男子到家即死,姐姐覺得有蹊蹺,舅舅:趕快買棺材入殮
在那明朝年間,江南水鄉有個小鎮,名叫柳溪鎮。
鎮上住著一位名叫趙大柱的青年,這趙大柱自小聰明伶俐,長得也是儀表堂堂。
他家中還有個姐姐,名叫趙翠花,比他大三歲,姐弟倆自小相依為命,感情深厚。
趙大柱的父親早年因病去世,留下母親一人辛苦將他們拉扯大。
後來,母親也因積勞成疾,在趙大柱十六歲那年也撒手人寰。
姐弟倆沒了依靠,只能靠自己的雙手討生活。
趙大柱頭腦靈活,學著做些小買賣,日子雖不富裕,但也勉強過得去。
趙翠花呢,則是個心靈手巧的姑娘,她擅長織布繡花,手藝在鎮上也是數一數二。
每當夜深人靜時,趙翠花總是點著油燈,一針一線地縫制著衣物,希望多賺些錢補貼家用。
轉眼間,趙大柱二十歲了,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紀。
可家裏窮,沒哪家姑娘願意嫁給他。
趙翠花看在眼裏,急在心裏,她總想著要給弟弟找個好姑娘。
一天,趙大柱從外地進貨回來,神情卻有些古怪。
趙翠花關切地問:「弟弟,你這是咋了?
怎麽魂不守舍的?」
趙大柱嘆了口氣,說:「姐,我今天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一個算命先生。
那算命先生說我印堂發黑,近日必有血光之災。」
趙翠花一聽,嚇得臉色都變了:「這可咋辦?
要不咱去找個道士給你破解破解?」
趙大柱搖了搖頭,說:「那算命先生說了,破解也沒用,是命中註定的。」
趙翠花一聽這話,眼淚就下來了:「弟弟,咱可不能就這麽等死啊!」
趙大柱安慰道:「姐,你別哭了,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也許這就是我的命吧。」
說完,趙大柱就進屋休息了。
趙翠花坐在院子裏,心裏七上八下的,總覺得這事兒透著股邪性。
第二天,趙大柱像往常一樣出門做買賣。
到了傍晚分時,他挑著擔子,哼著小曲兒,高高興興地往家走。
可誰曾想,剛邁進家門,他就一頭栽倒在地,沒了氣息。
趙翠花聽到動靜,從廚房跑出來一看,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她撲在弟弟身上,哭得死去活來:「弟弟啊,你怎麽就這麽走了啊!
你走了,我可咋活啊!」
鄰居們聽到哭聲,也都紛紛跑來檢視。
大家一看趙大柱死了,都搖頭嘆息,說這孩子命苦。
趙翠花哭了一會兒,突然覺得這事兒有些不對勁。
弟弟身體一向硬朗,咋說死就死了呢?
而且死得這麽突然,連句話都沒留下。
她心裏犯嘀咕,覺得這事兒有蹊蹺。
於是,趙翠花擦幹眼淚,決定要好好查查這事兒。
她想起弟弟昨天說的算命先生的話,心裏盤算著:莫非真的是命中註定?
可就算真的是命中註定,也不能死得這麽不明不白啊!
趙翠花把弟弟的屍體安置在堂屋裏,然後就去鎮上找舅舅。
她舅舅是個見多識廣的人,以前還當過捕快,見過不少大場面。
趙翠花覺得,找舅舅一定能問出個所以然來。
到了舅舅家,趙翠花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說了一遍。
舅舅聽完,眉頭緊鎖,沈思片刻後說:「這事兒透著股邪性,你趕快去買副棺材,把你弟弟入殮了吧。」
趙翠花一聽,楞住了:「舅舅,我弟弟死得不明不白,咋能就這麽入殮了呢?
你得幫我查查啊!」
舅舅嘆了口氣,說:「翠花啊,舅舅知道你心裏難受。
可這事兒不是咱們能查的。
你弟弟死得蹊蹺,說不定是惹上了什麽不幹凈的東西。
咱們還是趕快把他入殮了,免得夜長夢多。」
趙翠花一聽這話,心裏更害怕了。
可她也知道,舅舅說的是實情。
於是,她咬了咬牙,點了點頭:「好,舅舅,我這就去買棺材。」
趙翠花回到鎮上,找了一家棺材鋪,選了一副上好的棺材。
然後,她又找了幾個鄰居,幫忙把趙大柱的屍體擡進棺材裏。
在棺材蓋兒合上的那一刻,趙翠花突然聽到了一陣細微的哭泣聲。
她心裏一驚,循聲望去,卻啥也沒看到。
她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就沒當回事兒。
可誰曾想,到了半夜分時,那哭泣聲又響起來了。
這次,趙翠花聽得清清楚楚,那聲音就是從棺材裏傳出來的。
她嚇得渾身直哆嗦,連大氣都不敢喘。
趙翠花壯著膽子,點亮油燈,走到棺材前。
她伸手拍了拍棺材蓋兒,試探著問:「弟弟,是你嗎?
你在哭啥?」
棺材裏靜悄悄的,沒有一點兒動靜。
趙翠花松了口氣,心想可能是自己太緊張了,聽錯了。
可就在這時,那哭泣聲又響起來了,而且越哭越傷心。
趙翠花這下可嚇壞了,她連滾帶爬地跑出屋子,跑到舅舅家去求救。
舅舅一聽這事兒,也嚇得臉色大變。
他趕緊穿上衣服,提著燈籠,跟著趙翠花來到她家。
到了趙翠花家,舅舅圍著棺材轉了一圈兒,然後低聲說:「翠花啊,這事兒不簡單。
你弟弟可能真的是惹上了什麽不幹凈的東西。
咱們得趕緊想辦法把他送走。」
趙翠花一聽這話,嚇得都快哭了:「舅舅,那咋辦啊?
我弟弟他……他不會變成厲鬼來找我吧?」
舅舅搖了搖頭,說:「不會的。
你弟弟生前是個善良的人,他不會害你的。
咱們現在得趕緊找道士來做法事,超度他的亡魂。」
說完,舅舅就提著燈籠,匆匆地出門去找道士了。
趙翠花一個人留在屋子裏,守著那口棺材,心裏七上八下的,總覺得有啥東西在暗處盯著她。
過了好一會兒,舅舅終於帶著一個道士回來了。
那道士穿著一身道袍,手裏拿著一個銅鈴,看上去仙風道骨的。
舅舅趕緊把道士請進屋,讓他看看棺材裏的趙大柱。
道士圍著棺材轉了一圈兒,然後閉上眼睛,嘴裏念念有詞。
念了一會兒咒語後,他猛地睜開眼睛,盯著棺材看了一會兒,然後嘆了口氣說:「唉,這孩子命苦啊!
他確實是惹上了不幹凈的東西。」
趙翠花一聽這話,嚇得差點兒暈過去。
她抓住道士的胳膊,央求道:「道長,你一定要救救我弟弟啊!
他不能就這麽死了啊!」
道士點了點頭,說:「你放心,我會盡力的。
不過,這事兒得從長計議。
咱們得先把這孩子送走,然後再想辦法找出那個害他的東西。」
說完,道士就讓趙翠花和舅舅準備了一些東西:香燭、紙錢、還有一只大公雞。
然後,他在院子裏擺了一個法壇,開始做法事。
只見道士手持銅鈴,圍著法壇轉來轉去。
嘴裏念念有詞,神情肅穆。
趙翠花和舅舅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喘。
過了一會兒,道士突然大喝一聲:「起!」然後猛地一揮手中的銅鈴。
只見一道金光從銅鈴中射出,直直射向棺材。
緊接著,棺材裏傳來了一陣劇烈的響動。
趙翠花嚇得捂住了眼睛,不敢看。
過了一會兒,響動停止了。
道士走到棺材前,開啟棺材蓋兒一看,裏面啥也沒有了。
道士收拾好東西,對趙翠花和舅舅說:「這事兒已經解決了。
不過,你們還得註意點兒,最近晚上別出門。
那害你弟弟的東西雖然被送走了,但難保它不會回來報復。」
趙翠花和舅舅連連點頭,對道士千恩萬謝。
道士擺了擺手,說:「不用客氣。
你們以後要是還有啥事兒,盡管來找我。」
說完,道士就背著他的包裹,匆匆地離開了。
趙翠花和舅舅看著道士遠去的背影,心裏五味雜陳。
他們不知道未來還會遇到啥事兒,但他們知道,他們得好好活下去。
就這樣,趙翠花和舅舅把趙大柱的事兒處理完後,就重新回到了各自的生活中。
趙翠花繼續織布繡花,舅舅也繼續他的捕快生涯。
日子一天天地過去,趙翠花也慢慢地從失去弟弟的陰影中走了出來。
可誰曾想,就在趙大柱死後的第七天,鎮上又發生了一件大事兒。
這事兒跟趙大柱的死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那天,柳溪鎮的天空陰沈沈的,仿佛預示著即將有大事發生。
鎮上的居民們都在忙碌著各自的事情,誰也沒有註意到,一個黑影在鎮子邊緣悄悄徘徊。
趙翠花正在家裏忙著織布,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喧鬧聲。
她放下手中的活計,走出院子一看,只見一群人正朝著鎮東頭跑去,嘴裏還喊著:「快去看看啊!
王老漢家的牛瘋了!」
趙翠花一聽,心裏咯噔一下。
王老漢是她家的鄰居,平日裏關系不錯。
她趕緊跟著人群跑到王老漢家,只見一頭體型龐大的黑牛正在院子裏橫沖直撞,眼睛血紅,仿佛失去了理智。
王老漢站在一旁,急得直跺腳,嘴裏喊著:「這可咋辦啊!
我的牛咋就瘋了呢!」
趙翠花擠到王老漢身邊,問:「王大爺,這是咋回事啊?
牛咋就突然瘋了呢?」
王老漢嘆了口氣,說:「我也不知道啊!
今天早晨我起來餵牛,它還好好的。
可誰知到了下午,它就突然變得這麽瘋狂了。」
趙翠花一聽這話,心裏隱隱覺得這事兒跟弟弟的死有關。
她想起舅舅那天說的話,心裏不禁打了個寒顫。
她決定去找舅舅,讓他來看看這事兒。
趙翠花匆匆地跑到舅舅家,把王老漢家牛瘋了的事兒跟他說了一遍。
舅舅一聽,眉頭緊鎖,說:「這事兒透著股邪性。
你弟弟死的那天晚上,我就覺得有啥不對勁。
現在看來,這事兒恐怕還沒完。」
趙翠花一聽這話,嚇得臉色都變了:「舅舅,那咋辦啊?
這牛瘋了,會不會傷人啊?」
舅舅搖了搖頭,說:「不好說。
這牛可能是被啥不幹凈的東西給附體了。
咱們得趕緊想辦法把它制服,不然鎮子上的人都要遭殃。」
說完,舅舅就提著棍子,跟著趙翠花來到了王老漢家。
此時,那黑牛已經沖出了院子,在鎮子上橫沖直撞,嚇得居民們紛紛躲避。
舅舅一看這情形,趕緊對趙翠花說:「你快去找個道士來!
這牛咱們制不住,得靠道士才行。」
趙翠花一聽這話,拔腿就往鎮外的道觀跑去。
她跑得氣喘籲籲,好不容易找到了道士。
道士一聽這事兒,立刻拿起法器,跟著趙翠花來到了鎮上。
到了鎮上,道士一看那黑牛,臉色就變得凝重起來。
他低聲對趙翠花和舅舅說:「這牛是被厲鬼附身了。
你們最近是不是有啥親人去世了?」
趙翠花一聽這話,心裏咯噔一下,說:「是,我弟弟前幾天去世了。」
道士點了點頭,說:「那就對了。
這厲鬼應該是你弟弟的仇家,他死後不甘心,就附身在牛身上,想要報復你們。」
趙翠花一聽這話,嚇得渾身直哆嗦。
她抓住道士的胳膊,央求道:「道長,你一定要救救我們啊!
我們不能被這厲鬼給害了啊!」
道士拍了拍趙翠花的肩膀,說:「你放心,我會盡力的。
不過,這厲鬼附身在牛身上,咱們得先把牛制服才行。」
說完,道士就從懷裏掏出一張符咒,貼在了黑牛的額頭上。
那黑牛頓時疼得嗷嗷直叫,瘋狂地掙紮著。
道士趁機拿出法器,對著黑牛念起了咒語。
過了一會兒,那黑牛的眼神逐漸變得清明起來,它停止了掙紮,乖乖地站在原地。
道士走到黑牛身邊,伸手在它頭上摸了摸,說:「好了,這厲鬼已經被我趕走了。
你們以後不用擔心了。」
趙翠花和舅舅一聽這話,都松了一口氣。
他們趕緊對道士千恩萬謝,然後就把黑牛送回了王老漢家。
王老漢一看黑牛恢復正常了,高興得合不攏嘴。
他拉著道士的手,說:「道長啊!
你可真是我們鎮上的大救星啊!
沒有你,我們可咋整啊!」
道士笑了笑,說:「不用客氣。
這是我應該做的。
你們以後要是還有啥事兒,盡管來找我。」
說完,道士就告別了王老漢和趙翠花,回到了道觀。
趙翠花和舅舅也各自回到了家中。
經歷了這事兒後,趙翠花對舅舅那天說的話更加深信不疑了。
她知道,這世界上真的有鬼神存在。
她決定以後要多行善事,積德行善,希望能得到神靈的庇佑。
時間一天天地過去,柳溪鎮也逐漸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居民們都在忙碌著各自的事情,仿佛那天的黑牛事件從未發生過一樣。
然而,趙翠花卻始終無法忘記這事兒。
她每當夜深人靜時,總會想起弟弟那張年輕的臉龐,想起他生前的點點滴滴。
她知道,弟弟的死始終是個謎,她一定要找出真相,絕不讓任何人傷害她在意的人。
於是,趙翠花開始暗中調查這事兒。
她四處打聽,希望能找到一些關於弟弟死因的線索。
然而,她調查了許久,卻始終一無所獲。
就在趙翠花準備放棄的時候,她突然聽說了一個訊息。
鎮上的一個無賴漢,最近突然變得神神叨叨的,嘴裏總是念叨著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趙翠花一聽這話,心裏頓時起了疑心。
她覺得這事兒可能跟弟弟的死有關。
於是,她決定去找那個無賴漢,問問他到底咋回事。
趙翠花來到無賴漢家,只見他正躺在床上,嘴裏不停地念叨著:「不要來找我……不要來找我……」
趙翠花走到他身邊,低聲問:「你這是咋回事啊?
為啥總是念叨這句話?」
無賴漢一看是趙翠花,嚇得渾身一哆嗦,說:「你不要問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趙翠花一看他這反應,更加確定這事兒跟弟弟的死有關了。
她抓住無賴漢的胳膊,厲聲問:「你是不是知道啥?
快告訴我!
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無賴漢被趙翠花的氣勢給鎮住了,他顫抖著聲音說:「我……我那天看到你弟弟了……他……他來找我……他說……他死得冤……他要報仇……」
趙翠花一聽這話,腦袋嗡地一下炸開了。
她抓住無賴漢的衣領,厲聲問:「你撒謊!
我弟弟死的那天晚上,我就在他身邊!
他咋可能來找你!」
無賴漢被趙翠花給嚇哭了,他哆哆嗦嗦地說:「我……我沒撒謊……我真的看到你弟弟了……他……他的臉色鐵青……眼睛血紅……他……他要我幫他報仇……」
趙翠花一聽這話,頓時覺得天旋地轉。
她松開無賴漢的衣領,踉蹌著後退了幾步。
她知道,這事兒恐怕真的跟她想的一樣,弟弟的死另有隱情。
趙翠花決定再去找舅舅,把這事兒跟他說一遍。
舅舅一聽這話,也覺得這事兒不簡單。
他沈吟片刻後,說:「這事兒恐怕得從長計議。
咱們得好好查查,看看你弟弟到底是被誰給害了。」
於是,趙翠花和舅舅開始暗中調查這事兒。
他們四處打聽,搜集線索。
經過一番努力,他們終於找到了一個關鍵人物——一個跟弟弟有過節的商人。
那個商人因為跟弟弟搶生意,兩人曾經大打出手。
後來,弟弟的生意一落千丈,而那個商人的生意卻越來越紅火。
趙翠花和舅舅覺得,這事兒很可能就是那個商人搞的鬼。
於是,他們決定去找那個商人,當面質問他。
那個商人一看趙翠花和舅舅來找他,就知道事情敗露了。
他臉色蒼白,渾身顫抖,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在趙翠花和舅舅的逼問下,那個商人終於承認了自己的罪行。
他說,他因為嫉妒弟弟的生意好,就暗中找人害死了他。
他本以為這事兒做得天衣無縫,沒想到還是被查出來了。
趙翠花一聽這話,氣得渾身發抖。
她抓住那個商人的衣領,狠狠地扇了他幾個耳光。
然後,她就和舅舅一起,把那個商人扭送到了官府。
經過審訊,那個商人終於被定罪伏法。
趙翠花也為弟弟討回了公道。
她站在弟弟的墳前,默默地流著淚。
她知道,弟弟雖然死了,但他的靈魂終於得到了安息。
從此以後,趙翠花更加珍惜眼前的生活。
她努力工作,賺錢養家。
同時,她也積極行善積德,希望能得到神靈的庇佑。
她知道,只有這樣,她才能過上安穩的日子,才能對得起弟弟的在天之靈。
而柳溪鎮呢,也恢復了往日的寧靜與祥和。
居民們都在忙碌著各自的事情,享受著生活的美好。
他們不知道,在這個寧靜的小鎮背後,曾經發生過一段驚心動魄的故事。
而這段故事,也將成為柳溪鎮歷史上的一段傳奇,永遠流傳下去。
那天之後,趙翠花的生活似乎回歸了平靜,但她的心卻始終無法徹底安寧。
她時常在夜深人靜時想起弟弟,想起他生前那無憂無慮的笑容,心裏就隱隱作痛。
她知道,雖然那個商人已經被繩之以法,但弟弟的死給她留下的傷痕,卻永遠無法愈合。
這天,趙翠花正在家裏忙著做豆腐,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她放下手中的活計,走出院子一看,只見一個滿臉焦急的村民正朝她跑來。
「翠花啊,不好了!
你快去看看吧!
村西頭的老李家出事了!」那村民氣喘籲籲地說。
趙翠花一聽這話,心裏咯噔一下。
老李家是村裏的一個大戶,平日裏與人為善,咋就突然出事了呢?
她趕緊跟著那村民跑到老李家,只見老李家的院子裏圍滿了人,大家都議論紛紛,神色緊張。
趙翠花擠到人群前面,只見老李家的正屋裏,老李媳婦正躺在床上,臉色蒼白,雙眼緊閉,嘴裏不停地念叨著:「不要來找我……不要來找我……」
趙翠花一看這情形,心裏頓時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她抓住老李的胳膊,問:「這是咋回事啊?
嫂子咋就突然變成這樣了?」
老李唉聲嘆氣地說:「我也不知道啊!
今天早晨我起來的時候,她還好好的。
可誰知到了下午,她就突然變成這樣了。
嘴裏不停地念叨著那句話,咋勸都不聽。」
趙翠花一聽這話,心裏隱隱覺得這事兒跟弟弟的死有關。
她想起那天道士說的話,心裏不禁打了個寒顫。
她決定去找舅舅,讓他來看看這事兒。
趙翠花匆匆地跑到舅舅家,把老李家的事兒跟他說了一遍。
舅舅一聽,眉頭緊鎖,說:「這事兒透著股邪性。
你弟弟死的那天晚上,我就覺得有啥不對勁。
現在看來,這事兒恐怕還沒完。」
趙翠花一聽這話,嚇得臉色都變了:「舅舅,那咋辦啊?
嫂子這情形,看著可嚇人啊!」
舅舅搖了搖頭,說:「不好說。
這很可能是你弟弟的冤魂在作祟。
他死後不甘心,想要找害他的人報仇。
但沒找到害他的人,就附身在別人身上了。」
趙翠花一聽這話,嚇得渾身直哆嗦。
她抓住舅舅的胳膊,央求道:「舅舅,你一定要救救嫂子啊!
她可是個大好人啊!
不能被這冤魂給害了啊!」
舅舅嘆了口氣,說:「你放心,我會盡力的。
不過,這事兒恐怕得靠道士才行。」
說完,舅舅就跟著趙翠花來到了老李家。
此時,老李媳婦已經陷入了昏迷狀態,嘴裏仍然不停地念叨著那句話。
舅舅一看這情形,趕緊對趙翠花說:「你快去找個道士來!
這冤魂咱們制不住,得靠道士才行。」
趙翠花一聽這話,拔腿就往鎮外的道觀跑去。
她跑得氣喘籲籲,好不容易找到了道士。
道士一聽這事兒,立刻拿起法器,跟著趙翠花來到了老李家。
到了老李家,道士一看老李媳婦的情形,臉色就變得凝重起來。
他低聲對舅舅說:「這冤魂附身在人身上,要是不趕緊驅除,這人恐怕就沒救了。」
舅舅一聽這話,嚇得臉色都變了。
他趕緊對道士說:「道長啊!
你可一定要救救她啊!
她可是個大好人啊!」
道士點了點頭,說:「你放心,我會盡力的。」
說完,道士就從懷裏掏出一張符咒,貼在了老李媳婦的額頭上。
然後,他拿出法器,對著老李媳婦念起了咒語。
過了一會兒,老李媳婦的眼皮開始微微顫動,嘴裏也不再念叨那句話了。
道士見狀,趕緊加大法力,繼續念咒。
又過了好一會兒,老李媳婦突然睜開了眼睛,她坐起身來,神色迷茫地看著周圍的人。
舅舅一看這情形,趕緊上前問:「媳婦啊!
你感覺咋樣啊?
有沒有哪兒不舒服啊?」
老李媳婦搖了搖頭,說:「我沒事兒了。
就是剛才好像做了個噩夢,有個人一直在追我,說要找我報仇。」
舅舅一聽這話,心裏頓時明白了幾分。
他轉頭對道士說:「道長啊!
你看這事兒該咋整啊?
這冤魂要是不除,恐怕還會害人啊!」
道士沈吟片刻後,說:「這事兒得從長計議。
我得先查查這冤魂的來歷,然後再想辦法驅除它。」
於是,道士開始在老李家四處檢視。
經過一番努力,他終於找到了一個關鍵線索——一本沾滿血跡的日記本。
道士拿起日記本,翻看了幾頁後,臉色變得異常凝重。
他轉頭對舅舅說:「這冤魂是你外甥的。
他死後不甘心,覺得是你們沒幫他報仇,才附身在別人身上的。」
舅舅一聽這話,嚇得渾身一哆嗦。
他抓住道士的胳膊,央求道:「道長啊!
你可一定要幫幫我們啊!
我們不能被這冤魂給害了啊!」
道士嘆了口氣,說:「你放心,我會盡力的。
不過,這事兒恐怕得靠你們自己了。」
舅舅一聽這話,楞住了:「靠我們自己?
這是啥意思啊?」
道士解釋說:「冤魂附身在人身上,是因為它覺得你們有愧於它。
要想驅除它,你們就得先向它道歉,承諾會幫它報仇。
然後,我再做法事,幫它超度。」
舅舅一聽這話,趕緊點頭答應。
他拉著老李和趙翠花,一起跪在老李媳婦面前,向她道歉,並承諾會幫弟弟報仇。
老李媳婦一聽這話,頓時淚流滿面。
她抓住舅舅的手,說:「其實這事兒也不怪你們。
是我沒看好他,才讓他遭了毒手。
你們要是能幫他報仇,我就心滿意足了。」
舅舅一聽這話,趕緊點頭答應。
然後,他就和道士一起,開始做法事幫弟弟超度。
經過一番努力,道士終於成功地幫弟弟超度了冤魂。
老李媳婦也恢復了正常,不再念叨那句話了。
從此以後,趙翠花和舅舅更加珍惜眼前的生活。
他們努力工作,賺錢養家。
同時,他們也積極行善積德,希望能得到神靈的庇佑。
他們知道,只有這樣,他們才能過上安穩的日子,才能對得起弟弟的在天之靈。
而柳溪鎮呢,也恢復了往日的寧靜與祥和。
居民們都在忙碌著各自的事情,享受著生活的美好。
他們不知道,在這個寧靜的小鎮背後,曾經發生過多少驚心動魄的故事。
而這些故事,也將成為柳溪鎮歷史上的一段傳奇,永遠流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