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數是太精明了。
精明的把無意識惡意，以及本能驅動的欲望，表演成有正當性、有道德的樣子，在表演的過程中，就要虛構一套掩藏惡意和欲望的「虛假邏輯」。
久而久之，這種精明的回路形成了足夠的熟練度，就變成對被本能和最底層的自私的漠視，同時為了賦予自己言行的道德感，思維完全關註本能和惡意看到的目標，並力圖自洽的解釋這個目標。
這就需要自欺欺人。
代價是對社會復雜系統的簡單化，和對形式邏輯的無知。
然而，他們不知道，由於這種精明的人通常過多且容易在互動時喊著同樣偽裝的道德報團取暖，那麽他們面對的也是這種虛偽的好人。
這些足夠精明的人們在互相表演的時候，就會實質上互害，從而導致互相纏結在小義小利中無法自拔。
這能做成什麽事情呢?
而且，當他們面對認知更高的層級時，很可能隨口說的幾句話就會被看穿，從而被排斥或者被利用。
蠢，根源是被壞扭曲了認知。
很多這樣的人還在網上或者我們的周圍表演。
但他們不知道，他們跟能共鳴他們道德感和善意的人一樣，隨時暴露著自己的惡意、欲望、貪婪和虛偽。
在人堆裏說一段話，就像冥燈一樣亮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