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念問題。
過程控制與結果控制
不管黑貓白貓，能逮住老鼠就是好貓，結果控制；只有白貓逮住老鼠才是好貓，過程控制。
足球世界杯：2002世界杯、2006世界杯、2018世界杯、2022世界杯，都是立足防反的球隊奪冠，結果控制；2010世界杯、2014世界杯，傳控球隊奪冠，過程控制。
從近20年足球歐冠來看，立足防反的球隊奪冠次數更多。21世紀初，集齊巨星後的皇馬，歐冠奪冠次數為零。傳控曾達極致的巴薩，無法連年奪冠；反倒是立足防反的皇馬，實作了史無前例的三連冠。
過程控制，能夠帶來確定性輸出，但不能有效應對不確定性，不會有新意；結果控制，對不確定性有防範裕量，確定性略有不足，但常會有出人意料的結果。
過程控制與結果控制都有好處，關鍵得看如何平衡，得看還有沒有平衡余地。
早在上世紀九十年代，中國就有組織球員留洋，健力寶留洋。那批留洋球員，後來也成了中國足壇的中堅力量，但在他們當中並沒有出現能力特別強的球員；反倒是「報名留洋但沒被選上」的孫繼海，後來成了中國足壇鶴立雞群的存在。
有靈性的果，往往都不是透過嚴控過程所能結出的。
王寶強，不是專門培養出來的頂級演員。拉馬努金、賈伯斯、愛因史坦、梵高等，都不是專門培養出來的人才；愛因史坦，實際上是哲學博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