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大婚當日,弟弟卻擡著白棺進門:哥,該上路了
「哥,該上路了!」這話一出,在場的賓客都楞住了,新郎官李恒更是驚得手裏的酒杯都掉在了地上。今兒個可是他的大喜之日,怎麽弟弟李安會擡著口白棺材進門,還說出這樣不吉利的話?
「你這是唱的哪一出啊?」李恒強壓下心頭的怒火,質問李安。李安卻面無表情,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後示意身後的人將白棺材擡進院子裏。
賓客們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李恒的新娘子趙婉兒更是嚇得花容失色,躲在喜房裏不敢出來。這場婚禮,瞬間變得詭異起來。
這事兒還得從三個月前說起。李恒和李安兄弟倆是晉南小村裏出了名的孝子,他們自幼喪父,是母親含辛茹苦將他們拉扯大。如今,李恒要娶媳婦了,母親自然是喜笑顏開。可就在婚禮前夕,母親卻突然病倒了,而且病情來勢洶洶,沒幾日便撒手人寰。
母親的去世,讓兄弟倆悲痛欲絕。按照當地的習俗,母親去世後得停靈七日,七日後才能下葬。這七日裏,李恒和李安輪流守靈,日夜不離。
到了第六日的晚上,李恒因為白天忙著籌備婚禮,實在是太累了,便在靈堂前睡著了。睡夢中,他仿佛聽到了母親的呼喚:「恒兒啊,你快來,娘有話跟你說。」
李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卻發現自己竟然站在了一片白茫茫的霧中,而母親的身影就在不遠處。他興奮地跑過去,抱住母親:「娘,您怎麽來了?是不是舍不得我們?」
母親撫摸著他的頭,慈祥地說:「恒兒啊,娘要走了,去很遠很遠的地方。娘走後你要好好照顧自己,還有弟弟。娘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們兄弟倆。」
李恒一聽,眼淚就下來了:「娘,您別走,我們離不開您。」
母親卻搖了搖頭:「傻孩子,人總有一死。娘只是希望你能記住,無論遇到什麽事,都要和弟弟團結一心,互相扶持。」
說完母親的身影便逐漸模糊,最後消失在了霧中。李恒大喊著「娘」,從夢中驚醒。此時,天已經蒙蒙亮了,他發現自己竟然躺在棺材旁邊,而棺材蓋卻不知何時被開啟了。
李恒嚇得連忙爬起來,去叫弟弟李安。李安過來一看,也是嚇得臉色發白。他們趕緊將棺材蓋蓋好,然後商量著要不要告訴村裏的長輩。
可是,當他們來到院子裏時,卻發現昨晚還停在靈堂前的棺材,竟然不見了!兄弟倆嚇得魂飛魄散,趕緊在村裏四處尋找。可是,找遍了整個村子,也沒有找到棺材的蹤影。
這事兒太過詭異,兄弟倆也不敢聲張,生怕傳出去被人笑話。於是他們便決定將這事兒爛在肚子裏,誰也不再提起。
可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就在婚禮的當天弟弟李安竟然擡著口白棺材進了門,還說出了那句「哥,該上路了」的話。
賓客們見狀都紛紛找借口離開了。李恒的新娘子趙婉兒更是嚇得躲在喜房裏不敢出來。李恒看著弟弟,氣得渾身發抖:「你到底是什麽意思?今兒個是我大喜的日子,你擡口棺材進來,到底是安的什麽心?」
李安卻面無表情地說:「哥,你別生氣,這事兒我也是迫不得已。娘臨終前跟我說過,她死後有件心事未了,那就是沒能親眼看到你成家立業。所以,她讓我在她死後第七天的晚上,將你帶到她的墳前,讓她親眼看著你成親。」
李恒一聽,楞住了:「你是說這口棺材裏裝的是娘的遺體?」
李安點了點頭:「沒錯,娘臨終前囑咐我,一定要在她下葬後的第七天晚上,將你帶到她的墳前。她說只有這樣,她才能安心地離開。」
李恒一聽,眼淚就下來了:「娘,您怎麽這麽狠心,連兒子的婚禮都不肯參加?」
李安卻說:「哥,娘這也是沒辦法。她老人家在世時,最大的心願就是看到你成家立業。如今,你已經要成親了,她卻不能親眼看到,心裏能不難受嗎?所以,咱們還是按照娘的遺願,去她的墳前拜一拜吧。」
李恒雖然心裏不願意,但想到母親臨終前的遺願,也只能點頭答應了。於是他穿上孝服,跟著弟弟李安,擡著那口白棺材,朝著母親的墳頭走去。
一路上,李恒心裏七上八下的,不知道會遇到什麽詭異的事情。而李安卻顯得格外平靜,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到了母親的墳頭,兄弟倆將棺材放下,然後跪在墳前,開始燒紙錢。李恒一邊燒紙錢,一邊在心裏默默地對母親說:「娘,您在天有靈,就保佑兒子和弟弟平安無事吧。」
就在這時突然刮起了一陣陰風,吹得周圍的樹葉沙沙作響。李恒擡頭一看,只見天空中烏雲密布,仿佛要下雨了一般。他心裏一驚,暗叫不好,看來今兒個這事兒不會那麽簡單。
果然,就在這時只見從那口白棺材裏,竟然緩緩地升起了一道黑影!那道黑影飄飄忽忽的,仿佛是個鬼魂一般。李恒嚇得連連後退,差點摔倒在地。
而李安卻仿佛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幕,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地看著那道黑影。只見那道黑影在空中盤旋了幾圈後竟然朝著李恒撲了過來!
李恒嚇得大喊:「弟弟,救我!」
李安卻冷冷地說:「哥,別怕,這是娘的靈魂。她老人家只是想看看你,不會傷害你的。」
果然,那道黑影在李恒的頭頂盤旋了幾圈後便逐漸消散了。李恒嚇得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而李安卻跪在墳前,默默地燒著紙錢。
就在這時突然下起了大雨。雨水打在棺材上,發出「啪啪」的響聲。李恒和李安都被淋成了落湯雞。可是,他們卻仿佛渾然不覺一般,只是默默地跪在墳前,燒著紙錢。
不知道過了多久,雨停了。李恒和李安這才站起身來,準備離開。可是,當他們回頭看那口白棺材時,卻發現棺材蓋不知何時已經被開啟了,而裏面卻空空如也!
兄弟倆對視一眼,都楞住了。難道說娘的靈魂真的已經離開了?他們心裏不禁暗暗琢磨著。
回到村裏後李恒和李安將這事兒告訴了村裏的長輩。長輩們聽後都紛紛搖頭嘆息,說這事兒太過詭異,他們也解釋不清。
而李恒的新娘子趙婉兒,在得知這事兒後更是嚇得整天魂不守舍的。她整天躲在屋子裏,不敢出門,生怕會遇到什麽詭異的事情。
這事兒過後李恒和李安兄弟倆的關系也變得微妙起來。他們雖然表面上還是親兄弟,但心裏卻都多了一層隔閡。他們開始互相猜疑,不知道對方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麽。
而村裏的人也開始對他們指指點點,說他們兄弟倆不吉利,連娘的葬禮都搞得這麽詭異。李恒和李安聽了這些話,心裏更不是滋味。
時間一天天過去,這事兒也漸漸地被人們淡忘了。可是,對於李恒和李安兄弟倆來說這事兒卻像是一塊巨石,壓在他們的心頭,讓他們喘不過氣來。
直到有一天村裏來了一位道士。那道士據說法力高強,能夠驅邪避鬼。李恒和李安聽後都紛紛前來求助。
道士聽了他們的事兒後皺了皺眉頭,說:「這事兒太過詭異,看來你們娘的靈魂並未真正安息。這樣吧,我今晚去你們娘的墳頭看看,說不定能找到什麽線索。」
當晚,道士便來到了李母的墳頭。他圍著墳頭轉了一圈後突然停住了腳步。只見他閉上眼睛,嘴裏念念有詞,仿佛在跟什麽東西交流。
過了一會兒,道士睜開眼睛,說:「我明白了,你們娘的靈魂之所以未能安息,是因為她還有一個心願未了。」
李恒和李安一聽,都楞住了:「什麽心願?」
道士說:「她老人家希望你們兄弟倆能夠和好如初,像以前一樣團結一心。只有這樣,她才能安心地離開。」
李恒和李安聽後都默默地低下了頭。他們想起了母親在世時的教誨,想起了母親對他們的期望。他們知道,自己兄弟倆這段時間的行為,確實讓母親失望了。
於是他們決定放下心中的隔閡,重新團結起來。當晚,他們便在母親的墳前,舉行了一個簡單的和解儀式。他們對著母親的墳頭,鄭重地發誓:「娘,我們一定會團結一心,互相扶持,絕不讓您失望!」
說來也怪,從那以後村裏再也沒有發生過什麽詭異的事情。而李恒和李安兄弟倆的關系,也變得像以前一樣親密無間了。他們開始一起努力,為家裏打拼,日子也越過越好。
可是,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李恒還是會想起那晚的事兒。他常常會想,娘的靈魂到底去了哪裏?她是否真的已經安息了?這些問題,就像是一個個謎團,始終縈繞在他的心頭,讓他無法釋懷。
而關於那晚的事兒,也成了村裏人茶余飯後的話題。每當有人提起這事兒時,李恒和李安都會默默地聽著,不做任何辯解。他們知道,這事兒太過詭異,別人不理解也是正常的。
就這樣,日子一天天過去。李恒和李安兄弟倆也漸漸地老去。他們看著自己的孩子一天天長大,心裏充滿了欣慰和滿足。他們知道,自己這輩子最大的心願,就是希望孩子們能夠過上幸福安穩的生活。
至於那晚的事兒,也成了他們心中的一個秘密,一個永遠也無法解開的謎團。那天之後李恒和李安的生活似乎恢復了平靜,但兄弟倆心裏都清楚,那晚的事兒像根刺一樣紮在他們心頭,時不時地會隱隱作痛。
轉眼間十年過去了。李恒和李安都已經年近五旬,他們的孩子也都長大成人了。這天村裏突然來了一位陌生人,他自稱是十年前那位道士的徒弟,名叫張玄。
張玄一進門,就直奔李恒家。他見到李恒後開門見山地說:「李大叔,我是十年前那位道士的徒弟。我師父在臨終前,交代我一定要來找你,說他當年在你們村留下了一個未解的謎團。」
李恒一聽,心裏咯噔一下,他隱約覺得這事兒跟那晚的事兒有關。於是他連忙將張玄請進屋,然後叫來了弟弟李安。
張玄看著兄弟倆,緩緩地說:「我師父當年在你們娘的墳頭,感應到了一個強大的怨念。他原本想替你們化解,但無奈當時他法力有限,無法徹底根除。所以,他才會留下這個謎團,讓我來繼續尋找答案。」
李恒和李安聽後都楞住了。他們沒想到,這事兒竟然還有後續。
張玄接著說:「我這些年一直在研究這事兒,終於在前不久,我找到了一個可能的答案。你們娘的怨念,並非是因為心願未了,而是因為她的靈魂被一股邪惡的力量所困,無法安息。」
「什麽?邪惡的力量?」李恒和李安都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張玄點了點頭:「沒錯,這股邪惡的力量,很可能跟你們村裏的一位故人有關。」
「故人?誰?」李恒和李安異口同聲地問。
張玄說:「這個人,就是你們村十年前去世的趙老漢。」
「趙老漢?」李恒和李安都皺了皺眉頭,他們想不起這個趙老漢跟他們家有什麽瓜葛。
張玄解釋道:「趙老漢在你們娘去世前一個月,也去世了。他去世的時候,村裏人都說他死得蹊蹺,因為他生前身體硬朗,突然間就沒了,而且死後臉上還掛著詭異的笑容。」
「這事兒我們怎麽沒聽說過?」李恒和李安都疑惑地看著張玄。
張玄說:「這事兒村裏人諱莫如深,很少有人提起。我也是在調查的過程中,無意間發現的。而且,我還發現,趙老漢的墳頭,跟你們娘的墳頭,正好遙遙相對。」
「你是說娘的怨念跟趙老漢有關?」李恒試探地問。
張玄點了點頭:「很有可能。我師父當年感應到的怨念,很可能就是趙老漢的靈魂在作祟。他死後靈魂並未安息,而是被一股邪惡的力量所控制,成了怨靈。而這股邪惡的力量,很可能跟他的死有關。」
李恒和李安聽後都陷入了沈思。他們沒想到,這事兒竟然會跟趙老漢扯上關系。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李恒開啟門一看,只見是村裏的趙大嬸。她一臉焦急地說:「李恒啊,不好了,你家後山的祖墳被挖了!」
「什麽?!」李恒一聽,頓時火冒三丈。他連忙叫上弟弟李安,跟著趙大嬸往後山趕去。
到了後山一看,只見他們家的祖墳果然被挖了個大坑,棺材都露了出來。李恒和李安氣得渾身發抖,他們沒想到,竟然有人敢挖他們家的祖墳!
就在這時張玄突然指著棺材說:「你們看,棺材上有東西!」
李恒和李安連忙湊近一看,只見棺材蓋上,竟然刻著一排詭異的符號。那些符號扭曲蜿蜒,仿佛有股邪惡的力量在其中湧動。
「這是什麽?」李恒問張玄。
張玄皺著眉頭說:「這是邪術符咒,看來有人想利用你們家的祖墳,做點什麽。」
「做什麽?」李安緊張地問。
張玄說:「很可能是想復活趙老漢的靈魂,利用他的怨念,來達到某種目的。」
「復活?這怎麽可能?」李恒和李安都難以置信地看著張玄。
張玄解釋道:「雖然聽起來很荒謬,但邪術這東西,往往超乎我們的想象。而且,你們娘的靈魂很可能也被這股邪惡的力量所困,無法安息。」
李恒和李安聽後都陷入了沈思。他們知道,這事兒已經超出了他們的能力範圍,必須請張玄幫忙解決。
於是他們連忙將張玄請回屋裏,然後商量對策。張玄說要想徹底解決這事兒,必須先找到趙老漢的靈魂,然後超度他,讓他安息。只有這樣,才能消除那股邪惡的力量,讓他們娘的靈魂得以解脫。
可是,要想找到趙老漢的靈魂,並不容易。張玄說他需要先準備一些法器,然後才能進行尋找。於是兄弟倆便忙著幫張玄準備法器,而張玄則閉門不出,開始研究邪術符咒。
三天後張玄終於準備好了法器。他說今晚就是月圓之夜是邪術力量最弱的時候,也是他們尋找趙老漢靈魂的最佳時機。
於是兄弟倆便跟著張玄,來到了後山的祖墳前。張玄拿出法器,開始念動咒語。只見那些法器在空中發出耀眼的光芒,仿佛有股神秘的力量在其中湧動。
就在這時突然刮起了一陣陰風,吹得周圍的樹葉沙沙作響。張玄連忙示意兄弟倆退後然後閉上眼睛,開始專心念咒。
過了一會兒,只見從祖墳的坑裏,竟然緩緩地升起了一道黑影!那道黑影飄飄忽忽的,仿佛是個鬼魂一般。李恒和李安嚇得連連後退,而張玄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地看著那道黑影。
只見那道黑影在空中盤旋了幾圈後竟然朝著張玄撲了過來!張玄連忙舉起法器,擋在面前。只見那法器發出一道耀眼的光芒,將那道黑影擊得粉碎!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一陣淒厲的哭聲。兄弟倆循聲望去,只見從祖墳的坑裏,竟然爬出了一個渾身是血的人!那人披頭散發,滿臉猙獰,正是已經去世多年的趙老漢!
「啊!」李恒和李安都嚇得大喊起來。而張玄卻連忙念動咒語,將趙老漢的靈魂定住。
只見趙老漢的靈魂在空中掙紮了一會兒後終於逐漸平靜下來。然後他開始向張玄訴說自己的遭遇。
原來趙老漢當年並非自然死亡,而是被人謀殺的!而謀殺他的人,正是村裏的趙二狗!趙二狗為了獨占村裏的財產,便暗中勾結外人來謀害趙老漢。而趙老漢死後靈魂便被一股邪惡的力量所困,成了怨靈。
這些年,他一直在尋找機會復仇,但卻始終無法擺脫那股邪惡的力量。直到張玄出現,才終於有了轉機。
聽完趙老漢的訴說後兄弟倆都震驚不已。他們沒想到,這事兒竟然會跟趙二狗有關!
於是他們連忙將趙二狗抓來,然後當著全村人的面,揭露了他的罪行。趙二狗見事情敗露,只好供認不諱。
最後趙二狗被繩之以法,而趙老漢的靈魂也得到了超度,得以安息。至於那股邪惡的力量,也隨著趙老漢靈魂的安息而消散無蹤。
這事兒過後村裏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而李恒和李安兄弟倆,也重新找回了往日的親情。他們知道,無論遇到什麽困難,只要兄弟倆團結一心,就沒有什麽能夠難倒他們。
可是,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李恒還是會想起那晚的事兒。他常常會想,娘的靈魂是否真的已經安息了?而那股邪惡的力量,是否真的已經消散無蹤?這些問題,就像是一個個謎團,始終縈繞在他的心頭,讓他無法釋懷。
而關於那晚的事兒,也成了村裏人茶余飯後的話題。每當有人提起這事兒時,李恒和李安都會默默地聽著,不做任何辯解。他們知道,這事兒太過詭異,別人不理解也是正常的。
日子一天天過去,李恒和李安也都漸漸老去。他們看著村裏的年輕人一代又一代地成長,心裏充滿了欣慰和滿足。他們知道,自己這輩子最大的心願,就是希望村裏的人能夠過上幸福安穩的生活。
至於那晚的事兒,也成了他們心中的一個秘密,一個永遠也無法解開的謎團。而每當月圓之夜他們都會來到後山的祖墳前,默默地燒上一炷香,希望娘的靈魂能夠安息,也希望那股邪惡的力量,永遠不要再來打擾他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