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夜歸,見婆婆對著菜缸說話,她開啟菜缸兩腿直哆嗦
「哎,你說這事兒邪門不邪門?」老李家的大兒媳婦翠花跟鄰居王嬸兒邊納鞋底邊聊上了。
「啥事兒啊?快說說。」王嬸兒一聽有八卦,立馬來了精神,手裏的針線活兒也放下了。
「就昨天晚上,我下班兒晚,到家都快半夜了,你猜怎麽著?我看見咱那婆婆,就咱那七十多歲的老太太,正對著院裏的那口大菜缸說話呢!」翠花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
「啥?對著菜缸說話?」王嬸兒驚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那菜缸裏不是腌的鹹菜嗎?老太太跟鹹菜說啥呢?」
「可不是嘛!我當時也納悶兒啊,心想這老太太是不是糊塗了。我就悄悄地過去,想聽聽她到底說啥呢。結果,我一靠近,老太太就不吭聲了,轉頭看我,那眼神兒,哎呀媽呀,嚇得我一激靈!」翠花邊說邊拍著胸口,仿佛那恐懼勁兒還沒過去。
「然後呢?然後呢?」王嬸兒催促道。
「然後我就問老太太:‘媽,您剛才跟菜缸說啥呢?’老太太一楞,說:‘沒啥,沒啥,我就是看看鹹菜腌得咋樣了。’你說這事兒怪不怪?大半夜的,看鹹菜?」翠花皺著眉頭,一臉的不解。
王嬸兒聽了,也是直搖頭:「這事兒確實邪門兒,咱那老太太平時挺正常的,咋能幹出這事兒呢?」
「是啊,我當時也沒多想,就以為老太太可能是年紀大了,有時候犯迷糊。可後來,我一想不對勁兒,就趁著老太太回屋睡覺,悄悄地去看了那口菜缸。」翠花說到這兒,又壓低了聲音。
「你看見啥了?」王嬸兒緊張地問。
「我……我開啟菜缸蓋子,你猜怎麽著?我兩腿直哆嗦,差點兒沒坐在地上!」翠花說到這兒,聲音都顫抖了。
「到底看見啥了?快說啊!」王嬸兒急得直跺腳。
「菜缸裏,那鹹菜下面,竟然藏著一只人手!」翠花終於說出了那個驚人的發現。
「啥?!人手?!」王嬸兒嚇得手裏的針線活兒都掉地上了,「這……這怎麽可能呢?」
「我一開始也不敢相信啊,可那手就在那兒,白白的,還滴著水呢。我嚇得趕緊蓋上蓋子,跑回屋跟老公說了。我老公一聽,也嚇了一跳,立馬跑去看了。結果,他開啟蓋子一看,啥也沒有,就是鹹菜!」翠花說到這兒,臉上滿是疑惑和恐懼。
「這……這咋回事兒啊?是不是你看錯了?」王嬸兒半信半疑地問。
「不可能看錯啊,我清清楚楚地看見的,那手還動了一下呢!」翠花肯定地說。
「那……那後來呢?」王嬸兒緊張地問。
「後來,我老公說可能是眼花了,或者是夜裏太黑看錯了。可我心裏就是不踏實,總覺得這事兒沒那麽簡單。今天早上,我趁老太太還沒起床,又悄悄去看了那口菜缸。結果,你猜怎麽著?」翠花說到這兒,又停了下來。
「快說快說!」王嬸兒急得都快哭了。
「那手,又出現了!而且,這次不光是一只手,還有一只腳,都露在鹹菜外面呢!」翠花說到這兒,聲音都變了。
「媽呀!這……這可咋辦啊?」王嬸兒嚇得臉色都白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老公說這事兒得找村裏的老人問問,看看有沒有什麽說法。可我心裏就是不踏實,總覺得這事兒跟咱那老太太有關系。」翠花憂心忡忡地說。
王嬸兒聽了,也是一籌莫展:「這事兒確實太邪門兒了,咱得趕緊想辦法解決啊,不然這日子可咋過呢?」
話說兩頭,翠花和老李頭兩口子,這心裏是七上八下的,不知如何是好。老李頭吧,是個不信邪的主兒,他覺得這事兒肯定是翠花眼花了,或者是夜裏太黑看錯了。可翠花一口咬定,自己看得清清楚楚的,那手和腳都在鹹菜缸裏呢。
老李頭沒辦法,只好去找村裏的老人問問。這一問,還真問出點兒門道來。村裏有個九十多歲的老壽星,聽說這事兒後嘆了口氣說:「這事兒啊,我年輕時聽我爺爺說過,說是有的家裏,要是有人去世了,但魂魄沒走幹凈,就可能會附在家裏的物件兒上。你們那菜缸啊,怕是被什麽不幹凈的東西給盯上了。」
老李頭一聽,嚇得直冒冷汗:「那……那可咋辦啊?」
老壽星沈吟了一會兒,說:「這事兒得請個道士來瞧瞧,做個法事,把不幹凈的東西送走。不然啊,你們這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老李頭一聽,趕緊回家跟翠花說了。翠花一聽要請道士,心裏也是直打鼓。可想想那菜缸裏的手和腳,她也就顧不得了,趕緊讓老李頭去請道士。
道士來了後圍著那口菜缸轉了一圈兒,嘴裏念念有詞。然後他讓老李頭把菜缸裏的鹹菜都倒出來。這一倒,可不得了了,那手和腳還真就出現了,只不過它們不是人的,而是兩只腌得發白的兔子!
「哎呀媽呀,原來是兔子啊!」翠花一看,嚇得差點兒沒暈過去。
道士笑了笑,說:「這兔子啊,怕是你們家的老太太不小心掉進去的,然後魂魄就附在上面了。現在我把它們拿出來,做個法事,把老太太的魂魄送回去,這事兒就算完了。」
老李頭和翠花一聽,這才松了口氣。道士做完法事後果然,那菜缸裏再也沒有出現過什麽奇怪的東西了。
可這事兒啊,卻在村裏傳開了,大家都說翠花家那菜缸裏鬧鬼呢。翠花聽了,也是哭笑不得:「你說這事兒,咋就鬧成這樣呢?明明就是兩只兔子,咋就傳出這麽多邪乎事兒來了呢?」
不過啊,這事兒雖然傳得邪乎,但翠花家的日子,卻是一天比一天好過了。老太太呢,也再也沒有對著菜缸說過話,大家都說是那道士把老太太的魂魄給送回去了。
可翠花心裏啊,還是有點兒不踏實。畢竟,那兔子的事兒,她可是親眼見過的。她總覺得,這事兒還沒完,那菜缸裏,說不定還藏著什麽秘密呢。
於是啊,翠花每天晚上,還是會悄悄地去看那口菜缸。不過啊,那菜缸裏再也沒有出現過什麽奇怪的東西了。只是有時候,翠花會覺得,那菜缸裏似乎傳來一陣陣低語,像是在訴說著什麽。
「難道說那菜缸裏,還真有什麽不幹凈的東西?」翠花心裏暗暗想著,卻又不敢聲張。畢竟,這事兒要是再傳出去,那可就沒完沒了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翠花也漸漸地習慣了那低語聲。她不再害怕,反而覺得,那低語聲像是在陪伴著她,讓她在這漫長的夜晚裏,不再孤單。
直到有一天翠花做了一個夢。夢裏,她看見了一個穿著古代衣裳的女子,那女子正對著她笑。翠花仔細一看,那女子竟然跟她婆婆長得一模一樣!
「婆婆?」翠花驚訝地問,「您怎麽在這兒?」
那女子笑了笑,說:「孩子啊,別怕。我其實不是你的婆婆,而是這菜缸裏原來的主人。我生前是個寡婦,無兒無女,就靠腌鹹菜為生。後來啊,我得了重病,知道自己時日無多了,就把這菜缸留給了你婆婆。沒想到,我的魂魄卻附在了這菜缸上,一直沒能離開。」
翠花一聽,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樣啊!那您現在為啥不走了呢?」
那女子嘆了口氣,說:「我舍不得這地方啊,還有這腌鹹菜的手藝。你婆婆是個好人,她把這手藝傳承了下來,我也就想一直守護著她。」
翠花聽了,心裏暖暖的。她沒想到,這菜缸裏竟然還有這樣一段故事。她決定,要好好地守護著這菜缸,守護著這份手藝,也守護著婆婆和那女子的魂魄。
從那以後啊,翠花再也沒有覺得那低語聲可怕了。相反,她覺得那聲音就像是朋友一樣,在陪伴著她。而那菜缸裏的鹹菜,也似乎比以前更加美味了。大家都說翠花家的鹹菜啊,有股子說不出的香味兒,吃了還想吃。
至於那菜缸裏到底有沒有什麽不幹凈的東西,翠花也不再去想了。她覺得,只要心裏有愛,有信念,就什麽都不用怕了。而這故事啊,也在村裏傳開了,大家都說翠花家那菜缸裏啊,藏著一個美麗的秘密。打那以後啊,翠花家的鹹菜那是出了名的好吃,村裏村外的都愛來買。翠花呢,也是樂呵呵地招呼著,心裏頭那個美啊,就別提了。
可這天兒啊,說變就變。原本好好的天氣,突然間就陰了下來,烏雲密布,跟要下雨似的。翠花心裏頭咯噔一下,想起了那菜缸裏的秘密,不由得有些擔心。
「可別出啥岔子啊。」翠花嘴裏念叨著,趕緊跑去院子裏看那菜缸。這一看不要緊,那菜缸的蓋子竟然自己開啟了,鹹菜都露了出來,而那低語聲,也比往常響了許多。
「咋回事兒啊?」翠花心裏頭直犯嘀咕,趕緊把蓋子蓋上,想進屋去跟老李頭說說。可剛轉身,就聽見院子裏「哐當」一聲,像是啥東西倒了。
翠花嚇得一激靈,趕緊回頭去看。這一看,差點兒沒把她魂兒嚇飛了!只見那菜缸竟然自己動了起來,在地上滾來滾去,而那低語聲,也變成了尖厲的哭聲,聽得人心裏頭直發毛。
「媽呀!這是咋回事兒啊?」翠花嚇得癱坐在地上,動也不敢動。
就在這時老李頭從屋裏出來了,一看這情形,也是嚇得直哆嗦:「這……這是咋回事兒啊?」
翠花哭著說:「我也不知道啊,這菜缸突然就自己動了,還發出哭聲,嚇死我了!」
老李頭一聽,趕緊跑過去想把那菜缸扶住,可那菜缸就像是活的一樣,根本扶不住。老李頭一著急,順手抄起旁邊的棍子就打了過去。
「啪」的一聲,棍子打在了菜缸上,那菜缸竟然停了下來,哭聲也消失了。翠花和老李頭面面相覷,都不知道這是咋回事兒。
就在這時那菜缸裏突然傳來了一陣低沈的聲音:「你們為啥要打我?」
翠花和老李頭一聽,嚇得差點兒沒坐在地上。那聲音,就像是從地底下傳出來的,陰森森的,讓人心裏頭直發怵。
「誰……誰在說話?」老李頭壯著膽子問。
「是我啊,你們不認識我了嗎?」那聲音幽幽地說。
翠花和老李頭一聽,心裏頭更加害怕了。他們知道,這聲音肯定不是那女子的,那到底是誰呢?
「你……你到底是誰?」翠花顫聲問。
「我是這菜缸裏的冤魂啊!」那聲音突然變得尖厲起來,「我死得好慘啊,你們為啥要打碎我的身子,讓我魂魄無依?」
翠花和老李頭一聽,嚇得臉色都變了。他們這才明白,原來這菜缸裏,除了那女子的魂魄,還有另外一個冤魂!
「我們……我們沒打碎你的身子啊!」老李頭趕緊辯解道。
「你們撒謊!」那聲音憤怒地喊道,「就是這口菜缸,把我困在這裏,讓我無法超生!你們必須賠我命來!」
翠花和老李頭一聽,嚇得渾身直哆嗦。他們知道,這事兒要是處理不好,恐怕是要出大事的。
就在這時那女子的魂魄突然出現了。她飄在半空中,看著那冤魂,冷冷地說:「你鬧夠了沒有?當年是你自己不小心掉進了這口缸裏,跟人家有啥關系?」
那冤魂一看那女子,嚇得往後退了幾步:「你……你是誰?」
「我就是這菜缸裏原來的主人啊!」那女子說道,「我生前是個寡婦,無兒無女,就靠腌鹹菜為生。後來,我得了重病,知道自己時日無多了,就把這菜缸留給了你婆婆。沒想到,你竟然附在了這菜缸上,還害得人家不得安寧!」
那冤魂一聽,頓時啞口無言。他知道自己理虧,可又不甘心就這樣放棄。於是他惡狠狠地看著翠花和老李頭,說:「就算是這樣,你們也得賠我命來!不然,我就讓你們家永無寧日!」
翠花和老李頭一聽,嚇得差點兒沒暈過去。他們知道,這冤魂是鐵了心要報復他們了。
就在這時那女子突然飄到了翠花面前,說:「孩子啊,別怕。我有辦法對付他。」
翠花一聽,趕緊抓住那女子的手,說:「您有啥辦法啊?快救救我們吧!」
那女子點了點頭,說:「這冤魂之所以不肯走,是因為他覺得自己死得冤枉。要想讓他離開,就必須讓他明白,他的死,跟人家沒關系。而且,還得給他找個好去處,讓他能夠超生。」
翠花一聽,趕緊點頭:「好好好,我們都聽您的。」
那女子於是開始做法,嘴裏念念有詞。不一會兒,那冤魂的臉上就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似乎是在回憶著什麽。
過了好一會兒,那冤魂突然大喊一聲:「我明白了!是我自己不小心掉進了這口缸裏,跟人家沒關系!」
說完他的身體就開始變得透明起來,最後化成了一縷青煙,消失在了空氣中。
翠花和老李頭一看,頓時松了一口氣。他們知道,這冤魂終於離開了,他們家也可以恢復平靜了。
那女子做完法事後身體也變得虛弱起來。她看著翠花,說:「孩子啊,我的任務完成了。以後這口菜缸就交給你了。你要好好守護它,不要讓任何人再傷害它。」
翠花一聽,趕緊點頭:「嗯嗯嗯,我都記住了。」
那女子笑了笑,然後化作一道光芒,消失在了空氣中。
從此以後啊,翠花家的鹹菜更加好吃了。大家都說這是因為那女子的魂魄一直在守護著這口菜缸。而翠花呢,也一直牢記著那女子的叮囑,好好守護著這口菜缸。
可這天兒啊,總是變幻莫測。有一天晚上,翠花正在屋裏睡覺呢,突然聽見院子裏傳來了一陣吵鬧聲。她趕緊起床去看,只見院子裏站著一個人影兒,正對著那口菜缸指指點點呢。
「你是誰啊?大半夜的跑我家來幹啥?」翠花大聲問道。
那人影兒一聽,轉過頭來看著翠花,說:「我是這菜缸裏的新主人啊。」
翠花一聽,嚇得差點兒沒坐在地上。她心想:「這菜缸裏咋還有新主人呢?不會是那冤魂又回來了吧?」
可仔細一看啊,那人影兒根本就不是鬼,而是個活生生的人!
「你……你到底是誰啊?」翠花顫聲問。
「我是這村裏的道士啊。」那人影兒說道,「我聽說你家這菜缸裏有些不幹凈的東西,就來看看。」
翠花一聽,這才放下心來。她趕緊把那道士請進屋裏,把之前的事兒跟他說了一遍。
那道士一聽,皺了皺眉頭,說:「這事兒啊,怕是沒那麽簡單。我看那冤魂雖然離開了,但這菜缸裏怕是還藏著什麽秘密呢。」
翠花一聽,心裏頭咯噔一下,趕緊問:「那……那咋辦啊?」
那道士沈吟了一會兒,說:「這樣吧,我明天再來一趟,好好查查這菜缸裏到底有啥秘密。」
翠花一聽,趕緊點頭:「好好好,麻煩您了。」
第二天一大早啊,那道士就來了。他圍著那口菜缸轉了一圈兒,然後拿出了一張符紙,貼在了菜缸上。
不一會兒啊,那符紙就開始冒起了煙兒,而那菜缸裏,也傳來了一陣低沈的呻吟聲。
「咋回事兒啊?」翠花緊張地問。
那道士沒說話,只是緊緊地盯著那菜缸。過了一會兒啊,那呻吟聲突然停止了,而那菜缸的蓋子,也自己開啟了!
翠花一看啊,嚇得差點兒沒坐在地上!只見那菜缸裏,竟然躺著一個穿著古代衣裳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