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在最下
我的觀點就是,像所有美國人一樣做一個難搞的家夥(Tough Guy)。
用我親身經歷回答一波,在美國的有兩年,到處玩曬得黑加長發後來戴口罩,經常被認成本土印第安人,黑人串,拉美人,愛在車裏大聲放歌,常常在家玩樂隊,活得比較酷,有一些挺有趣的故事。(二波疫情之後,在家隔離已經白了回來。爆照在最下)
故事1,目前住的社區是個白人富人區,整條街98%白人,附近只有一家黑人,我家是唯一一家中國人,然而2020人口普查,人家一次登記我是American Indian,一次登記我是Hispanic(普查阿姨上門,總把我當成自己人)。我開敞篷車回家放歌較大,鄰居眼裏我是個不好惹的奇葩。這個街區街趴(沿街停車位)心理上都認定屬於自己家(富人區是這樣,非富人區車位靠搶)。剛來這裏我占過許多人的街趴,房主人在也只是看著,若是我中國朋友來玩不小心占了就直接被趕走了。後來我知道占別家車位不好,每天早晨跑步我一家一家去友好的打招呼。
故事2,開車時,我被當成黑人被警察像黑人一樣對待,平白無故說我扔了個煙頭,還要搜我車。我以憲法修正案為由懟回去,那警察威脅我說如果他回去查影片要是我撒謊,他要把我罰到天荒地老。之前,這人一直沒問我要證件,我在他回去之前把證件給他,估計他看我證件上是個中國名字,哎呦餵認錯人種了不是黑哥,直接說不好意思我臨時有個案子,你可以走了。我一臉懵逼這是咋回事兒。想了半天才想明白。第二天果斷去警局寫了份投訴。
故事3,兩周後,我在San Bruno賭場旁,有個警察開車迎面而來,直接追回來把我追上了。我停下車,不知道這人要幹啥,這人摸著槍就過來了,當然我是過來人,我和警察打過好幾場罰單官司我都贏,所以面對警察我根本不懼。我摘下眼鏡問警察:「幹啥叫停我」警察看到了我的單眼皮,哎呀終於認出來這是個亞洲人呀,說:「不好意思,那啥,我車底盤高,沒看到你的註冊貼紙,我現在看到了,你們可以走了。」。。。。。。。。好的不送。這樣的騷擾我見多了。
故事4,三周後,我在舊金山和樂隊排練完,剛開出去三條街,看到旁邊有一輛CHP高速巡警本來和我並排,但是那天我臉是在曬的太黑,大半夜開個敞篷mx5,還是長發,直接跑到我後面,對我亮燈,我趕快停車,一漂亮的金發女警和一兇兇的白人男警一左一右圍了我。說問我為啥遮住車牌號,然後我回頭,女警看清我是亞裔,男警松了口氣。女警說我遮住了車牌。我想起來可能是車牌上面的後備箱夾了半截衣服。我直接把車鑰匙給她(其實這樣做不太對,但是我開的敞篷,裏面有啥一覽無余,她想搜車手電筒一照就好了)說幫我開一下後備箱。然後她把鑰匙給男警察,男警察還幫我把衣服疊好,沒問我要證件。女警察直接和我聊,問我為啥大晚上在外面還開個敞篷。我說我剛和樂隊排練完心情好,要不你去看我樂隊演出。317晚上沒有事的話,我們還能酒吧裏喝幾杯,反正我演出完也沒事兒。女警被我撩的罰單也不給了,證件也不要了,說好的。然後還問我家在哪兒,我說放心我不是那種逃過橋費的人,我不用過橋我家就在南邊。女警說她沒那個意思,不是在懷疑我,說讓我以後開車前Check一下車牌號是不是都清楚,然後直接就放我走了。後來317舊金山成美國第一個封城的城市,演出黃了。
故事5,後來我去洛杉磯,在好萊塢附近找停車位,實在找不到了,停在一個滿是塗鴉,不太安全的地方,好萊塢大道周圍有的地方,去過的人都知道。我也是有點怕,就是實在找不到停車位,又想去逛逛,我車裏帶了我女朋友和她的女性朋友(都是中國人)。停好車,附近有幾個黑人在散步,我準備就帶著她們往好萊塢大道走。有個黑人男性禮貌的過來說:「哥們(bro)你們最好不要停在這裏,這裏有網絡攝影機,會給70刀的罰單,附近有停車場的。」然後我還隱約聽到有黑人說:「Rich NG brings 2 asian wives to holloywood(NG就是那個詞兒,黑人之間自嘲的」尊稱「)帶了倆亞洲老婆來好萊塢(炫富)."...難怪之前那哥們那麽友善。
故事7,就前幾天,我開敞篷出去,我敞篷上各種貼紙,看上去不像好人的那種人開的車。晚上飆車,停在一個橋下轟油門。然後,聽到發動機尾氣轟鳴,黑漆漆的橋下路邊開出來一輛車,2000年左右的大輪轂別克新世紀,後坐兩個人看上去不是好人,帶著黑口罩,前面司機是個老墨,對我奸笑,我猜測是毒販,在等接頭人。哎呦我的媽呀我可不是接頭人,哥哥你認錯了,一腳油飛了。(美國通常開別克新世紀帶大輪轂的,以及開各種肌肉車帶大輪轂的,多數有案底)我倒不怕他們,我是怕一會兒警察來,別給我當成同夥關了,我就一逗比過來找個地炸街。
故事8,我以前住的窮街,有一個老男人拉丁裔混混對街鄰居(30+),有個小老婆(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大,我很年輕的),仨孩子(也許不是一個媽生的)。有次他的道奇Charger大輪轂堵了一丟我的車道,我出去給他拍下來,貼條子(我舍友和他起過爭執)。我家一般都是到了周末各種樂隊朋友開車來停在Drive Way的那種,然後大聲排練擾民,周圍鄰居多數覺得我非善茬,他估計也這樣認為,所以他也不敢堵多。
拍照之後他老婆找我來示威。說如果我叫市政把她家車拖走。。。。我以為接下來她要說我叫二十個弟兄幹死你。。。。結果她說,我就告警察叔叔你偽造了紅線(我都不知道這紅線是偽造的,姐姐好眼力)。。。。我說:「你咋知道是我搞得,我說不是,你能拿我咋樣?」她說:「你門口的機車沒掛牌子(60年代Suzuki重機車,本地摩托幫標配),一看就是非法改裝的家夥,我就讓警察給你拖了。」我又說:「姐姐你拖吧現在就去叫警察省得我sunset that piece of junk(黑話)。」那姐姐慫了,用袖子把大花手臂都遮起來了,對我說:「你不要在街上太蠻橫,咱們鄰裏都是講道理的,這街上就你最橫。」我這墨西哥姐姐呀,我真的是。。。「好好好你占你占,反正我也不要停那兒我自己拿摩托占我自己的,但你要搞我,你知道我朋友多。「墨西哥姐姐沒話說了,我說:」vamos a darnos la mano(西班牙語,握手言和吧),我也不想和你鬧大,你讓你step dad(損她老公老)放尊重點。有空請你Mission e cafe(非真名)吃早餐(這店的老板可能也是,嗯幫派文化熱愛者,附近警察經常去他店裏吃早餐,他有三輛典型的大輪轂肌肉車,常和他聊車,我除了喜歡JDM也喜歡Pony(大肌肉V8),我之前也有一輛大輪轂野馬後來賣了。)」然後握了一下這姐姐的手,到我搬家,這家沒再搞事情了。
還是那條街,我有一六幾年的Suzuki摩托,幫派級別摩托我是從一印第安人那裏買來的,其實它還是合法車輛,有各種檔,只是是猶他州的牌(一個可以一夫多妻的原住民州)。印第安人果斷把我當成了土著。當時買摩托的時候,我說我騎得不咋地,印第安人心好,給我開著他的v8,79年雪弗萊皮卡送我家門口。他那車來的時候,一群街上的人圍觀,實在是發動機非常的吵鬧,車背後還貼著骷髏頭。我直接多給了他60刀勞務費。
然後就用這摩托天天占車位。街上有一家以前混黑的,周二他家老爹(起個外號就叫得尼羅-帕西諾)在我早晨掃街挪車之後跑來和我搭訕。說你這摩托怎麽怎麽屌,排氣管真是亮亮的。我說我自己拋的,還在改裝。他就問我我想咋改,我說我還沒想好,對於這種人我也不能明說我是用來占車位的,這樣不厚道。他就跟我聊起他兒子,說他兒子年輕的時候也有一輛這樣的Suzuki,當時在Mission街和一家店起了爭執,直接車頭擡起來從一條小巷裏逃走了,對方開著肌肉車怎麽都追不上,這幫位得尼羅講的繪聲繪色直接給我聽入神了,我其實早晨還有課的,他實在太會講了,講完故事我直接給了他一瓶啤酒,然後他還問我要不要去騎他的Ninja,他得了心臟病,玩不了了,我想要可以2000刀賣給我。我禮貌的回絕了,我說哥們,其實我沒摩托駕照。這哥們直接說,那啥,我在警局認識個兄弟,可以參加訓練,然後合法上路。我心想地區檢察官知道你這樣說話嗎。(後來我查到一些縣警屬的確可以提供摩托車訓練,至於能不能發照還不清楚)
後來嘛我也不住那條街了,搬去了半島第一富的富人區。還是富人區比較適合我。
大概就是這樣活下來的,相當舒服。當然我不算本土人,經過疫情的洗禮已經白回來了。
將講夜生活。
我倒是經常大半夜出去,算是對美國夜生活有了解。我和我朋友大半夜去參加過那種特別迷的局,和一幫不認識的人在一起彈琴聊宇宙(海特街的after party還是很歡脫的,啥人都有,大家都很和善的講故事聊天)。我帶著女友以及我的各種朋友去過老莫幫退役成員開的牛排店,老板經常問我啥時候結婚。我女友因為這老哥老是催婚於是再也不去那家了。然後我和女友有時候晚上學習完,經常去一家類似萊昂和小蘿莉電影中老東尼店的意大利餐廳吃夜宵,我從來美國開始就經常在他家吃,以前不知道他家的背景。後來即使他家掛下班牌了,也會給我們做披薩和超級棒的雞翅,有時候會吃到夜裏1點。像那位得尼羅先生所說,Mission確實有許多放高利貸不太好的那種典當行,我經常去那裏買那些還不上高利貸的人典當的音樂器材。老板後來都知道我了,因為我買了他家鎮店羅馬尼亞中提琴,後來,每次買其他東西都是給相當好的價格,我也就是靠著這家店湊了一屋裝備。舊金山這些社會邊緣故事經歷,我都可以寫一本書了,那些年的經歷也讓我明白兩個道理。1亞裔不可細分,團結就是力量。2人性本善,盜亦有道。
總結一下,我覺得對於美國本地人,美國有美式安全,這種安全不是來自於我們認知的穩固公權利為人民服務,而是Ca pitalism下社會勢力的平衡。
在美國待了5年。
有空可以淺淺講舊金山各類勢力的大體劃分,哪賴恩全哪裏不安全。以及極右,極端保守主義帶來的社會不穩定性。系統的講講0點左右以及深夜的美國,因為我經常夜生活。
。。。。。。。。。。。。
不要問我要照片了,害羞,私密,主要長得不好看。
更新1
舊金山市的夜生活需要分區域。Market附近的夜店區安全(基本都不在Market上,Market夜裏就是流浪漢家),深夜有超過5輛警車巡邏這個區域,各個夜店酒吧有自己的保安隊伍,除了流浪漢外,沒有攻擊值高的有害力量鬧事,夜生活相對安全。Fillmore是另一個餐廳夜店KTV多的區域,深夜也有超過5輛警車巡邏這個區域,主幹道不可能有人鬧事,但是停車場會有安全隱患。深夜Sunset相對也安全,但地方大警力不夠,說不準,但是我常常在sunset吃飯吃過淩晨,沒有遇到過什麽事我認為相對安全。
不太安全又有夜生活的主要是mission 16到24,那邊勢力復雜,但又有很多可以玩的地方,酒吧,老影院,各種開到深夜的餐廳。對於這個區域,華人不是特別安全也不算完全不安全,黑或拉丁安全。當然這個沒有說種族歧視,就是這個區域更適合黑人或拉丁。我還接過夜裏 Mission的演出。Mission附近可以玩的也真不少。同樣Chinatown和Inner Richmond的某些地方夜生活反過來對華人友好,對黑人拉丁不友好。
其實灣區真正有夜生活的是三番南邊,San Bruno到Cupertino之間的半島加南灣地段。晚上各種網紅奶茶,深夜美食,火鍋,會所,賭場,夜店。半島加南灣大部份社區都非常安全,其實就類似於國內,只是相對於國內的城市比較去中心化,功能區塊化程度很高,疫情開始之前,大部份地方到了夜裏還熱熱鬧鬧。在這一片所謂叫矽谷的區域,生活還是相當滋潤的。基本不會有任何安全問題。所以話說回來,美國所謂的危險,也是分區的。
當然,其實也有不安全的地方,那麽不安全的地方是什麽感覺呢,我幹脆隨便講幾件我遇到不安全的事情好了:
又到了故事時間。那天晚上,我和我的寶藏朋友,我們在外面喝完酒,當時我剛來美國不久,還沒那麽黑,沒買車,也沒那麽美式浮誇。我倆晚上去一間酒吧,喝完酒往回走。路上有不少流浪漢,但其實那個時候我就不怎麽怕流浪漢的攻擊值,只是覺得他們比較不衛生這樣。當然這事兒和流浪漢沒什麽關系,我們倆走到一個巷子,喝多了我朋友忽然尿急。。。。!!!!!!!然後他就說:「我去巷子裏找個洗手間」深夜11點,Are you kidding me?你就不能就地解決一下?主要是巷子裏陰森森的,我很為他的安全擔心。我還說要不要我陪他一起去,他還說不用,如果有危險給我打電話,好有個人報警。然後過了一會兒,他就陰沈著臉出來了。他說,他進到一個大廳裏(這私闖民宅呀,我是服了),然後去上洗手間,出來想用手機,發現手機木有訊號。感覺氣氛不太對,怎麽像教堂一樣,禮台前面,還有個。。。。棺材。。。沒有關上,有只手在外面,還動了一下。我覺得這家夥喝多了,走了幾步,看到了這棟建築的正門,寫著堂堂正正的funeral,我尼瑪是個殯儀館呀。。。。。。這告訴我們,夜晚確實很危險,還會遇到靈異事件。
當然更扯淡的一件事,還是這個殯儀館。有一次吃完飯,我想掉頭,神不知鬼不覺開到殯儀館裏面掉頭,結果我V6的福特翼虎在殯儀館裏直接感覺Runs Lean missfire了(就是空氣配比不對導致某些缸來回熄火),怠速變得異常低,可是出了殯儀館立馬就好了(我開的大V6從來就沒出過什麽問題,來回優詩美地都杠杠的)。
好了剛剛這件事只是個前菜。接下來的故事是真的有點可怕。在我還沒那麽健康古銅色的時候,有一次大晚上和朋友在三番吃飯,吃完飯要經過舊金山小黑人區田德羅,那個地方簡直就是魔窟,典型的城市黑人區,各種人在街上販賣毒品,流浪,罵街。是舊金山市盜竊案,販毒案,兇殺案,暴力襲擊最猖獗的地區,警察在這個區域巡邏,都不怎麽抓超速,天天出大案子,哪有心思撈小魚。而我,那天晚上駕駛我的Integra(國內沒這車,沒法轉譯了,硬地瓜吧,知乎上這些神車的名字總是很神的)穿過那個社區。想一來這裏危險,二來沒人管,便開得快限速+10(在美國不算超速),放著帶很重鼓的音樂。過一個十字路口,眼看綠燈,冷不丁前面跑出來一個闖行人紅燈的黑姑娘(這群人根本不遵守交通規則,大搖大擺出來了,真的很美國)。黑姑娘啊的尖叫一聲,我拉手剎轉方向盤,輪子有打飄,掛空擋,車飄著轉90度,沒撞上她,十分安全性感地停在她附近(安全距離)。然後就是,一群黑人圍過來Mother Fucker罵街。我轟了一腳油,向他們示威,立馬掛到D檔。還好是前驅哦,沒有胎噪直接沖出去跑掉了。我不少朋友,在田德羅被搶過,而我有一個朋友,被搶了手機,不妙又看到那個人,直接沖上去搶回來然後跑了。為了安全,我之後都會避開這樣的區域。
接著講舊金山另一個大魔窟,獵人角。非法移民,非法勞工,幫派在這裏非常的猖獗,有一次早晨我去ATT公園拍日出,經過獵人角,發現竟然有一輛大輪轂老爺車(明顯是幫派分子的)被掀翻了,還在冒煙。沒有警察調查,就晾在路邊。到處都是幫派塗鴉。然而在我不熟悉舊金山的時候,有一次晚上不小心亂入了獵人角的中心地帶。停在一個類似於工廠的停車場裏找地圖,附近非常陰森。這個時候,我看到停車場的兩個出口(一共仨出口),都來了幾輛肌肉車,還有幾個吸葉的少年掛著金鏈子朝我走過來。我覺得大事不妙,這地方根本不可能有警察能進得來,我咋開過來的我還真的不知道。不過還好,地圖很快就載入出來了,那幾輛肌肉車也緩慢向我靠近。都是老掉牙的爛車,大輪轂,有一個沒有前蓋,其他的也基本都是車身銹跡斑斑,一看就是沒錢好好搞的那種,那種是最可怕的。開車跳舞的那種幫派,現在基本都不生事兒,專註於維護公權,做正經買賣了。我連忙發動了車子,轟隆一聲,本田機直排尾氣發出了性感的聲音(還是那輛Integra)。我從容的想到,哈哈這輛有紅藍燈,我怕啥。我加速朝著沒有老爺車守著的出口開過去,後面幾輛肌肉車跟上來,但是很明顯老一代V8機在加速上比不過本田的效能四缸機,還是和我拉開了距離。而停車場的出口,幾個黑人正看向我。我直接點亮了紅藍緊急燈,轟著油門沖出停車場,一路馬不停蹄開上了高速,才關掉紅藍燈(以免被警察抓)。這一次的經歷也是想想後怕的。所以不作死就不會死,這是真的。現在對灣區輕車熟路的我已經可以避開那些進入之後一定會有危險的區域。不過話說回來,獵人角那邊的Uhual,門口有一堆非移。這群拉美非移只要給錢啥打掃活兒都可以幫著做。
獵人角的另一個好處是有廉價勞動力。有一個一代老移,我前前前前房東,欺負我們這種不會講廣東話的住戶,還安排了華人非移住在我們樓下,樓下的華人非移非常囂張,經常騷擾我和我室友租的樓上,只要樓上來朋友,有一點響聲,就要罵街,還揚言要讓警察搞我們,有一天晚上和他們發生了比較大的爭執,非移男主人想要闖進來,於是我帶了槍。此外,他們,天天惡意搶我車位(這是我為什麽後期一定要住白人區,富人區,寧願整個區域只有我一家中國人)。然後搬走的時候,非常急,房子垃圾沒法收拾。搬家那天,我去去獵人角Uhaul提車點,拿車,然後把附近那些流浪漢般的非法移民叫過來,沒紋身的不要,有紋身的上車,一人手裏塞一把零錢,跟我去幹活。直接拉到那個房子,幫我收拾房子刷廁所。我把大卡車直接停在車位上,樓下非移惡狠狠的看著我。我心想你現在囂張,等會兒讓你掉下巴。我把卡車門一拉開,一幫子墨西哥拉美非移排成隊一個接一個,大花臂叼著煙下車。我給那華人非移說:「不好意思,我請人來打掃房子的。」他的家人還想出來看,直接被他轟回去,一下午都不敢出門曬太陽。別說,那群非移搞得挺幹凈的,幹事情認真,把馬桶擦的賊亮,拉回去還車的時候,還誇我長得好看,要給我介紹墨西哥小姑娘。(那時候年輕,還沒那麽黑)所以別以為生活在華人社區就所謂安全,很多華人真的是會欺負新來的。所以對於新一代中國人,我的忠告就是遠離一代苦力移民(也不是說都不好,只是有一些人太喜歡仗著自己來的久欺負人)。
接下來如果再更新,就講講2020年被保守勢力,種族主義騷擾的故事好了。
我開始繼續更了哦。
講保守勢力,就可以說一下所謂美國的左派右派。
美國這個國家,在意識形態上,分成了兩派。一派可以稱之為激進派,在政策上,主張歐陸民主,大政府,高福利,高稅收,接納更多社會邊緣群體並讓他們中一部份精英分子成為社會的中間力量,扶植大科技企業,主張全球化,環保,女權(美國的女權,更偏向於男女平權,不是女權至上),禁槍,支持嬉皮士,愛與和平(有待商榷)。這一派近幾十年來執掌著加州,將加州變成了去中心化城市化水平較高的地區,同時他們也執掌者西海岸另外兩個大州,華盛頓州和俄勒岡州,以及東海岸中北部的大部份地區。政黨就是民主黨。
然而隨著激進派力量的發展壯大,農業人口因為外部進口而受到威脅,導致中部地區大量的農業人口失業。而隨著這幾十年美國開始搞制造業外包,原本那些靠制造業養家糊口的家庭變得岌岌可危。而這些傳統產業的勞動人民大部份受傳統基督教的影響,在意識形態上屬於保守的那一方,主張美國建國時期的小政府主義,低賦稅,擁槍,制造業回流,單邊主義,反科技公司壟斷,自然站到了民主黨的對立面,這就是目前共和黨代表的人群。而在川普時期出現了一些被右翼勢力煽動的極端情況,就是民兵組織,白人至上主義,種族主義,反移民,最後變成了攻擊移民,攻擊有色人種。導致了一個弗洛伊德事件,激發起左派力量也走向了極端。本質上,只是意識形態的差異,最後變成了2020年社會的大分裂,以至於國會在2021年1月6日竟被川普的支持者攻陷,異常魔幻。
我的故事是和一個叫狗窩的種族主義聚集酒吧的故事,這名字也是絕了。大多數網上的評論,說酒吧裏有個深不可測得狗洞,還有人說被打過。
第一回合:
我住到San Bruno不久,經常去山下肉夾饃店取外賣。來San Bruno主要就是想吃中餐,墨西哥餐不太符合我的胃口。所謂狗窩酒吧,就在肉夾饃店旁邊。
狗窩是San Bruno最後幾個因為防疫而關閉的酒吧。我每次去那裏,都看見外面坐著不帶口罩的老白男,喝酒罵罵咧咧。我搬家到富人區主要就是想疫情期間過過安逸日子,所以有時候經過那家酒吧,有人議論我,我也忍了。
最不能忍的一次是,那天我女友的一位好友來我們新家玩。晚上我就說要不我請你們吃肉夾饃(美國吃上一頓正宗肉夾饃真的不容易)。我在uber eat軟件上點好,然後開著敞篷mx5聽著歌去取。那天,狗窩似乎有幾個川粉聚集。停車場裏停著幾輛大皮卡,掛著美國國旗,邦聯旗(南北戰爭時期南方的旗,代表奴隸主)。我一是不想搶車位,二是停在路邊拿個外賣我就走,停車場出去還要繞路。我就沿著路牙停。停好車,一個老白男對我喊 你他媽別堵路。我不想惹事兒所以沒理他。他接著就開始嘲笑我不懂英語,一定是某個香蕉共和國來的。還繼續罵,讓我立刻挪開。我直接氣了,你有民粹我沒有?我開啟後備箱,拿出裏面一個收藏的武士大刀被在背上(收刀也是我的愛好之一,不過話說回來背刀出去要帶刀鞘不然不合法哦),喊了句Go fxxk urself, leave California Republic and go back to South, you stupxd axxhoxx. (轉譯:一句臟話,離開加州共和國回你南方老家,左派有謀求加州獨立的群體)他不掛邦聯旗且不惹我,我也不會這樣罵。周圍的白人幾乎沒人敢說話,我取了肉夾饃上車走了。之後我經常停在那家酒吧的車位時不時轟個油門擾民一下。
然而後來,危險就找上了門,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我被一個紅脖子尾隨了。
第二回合
這算是最近的晚上了。我依然開著MX5去取肉夾饃。
到了地點之後,我把車停在狗窩酒吧的車位。老板看了我一眼,我也瞪了他一眼,就大搖大擺的去取吃的了。因為他家停車場出口坡實在太大,我不想開那個下坡,於是我就在停車場裏用力一腳油從入口倒出去(開跑車的煩惱),反正後面也沒車,我直接倒在了公路上,整個過程吵了一點。
這個過程中,一輛08福特野馬Mustang轟隆一聲啟動了(聽得出來是雞肋的V6機,但不論怎樣,排量是我的兩倍還多,動力是我的1.8倍左右。)車後面掛著美國國旗和德克薩斯的孤星旗,確認右翼,狗窩酒吧的常客。
我駕駛敞篷mx5順主幹道回家,那輛Mustang緊跟著我,持續亮遠光,讓我意識到來者不善。我拐入通向山頂富人區的水晶泉路,這車貼著我的屁股跟我,非常有攻擊性。在水晶泉路山下居民區的段落,比較寬的單線車道,那Mustang在我停路口(美國許多路口有Stop Sign,自覺停車)時跑到了我的側面轟油門示威。我在他空擋轟油時起步,他還沒起步我已經快他一車。隨後對方燒胎起步,繼續追我,下一個Stop Sign我象征性的停了一下,這個Stop Sign因為路更窄,只允許一輛車透過,所以他只能在我後面。我沒有停穩,就直接開走了,他也象征性的停 了一下,繼續追我。
之後的公路,是兩段不長的叢林直道加一個彎道,附近是居民區和養老院,單線,如果不變道逆行超車,是不可能超車的。在這樣的公路上,他變道到逆行方向,基本上是貼我車門和我並排,不負責任且危險。我接近彎道4檔降3檔加速,有一輛車迎面駛來,他不得不回到順向車道我後面。之後,他就開始對我狂閃遠光,鳴喇叭。
過了這個彎,前方是一個路口,有訊號燈,訊號燈後面的公路一片漆黑,那是一片遮天蔽日的叢林,有4個彎道。叢林段之後是半徑大的懸崖彎,然後就進入到山地公園段落,那裏有3個急彎,最後一個彎120°。我決定在這一段路甩掉這個不速之客。因為經常開,我上山非常快。
我倆一前一後過訊號燈,他死死跟著我,亮遠光。我負責地把我自己的遠光調成近光。第一個彎35°左右,我在過彎前加速,以臨界速度過彎。而他車重,就沒有那麽幸運,過彎轉晚了,我聽後面傳來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他和我拉開了距離。接著又是一段長直道,他動力比我的猛可以輕易追上。但是經過剛剛這麽一搞,他不敢咬我那麽緊。第二個彎是左轉30°,我加速過彎,他減速,這之後緊接一個向右的30°彎,我松油門,慣性過彎,過彎後立馬降檔加速,下一個彎又向左30°,我後輪飄著過的。這時候他距離我很遠了。接下來是一段相對長的直到,會離開叢林,視野相對開闊。所以我一直加速,彌補動力不足,他因出彎晚,無論怎麽轟鳴加速,也不可能接近我,
接下來就是懸崖路段,是個半徑比較大的彎。這段彎道上山路很窄,中間的黃線是由許多反光障礙物組成的,輪胎開上去非常膈。在這裏,我先往路右側路牙方向靠了一點,然後一下轉彎,借助我對地形的了如指掌,保持著穩定的動力輸出抓地過彎,他壓到了代表黃線的小障礙物,感受了一下什麽叫按摩座椅。我和他又拉開距離。然後是一個75°的彎道,這個彎道旁是個豪華公寓,彎道前有直到。我以非常高的車速沖入直道,奈何前面有一輛SUV正慢悠悠的過彎。我心急呀,後面有個保守分子心懷殺機。我跟在SUV後面,還好他拐進了小區,我得以繼續加速。後面的野馬越來越近。
過了這個彎,前面就是120°小半徑大彎。我降檔,小松油門,車子減速,猛轉方向入彎,車子進來了一半。因為之前SUV的緣故,野馬也追上來入彎。但是我在入彎前沒減速且關了一下車燈,他沒意識到這個彎這麽大,沖進了逆向車道。而我繼續保持著現在的擋位,加速過剩下的彎。出彎就是一段大直橋通向富人區。在我上橋之後,有一輛車正好從富人區下山,我心想,這野馬別撞了人家。我趕忙亮遠光,他有所減速,入彎。身後彎道傳來一聲很長的喇叭聲,和一聲輪胎與地面摩擦的聲音,還好沒有撞擊聲。隨後我開完了整個大橋,才看到野馬從彎道沖了出來,想要追上我,已不可能。
我飛快的穿過一段居民區,居民區的盡頭有一個向右的30°彎和向左的30°彎,極限車速是55,我就以這個車速過了這兩彎,然後關掉車燈,左轉進入一個巷子。過了好一陣,那輛野馬轟鳴著發動機,從巷子口經過,以為我還在原公路上,繼續追我去了。
我因為有點害怕這人別撞了什麽好鄰居,在他走遠之後,我開車回頭去檢查。一路上只聞到他那破野馬燒機油的味道,並沒有汽車殘骸之類的東西。我又放心的慢悠悠開回了家,真不知道那位野馬保守派兄弟現在怎麽樣了。要我沒記錯的話,他再往前走一點,會經過一個CHP(加州高速巡邏隊)警官的家。
對於這家叫狗窩的酒吧,我給了個一星差評,並且把我第一回合遇到的事情講述了一遍,看了看別人的評價,也有提到種族主義,是一群失敗者待的地方。所以我想,遇到種族主義和歧視,一定得說出來。至於第二回合被威脅,其實報警最好。不過話說回來水晶泉路很多彎道只有建議速度沒有明確限速,第一次這麽野的上山是跟著一個公園巡警,然後就學會了他的跑法。
下一次更新我把提問者的123點認真回答一下。
先回答1:
美劇或者電影裏面,美國人也沒有很驚弓之鳥一樣各門各戶裝了全套安保系統怎樣的,而且各種門和院子看上去都是那種特別不設防的自我安全感很高的樣子(就是那種木門或者天天開窗還沒有防盜網),那他們就為什麽不害怕自己的安全呢?美國的領土屬於私有,理論上你在自己的土地上開槍殺死的闖入者,不會受到法律的制裁。當然上述是基於美國剛建國的洪荒年代,隨著時代的發展,這條法律也只能是理論上了。但是私人領土的意識卻保護了下來,如果真的有人闖入你家,你持槍反擊造成了對方傷亡,法律上通常是無罪,或者從輕。私人領土的心理意識是保護每個人的私人領地,家園即使不防盜也覺得安全的原因。
不過這個說法,也僅限於還不錯的區域。比如我住的地方,我把單車扔在外面三四天也沒有人偷。我之前住的魔窟,把單車所在欄桿上,出來只剩下個輪子了。
所以在不是很安全的地方,美國人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麽心大。當然你也不得不承認,美國的賊相比中國的賊還是笨了一點,一不會開鎖二不會高科技。一般就是來硬的,你比他硬:比如你的鎖很硬,他靠蠻力搞不開,他通常就放棄了。比如你人比他硬(別想歪),手裏拿兩把槍站在那兒,他就軟了,也就放棄了。
假如你是賊,你並不知道每一家的背景,那麽其實你進人家家是冒著生命危險,隨時可能嗝屁。你自然每個舉動都要三思一下。
感覺還是喜歡聽故事得多,關於闖民宅的事情,我倒是有兩次經歷(別人闖我,當然沒有真的闖進來)可以拿出來講講,其實也不是多有趣的事情,兩次事情說明了美國警察的調查力=0。
1.墨西哥工人闖家
這件事大概是這樣的,我住在那個很讓人討厭的華人房東家的時候,我房東經常用他做裝修的橘色圓錐標誌占街上的公共車位。這個舉動引來了一些人的不爽。我附近的白人鄰居還覺得這事情是我做的,我一五一十的給白人鄰居講清楚,是誰在用橘色圓錐標誌占車位,並且讓白人鄰居自己去和房東理論。(房東自己的別墅在出租別墅的隔壁,房東安排了非法移民占了我們這棟別墅的車庫,他們住在車庫,對我們樓上有意見,大概我車多,經常占車位,然後經常開party。問題是舊金山自己做飯的家庭住車庫是不合法的,住車庫本身的合法性也有待商榷。)當然這次,闖家的不是非移,而是對房東的橘色標誌和我的車有意見的附近工地上的墨西哥工人。
那天,我和我的好哥們駕駛他的敞篷BMW M3在街上感受推背感。這時候,我女友突然來電話,說:「來了一個墨西哥人,說,如果,我再用橘色圓錐標誌為我擾民的車占我家門前的公共車位,他就要砸我的車。他還想闖進家裏。」我一聽,這聽起來情況不妙呀,當時用的是外放。我哥們說:「我們去幹他。」我說:「好,幹他。」我哥們同時讓我女友報了警。
我們倆立馬開車找到了最近的高速入口,一路90英裏的速度開回了家附近。他的M3進入我家那條街的時候,發出了低聲的怒吼,車的遠光把周圍照的很亮。我的車,此時此刻就停在車位上,他將車停在了我的車旁邊,準確的說,堵了半條街。然後,他下車從後備箱拿出一個可以當武器的棍子,站在車附近。我回家從抽屜裏取出了一支手槍帶上手電,來到了我屋子的後院,看看有沒有藏在後院的私人領地。這時候非移家的老爹走出來,讓我別吵,但是看見我轉過身拿著手槍和電筒,嚇得趕快回到了房子裏。
後院安全。我收起手槍,回到房子裏,把手槍放下,來到房子前面的大街上,這時候我哥們已經帶著棍子把這條街附近都搜尋了一遍,什麽都沒找到。距離報警已經半個小時了,警察還沒有來,我覺得這個執法力度,難怪這裏犯罪率高。我們到處拿著手電搜查,倒是引來了鄰居的註意,都問發生了什麽,我們在幹什麽。我們還得和鄰居解釋。
40分鐘後,警察終於來了。來了我就說了這件事,涉及到威脅我的私人財產。警察倒是開始追究用橘色圓錐標誌占車位的事,我說這是房東幹得,與我無關。於是警察就去搜那位涉嫌騷擾我們的墨西哥工人,找了一圈也沒找到。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第二天我在房門口貼了個英語標語:「砸車,闖家,保證會有生命危險。」
貼了一個星期,房東跑來說,不要貼這樣的東西,影響不好。我說,你拿標誌占街趴影響就好?
不過倒是經過那天晚上那麽一鬧,街上的人都不敢和我搶車位了。我在這條街上再沒被人騷擾過。
2.偷單車
美國真的是和我想象的不一樣,丟單車的概率比中國還高。
這件事發生在有幾個混幫派的鄰居的街上。那條街房子便宜有車位,但是街上確實有點復雜。
那天是晚上回家,我把單車鎖在了家門附近的欄桿上,想著先回家放個包,再把單車拿上來,結果我就忘記拿了。到了第二天早晨,發現單車的框架沒了,只剩下一個輪子鎖在欄桿上,真的太可怕了。
沒辦法,只好報警,警察也是過了非常非常久才來,來了之後調查了一波,讓我把監控錄像發給他們。監控錄像上可以看出來小偷,然而一直到現在,警察那邊都杳無音訊。我當時也知道找警察真的沒有特別大的用處,所以之後我決定自己堵那個小偷。
我在樓下私人車位上的車裏裝了槍,弓箭和十字弩等武器,當然我覺得肉搏我也是可以的。然而,我大約堵了兩個晚上,也都沒有發現有任何異常。然後後來,有一天很晚了,我的Integra警報突然響了。Integra在美國的遺失率特別高,所以我下意識的拿起十字弩就下樓了。這麽晚車的警報響了,確實很多鄰居都不放心下來看,發現不是自己的車又走了。我下樓之後,發現,這車好像就是自己響了,沒有奇怪的人。
然而這個時候,樓頂監控,忽然看見對面有一個戴帽子的人,這個帽子很像偷車賊的帽子。這人也許就是偷車賊,這麽晚還在大街上,不像好人,而且看得出是個黑人。這人在我進家門之後,開始往遠離我家的方向走,我為了防身,帶了一把胡椒氣彈手槍(合法且有殺傷力),偷偷摸摸出門,然後跟上了那個人。那人或許意識到我在跟蹤他,加快了腳步。於是我也加快了腳步,然後那人看我加快腳步越走越快,最後被嚇跑了。(原來壞人也怕尾隨狂哦).
過了幾天,我就買了那輛看上去很黑幫的60年代SUZUKI大摩托。黃昏的時候,經常沒事兒坐在摩托上聽歌欣賞風景。自從有了那輛摩托,附近偷信的賊都沒偷過我家信(我家信箱不上鎖)。
當你看起來像不好惹的人,即使不是,也沒人感惹你。
2,感覺好多人說的美國人晚上都不大上街,上街不安全,但是美國年輕人不是特別愛晚上去玩耍去夜店什麽的嗎,那他們是怎麽活得這麽大的,而且像地鐵什麽的,晚上不安全的話,那些坐地鐵的人是怎麽活下來的,感覺晚上美國人在外面的跟中國差不多多啊。這個問題是這樣的,我就拿舊金山來說吧,舊金山算是鐵路線比較發達的地方,所以一會兒可以來說地鐵(城際鐵路BART,還有城內快線Muni)。確實,舊金山有很多夜店,晚上有不少年輕人特別愛去玩,我也去過。
首先,去夜店的年輕人很少會一個人去,如果一個人去那通常是開車去,因為夜店附近都有價格不太貴的停車場,喝多了也通常打Uber回家不會坐鐵路。還有,特別年輕的人是不能進夜店的,因為夜店裏賣酒,需要21歲以上才能進,而21歲以上普遍都開車了。如果不開車壓馬路的話,通常會結伴而行的,通常這些結伴而行的年輕人會有一股混混氣,很少有人會惹他們。而且作為美國本地人,自然也知道哪些區域安全哪些區域不安全,有意識的避開就不會有太大問題。
當然我坐過深夜地鐵,舊金山的Bart我感覺沒有什麽,也沒發生過什麽危險的故事。
所以確實,晚上美國人在外面跟中國差不多。
3,我就是有種感覺,比方說我們到美國去就會各種小心自己的安全,但是是不是美國人自己就感覺還好,他們安全感還挺高的樣子,如果是的話,是什麽給了他們這種迷之自信(這裏補充一下,有答案覺得我這是在嘲諷美國人覺得美國最安全什麽的,其實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是什麽給了他們安全感,就是比方說你知道你的國家並不是犯罪率很低的,也有各種爆竊或者入室傷人案,但你還能住在防禦力不是很高的屋子裏比方說門窗沒有警報什麽的,然後年輕人一方面知道犯罪率,一方面也依舊出去玩很晚也不是很害怕)(另外看到一個答案裏面說美國分區治安差異,我的重點之一就是那些治安差的區對於外人來說很不安全,但那個區裏的人是怎麽很正常地生活的)這個問題,看我的經歷就好,我在好區壞區都住過。在不好的區,人就需要強硬一些,當別人知道你和別人一樣不好惹,那你的安全自然沒太大問題。
中國人去美國各種小心,是因為到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心理上會感受到這種陌生環境帶來的不確定性。住了一段時間,都會對這個地區有所了解,所以會覺得還好。
大家還想聽什麽類別的美國故事可以評論區寫。
評論有說我勸退了美國遊客,這個我覺得可能確實我總寫這種刺激的經歷會對大家對美國的認識產生負面影響。為了彌補,我決定有機會認真回答一個,或者寫一個關於如何在美國安全舒適的自駕遊文章。
因為第二波疫情太兇猛,在家窩了很久,現在又白回來了,我還是懷念我的長發哈哈哈哈。
有人要看車,我不妨發一下手機裏的車照。
停在窮人區私人車位的Integra本田型格又叫硬地瓜。
停在肉夾饃附近的MX5 miata.
咖啡廳門口的Miata
停在富人區的Integra
再更,還有我真的不是很富的那種,我一直有一種感覺身邊所有的中國人都比我富。我只是那種會用有限的錢做更多的事的人。
有不少人講關於Drug的,這方面的故事我更新在另一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