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9月，拼多多「百億減免」計劃又宣布物流中轉費減免這一重要舉措。
耿浩想吃梨。
吃梨有什麽難的。就算耿浩身在遙遠的、海拔3650米的拉薩，超市裏水果區也是琳瑯滿目，芒果、菠蘿、車厘子應有盡有。盡管價格是內地的幾倍，別說梨，在拉薩什麽水果買不到？
但耿浩想吃的南果梨買不到。找了一圈兒，只有拼多多能包郵18元5斤的一箱梨。到貨後開啟，梨完好無失真，讓房間充滿了香氣。
東北商家將一箱梨寄到了拉薩，被耿浩稱為一種「樸素正義」。除了拼多多，還沒有哪個平台能滿足他想念家鄉水果的這份執拗。
11月27日，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印發【有效降低全社會物流成本行動方案】，檔指出，要重點支持大宗商品物流、冷鏈物流、鐵路物流、農村物流等領域和中西部地區設施補短板，加快形成現代化物流基礎設施體系。
近年來，隨著物流基礎設施不斷完善，拼多多加快引領電商西進，不僅實作了偏遠地區包郵，還加速推動快遞包郵進村。商業讓社會變得更好了嗎？至少在這次拼多多「電商西進」的敘事裏，答案是肯定的。
西藏山南市浪卡子縣的小夥給母親網購了海南椰子，母親第一次嘗到椰子的味道。
東北人在拉薩
大李子一筐筐裝在內襯有棉布的編織筐裏，陽光玫瑰一排排擺在塑膠箱上，西瓜、哈密瓜被切開露出誘人的瓤，芒果、小菠蘿和車厘子這些都有。耿浩穿過拉薩一條條街，走進一家家超市，卻失望而歸。
有天晚上耿浩躺在床上忽然想念老家東北的南果梨，小小的一顆非常清甜。 食欲上來最磨人，他在網上不停搜，除了拼多多免運費，其他平台運費至少100元。最後，他在拼多多花18元錢下單了一箱5斤的南果梨。
梨從鞍山寄出後，耿浩想過最後收到的梨壞了，或者不如印象裏的味道。畢竟路途遙遠，從大東北到達拉薩，須穿越幾種氣候帶，跨越高山湖泊，能到達他都覺得是個奇跡。
8天後，鞍山南果梨抵達耿浩小區。箱子開啟後，滿箱的梨味撲面而來，慢慢充斥他的房間。箱子裏先墊了一層塑膠泡沫，上面是高約7厘米的泡沫板，中間有一個個菱形的洞，每個洞都塞著一個南果梨，大小和形狀都很契合，包裹得嚴絲合縫，這樣在長途顛簸中也不容易磕碰。每個梨都黃澄澄的，有的表面還泛紅。
耿浩拿出一個咬了一大口，露出裏面的核。是小時候的味道，皮兒薄，果肉軟糯多汁，還有難得的清甜。有些梨還是硬的，放軟了才好吃。
南果梨喚起了耿浩久遠的記憶。他的老家在吉林農村，村裏有水有樹林。小時候他和父親開著皮卡走街串巷去各個村裏賣西瓜，家裏也種了李子賣，他貪吃爬到樹上摘，一口吃到了蟲子。冬天父親從梅河口進了松子去上海賣，過年時也不回來。等父親回家，帶回來沒有賣完的松子，飽滿油脂多，吃起來很香。有一年，父親還帶回來一輛鳳凰牌單車，700元買的，那是耿浩後來熱愛騎行的開始。
這箱梨讓耿浩感動，他留言給店鋪商家表示感謝。這箱家鄉味道跨過千山萬水到達他的手中，在耿浩看來難免是個「壯舉」，但這件「壯舉」又如此正常——商家只不過做了分內之事罷了，「這箱梨走了太遠到達我的手裏完好無失真，帶著天然又樸素的正義」。
之後他又在拼多多買了更多東北特產，收到快遞時他感到自己「非常富有」。
耿浩收到梨後給商家評論
做難但是正確的事
免除偏遠地區快遞中轉費
同樣的一箱梨，為什麽拼多多可以實作西藏包郵？為了實作耿浩稱道的「樸素正義」，拼多多在背後做了什麽？
2022年，為了解決新疆、西藏等西部地區物流成本過高的問題，拼多多首創中轉集運包郵模式，讓發往西部偏遠地區的包裹先運至中轉集運倉，再透過第三方物流服務營運統一發貨至目的地。這一做法透過放大二段運輸的邊際效應，有效降低了物流成本。
2024年9月，拼多多「百億減免」計劃又宣布物流中轉費減免這一重要舉措：即日起產生的全部偏遠地區中轉訂單，商家只需將訂單發送至中轉倉，中轉倉二次發貨至新疆、西藏、甘肅、寧夏、內蒙古、青海等偏遠地區的物流中轉費，全部由平台承擔。
在西藏地區，拼多多接管了中轉倉後的二段物流，由合作的第三方物流平台送至目的地。以郵政為例，拼多多的要求是「特快」級別，收寄規格在40kg以內（超過40kg的大件收寄，由其他快運商兜底），投遞時效為最優。
旦增清楚記得，6月3日，和拼多多合作的第一天，早上7點半接了兩輛廂式貨車，3000多件快遞，下午3點又接收了1000件。來城東營業部5年，旦增第一次見到這麽多快遞攤了一地。爆倉，他想起這個詞。一整天大家都在埋頭分揀，三輪車進進出出，有人放棄了午飯時間。晚上9點，院子清空，旦增才松了口氣。
快遞量的增加讓合作商自身的改善也顯而易見。
快遞增多的第四天，城東營業部開始裝修和改造。以前300平方米的空間，擴大到600平方米，給員工配備了休息室和更衣室，更新了擺放的貨架，新增了一條可伸縮傳送帶和頂掃機，員工站在兩邊分揀，比以往省力，也降低了暴力裝卸的概率。早些年，城東營業部將一棟樓租給一家賓館，只有三分之一的車位停放快遞三輪車。如今，營業部決定不再讓外面的車輛使用停車場，他們還收回租出去的賓館，打算改成員工宿舍。
西藏拉薩城東營業部份揀員正在傳送帶兩旁分揀。旦增 | 攝
9月9日後，城東營業部快遞員增至24名，每天單量穩定在5700單左右，重大購物節日單量高達7000單，其中拼多多占比七成。早上分揀完畢，旦增會站在院子前面，給眼前穿深綠色工服的員工們開會，他一遍遍強調上午的快遞一定要在下午3點之前送完，一定要給使用者打電話確認，一定要送到本人手裏，態度一定要友善。
快遞的增多已經讓快遞員們習得更有效的投遞方式。每天，他們將小件放進車內，大件用繩子緊緊綁在車頂。他們先由遠及近地給街道兩旁的店鋪派發。店鋪鱗次櫛比，店名和位置已經深深印在腦子裏，他們手拿快遞踏上一個個台階，向店內遞的同時說一句「祝您生活愉快」，然後快速抽身，沖上車子前往下一條街。拉薩有的街區街道縱橫交錯，行人和車輛慵懶，小區裏住滿了各族人，上班時間也不一樣，電話時時打不通，這真是一份考驗語言、車技和耐心的工作。
還考驗人的體力。在拼多多，拉薩市民越來越喜歡買大件家具，一人多高的櫃子，圖案繁復的沙發，配套齊全的爐竈，易碎的穿衣鏡，昂貴的單車和滾筒洗衣機。有快遞員從電話裏聽出對面是個老人，二話不說背起大件上4樓，最後會得到不停的感謝和20元打賞。有快遞員發現同一個老人每天都有快遞，還有使用者在拼多多網購了南國的椰子。好喝嗎，後來快遞員問。好喝，但是皮又厚又沈。對方真誠回答。
旦增了解他的員工，有人私下愛玩善酒，結了婚每個月末也攢不住錢拿給家裏。但最近，他們好像幹勁更足，每天送200—300件的快遞，可以月入過萬。有天，旦增問一個員工為什麽這麽高興。
「咋不高興呢，可以拿錢給老婆了。」
不只在西藏，遠在新疆，拼多多開啟包郵進村，還挽救了一個中年失意男人的事業心。
「我到過你們
永遠不會到達 的地方」
包郵進村是拼多多電商西進的重要一環。
王振今年40歲，是拼多多第三方物流服務營運商伊犁哈薩克自治州快遞站點負責人。他國字臉，板寸，可能常年暴露在新疆的室外，皮膚黝黑，面容滄桑。
王振愛闖蕩。早年在鐵路工作，因為看好快遞前景，他2013年回到老家伊犁州首府伊寧市，慢慢從快遞員、業務員、管理崗做到現在的站點負責人。
但有那麽幾年，王振的事業陷入困局。因為運費高昂，商家極少向新疆發貨，有時整個伊寧市一天只有30單快遞，「全市只有30個人在買東西，丟不丟人」。
王振說，日單量在500單以上才能維持站點的正常營運，更別說有能力往下面的鄉鎮和農村送貨。伊犁州三市八縣，最遠的村莊距離市區200多公裏，他們根本沒有足夠的貨量支撐長途送件。如果有村民網購，只能自己坐車或者托人去縣城取。最困難時，王振的快遞員要同時服務好幾家站點才能維持生活。
2023年7月，拼多多聯合第三方物流服務營運商，開始在新疆進行快遞包郵進村的嘗試。最初，他們在喀什地區莎車縣試點進村服務，讓村民在村子裏溜達著就能取到快遞，極其方便。
伊犁州村內代收點正在盤點快遞。受訪者供圖
剛開始，王振作為伊犁州營運商，主導著進村行程。他不以為意。按照以往經驗，包郵進村也喊了好幾年，從沒真正實行過。慢慢地，他發現每天晚上回到酒店，還要和拼多多工作人員一起復盤討論，午飯在車上對付兩口，起早貪黑。他默默成為輔助，心想：這次是來真的。
很多村莊生活的都是老年人和少數民族，剛剛受到電信防詐教育，王振進村時經常被當成騙子驅逐。他需要掏出工作證和身份證表明身份，然後掏出手機開啟拼多多，比畫一番購物，又拿出一個快遞盒子，從遠處跑過來遞給村民，完成一次「何為網購」的演示。
他到達過很多人不知道也永遠不會去的地方。有的村莊很小，村頭滾個車軲轆，能直接滾到村尾。有的邊境縣店鋪招牌還是用毛筆寫的，有的村子空無一人，村民全部上山放牧了。有的地方冬天會被大雪封山困住，直到來年暖和才能恢復通路。
從2023年7月開始到2024年春節前，王振和拼多多工作人員一起跑通了全伊犁州416個村莊，建立並完善了送貨路線，連線了300多個快遞代收點。王振也開通了三條路線，從伊寧市出發，往東南西北方向送貨，最多的路線連通30個村子，往返400公裏。這些代收點的位置都精確到米，選在村民信任的村委會，或者村民聚集的「村中CBD」小賣部。
最初，各村的代收點還發短訊提醒村民到哪裏取快遞，少數民族會用雙語。慢慢地，網購在很長一段時間占據村子的「話題熱榜」，「村中CBD」成為資訊集散地，每天大家在此交流購物心得，還互相分享「種草」好物。有村民興奮地告訴大家自己買了藍芽耳機，放牧時聽音樂。就連最常用的農具他們也要在拼多多購買。王振說，習慣是最好的宣導。
24小時內要送達村莊代收點，沒什麽能打破王振的送貨時效，翻車也不能。新疆地形復雜，進村道路狹窄彎曲，下雪天更難走。去年下雪時，在特克斯縣的盤山路，過彎時路滑，車輛翻下山溝，被困三四個小時。救援車隊到達時，王振大喊：「趕緊先把貨搬到另一輛車，先把貨都送了！」
當下，伊犁州再次迎來雪季。有時，快遞車到達某些村口才發現封路，也只能靠人力搬運了。
正值伊犁州大雪天氣，快遞員往站點送貨風雪無阻。受訪者供圖
王振統計，站點目前運送的快遞量較去年雙十一期間增長了將近200%。新疆郵政管理局公布的數據顯示，今年1-9月，新疆快遞業務量完成3.12億件，同比增長37.57%，已超去年全年業務量。其中，9月快遞業務量完成4470.61萬件，同比增長37.42%。
另一種生活
拼多多有近9億名使用者，9億使用者的消費清單，代表了9億種生活方式。拼多多為偏遠地區減免快遞中轉費用後，不光豐富了當地人的購物車，滿足他們日常的需求和欲望，背後更重要的，是這些因為地理位置偏遠而聲量較小的地區，被真真切切地看到了。
在拉薩，耿浩慢慢構築起自己的生活。幾年前耿浩來到拉薩，找到一份網絡運維工作。他也嘗試回到老家，但工作不滿意，今年，32歲的耿浩又回到拉薩。
工作之外，耿浩熱愛騎行。十年前，他擁有了第一輛山地車，價值1700元。一開始只在吉林周邊騎，後來他和朋友騎了川藏線，看了雪山留在拉薩。夏天每天下班後，他會騎到夜空繁星點點再返程。
今年，耿浩愛上了公路車，時速極快，很容易將別人甩在身後。他看上了一款價值7000元的公路車。一些電商平台光送往拉薩的運費就需要500元，耿浩不舍得。最終，他在拼多多看到同款公路車，運費只需要10元，便欣然下單。隨後，他又為這輛車下單了各種裝備。
和朋友組成車隊騎行時，他騎著這輛深藍色愛車。耳邊的風呼嘯而過，他的腦子放空，除了前方單車的紅色尾燈和周身的氣流，他什麽都不用想。他只需要找準時機，控制好車把，側身後憑借風力超越前車。
在拼多多買的這輛公路車，成為耿浩對抗庸常的一部份。除了騎行，他還會自駕出行，探索藏區的美麗——要知道，在拉薩生活久了，雪山也會被視而不見。
耿浩在騎行途中，受訪者供圖。
天氣轉冷，耿浩不再戶外騎行，他在拼多多下單了萬元的騎行台，方便在室內騎車鍛煉。對耿浩來說，冬天有點兒積蓄能量的意思，他想多學點兒東西，最近，他都在拼多多買線上一對一口語面授課程練習口語，希望以後有機會出去走走，看看更大的世界。
王振不再有事業危機，他的朋友圈歷奇本都是伊犁州各個縣市的快遞員招聘廣告，他經常在站點工作到深夜，疲憊的時候會想起以前的一次走訪。
那是晚上11點鐘，夏天的新疆天剛剛擦黑，王振來到一個半山腰的村子。草隨風吹沙沙作響，幾座房屋散落其中，沒有圍墻，透過小小的窗戶發出昏黃的燈光，大門緊閉。他沒看到小賣部，敲了很多門，才碰到一個可以聊的中年人。
中年人說，全村人的采購只靠一個人到70公裏之外的巴紮（集市）。王振告訴他這次就要解決購物難的問題。臨走前，中年人一再詢問王振：「真的可以把貨送到眼前嗎？」
「當然，」王振說，「我們和拼多多就是來幹成這件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