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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我终于又买了一条耳机....」 浅谈Softears rsv耳塞

2021-05-17知识

前些日子,多年前便熟识的耳机店老板告诉我,搬店的途中找到了我的金耳朵证书,叫我找时间来拿。我记不起那是哪年的事情了,只感觉是好多年前,是中学时代的事情。

我很久没去耳机店了,大概是我上大学买了airpods以后,我就很少听自己手上的耳机了。再后来我主力塞ue11的插针断在了母座里,我就再也没听过那些东西。大学比耳机好玩的多,我逃离北京,在上海度过了醉生梦死的四年,毕业后因为疫情defer了offer,工作了半年直到现在。

在和店里朋友聊天的过程中,我发现这些年发生了很多很搞笑的事情。耳机吧被百度给卖了,绿坛似乎也成了某种怀旧者的自留地;各大厂商不出我所料地不断刷新着价格的上限;人们终于把静电单元塞到了塞子里,并且,我们终于能在砖头上听网易云了。

我在店里听了些东西,一个个的价格都令我咋舌。再经过各种数万元的塞子带来的新时代洗礼以后,我问他们,我其实更想知道现在四五千五六千得塞子可以做到什么程度。他们给我拿了一些,我并不喜欢那些声音清丽纤细的塞子,五年前我或许喜欢,但这么多年过去,连当年的私模都已戴不上,何况这点微不足道的趣味。

这时,他给我递来一条塞子,说不如试试这个。我接过来听了一下,发现终于有一个我很喜欢的塞子了。那种偏暖偏下盘的风格,没有被刻意拉伸的声场对于我的听音风格而言恰到好处的低频都正中我的下怀。我问了价格,给予了高度评价,缴纳了四十余元停车费回家做饭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掏出了蒙尘已久的mg5听了一会,我严肃地意识到,这一关我算是逃不过去了。

当然,这条塞子就是rsv,时隔五年以后我所购买的第一条发烧耳机。

rsv的包装略显简陋。附件也基本等于没有。他们和我讲,入门塞子也就是这样我才不由得恍然大悟,今非昔比了,在现在这个时代四五千的塞子已经仅仅是入门级而已。不过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什么,这条rsv的编号是0099,说不好是攒了五年没买耳机带来的好运。

接下来我想简单讲一讲我对这条塞子的一些印象和感受。对于这种和我们自身感官直接相关的设备,我已经不太喜欢用评或者测这种字眼——位置是相对的,在缺乏一个完整参考系的情况下,我们很难对这些东西做出评价。我认为很多时候我们并不需要刻意地追求更多的客观,不如就将主观的交给主观,把石头还给石头。

这是一条很易于驱动的塞子。这是rsv给我的最初的印象。相比于其他需要搭配各种昂贵前端才可以得到优秀效果的耳塞来说,rsv在手机上就已经有了不错的表现,它在手机上的声音已经拥有了完整的框架和相当可观的力量感。比如我曾在手机上插了一条静电圈铁混合塞,我是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到这条混合塞在手机上的高频是有问题、不完整而不仅仅是不好听的。

之后我试了试蓝蜻蜓小尾巴,在小尾巴的驱动下更加得以舒展。低频的凝聚力,下潜以及质感得到了很直观的提升。声场方面也有所改善,但由于事实上这并不是一条声场很大的塞子,所有也并没有那种很宽广和清透的声场。但这种声场的效果对于流行来说称得上是恰到好处。不纤细但也不会过于臃肿的人声对于这种风格有着很好的表现力。rsv最得我心的地方在于他迎合了我的心意,并且迎合得并不刻意,并不谄媚。他用扎实的下盘烘托了那种直观的节奏和力量,用自然且顺滑的中频使得人声呈现出一种余裕与从容,也用那种并不舒展,更和华丽不沾边甚至容易被忽略的高频将你所需要的细节一点不少地送到你的鼓膜。

最后,我把它插在了金菊花上。不得不说,金菊花也是我高中时代的重要回忆。那时不少朋友都说我是乐图的超级无敌自费枪,曾经创下把金菊花屏幕蓝宝石砸碎刺穿主板最终修了六千多块钱的壮举。

也行这条塞子地易驱动在许多人看来也反映了它并不具备很大的潜力。在金菊花这个我当年认为近乎完美的前端上,rsv并没有什么过于突出的表现。唯一值得一提的也就是其瞬态得到了不错的提升,低频被控制的更加干净规整,回弹也更加干脆利落,整体的糊脸感得到了较好地处理。但总的来说并没有得到我所期望的提升。

作为总结,我个人认为这是一条流行向、偏下盘,有一定染色但是整体表现从容自然,没有什么明显短板的较为均衡的耳塞。非常易推,唯一需要控制的部分在于低频。比如在手机上低频被控制的不到位时,会有一定的松散和滞钝,但这一问题在蓝蜻蜓这种级别的设备上已经得到了较为完善的处理,对我这种类型的用户非常友好。

我还记得当年每天放学路上听金菊花和ue11的日子,那是我中学时代为数不多的快乐时光。几年不见再看,整个行业已然换了天地。我自己的设备和财力永远都是跟不上更新的,所以对于现在的我而言更重要的便是找到一条自己喜欢的塞子,尽可能地多听一段时间。

此外,似乎更加重要的是再玩这些东西是过程中所经历的那些事情。这几天耳机作为信标带我回到了很多年前,想起了很多我以为自己已经忘记的事情。就像今天我和老板娘的对话:

「你最开始来的时候多大啊?」

「十三四岁吧,初二。」

「你现在有二十了吗?」

我一下子笑出声:

「我已经二十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