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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哪些带有恐怖因素的推理小故事?

2020-06-13知识
午夜撸串,被老板娘反锁在了饭馆里。然后得知三个月前,老板在这里离奇死亡。

1

我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零零散散停着几辆落满灰尘的车,唯有霓虹灯无精打采的转换着颜色。

「喂,阿虚,别看了,再看也不会有人来开门的,快来喝酒。」澹台云举着啤酒朝我说。

听到澹台云这么说,我看了看手表,凌晨四点,这意味着我和澹台云已经被关在餐馆三个小时了,而凑巧的是我们两人的手机都没有电。

本来我们两人从聚会回来,是要回大学宿舍的,结果半路上澹台云突然提议要吃个夜宵,我就只好陪着他来常去的小餐馆。

我们要了一提啤酒,在最里面的包厢边吃边喝,因为我们来的很晚,餐馆里只剩下老板娘自己忙活。大约是凌晨一点,隔壁包间的一伙人三五成群的离开餐馆,老板娘似乎是忘记我们两个的存在,看到他们走后,没过多久就直接锁门走了。

没错,事情就是这样,我们被老板娘稀里糊涂地锁在餐馆里,并且手机没电呼救无援,注定要等到明天早上老板娘来开门解救。

现在的情形要是放在推理小说里,大概就是暴风雪山庄模式吧。

我朝澹台云苦笑着说:「你的心真大呀,都这样了还有心情喝酒。」

「当然了,就因为这样喝酒才爽啊,既然咱们被老板娘锁在这里,等到明天肯定会把咱们放出去,而且最主要的是这顿饭钱肯定也免了。」澹台云高兴地哈哈大笑。

我重新打开一罐啤酒,哔咔一声冒出白色的泡沫,看起来诱人无比。

2

「这里一般不都是开到后半夜吗?今天老板娘怎么提前走这么早?」我夹了一口菜放在嘴里,然后喝了口金灿灿的冰镇啤酒。

「谁知道呢,也许是家里有什么急事,所以才把我们给忘了。」澹台云说。

「但是再急也不可能忘了咱俩吧,而且这还显眼的开着灯。」

「老板娘大概以为咱们跟着隔壁那一波人走了吧,而且那是件要紧事,也顾不得包间里的两个酒鬼了。」

「不可能吧,咱们还没给钱呢。」

澹台云显得有些不耐烦说:「管他呢,先别说这个,不知道你听说老板娘丈夫的那件事没。」

说着澹台云从饭店一处专门放报纸的地方,取出一张三个月前的旧报纸。他朝着报纸的一角指去,角落的新闻有个醒目的标题 「死了两次的男人」

这个案子当时也的确火了一阵子,流传着各式各样的都市传说,说是什么两条命的男人,什么妖怪出没,我有些耳闻,报纸内容是这样:

死者是居住在y城,一位名叫王国平的三十五岁男性。

3月21日凌晨三点,从餐馆工作结束回家的李芸(也就是老板娘)发现了丈夫王国平的尸体,发出尖叫,尖叫声引来周边邻居,之后李芸的精神极度不稳定,便由邻居报警。

经过法医鉴定,王国平的死亡时间大致在凌晨十二点到两点之间。并且王国平的尸体并不寻常,因为尸体上有两处致命伤,分别是脖子处的勒痕,另一处是腹部的三处刀伤,两处伤势均可致命,究竟是哪种方式致死并不知晓。

案发现场有明显的打斗痕迹,室内并无财产丢失,地面留有大量血迹,据推断王国平死前可能与嫌疑人在家中发生打斗,打斗中嫌疑人拿刀刺伤王国平后逃离。

作案工具是由小区清洁工黄斌发现,作案工具麻绳、水果刀被装在黑色塑料袋中,丢弃在小区垃圾桶中,麻绳上检测出受害者王国平的指纹,而水果刀上检测出疑似为凶手的指纹,但警方尚未调查清凶手的身份。

3

「死者居然是老板娘的丈夫。」我感到有些惊讶,这个案子我的确有耳闻,却不知道死者居然和我的生活有一丝的联系。

「我也是前几天整理旧报纸才发现的,当时把我也吓了一跳。」

「说起来这些日子看着老板娘确实是心不在焉,而且时常会不在店里。」

「毕竟生活多年的丈夫被杀害在家里,老板娘的心里也不好受吧。」

「这个案子到现在也没有侦破吗?」

「是啊,因为警方到现在都没有查清在刀上留下指纹的凶手身份。」

我对案子并没有多大兴趣,心里只想着要如何从这里出去。但是澹台云却在这时异常兴奋,他对我说:「阿虚我们来讨论讨论这个案子吧。」

漫漫长夜,两个大汉实在无事可做,我便一口答应:「可是该从哪里下手讨论呢?」

「凶器上的指纹怎么样。」

「为什么从指纹讨论?」

「绳子上是被害者王国平自己的指纹,而刀上却是不知名的凶手的指纹,而且那个人可能是凶手,也可能不是。」

「你不觉得凶器上留下的指纹很奇怪吗?我们从这里下手,为了方便讨论,我们给刀上指纹的主人起个名字。」

「X先生怎么样。」我随便提出个名字。

「不不不,我最烦xy这种字母,明明没有任何意义,却非要被人赋与意义,变成公式什么乱七八糟难记的东西,倒不如给他起个通俗易懂的名字,就叫小刀吧。」

「好吧好吧,你起名的口味真是独特。」我妥协道,和澹台云玩着无聊的侦探游戏。

「我们先来讨论第一种可能,先假设两个凶器并没有受到过处理,也就是说绳子只有王国平碰过,水果刀只有小刀碰过。」

「你的意思是王国平是自杀?」

「没错,这样假设的话,当时的情况就是王国平是准备自杀,而且已经成功一半,但却被突然来到的小刀救了下来,紧接着两人发生争执,小刀一怒之下杀掉王国平,杀人后小刀慌忙逃走,把水果刀和绳子一并扔掉。」

「小刀既然都救了王国平,这样的话他去的时候还并没有想杀王国平,如果想的话,就不会救他。可是最后却拿刀杀了王国平。总觉得这里显得很矛盾。」我提出心中的矛盾。

「也许两人中间因为什么事,吵翻了,导致小刀起了杀意。」

「可是这样的话,王国平打算自杀的假设就不成立了,如果王国平原本就打算自杀,那么王国平早已经有寻死的想法。在小刀杀他的时候,就不会抵抗了吧,这和现场的打斗痕迹就显得矛盾。」

「可能王国平临死想拉个垫背的。」

「也有这种可能,但是小刀还特意处理了凶器,我想一般人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杀掉一个人,绝对会手足无措,不会做这些多余的事。这样的行为就像从一开始就想杀掉王国平,这样的话他就不应该救下王国平吧。」

澹台云摸着下巴,点了点头说:「这么说也对,这些矛盾也足够推翻假设,那咱们来讨论第二种情况。」

4

澹台云对自己假设干脆利落的否定,让我有些惊讶,在平时如果发生辩论,澹台云绝对会争论到底,他一直都是这种争抢好胜的性格。这时却果断开始第二种情况的讨论,我都怀疑这是不是澹台云。

我们两人保持着每讨论一种情况就恰好喝一瓶啤酒的节奏,还脸不红心不跳地从厨房端来一盘下酒菜,边吃边喝,不亦乐乎。

澹台云打开一瓶酒,喝了口接着说道: 「这次假设绳子是做过手脚的。」

「做过手脚?」

「就是小说上常写的,事先戴手套,以防在凶器上留下指纹。」

「这样的话,小刀就是用绳子杀了王国平。」

澹台云的话戛然而止,悠然地喝起酒来,似乎在等着我提问。

我顺着澹台云说:「那刀上指纹怎么解释?」

「阿虚问得好,这就是第二种情况的关键。既然小刀已经用绳子将王国平杀死,那么又为什么用水果刀再杀一遍。」

「为什么呢?小刀完全没有这么做的理由吧。」

「并非如此。」澹台云竖起食指左右摇晃。

「他有必须要这么做的理由。」

「理由?」

每当我露出疑问的神情,澹台云都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既然王国平已经死了,那就没有杀他的必要,可是小刀却坚持这么做。这么费力不讨好的去做,就一定有其这么做的理由。也就是说如果不这样做,就会发生威胁到凶手小刀的事情。」

「会有那种事吗?」我提出疑问。

「那就是第一杀人现场暴露,因为第一杀人现场会暴露小刀的身份。」

「那第一杀人现场是哪里呢?」

「当然是小刀的家,这样第二种情况就是,王国平前往小刀的家,在那里小刀用绳子将其杀死,并且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他将尸体移动到王国平的家中,并且在死亡不久的王国平身上连刺数刀,使尸体流出大量血液,制造出其实这里是杀人第一现场的假象。」

「大费周章为了制造第一杀人现场的假象,听起来也的确有些道理。不过现场是有打斗痕迹的吧,如果王国平被凶手运到家时已经死了,那现场应该没有任何打斗痕迹呀。」

「也有可能当时王国平没有死,运到家时王国平从窒息导致的昏厥状态中清醒过来,两人因此打斗在一起,小刀本意是制造出第一杀人现场的假象,可是小刀没有想到王国平居然没死,慌忙之中为了使王国平彻底死掉,才再连刺三刀。」

「专门留有王国平指纹的绳子?这从哪里搞来的的?」

「谁知道呢,我又不是小刀,这种东西说好弄也好弄,说不好弄也不好弄。」

「那你说个好弄的方法。」

「比如说······装作一个正在装货的卡车司机,让路过的王国平把路边的绳子递过来。这样就有了一条只有王国平指纹的绳子。」

一时之间,我想不出反驳的话,将剩下的半瓶啤酒倒进嘴里,脑子也依然没想出什么好点子。

澹台云也没有再说话,抱着胳膊,摆出一副沉思的样子。

许久他才张口道:「阿虚,你不觉得这个情况虽然合理,但是却很奇怪吗?」

「哪里奇怪了?」

「既然小刀都能够想到伪装成第一杀人现场的点子,为什么刀上的指纹却不擦干净?这么心思缜密的人,怎么可能在这么重要的地方疏忽。」

「也许是当时受到王国平诈尸的影响。心里慌张不已,所以仓皇而逃了吧。」

「不对,如果他慌张到那种程度,还会把凶器装在黑色塑料袋里特意扔到垃圾桶里去吗?」

「哦,的确是这样。」

5

「那咱们来讨论第三种情况吧。」澹台云再次果断推翻自己费劲得出的假设,就像个写半天数学大题,最后得知是错的,就毫不犹豫把试卷撕掉的感觉。澹台云再接再厉,又打开一瓶啤酒。

「还来呀。」

「当然了,有个伟人说过凡事都不能只做一半。」

我心想哪个伟人会说这种话呀,这绝对是你刚刚瞎编的话吧。

「第三种情况,我们来假设水果刀上做过手脚。」

「水果刀······那这样小刀的指纹是怎么回事呢?」

「我有个很有意思的想法。在这个情况里小刀并不是杀人凶手。」

「这么说小刀是被陷害喽。」

「一半一半吧。小刀原本是想用绳子杀害王国平,因此他为了不留下指纹戴上手套,拿着留有王国平指纹的绳子打算勒死王国平。」

「那第三种情况是什么呢?」

「这次小刀决定用只有王国平指纹的绳子,就像上面说过的办法取得这条特殊的绳子,杀死王国平并伪装成自杀的样子,可是由于第一次杀人的慌忙,王国平并没有被杀死,只是陷入了窒息导致的昏厥,小刀看到没有反应的王国平,以为自己成功了,便扔下绳子匆匆逃走。」

「那腹部的刀伤怎么解释?」我问道。

「我猜测小刀走后不久,王国平家里来了小偷。」

「小偷?」

「其实说是小偷,但是他并不是为偷东西而来的,小偷是为了陷害小刀!」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先听我说,这里我们假设这个人的名字就叫小偷,他是一个和小刀不和的人,小刀将王国平架回家里时恰好被过路的小偷看到,他不知道那时的王国平是由于窒息处于昏厥,以为王国平只是喝醉了,因此他决定陷害最后和王国平在一起的小刀,也就是拿着留有小刀指纹的水果刀杀害王国平。」

「只留有小刀指纹的水果刀又从哪里来的呢?」

「大概是和只留有王国平指纹的绳子相似的手法吧,而且如果这个小偷和小刀常有往来,那么这种东西肯定要多少有多少。」

还没等我开口,澹台云抱着头,抢先开口:「啊,不对不对,这个情况似乎也不合理。」

「哪里不合理?」我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异常之处。

「绳子和刀子装在同一个塑料袋里呀。」

「这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啊,如果小刀是为了将王国平的死伪装成自杀,那么他势必会把绳子留在现场。同理,如果小偷是为了陷害小刀,那么他同样也要把刀子留在现场。

可是这样就与前面的绳子与刀子装在塑料袋扔到垃圾桶里,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矛盾,这样做的话,两人的目的就全部无法实现了,不管怎么想,他们两人都没有这么做的理由。

而且就算小刀为了不显可疑,特意装作把凶器丢弃的样子,他也完全没必要把凶器装在不透明的黑塑料袋里,又扔到毫不起眼的垃圾桶中。如果不是清洁工仔细,谁会去看垃圾袋里有什么啊。」

6

澹台云看起来很郁闷,咕咚咕咚往胃里罐啤酒。

「这样不就是讨论半天毫无进展吗?」

「是啊。」澹台云按着太阳穴,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我就说警察都束手无策的案子,咱们两个臭皮匠也肯定没有办法吧。」我接着打击澹台云。

澹台云站起身来,绕着餐馆走来走去,一般澹台云思考时,都会不断的绕圈。

他一边绕圈一边说:「不对,不对,这个案子我们一定是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我们的思维被固定在一个特定的区域,导致推理毫无进展。」

「可是我们忽略了什么呢?」

澹台云并没有回答我,而是不停地在餐馆里绕圈,如果不是地方太小,我估计澹台云会直接冲出门跑起来。

究竟转了多少圈,我是不知道,不过在他转圈期间,我喝啤酒喝得吐了一次。

等我吐完回来,发现澹台云已经不再转圈,他坐在餐桌前,喝水一样喝着啤酒,看得我胃里一阵排山倒海。

澹台云喝得头开始摇晃起来,我都害怕他是否像电风扇似的转起来,他的眼睛都要闭上了,用迷迷糊糊的语气,伸出拿着啤酒的手在空中挥舞说道:「最后一种可能,我认为是最合理也最荒谬的一种情况,而且要推翻前面的所有假设。」

「也就是说前三种假设都没用了?」

「没错。」

我心说没错你个大头鬼啊,但还是对全新的第四种感到好奇问道:「那第四个假设是什么呢?」

「第四种假设要放到最后,我们要弄清我们为什么会被关在餐馆里。」

「什么?这个和讨论的案子有一点关系吗?」

「当然了,有很大的关系,倒不如说正是因为这个一切才能串联起来。」

「被关在这里,也只是老板娘家有什么急事吧。」

「是这样吗?首先我们两个所在的包间亮着灯,就算老板娘要回家也应该把店里的灯都关掉吧。」

「可能老板娘忘了呢。」我和澹台云的观点和开始时互相调换了一下。

「也的确有这种可能,但是我认为老板娘是故意忘的。」

「故意要忘?」

「没错,因为等两个酒鬼是最浪费时间的事。她要在一个固定时间之前赶到某个地方,那会是什么地方呢?」澹台云反问。

「可能是公交车站、地铁站、火车站、飞机场,也不排除老板娘要去参加什么夜间活动或者有急事。」

「如果是夜间活动或者有急事的话,那就不用太严格遵守时间吧,提醒我们一下店快打烊了,等我们走后再关店。我想这一系列动作用不了多长时间。」

「并且我的假设是建立在老板娘是故意忘了的前提上,以这个前提出发,那么老板娘就是故意把咱们关在这里的,她为什么要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呢?」

「谁知道呢。」

「我想老板娘是为了满足一下恶趣味。」

「恶趣味?谁会有把别人关在店里的恶趣味啊。」

「差不多吧,因为老板娘明天不会回来了,在最后一天她也不想伺候我们这种浑身散发着酒气的臭男人了,所以她便决定把我们锁在这里。」

「不会回来?这你是怎么知道的?」

「刚才趁你去吐,我看了看收银台柜子里的零钱还在不在,结果里面干干净净,也没有锁上,全部都被老板娘拿走了。」听完澹台云的话,我回想了一下,老板娘平时的确会把零钱放在柜子里,再用锁头锁上。

「我想老板娘大概是把店转租给了别人,今天是最后一天。而且这么大动干戈,一定不是乘坐公交车,地铁什么的。应该是去了别的省或者出国,所以老板娘现在可能已经乘着飞机或者火车走了。」

「店里的生意这么好,老板娘为什么要走?」

「这就和我说的第四个假设有关了,最后的假设就是两个凶器都做了手脚。」

7

「都做了手脚的话,凶手可真辛苦啊。」

「凶手并不是一个人,这个情况里有三个人。」

「三个人?这年头杀人都要组团了。」

「先声明一下,接下来我要说的,全是我喝醉的信口胡言,所以不用太当真,咱们先从头说起吧。」澹台云虽然说不用太当真,但是表情却异常严肃。

「阿虚,你不觉得凶器的发现过于刻意吗?」

「这么一说是有点,清洁工打扫完全没必要打开塑料袋看看里面是什么吧。」

「就是这样,因为清洁工黄斌是故意的,他应该早就知道凶器在里面,然后假装发现凶器上交给警察。」

「他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目的就是让案子看起来更加扑朔迷离,同时堵住小刀同志的嘴。」

「黄斌和小刀还有关系吗?」

「我想并没什么关系,但是小刀和王国平有关系。」

「两人大概是仇人关系,就是那种人人皆知的对头。黄斌最初是想用留有王国平指纹的绳子,将小刀勒死,以此陷害王国平。不过我猜想这一切都是临时起意,开始黄斌并没有陷害王国平的打算,但是发生了一件事,让他改变主意,我猜想这一切可能是醉酒的小刀搭上黄斌的车开始的。」

「小刀家在x城,前往y城赴宴,然后小刀喝醉了,喝醉的他去饭店门口寻找可以搭乘的车辆,恰巧碰到了去y城同老板娘幽会的黄斌。」

「说的就好像你在现场似的,而且你怎么知道老板娘和那个清洁工有一腿?」

「都是我猜的,不过在这个假设的情况里应该是这样,黄斌看着毫无抵抗能力搭上自己车的小刀,认出了这个正是和王国平有矛盾的人,同时想到了能和老板娘永远在一起的方法,杀掉与王国平有矛盾的小刀,并以此来陷害王国平,让他坐牢,这样就可以让老板娘用正当的理由离开那个男人,和自己在一起了。」

「黄斌开车前往y城,同老板娘借来了只带有王国平指纹的绳子,将睡梦中的小刀勒死,不过因为第一次杀人,并不娴熟,小刀没有死。」

「老板娘估计告诉了黄斌,王国平凌晨两点喝醉后才会回家,并且到家就上床睡觉。只要那时把尸体和凶器绳子悄悄放在家里,等老板娘凌晨三点回家,就可以报警。

这样警察就会把睡梦中的王国平与绳子一并带回警局,这样就伪装成醉酒的王国平杀死仇家小刀的情况了,如果真是这样,估计王国平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本来老板娘和黄斌是这么打算的,可是他们没有料到小刀没有被勒死,小刀在王国平回家时已经清醒过来,不过小刀由于喝酒太多断片了,他只记得有人想杀自己,可是小刀想不起来自己身处何地,凶手究竟是谁。」

「没过多久王国平烂醉回家了,正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小刀以为是王国平要杀自己,他一怒之下拿刀向王国平刺入,王国平虽然不知情况,但王国平清楚此时他想杀自己,两人扭打在一起。

不过由于王国平喝多的缘故,在扭打中处于劣势,处于优势的小刀拿起水果刀连刺三刀杀了王国平。杀人后的小刀顿时慌了手脚,意识到自己杀了人,他匆匆逃走,将凶器刀子留在原地。」

「可是这样王国平脖子上的勒痕怎么解释?」 我问道。

澹台云这时越来越精神,我甚至怀疑他的胃是不是和下水管道连着,喝进去的酒都不会吸收,直接流出体外。

他炯炯有神地看着我说:「我大胆的猜测,也许王国平当时也没有死,小刀当时算是激情杀人,小刀看到血从王国平的身体内流出,就逃走了,并且由于不是有预谋的杀人,没有蹲下来试一试是否有鼻息就夺路而逃。」

「小刀走后没多久,老板娘从店里回来了,他走进家里想确认一下小刀的尸体是否和凶器在一起,结果看到了倒在地上奄奄一息满身是血的王国平,老板娘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她知道这个男人没有死,老板娘没有叫救护车,而是冷静地戴上手套,拿起旁边差点勒死小刀的绳子,朝着王国平的脖子勒去。」

「之后老板娘把绳子和水果刀装在家里仅有的黑色塑料袋,扔进了垃圾桶。之后回到家装作发现尸体的样子,发出了能够把邻里吸引来的叫声,巧妙变成了被害者。然后和老板娘有着不正当关系的黄斌,就会假装出发现凶器,以此来堵住同是被害者又是加害者的小刀的嘴,还能误导警察办案的思路。」

8

「你是说老板娘亲手杀了自己的丈夫?澹台云,你没喝多吧。」我打心底里这个推理感到怀疑。

同时我还有一个疑问,便朝着澹台云问道:「而且老板娘也没有要杀死她丈夫的理由吧?」

家暴吧 ,你来这家店这么久,没有发现吗?老板娘有时脖颈处以及脸上总会有淤青,问她时,她却说是工作碰到了,但那不管怎么看都是人打的吧。」

「还记得老板娘以前闲聊的抱怨吗?」

「什么?」

「她的丈夫从不出去干活,店里有事也从不来帮忙,只会朝着她要钱去喝酒。这种从小积累到大的恶意,才让老板娘产生了杀意吧。」澹台云的表情并不像喝醉后的胡言乱语,有一种对于自己推理坚信的严肃。

我的心中有些动摇,仅仅是假设一下,这个推理是真实发生的,那平时待人友善,温柔的老板娘岂不是杀人凶手?不知怎么的四周并不热,我却出了一后背的冷汗。

「黄斌为什么会去杀素不相识的小刀呢?」我问道。

「我想是老板娘的指示吧,只要说些只要这么做,我们就能够永远在一起的话,黄斌就会去做吧。」

「即使······即使他知道老板娘并没有打心底里爱自己。」澹台云说出这句话时,脸色很差。

「这是什么意思?」

「谁知道呢,这都是我的胡言乱语,说白了,就是编了一个非常扯的故事,你可千万别当真。」澹台云迅速变回平常的笑脸,耸了耸肩。

这个推理经过澹台云的叙述,似乎变成了有形之物,漂浮在四周的空气中,让我的呼吸有些困难。

本来应该热闹的夜宵,变得安静至极。

等我们出去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的事了,不过来的人不是老板娘,而是那个叫做黄斌的清洁工······

-END-

作者|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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