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华夏文明的 圣地, 也是共和国工业建设的 重镇, 更是不容忘却的、永远永远的 神都。
洛阳,一个深入中国人精神的名字。
它曾经是诗、是神话,是无数人心中最美的城市。「玉楼金阙慵归去,且插梅花醉洛阳」(出自宋代朱敦儒【鹧鸪天·西都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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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曾经代表着中国古代史上最惊艳的时光。
威风凛凛的天子驾六、香火袅袅的白马古寺,以及众生拜谒的龙门石窟,无不让人想见当年的熙来攘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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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它同时也是一座充满悲情的城市。
它是十三朝古都,无数次兵燹、无数次浮沉,令它逐渐沉寂于历史的烟海中,「若问古今兴废事,请君只看洛阳城」。直到新中国成立后,洛阳才重新找到自己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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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洛阳!对我们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
如今,当我们从数千年的尺度纵观洛阳的历史,就会发现,它是华夏文明的 圣地, 也是共和国工业建设的 重镇, 更是不容忘却的、永远永远的 神都。
01 华夏之中
事实上,就地理禀赋而言,洛阳在中国众多古都之中可谓出类拔萃。
从宏观上看,它居于 华夏版图的中心, 北望太行、南连江淮、东临华北平原、西通关中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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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从微观上看,洛阳更可谓 「河山拱戴」 ,包括崤[xiáo]山、熊耳山、外方山、伏牛山等在内的 秦岭山脉, 从西方逶迤而来,如同一只张开的巨掌嵌入洛阳西南,海拔高达2000余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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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 嵩山 立于东部, 邙[máng]山 卧于北部,如同一道道军事壁垒拱卫着中间的 洛阳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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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从山的指缝中,密密麻麻的小溪汩汩而出,汇聚成 伊河 与 洛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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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河在洛阳盆地冲积出肥沃的土地,然后交汇于邙山之南并注入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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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洛阳居于华夏中心,且河山拱戴、水源充足、土地肥沃。
如此大好河山,只待谁人登临?
02 王都肇始
让我们将目光投向距今5000年前的中国。
此时华夏大地,已经孕育出众多史前文明,它们散布各地,灿若 「满天星斗」。
而居于洛阳盆地的先民,则利用居于华夏之中的优势,便利地与四方交流,吸收各地的先进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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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距今大约4200-4000年前,全球气候突变,彻底打乱了各地的发展进程。寒冷干旱席卷了内蒙、陕北,暴雨洪涝则袭击了长江中下游,曾经的「满天星斗」一时间黯然失色。
唯独包括洛阳盆地在内的中原地区,由于位置不南不北,气候相对温和,灾害程度也相对较轻;而居中的区位也使之能与各方长期交流,带给人们更成熟的社会组织能力,最终得以脱颖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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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部落首领登上可以世袭的王位,建立起高效而稳定的新秩序。
一个新的王朝国家诞生了。它被许多人认为是史书中记载的 夏 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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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随着时代推移,王朝权力愈发集中,一座新的王都由此到来。
王都位于何方?近年来有许多人猜测,它是位于今洛阳偃师的 二里头遗址。
从外观上即可看出,这是一座精心规划、营建的都邑,纵横交错的「井」字形主干道,将城市分割为不同的功能区,而位于其中心的则是统治者居住的宫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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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包括由大殿、回廊、庭院等组成的 王宫 与 宗庙, 以及形如圆台、内有圆坑的 祭坛。
政令于此下达,人神于此沟通,它们是这座王都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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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宫城之外,则是为数众多的中小型民居,以及分列南北的各类作坊,以供给整个社会的生产生活需要。
这些作坊出产的器物,显示出它是一个 「技术强国」「制造强国」, 人们可以制造长达65厘米的 玉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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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制造出中国最早的 青铜爵 和 青铜鼎 ——这是当时最先进的青铜器铸造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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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可以把绿松石镶嵌到青铜上,制作出 绿松石兽面铜牌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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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件长达64.5厘米的 绿松石龙形器, 更是由2000余片绿松石片组合而成,曲伏有致、光彩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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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分量十足、技艺精湛的器物,脱胎于统治者对资源和人口强大的控制力,因而也成为王权与秩序的象征。
随着器物向四方流通,其背后的秩序也在不断辐射周边的方国部落,在它们之中形成更紧密的向心力。而这个「心」,便是王的都城, 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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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后,来自东方的 商, 同样选择在洛阳建立自己的统治秩序。
它以今天的洛阳偃师一带为中心,建城、立国、施政,时长超过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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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西部的 周 人在定都关中的同时,也对河洛地区青睐有加。在他们看来,洛阳乃「天下之中」,更利于控制四方。 「此天下之中,四方入贡道里均」 (出自【史记·周本纪】)。
因而他们在洛阳盆地营造东都 成周, 以此威服关东,弥补都城偏西的不足。这便是后世 「两京制」 的雏形。
传说在此过程中,象征王权的九鼎也被安置在洛阳,成为成语「定鼎中原」的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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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周末年,周平王为避犬戎之患,离开关中、迁都洛阳,开启了长达500多年的东周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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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周时期,诸侯并起、礼崩乐坏,群雄「问鼎中原」,但王都的洛阳仍是全国经济往来、文化交流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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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公元前221年,秦统一六国,公元前202年,刘邦建立的汉朝定都长安。来自关中的力量,打造出一个前所未有的封建大帝国。
曾经的王都洛阳,又该何去何从?
03 走向神都
公元25年,刚刚建立的东汉政权,结束了长期的战乱,再次面临都城的选择问题。
洛阳因居中的位置、便捷的物资供应等原因,再次脱颖而出,成为中华帝国的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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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至曹魏、西晋近300年的时间内,洛阳虽历经多次战乱破坏,却长期作为王朝统治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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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493年,就连由鲜卑人创立的北魏也将都城从大同迁到华夏中心的洛阳,以便实施汉化改革。
这一时期,洛阳文化繁盛。曹植创作【洛神赋】,虚构自己与洛水女神相恋,极尽想象之能事;
▼ (【洛神赋图】为东晋顾恺之根据【洛神赋】所作,图中版本为摹本,系辽宁省博物馆所藏,摄影师@张艳)
西晋文学家左思,在洛阳创作名篇【三都赋】,引发全民传抄,纸价上涨,是为 「洛阳纸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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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传入的佛教,则与统治者的需求结合,在洛阳大建佛寺、开凿石窟。
中国历史上第一座官办寺院 白马寺 于东汉时期在洛阳建立,被认为是中国佛教的「祖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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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朝名著【洛阳伽蓝记】,更是赞叹北魏洛阳佛寺,曾一度多达一千余座。包括中国佛教史上最宏伟的木构建筑、高度超过120米的 永宁寺塔。 相比之下,中国现存最高的古代木塔应县木塔也只有67米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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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洛阳南郊的 伊阙, 伊河经此流过,从北魏起开始在两岸山崖上开凿洞窟,是为 龙门石窟。
如今,这里密布着各时期2300多个洞窟,共有10万余尊造像。它们年代不一、形态各异,或颦或笑、栩栩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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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到了隋唐时期,空前庞大的领土疆域和空前发达的社会经济,要求国都有着更强的 控制力 和 承载力。
拥有更强防御能力的长安,区位相对偏西、物资转运不便;而交通便利的洛阳,却在军事防御上弱于长安。
于是,隋唐将西周 两京制 发扬光大,以长安与洛阳为双都,互为主辅、互相依凭,两座城市也各自迎来了,古代城市发展史上最辉煌的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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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炀帝更是开凿以洛阳为中心、长达5000余里的 隋唐大运河, 使洛阳成为全国水陆交通中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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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洛阳城 跨越洛河两岸,呈现基本规整的正方形,11条南北大道与11条东西大道纵横交错,划分出100多个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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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对皇城南门的天街宽达百米,道旁遍植樱桃、石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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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以东还专门建造大型国家储粮中心,面积高达43万平方米的 含嘉仓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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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至武则天于洛阳登基称帝将其改为 神都, 城中大兴土木、增筑宫殿,又拓建各色园林。据传牡丹就从此在洛阳流行开来。
而最浩大的工程莫过于 明堂。 它是洛阳宫城的正殿,台基为八边形,下层为正方形,代表一年四季;中层为十二边形,代表一日十二时辰;上层为二十四边形,代表一年二十四节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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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则在龙门开凿著名的 卢舍那大佛, 整个佛像高达17米,面带微笑,令人敬而不惧,为唐代雕塑的极高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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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城内各行各业云集能工巧匠,陶瓷器、漆木器、金银器俱是物华天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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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的胡商也带着他们的香料珠宝到来。作为丝绸之路起点之一的洛阳,早已是国际大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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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的一切如梦似幻。
然而,随着安史之乱爆发,惊破霓裳羽衣曲,洛阳城也从此由盛转衰,「洛城一别四千里,胡骑长驱五六年」。
诗人杜甫由洛阳西行,夜宿新安县石壕村,却遇到官吏夜晚在村中抓壮丁的场景。 「暮投石壕村,有吏夜捉人。老翁逾墙走,老妇出门看。吏呼一何怒!妇啼一何苦!」 (出自杜甫【石壕吏】)
晚唐诗人韦庄与爱人离别,爱人依依不舍,「劝我早还家,绿窗人似花」,然而最终却只能是「洛阳城里春光好,洛阳才子他乡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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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而后,持续的动荡、过度的开发令洛阳每况愈下,作为中国政治、文化中心上千年的它,就这样开始走向衰落。
虽然五代时期,后梁、后唐、后晋短暂在此建都,虽然北宋时期,洛阳仍是颇有规模的大城,仍是文人汇聚、文化昌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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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随着江南经济的持续繁荣,国家的政治中心也东移至水运交通条件更好的 开封, 此时的洛阳已无力担负一国之中枢。
无数人唏嘘感慨。人们吟唱洛阳的名字,模仿洛阳的建筑,甚至将许多地名命名为洛阳。 「老去已忘天下事,梦中犹看洛阳花」 (出自陆游【梦至洛中观牡丹繁丽溢目觉而有赋】)。
到了明清时期,洛阳的地位更加下降,沦为一个地区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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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晚清民国之际,整个中国陷入危难,洛阳的命运也更为曲折。
1932年,「一二八事变」爆发,日军进攻上海,江浙告急,南京国民政府临时迁往洛阳。可此时的洛阳早已残破不堪,道路全是沙石泥土、老城内没有一盏电灯。
而在抗战期间,洛阳作为豫湘桂战场上的国防要塞,更是遭到日军反复轰炸,城内一片焦土、60%的城区被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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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新中国成立之时,洛阳城里仅有7万余人,只有不到3000名手工业者,整座城市仿佛在时间中停滞。
雍容华贵的洛阳花,已成梦中回忆;饱经沧桑的洛阳城,是否就此沉沦?
04 古都重生
奔腾的黄河冲刷着历史的兴衰,那个辉煌于农耕文明的神都城,固然再难重现人世。
但随着新中国社会主义建设的开展,洛阳迎来了它在工业时代的重生。
1950年代,为了实现工业化,百废待兴的新中国开始实施「 一五计划」, 其中的重点是由苏联援助的156个项目,即 「156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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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的新中国仍然面临着严峻的外部威胁,安全成为工程选址的重要考量。
在这种情形之下,洛阳的地理优势再次凸显。它地处内陆,河山拱戴,且周边有着巨大的农业人口和市场需求,极为适宜农业机械的生产制造。
1954年,在经过反复的勘察与论证之后, 第一拖拉机制造厂 花落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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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还有大量上下游项目落户洛阳,包括洛阳铜加工厂、洛阳热电厂、河南柴油机厂、洛阳滚珠轴承厂、洛阳矿山机器厂等共6项「156工程」项目,以及许多配套的中小企业、科研院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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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家的号召之下,各地的技术人才、工人集聚洛阳,投身于洛阳的工业建设。
从1953年至1956年,短短四年时间,洛阳的城市人口增长了两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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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1960年代,洛阳已是大小工厂林立,一跃成为中国机械工业的重要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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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随着人口与产业日益集聚,洛阳的 城市格局 也发生了根本改变。
它不同于其他古都往往围绕旧城进行建设,而是新旧城区分开、相对独立发展,演变为一座典型的 「带状城市」。
在「一拖」建设之初,出于文物保护的需要,厂址避开了老城及诸多古城址,选择在涧河以西新建工业城区。这里也因此得名「 涧西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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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手笔的规划之下,一座工业新城在旷野之上拔地而起,工业区聚集于区块北侧沿着 陇海铁路 一字排开,占整个涧西区规划面积的1/3。
住宅区位于区块中部,与工业区之间隔着宽阔的绿化带,它被划分为76个大小不一的 「街坊」, 具有鲜明的苏联建筑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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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宅区以南是集中的商业区,密布着由上海、广州等地迁入的店铺,科研院所高校则集中于整个区块的最南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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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工业新城同老城并立,既自成一体、又紧密联结,较好地保留了古城的格局与风貌,这也被称为大遗址保护中的 「洛阳模式」。
改革开放后,洛阳与其他老工业基地一样,曾一度遭遇发展的困境从产业结构到城市建设都需要开辟新的战场。
最先取得突破的是工业领域的升级。在各大科研院所的努力下,以资源、劳动力为基础的传统工业被注入 科技 的内核,各类创新成果和产品层出不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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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驰名中国的「东方红」摇身一变成为 5G+氢燃料电动无人驾驶拖拉机, 应用于水下侦测、矿用安检等领域的机器人也纷纷在洛阳的工厂中诞生。
除机械制造之外,洛阳也逐步成为中国的 「工业设计之都」, 它拥有洛拖所和中信重工两家国家级工业设计中心,昔日二里头「制造强国」的风采重现于河洛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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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洛阳丰富的历史文化也日益成为其发展的名片。
早在1983年,洛阳就举办了第一届 「牡丹文化节」, 在每年四五月份牡丹盛开之时吸引着各地游客游览观光,迄今已历39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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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文化也随之获得了新生,一段段岁月往事被搬上大众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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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件手工艺品被赋予时代的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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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凝固在砖瓦与草木中的古都,也以新的姿态重返人间。
面积2800余亩的 隋唐城遗址植物园 静卧于洛河之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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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类主题的博物馆数量已逾百家,全方位记录着古今的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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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原址上修葺一新的城门与广场,展现着往昔的风采与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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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保留古典之美的同时,其城市框架也不断拓展,处处折射着现代之光。
位于洛河以南的 洛阳新区, 错落着大学、公园、体育场馆,充满朝气与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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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架洛河南北的立交桥,将老城与新城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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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通东西的洛阳地铁仿佛穿越古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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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般古今交汇之中,洛阳重生为洛阳。
它虽未频繁出现于时代的聚光灯下,但只要你踏上古都之旅,就能体会到它的魅力与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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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拥有同级领先的 超大车身尺寸, 七座布局,内部空间极为开阔,轻松应对各种驾乘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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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打造出 行政级会客厅二排豪华座舱, 智能双侧防夹电动门搭配高级礼宾座椅,缔造移动会客厅般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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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还配备了全方位8安全气囊和L2级别智能驾驶黑科技, 主被动双重安全保障, 为每一位座上宾的出行保驾护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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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梭于洛阳的天地之间,是山河壮美、是岁月多彩、是人文璀璨。
这就是洛阳,它影响了华夏文明数千年,在每个中国人心中留下烙印;它历经兴衰浮沉,却依然执着前行。
洛阳,不容忘却,也不会被忘却。
古老的民族正走向复兴,古老的神都必将长青。
「寄语洛城风日道,明年春色倍还人」 (出自唐代杜审言【春日京中有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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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感谢阅读。
本文创作团队
【参考文献】
星球研究所,解构世间万物,探索极致世界
— The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