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维坦的系统很复杂，不仅仅是政府，企业也是，条条框框很多。商汤时代的AI，可以说是用优雅的技术的办法，解决了高频标准操作，但是这种诉求由于太高频，没有这些技术之前，人家也能靠opencv加1000个if else解决，解决80分和解决99分，政府眼里一个样，大兴机场人脸识别做的好，实际现在没人用，政府只是要个面子。商汤不做一体化打包卖硬件，是真的干不过传统设备厂商做了增值服务的
另外还能挣钱的，就是碎片化业务，量大管饱，但是每个需求极其刁钻，每个需求都盘踞大量中间商资源方，而且这群人表达能力也不行，只知道喊痛或者喊爽，痛在哪里，爽在哪里，机器无法得知。利维坦很多诉求都是这类极其低频，外包n层的，而且没人说的清楚的活，必须一个项目派几个人盯着做，大部分时间也不是做技术，而是沟通，人效比极其低。
所以，到了AI大模型，有没有可能最后一公里问题能换一种新的办法实现？一旦解决这种利维坦中间商，只要政府能有利益，中间那些资源方本身都可以是弃子，我目睹好几次所谓关系资源方，政府换届干飞了，需求没变，资源方换人了，这种关系压根没壁垒。
目前我也在尝试包括群体具身智能等方式，模拟利维坦系统的演化，并通过多agent能否打通一切人类表达不清楚，只能回答好还是坏的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