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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背叛,我果斷帶著專利跳槽對頭公司,後來訂單全黃妻子崩潰了

2025-01-09軍情

對工業進行了全面的摸排,我老婆家族的企業,竟然拿到了價值百億的軍事合約。

在那個論功行賞的慶祝大會上,我卻意外收到了老婆親手簽發的解雇通知。

她把我的位子,讓給了她的舊情人:

「來,大家認識一下,這位是我們公司新上任的總工程師,肖進,至於江河嘛,公司養這種吃閑飯的已經夠長時間了,我們需要更專業的人才。」

我一轉身,就帶著我那一百項專利,接受了競爭對手公司的邀請。

我上班的那天,幾位軍方的大人物特意趕來參加我的入職儀式。

我老婆那百億的訂單泡湯了,她也因此崩潰了。

在許薇的娘家,我始終是個被輕視的上門女婿。

不管我付出了多少,始終被視為局外人。

在表彰大會上,我的團隊成員站出來為我辯護:

「江工可是咱們廠裏每台機器的程式碼都是他親自敲的,偵錯也是他一手包辦。」

「沒有他,咱們廠的無人機產品哪會有人瞧得上。」

「合約雖然簽了,但過幾天軍方的人就要來咱們廠進行第二輪的考察。」

「沒有江工,咱們肯定過不了軍方的測試!」

我的妻子許薇轉向肖進問道:

「肖工,你有信心應對軍工專家的測試嗎?」

肖進立刻拍著胸脯保證:

「絕對沒問題!我帶回來的技術是美國最新的無人機科研成果,肯定能透過軍方的測試。」

我的團隊成員還想爭辯,但我搖了搖頭,示意他們不要說話。

我心裏明白,這沒有意義。

許薇這樣做,顯然是經過別人指點的。

她家一直看不起我。

公司剛簽下大訂單,肯定希望我離開,怕我分一杯羹。

讓我意外的是,許薇居然用最讓我難堪的方式趕我走。

和她在一起這麽多年,原來她心裏從沒真正承認過我是她丈夫。

她的心裏,只有她的前男友,沒有我的位置。

想想過去,我們一起經歷的風雨。

她家的工廠生產線落後,是我提供了技術支持。

她家工人發不出薪資,我自掏腰包墊付。

她家缺錢擴大規模,是我找來的融資。

現在公司做大了,簽下軍工訂單,第一件事就是要把我踢出局?

我走到許薇身邊,肖進擋住了我,拍拍我的胸口,小聲對我說:

「在許薇身邊這麽久,你也該讓位了,別像條賴皮狗一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待在許家是為了什麽,不就是為了錢嗎?」

我瞪了他一眼,然後小聲對許薇說:

「你也不用繞彎子,想讓我離開公司,直接說離婚吧。」

許薇冷冷地看著我,她的表情就像在看一個陌生人,說:

「離就離,這是你說的,別後悔!」

全公司都知道我和許薇的關系。

但在我面前,這對男女竟然默默地牽起了手。

這是在打我的臉。

我心如刀割。

離就離。

我下定決心。

我離開表彰現場後,那些曾經跟隨我的下屬追了出來,對我說:

「江總工,我們知道您的能力。」

「其實這公司,好聽點是無人機生產工廠,但如果沒有您,他們就是一家徹頭徹尾的空殼公司。」

「沒有您在,我們也不想待了,沒意思,您去哪,我們跟您走。」

我想了一會兒,明白了他們的忠誠,搖搖頭對他們說:

「你們先留在這兒,如果將來我需要你們,我會告訴你們的。」

我的手下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馬上回答:

「好的江工,明白了。」

我回到家,看到我的兒子江洛,又在吃漢堡,滿嘴油膩,我忍不住制止他:

「洛洛,你腸胃不好,不能老吃這種垃圾食品!」

江洛挑釁地看了我一眼,說:

「要你管,你這個沒用的家夥!」

我瞪著他,他對我的不尊重讓我瞬間怒火中燒,我對他吼道:

「你說什麽!江洛,你再說一遍!」

看到我發火,江洛放下漢堡,哇哇大哭,邊擦眼淚邊喊他的外婆,委屈地依偎在她懷裏。

許薇的母親走過來,看到我,臉色難看地責備我:

「吼什麽吼!」

「沖孩子發火,這算哪門子能耐?」

「我們家洛洛說你了嗎?你就是個窩囊廢。多少年了,你啥也不幹,還得靠老婆在外打拼,替你遮風擋雨,你不是窩囊廢是什麽?」

這家人,把我以前的付出,視若無睹。

江洛打小腸胃就弱,許薇說,孩子交給別人不放心,就只交給我照顧。

因此,我減少了在公司的工作。

現在,這卻成了他們指責我,甚至在公司解雇我的借口?

江洛見外婆在場撐腰,哭得更厲害了:

「我不要這個人當爸爸,你這個不賺錢的窩囊廢給我滾!」

「我要媽媽的新男友肖叔叔當我爸爸,他是個工程師,還是從美國留學回來的工程師,我要這樣的人當我爸爸。」

「有你這樣的爸爸,讓我很丟臉,同學們都笑我,說我有個窩囊廢爸爸!」

我的心,隱隱作痛。

江洛我養這麽大,沒想到最後卻變成了和許家一樣的白眼狼。

兒子都變成這樣了,那我離開也沒什麽牽掛了。

我回屋收拾東西。

一件件往皮箱裏塞衣服。

江洛和她外婆兩人,對我這舉動視而不見。

我留了一份離婚協定書,放在床頭,順便給許薇發了訊息,告訴她這件事。

她只是回了我三個字——知道了。

我離開許家時,還聽到許母在背後譏笑:

「走了?走了才好,趁早離開我們許家,別以為我們家小許,簽了百億軍工訂單,能有你的份,想都別想!」

離開許家後,我給當時一起競標軍工計畫的一家公司的老總打了電話。

電話那頭,只響了一秒就接通了:

「這裏是周氏集團無人機有限公司,我是董事長周偉,您是江河先生嗎?」

我楞住了,準備好的自我介紹還沒說,他已經知道我是誰了?

「江河先生!您是我們行業的佼佼者,我早就存了您的電話號碼。但因為您是許家的女婿,所以一直沒敢冒昧聯系您。」

原來如此。

感受到周偉的熱情,我也直截了當:「我已經離開許氏,現在想問問你,我要加入你們周氏,你能給我什麽條件?」

電話那頭沈默了一會兒,然後爆發出一陣驚喜,好像生怕我下一秒就會反悔:

「真的嗎?您確定能加入周氏嗎?」

「確定!」

「江總工,如果您能帶著您的技術加入,給您……40%的股份,您看這樣行不?」

周偉給出了足夠多的條件,表達誠意,而我卻不急著回答。

對方以為我不滿意,又立刻加大了籌碼:

「當然,如果江總工覺得少,我的股份也可以拿出一部份,給您……60%您看行不?」

「如果不行,我們公司再開董事會商量。」

我回了兩個字:

「成交。」

然後掛斷了電話。

很快,周偉那邊,就已經讓人初步擬好了股權轉讓合約,給我發了過來,讓我先看看。

在許薇那裏沒得到的尊重,在這裏都有。

我也是充分進行了市場調研,對比過每一家無人機生產工廠的實力,才最終選擇與這家公司合作。

為了表達誠意,我知道偉氏集團,在生產一款產品的過程中,有一項技術難題困擾了他們很久。

我找了周偉,要了他們公司總工程師的微信,讓他在車床裝置上調整幾個參數,然後再讓他啟動生產線,重新生產那款產品。

大約過了三個小時之後,周偉給我發來簡訊,語氣裏難掩激動:

「江總工,您真是神了!」

「經過咱們技術團隊的調整,那些參數一變,生產線就順暢得不得了!」

「咱們的新產品,已經開始試產了!」

「熱烈歡迎江總工的加盟!」

隨便找了個旅館落腳,我只需靜待佳音。

我明白,正如我的團隊所說,沒有我,許氏集團始終是個空殼。

我的團隊看得透徹。

對手公司也看得一清二楚。

一直以來,只有我,才是許氏無人機廠的核心力量。

果然,對手才是最了解自己的人。

否則,周氏無人機怎會不惜以30%的股份來挖我?

第二天。

我一開啟手機,周氏的周偉就給我發了三條資訊。

問我何時有空去公司,簽股權轉讓合約。

我回復說馬上到。

周偉立刻說,他那邊會立刻準備。

盡管我再三強調,不必如此大張旗鼓。

但周偉那邊,還是以最高禮遇迎接我。

直到我在股權轉讓書上簽下大名,他們才真正安心。

一周多後。

我的生活已逐漸步入正軌。

偉氏的產量,因我的到來而翻倍。

我用行動證明了自己的價值。

這時,許薇給我發訊息說:

「離婚協定我已簽好,你何時來公司取。」

「還有,你辦公室的東西還要不要,不要我就讓清潔工一起清理了!」

我直接回了一句:

「下午。」

那些東西,我得親自去拿一趟。

過去,我申請的專利太多,有些留在了工廠辦公室。

中午,我回到了工廠。

幾個以前跟我的下屬跑來問我,問我現在在哪兒,何時帶他們一起走。

我讓他們現在就去辭職,他們顯得很高興。

我抱著從辦公室整理好的箱子,站在門口,把鑰匙交給了清潔工,看到遠處,許薇帶著幾個穿綠色軍裝的人,在工廠裏巡視。

那些穿綠色軍裝的人不時點頭,從許薇的表情看得出,她很高興。

這時,她的目光也瞥見了我。

她讓那些考察人員稍等,然後直接走向我,對我說:

「你不是說下午才來嗎?」

「你現在來這兒幹嘛!」

我淡淡地回答:

「當然是等你簽離婚協定書了。」

許薇看著我,壓低聲音,突然發怒:

「夠了江河,你明明知道軍方代表團今天中午要來視察,你偏偏這時候來工廠收拾東西,你分明是故意的。」

「你就是想給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我聳了聳肩,無所謂地回答:

「他們怎麽想都行,你把離婚協定書給我就行,其他的,我不管。」

「你……」

許薇突然換了一副嘴臉。

她想了想後,有些輕蔑地說: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個廢物心裏在想什麽。」

「你不就是想破壞我們公司的百億軍工訂單嗎?」

「我告訴你,你做夢!」

「現在工廠的流水線技術已經非常成熟了,而且還有從美國回來的肖進。」

「你的那些小伎倆,遲早會落空的。」

「以前只知道你是個廢物,沒想到你心眼還這麽壞!」

「江河,我看錯你了!」

我被她這番喋喋不休的指責弄得有些無語。

我不想跟她過多纏結,我只想要我的離婚協定書。

然而這時。

從總公司一起來的三名技術主管,突然跑到許薇身邊,連氣都還沒喘勻,就焦急地說:

「許總,不好了,公司那邊出事了!」

「公司的電腦,伺服器全都連不上!」

「客戶名單全沒了!」

「之前做的無人機實驗數據,也都不見了!」

這三人急得額頭都開始冒汗。

許薇的臉上,也出現了一瞬間的慌張,但她強裝鎮定,看了眼不遠處軍方代表的三人,正有些不耐煩地低頭看著手表。

許薇看了我一眼,看樣子,有心想向我求助,但她的自尊心又不允許她那樣做。

她對其中一名技術主管說:

「那還楞著幹什麽,還不快去給肖總工程師打電話求助!」

其中一名技術主管咽了咽口水回答道:

「許總,我們打了,但是一直沒人接啊!」

「你說這緊要關頭,他人去哪兒了?」

「難道他不清楚,今天軍方考察團要來咱們廠子視察嗎?」

另一位技術領導帶著點抱怨的語氣說:

「許總,您這是從哪兒挖來的高手啊?」

「我得提醒您,我們遺失的系統裏,可全是公司的核心客戶資訊。」

「而且,如果系統恢復不了,考察團的人問起,我們怎麽解釋?」

「要是這筆訂單飛了,那可是損失百億啊!」

「他不會是故意混進我們公司,來破壞這單軍火生意的商業間諜吧?」

一聽到「商業間諜」這個詞,許薇的臉色更加緊張了。

許薇立刻在眾人面前撥通了肖進的電話。

和之前幾位技術領導說的一樣,電話那頭無人應答。

她一遍又一遍地打,對方就是不接。

那些軍方代表看到許薇和我們聚在一起,招手讓她過去。

突然間。

工廠停電了。

整個車間陷入了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