墻頭月色
「聽說了嗎?村東頭那李家小子,夜夜翻墻跟張家閨女幽會呢!」村口的大槐樹下,幾個婆子嚼著舌根,一臉八卦樣兒。
「可不是嘛!這事兒都傳遍了,那張家閨女可是出了名的水靈,李家小子這是走了啥狗屎運啊?」另一個婆子接話,眼裏閃著光,似乎這事兒比自家孫子考上秀才還讓她興奮。
「哼,我看這事兒沒那麽簡單,張家閨女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咋就突然跟李家小子勾搭上了?這裏面指定有貓膩!」一個滿臉皺紋的老頭兒插了一嘴,說得神神秘秘的。
這話一出,大夥兒都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議論開了,整個村子都籠罩在一股詭異的氣氛中。
這事兒還得從一個月前說起。
李家小子名叫李二狗,是個地道的莊稼漢,平日裏除了種地就是砍柴,人長得五大三粗的,不怎麽愛說話。而張家閨女張翠花,那可是村裏的一朵花,皮膚白皙,眼睛大大的,笑起來還有兩個酒窩,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小夥子。
可就是這麽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卻突然傳出了夜夜幽會的訊息,這事兒能不讓人驚訝嘛!
起初李二狗還想著能瞞一陣子,可紙終究包不住火,這事兒還是被村裏人給發現了。
那天晚上,月黑風高,李二狗又悄悄來到了張家後院,剛爬上墻頭,就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他心裏一緊,趕緊縮回頭來,卻不小心踩空了一塊磚,發出了「哐當」一聲響。
「誰?」張家院裏傳來一聲驚呼,緊接著,燈火通明,張翠花披頭散發地沖了出來。
李二狗嚇得魂飛魄散,趕緊往回爬,可這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張家的人已經追了出來。
「站住!你個挨千刀的,竟敢爬我家墻頭!」張翠花的爹張老漢拿著扁擔就追了出來,李二狗嚇得撒腿就跑,邊跑邊喊:「翠花,你等我,我一定會回來找你的!」
這一喊,整個村子都炸開了鍋,大夥兒紛紛起床,提著燈籠來看熱鬧。李二狗跑得滿頭大汗,最後還是被幾個年輕小夥子給攔住了。
「好小子,看你還往哪兒跑!」一個小夥子一把揪住李二狗的衣領,把他拽到了張老漢面前。
張老漢氣得渾身發抖,舉起扁擔就要打:「你個不要臉的,竟敢玷汙我女兒的名聲!」
李二狗嚇得跪在地上,連連求饒:「伯父,您聽我解釋,我跟翠花是真心相愛的!」
「呸!你個臭小子,我女兒怎麽可能看上你?」張老漢一口唾沫吐在李二狗臉上,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了。
這時候,張翠花從院裏走了出來,臉色蒼白,眼睛裏卻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爹,您別打了,他說的沒錯,我跟他是真心相愛的。」
這話一出,大夥兒都楞住了,張老漢更是氣得差點暈過去:「你……你個不孝女,你怎麽能做出這種事兒來?」
張翠花沒有理會父親的責罵,走到李二狗身邊,拉起他的手,深情地看著他:「二狗,我不怕,我願意跟你在一起。」
李二狗感動得熱淚盈眶,緊緊握住張翠花的手:「翠花,你放心,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這事兒在村裏掀起了軒然大波,大夥兒紛紛指責張翠花不知檢點,李二狗更是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可即便如此,兩人還是偷偷摸摸地在一起,夜夜翻墻幽會,仿佛整個世界都跟他們沒關系似的。
然而好景不長,這天晚上,張翠花突然找到了李二狗,神色慌張。
「二狗,我……我懷孕了。」
李二狗一聽,整個人都懵了:「啥?你……你懷孕了?」
張翠花點點頭,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都怪你,都是你害的!」
李二狗嚇得魂都沒了,他知道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他跟張翠花都得被浸豬籠。
「翠花,你……你別怕,我一定會想辦法的。」
張翠花看著李二狗,眼裏滿是絕望:「還能有什麽辦法?我爹要是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
李二狗咬了咬牙,決定去找村裏的神婆王婆子。這王婆子在村裏可是出了名的神神叨叨,據說能通鬼神,預知未來。
李二狗來到王婆子家,一進門就跪在地上:「王婆子,您一定要救救我,我……我闖禍了。」
王婆子瞇著眼睛,上下打量了李二狗一眼,冷哼一聲:「哼,我就知道你小子沒那麽老實,說吧,闖啥禍了?」
李二狗把事兒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王婆子,王婆子聽完,皺了皺眉:「這事兒可不好辦啊,那張老漢可是個倔脾氣,你惹了他女兒,他能饒了你?」
李二狗嚇得直磕頭:「王婆子,您一定要救救我,我給您磕頭了。」
王婆子嘆了口氣,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瓶子,倒出一粒黑色的藥丸:「這是我從山上求來的打胎藥,你拿去給張翠花吃了,這事兒或許還能瞞過去。」
李二狗接過藥丸,千恩萬謝地離開了。他回到張家後院,把藥丸交給了張翠花。
張翠花看著手裏的藥丸,眼淚又流了下來:「二狗,這是真的嗎?吃了這個,孩子就沒了?」
李二狗點點頭,心裏也是一陣絞痛:「翠花,對不起,我也是沒辦法,咱們現在的情況,根本養不起這個孩子。」
張翠花咬了咬牙,把藥丸吞了下去。不一會兒,她就覺得肚子疼得厲害,整個人蜷縮在地上,不停地打滾。
李二狗嚇得六神無主,趕緊去找王婆子。王婆子一看這情況,也慌了神:「這……這咋回事兒啊?咋疼成這樣了?」
就在這時張家的人聞聲趕來,看到張翠花躺在地上,疼得死去活來,都嚇壞了。張老漢一把揪住李二狗的衣領,把他打了個半死。
「你個畜牲,你對我女兒做了什麽?」
李二狗被打得鼻青臉腫,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時候,村裏的郎中也被請來了,他看了看張翠花的情況,搖了搖頭:「這姑娘是中毒了,得趕緊送醫館。」
一聽這話,大夥兒都楞住了。中毒?這咋回事兒啊?
張老漢更是氣得差點吐血:「你個挨千刀的,你給我女兒下了什麽毒?」
李二狗這時候也明白了過來,他瞪大眼睛,指著王婆子:「是……是她給我的打胎藥,她說吃了這個,孩子就沒了。」
王婆子一看情況不妙,趕緊想溜,卻被張老漢一把揪住了。
「你個老妖婆,你害我女兒,我跟你沒完!」
說著,張老漢就拿起扁擔往王婆子身上招呼。王婆子被打得鬼哭狼嚎,最後只能老實交代。
原來這王婆子根本就不會什麽通鬼神,預知未來,她就是個騙子。那天李二狗來找她,她一看這事兒有油水可撈,就隨便找了個打胎藥給李二狗,想趁機撈一筆。
可沒想到,這打胎藥竟然是假藥,把張翠花給毒成這樣了。
這事兒一傳開,王婆子就成了村裏的過街老鼠,人人喊打。而張翠花也因為中毒太深,孩子沒保住,身體也受到了嚴重的損傷。
李二狗更是悔恨交加,他知道自己對不起張翠花,決定好好照顧她,彌補自己的過錯。
然而事情並沒有那麽簡單。就在張翠花身體逐漸好轉的時候,村裏突然發生了一系列詭異的事情。
每天晚上,村裏的老少都會聽到一陣陣哭聲,那聲音淒厲哀怨,仿佛是從地獄裏傳來的。大夥兒都嚇得不敢出門,整個村子籠罩在一片恐懼之中。
直到有一天晚上,李二狗在張家後院看到了一個穿著白衣的女子,那女子長發披肩,臉色蒼白,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
「你……你是誰?」李二狗嚇得倒退幾步,差點摔倒。
那女子緩緩開口,聲音冰冷刺骨:「我是翠花的孩子,我回來找你們了。」
李二狗一聽,嚇得魂飛魄散,他知道自己做了孽,這是報應來了。
從那以後李二狗每天晚上都會做噩夢,夢見那個白衣女子來找他索命。他嚇得不敢睡覺,整天神經兮兮的。
而張翠花也因為受到刺激,病情更加嚴重了。她整天躺在床上,不吃不喝,嘴裏還念念有詞:「孩子,我的孩子……」
村裏的大夫都說張翠花這是被鬼纏身了,得趕緊請法師來驅邪。可請了幾個法師,都束手無策,那白衣女子的哭聲還是每天晚上都會響起。
這事兒在村裏越傳越邪乎,大夥兒都說張翠花和李二狗是遭報應了。李二狗更是嚇得整天躲在屋裏,不敢出門。
直到有一天晚上,那白衣女子再次出現在李二狗面前,她緩緩伸出手,指著李二狗:「你害死了我,我也要讓你嘗嘗失去親人的滋味。」
說完那女子就化作一道白光,鉆進了李二狗的身體裏。李二狗頓時覺得渾身冰涼,仿佛被什麽東西給纏住了。
從那以後李二狗就變得瘋瘋癲癲的,整天胡言亂語,見人就打。村裏人都不敢靠近他,生怕被他給打了。
而張翠花也因為病情惡化,沒過多久就去世了。她去世的那天晚上,村裏的那哭聲又響了整整一夜村頭到村尾,沒一個人敢合眼。老少爺們兒都聚在村口的大槐樹下,眼巴巴瞅著天邊兒,盼著第一縷陽光能驅走這股子邪性。
「我說二狗他娘啊,你家二狗這事兒,怕是真惹上不幹凈的東西了。」王嬸子拍著大腿,一臉焦急地跟李二狗的娘說。
李二狗的娘眼淚嘩嘩的,嘴皮子直哆嗦:「我……我也不知道咋辦啊,這孩子自從翠花走了,就徹底瘋了,整天胡言亂語,見人就打。」
「要不,咱再請幾個法師來試試?」村長皺著眉頭,心裏也沒底兒。
「請啥法師啊,那都是騙人的玩意兒,我看啊,這事兒得找老張頭。」人群中突然冒出一個聲音,大夥兒一看,是村東頭的劉老漢。
老張頭是村裏的老輩兒人,據說年輕時走南闖北,見過不少世面,也懂些陰陽八卦的玩意兒。大夥兒一聽劉老漢這麽說都紛紛點頭,覺得這事兒得找老張頭。
於是幾個年輕小夥子就跑到老張頭家,把他給請了過來。老張頭一進門,就皺著眉頭打量了一圈兒,然後嘆了口氣:「唉,這事兒難辦啊,二狗這是被厲鬼纏身了,得趕緊想辦法。」
大夥兒一聽,都慌了神,紛紛問老張頭有啥辦法。老張頭捋了捋胡子,沈吟了一會兒,說:「辦法倒是有一個,不過得冒險。」
「啥辦法?您說我們不怕冒險!」李二狗的娘一聽有辦法,趕緊催促道。
老張頭看了她一眼,說:「這厲鬼是翠花的孩子,它回來是找二狗索命的。要想解決這事兒,就得找到翠花的屍身,把它安葬好,再請道士做場法事,超度它的亡靈。」
「可是,翠花她……她已經下葬了啊。」李二狗的娘疑惑地說。
老張頭搖了搖頭,說:「不,翠花的墳被人動過,她的屍身不在那兒了。」
大夥兒一聽,都楞住了。墳被人動過?這事兒可大了!
於是老張頭帶著幾個年輕小夥子,來到了張翠花的墳前。他們挖開墳土,一看,果然,張翠花的屍身不在棺材裏,只剩下了一件空衣裳。
「這……這是咋回事兒啊?」李二狗的娘嚇得臉色煞白。
老張頭皺了皺眉,說:「看來,是有人故意這麽做,想把翠花的鬼魂引出來,報復二狗。」
「那……那現在咋辦啊?」大夥兒都慌了神。
老張頭沈吟了一會兒,說:「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翠花的屍身,把它安葬好。可是,這屍身被誰藏起來了呢?這可得好好查查。」
於是大夥兒就開始在村裏挨家挨戶地搜,希望能找到張翠花的屍身。可是,搜了整整一天也沒找到任何線索。
夜幕降臨,村裏的哭聲又響了起來。大夥兒都嚇得躲在家裏,不敢出門。只有老張頭和李二狗的娘,還守在張翠花的墳前,希望能找到一些線索。
就在這時一陣陰風吹過,墳前的草兒都搖了起來。老張頭和李二狗的娘一看,都嚇得渾身一哆嗦。緊接著,他們就看到,一個穿著白衣的女子,緩緩從墳裏走了出來。
「翠……翠花?」李二狗的娘嚇得語無倫次。
那女子緩緩轉過頭來,臉色蒼白,眼睛裏滿是怨毒:「你們害死了我的孩子,我也要讓你們嘗嘗失去親人的滋味。」
說完那女子就化作一道白光,朝著李二狗家飛去。老張頭一看,趕緊追了上去。
李二狗家此時已經亂成一團。李二狗瘋瘋癲癲地在屋裏亂砸東西,嘴裏還喊著:「孩子,我的孩子……」
老張頭一進門,就看到李二狗正拿著一個花瓶,要往自己頭上砸。他趕緊沖過去,一把奪下花瓶,然後把李二狗按在地上。
「二狗,醒醒,我是老張頭!」老張頭大聲喊道。
李二狗一聽是老張頭的聲音,眼神兒才稍微清醒了一點兒:「老張頭,你……你來幹啥?」
「我來救你,翠花的鬼魂來找你了。」老張頭喘著粗氣說。
李二狗一聽,嚇得渾身一哆嗦:「翠……翠花?她在哪兒?」
「她就在你身後!」老張頭突然大喊一聲,然後一把推開李二狗。
李二狗嚇得連滾帶爬地往後躲,卻啥也沒看到。他這才明白,老張頭是在騙他。
「老張頭,你……你咋能這樣呢?」李二狗埋怨道。
老張頭沒理會他,而是走到窗邊,看著外面漆黑一片的夜色,說:「翠花的鬼魂已經被我引開了,咱們得趕緊找到她的屍身,把她安葬好。」
「可是,屍身在哪兒呢?」李二狗的娘焦急地問。
老張頭皺了皺眉,說:「這事兒得從長計議,咱們先回去,商量一下對策。」
於是老張頭帶著李二狗的娘,回到了自己家裏。他們點起了油燈,開始商量對策。
「老張頭,你說翠花的屍身會在哪兒呢?」李二狗的娘問。
老張頭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不過這事兒肯定和村裏的人有關。咱們得好好查查,看看最近有啥人行為異常。」
於是他們就開始在村裏暗中調查。經過一番調查,他們發現了一個可疑的人——村裏的劉寡婦。
這劉寡婦是個外來戶,來村裏沒幾年。她平時也不跟村裏人來往,總是獨來獨往的。而且,自從翠花死後她就變得特別神秘,經常晚上一個人出門,不知道幹啥去。
「老張頭,你說這劉寡婦會不會跟翠花的屍身有關?」李二狗的娘問。
老張頭點了點頭,說:「很有可能,咱們得找個機會,去她家看看。」
於是他們就選了一個晚上,悄悄來到了劉寡婦家。他們趴在窗戶上,往裏看。只見劉寡婦正在屋裏燒香拜佛,嘴裏還念念有詞。
「這……她這是在幹啥呢?」李二狗的娘疑惑地問。
老張頭皺了皺眉,說:「她這是在請鬼,看來,翠花的鬼魂真的被她給請來了。」
就在這時劉寡婦突然站了起來,朝著門口走去。老張頭和李二狗的娘一看,趕緊躲到了旁邊的草垛裏。
只見劉寡婦開啟門,朝外張望了一眼,然後低聲說:「你來了?」
緊接著,一個穿著白衣的女子就走了進來。那女子正是翠花的鬼魂!
「你……你真的把翠花的鬼魂請來了?」老張頭驚訝地問。
李二狗的娘嚇得捂住了嘴,不敢出聲。
劉寡婦沒有理會他們,而是對翠花的鬼魂說:「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報仇的。」
翠花的鬼魂點了點頭,然後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了夜色中。
老張頭和李二狗的娘一看,趕緊趁機溜進了劉寡婦家。他們四處搜尋,終於在屋後的一個地窖裏,找到了翠花的屍身。
「找到了,找到了!」李二狗的娘激動地喊道。
老張頭趕緊拿出一張黃符,貼在了翠花的額頭上,然後把她從地窖裏抱了出來。
「咱們趕緊把翠花安葬好,再請道士做場法事,超度她的亡靈。」老張頭說。
於是他們就帶著翠花的屍身,來到了村裏的墓地。他們挖開了一個新墳,把翠花安葬了進去。然後他們又請來了道士,做了一場法事。
法事做完後村裏的哭聲再也沒有響起過。李二狗也漸漸恢復了正常,不再瘋瘋癲癲的了。大夥兒都松了一口氣,覺得這事兒終於解決了。
然而就在大夥兒以為一切都結束的時候,一個新的謎團又浮現了出來。
那天晚上,老張頭突然找到了李二狗的娘,神色凝重地說:「翠花的鬼魂雖然被超度了,但是,這事兒還沒完。」
「咋……咋沒完啊?」李二狗的娘嚇得臉色煞白。
老張頭嘆了口氣,說:「劉寡婦為啥要害翠花?這事兒得好好查查。而且,我覺得,翠花的死,可能沒那麽簡單。」
李二狗的娘一聽,嚇得渾身一哆嗦:「那……那咋辦啊?」
老張頭皺了皺眉,說:「這事兒得從長計議,咱們得暗中調查,看看劉寡婦到底有啥目的。」
於是他們就開始在暗中調查劉寡婦。經過一番調查,他們發現了一個驚人的秘密——劉寡婦竟然和村裏的一個神秘組織有關!
這個神秘組織在村裏已經存在很久了,他們一直在暗中操控著村裏的一切。而劉寡婦,就是這個組織的一個重要成員!
「老張頭,你說這個神秘組織到底是啥啊?他們為啥要害翠花?」李二狗的娘問。
老張頭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不過這事兒肯定沒那麽簡單。咱們得繼續調查,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的線索。」
於是他們就開始在村裏四處搜尋線索。經過一番努力,他們終於找到了一個關鍵證據——一本神秘的賬本!
這本賬本上記錄著神秘組織的一切活動,包括他們如何操控村裏的人,如何謀取私利。而翠花的死,竟然也和這個組織有關!
原來翠花無意間發現了這個組織的秘密,他們為了滅口,就害死了翠花,並把她的屍身藏了起來。而劉寡婦,就是執行這個任務的人!
「老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