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酒廳長大,他們都叫我阿九。
每天,都有人敲開我的房間,對我做不好的事情。
後來,歌廳來了一個比我漂亮的男孩子。
他冷著眼,打斷了那個想要欺負他的男人的腿。
明明沒有任何人說話,我卻聽見——
【恭喜宿主,獲得惡意值1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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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說,我是酒廳最漂亮的女孩。
漂亮的女孩子,要被好好呵護長大。
她又說,我從小呆呆笨笨的,自然不能離了她。
「可是姐姐,我疼。」我捂住被客人打上的臉,怯懦地說。
姐姐鮮紅的指甲捏住我的臉,痛意被放大,我卻不敢說話。
「乖,阿九忍忍就不疼了。」
嫵媚的女人眼尾微擡,「外面的世界更可怕呢。」
外面,竟然比這裏還可怕。
我從記事起便在這裏生活,從未走出酒吧的這條深巷。
我走的最遠的距離,便是巷子盡頭,那家賣雪糕的小鋪子。
買雪糕的奶奶總是系著黃色的頭巾,笑瞇瞇地給我挑個頭最大的冰糕。
姐姐摸著我的臉,耐心地給我上藥,「阿九又想吃冰糕了對不對。」
我點頭,姐姐總是能猜到我在想什麽。
「再接一次客人,姐姐帶你去吃冰糕。」
抵抗是沒有用的。
姐姐的溫柔只對聽話的阿九,若是不聽話,便有巴掌、謾罵、棍子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