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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男主病嬌的言情,最好是帶點恐怖的,瘋批我也可!!!非人我更可!!不要虐心可以虐身!?

2022-01-09心靈

男朋友是向日葵和蛇雜交的植獸人。

因為他太過黏人,某天我揣著私房錢跑路回老家。

沒過幾天清閑日子就被他找到。

「我懷了你的孩子。」

他哭唧唧地說,嘴裏吐出一個太陽。

他哭了一天,吐出的孩子擠滿了天空。

大領導求我別謔謔老家,我連夜跑路到北極。

孩子們也追到北極。

結果北極融化,把地球淹了。

我成了千古罪人。

再睜眼,我回到男朋友蛇尾纏住我腳踝的那天。

1

我的男朋友是向日葵和蛇雜交的植獸人。

他的媽媽是向日葵精,他爸爸是蛇精,於是我男朋友就水靈靈地出生了。

在溪上半身特別溫暖。

從腰部開始,下半身便是蛇尾,蛇尾十分冰涼。

作為一家之主,我是一個十分摳搜的人。

秉持著能省一塊是一塊的原則,我堅決不開空調。

天冷了就摟住在溪上半身睡覺,天熱了就貼著蛇尾睡。

剛開始時,我貼著蛇尾睡,他還十分不自在。

「你抖什麽?」

我半夜被震醒,見他一直在顫抖,白皙的臉漲得通紅。

我問他,他也不說,只是一個勁搖頭。

有什麽事情是這麽難以啟齒的?

我心裏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眼神掃過他蛇尾時,我心中仿佛有了答案。

他不會有尾氣吧?

我掙紮一番,握住他的尾尖,放在自己鼻子前聞了聞。

很清新的沐浴露清香。

我疑惑地嗅了又嗅,也沒什麽奇怪的味道。

他聲音卻猛地帶了哭腔:「別……別動我的尾巴。」

他顫抖的振幅更大了,像是在大哭,尾尖無力地從我手中滑落。

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後來他不抖了,我也就蒙頭睡。

後來習慣把尾巴給我納涼後,他再也沒抖過。

冬天的時候,他會識趣地把冰涼的尾巴撇去一邊,用最溫暖的懷抱擁著我入睡。

他的上半身十分溫暖,睡覺時,我還喜歡把手放在他的腹肌上。

睡前只要摸一摸,他上半身的溫度就會急劇上升。

比空調遙控器還好用!

總之在溪就是一款冬暖夏涼的好男友。

只不過最近,他有些反常。

一般來說,我用蛇尾納涼,他都會乖乖地把蛇尾像抱枕一樣,直條條擺在一旁。

可是昨天,他居然用蛇尾纏住我的腳腕。

今天午睡時,他纏住我的小腿。

今晚睡覺時,我覺得大腿內側涼涼的,被凍醒後,我發現,在溪的蛇尾已經纏住我的大腿。

他這是要幹什麽?

我把他搖醒,質問他。

他紅了眼,委屈巴巴地說:

「小慈,不可以嗎?

「小慈,春天到了,你不是最喜歡我的尾巴了嗎?」

我敷衍幾句喜歡,他歡歡喜喜親了一下我的臉頰。

我借著上洗手間的名義,偷偷翻沙發底下。

呼,還好,私房錢還在。

還以為他發現我私房錢了。

腿被凍得十分僵硬,我掏出手機,搜尋:【被蛇尾纏住雙腿會得風濕嗎?】

網友回復:【如果你沒被蛇咬的話,那應該是得了風濕的雙胞胎——瘋癲。】

我捶了捶雙腿,準備起身回房。

脖子上有些癢,蚊子上夜班了。

等等。

蛇尾先是纏住我的腳踝,再是小腿,接著是大腿。

每次得寸進尺,那下一次,他纏上的……

從大腿處,我的目光掃視上來。

就是我的脖子!!!

腦海裏已經浮現出畫面。

可憐花季少女被一條面目猙獰的男蛇勒住脖子。

少女死後,男蛇把屍體偽裝成上吊自殺的模樣。

難道他發現我把錢給隔壁的狐貍男模了?

我想得入神,想得撕心裂肺,想得悲嘆不已。

「小慈,你在想什麽呢?」

冷不丁地,在溪出現,從身後環抱住我。

我有些僵硬地站立住,任憑他抱著我。

良久,在溪才開口:

「小慈,你還不去睡覺嗎?夜已經深了。」

你說話就說話,怎麽還邊說邊喘呢?

「在溪啊。」

我踮起腳尖,薅了薅他的頭發。

他乖巧地把頭靠在我的肩頭,一副十分享受的樣子。

下一秒,他的表情就沈了下來。

「我們今晚分房睡?好嗎?

「你睡床,我睡沙發。」

他直起身,周遭的空氣仿佛降到零點。

一向清澈的瞳孔裏溢滿危險的訊號。

「為什麽?」

當然是因為睡在沙發明早好跑路啊!

我支支吾吾地說:

「因為沙發……他善!」

他深吸一口氣,似乎在努力調理。

「沙發也成精了?

「還是說……」

他氣得胸膛起起伏伏。

「還是說你不喜歡我了。」

我思索一會,然後開口:

「要是你讓我在沙發上睡,我就喜歡你。」

「當真?」

我點點頭,他低下頭,低聲說:

「那你不要拋下我,我會瘋的。」

見他進了房間,我連忙把錢揣兜裏。

2

第二天一大早,我假裝出門工作,轉身就溜回老家。

只留下一張紙條給在溪,上面寫著:【先別來找我了,咱們分開一段時間。】

到家後,爸媽見到我兩眼淚汪汪。

不過好景不長,第三天我就被拉去相親。

本來我不想去的,只不過一看對方名字。

嗨呀,是我高中追了三年沒追到的白月光。

我拍了一下桌子,勢如破竹地站起來。

我媽以為我又要拒絕,正想苦口婆心地繼續勸。

「我去!」

「小慈啊,那個孩子真的不錯……啊?你說去?」

相親的地點是在白月光指定的餐廳,為了給對方留個好印象,我早早就過去等待。

正當我翹首以盼的時候,餐廳裏的氣溫越來越低。

我冷得打哆嗦,喚了周邊高大帥氣的服務員過來,讓他調高空調。

不過這帥哥服務員怎麽有點眼熟。

甚至身上淡淡的死感都和我一脈相承,不對,還多了許多怨氣。

我驚喜地站起身,說:

「你有人腿了!!!太棒了,在溪。」

他臉上冷淡的神色像墻皮一樣慢慢脫落,眼裏滿是受傷。

我視線一轉,一個白色襯衫的男人闖入。

我朝他招手:

「學長,這裏!」

白月光駕到!

不到三秒,我看清學長的臉後,只聽見啪的一聲。

白月光已死,被我拍死在案上。

學長頭禿了,人寬了,宛若光頭強和熊大熊二的結合體。

學長見我,勾起嘴角。

我當年就是被這個笑迷得死死的,但當年他是個帥哥啊!!!

現在他這樣笑,我只覺得有些起雞皮疙瘩。

「小慈,當年追我這麽久,總算被你約到了。」

我尷尬地笑笑,有種吃到過期補品的便秘感。

「服務員,選單。」

學長打了一個響指,朝我邪魅一笑。

「我請客……」

學長話還沒說完,在溪就像扔飛鏢似的,把選單甩了過去。

選單在桌上轉了幾圈,尖銳的邊角把學長的手臂劃出一條細小的傷痕。

他瞪在溪一眼,又不想在我面前丟了面子,於是紳士地朝我笑笑,問:

「小慈你想吃什麽?」

大哥你不給我選單我哪知道吃啥。

「這個餐廳是你定的,想必學長知道什麽好吃,就麻煩你點吧。」

學長點點頭,拿著選單反復看,左右翻。

把選單遞回給在溪後,在溪眼神冰冷,賭氣似的又把選單甩回去。

我在旁邊十分驚嘆,好一個梅開二度,好一個回旋鏢。

在溪面露嘲諷:「就點這麽一些?沈慈,你就為了他離開我?」

學長不悅地皺起眉頭,不過他的氣勢被在溪完全碾壓,出了一頭的汗。

我遞給他紙巾,他接過,拿出一張擦了擦。

「哈哈,正好我再點一些。」

他又翻來覆去地看,我覺得無聊,就支起下巴看在溪。

完全是鬼斧神工般的臉蛋啊。

點完了,在溪又沈默不語地把選單按在桌上。

學長徹底爆發,指著在溪的鼻子罵了好幾句。

在溪一言不發地解開手腕上的扣子,隨著他的動作,可以看出他若隱若現的肌肉。

「你在樓下抽煙打電話吹牛,說只要一勾手,沈慈就會送上自己。」

在溪渾身怒意迸發,我連忙攔住他。

學長有些怕了,轉頭罵起我來。

「我也沒說錯啊,你是撈女吧?」

他陰陽怪氣地嘲諷我。

「我來這個餐廳,一個菜三十,我平常一個菜就夠了,為了你我多點一個,結果你嫌少,聯合這個小白臉想坑我是吧?

「三個菜還不夠你吃嗎?」

啊?啊?啊?

疾風般的一拳,砸在餐廳的桌子上,一個拳頭印子立在上頭。

若不是我攔住在溪,那學長可就不妙。

我拍拍在溪的肩,告訴他:

「我來揍他,你放心。」

扭頭,那學長早就溜沒影了,還把我兩塊錢買的紙巾薅走了。

我暗罵一聲,連忙去追。

在溪腿剛裝上,跑得不快,只能在後面喊:

「沈慈,你別丟下我。」

追到樓道了,我一個滑鏟,把學長鏟倒。

紙巾全被他的汗浸濕,不能用了。

我怒火中燒,對著他屁股踹了好幾腳。

學長連連求饒,捂著屁股跑了。

我返回去找在溪時,他已經不見了。

人呢?

我煩躁地撓頭,感覺周圍越來越熱。

有路過的服務員啪嘰一下,中暑暈倒在路上。

我心裏突然有些預感,福靈心至地下樓。

電線桿旁,在溪正在幹嘔。

我拍拍他的肩膀,看他痛苦的樣子,連忙給他順氣。

他臉色本來就白,此刻更白了。

豆大的汗珠流進眼中,我感覺自己要被蒸發了,在溪就像是那個熱源。

他虛弱地扶住電線桿,苦笑著說:「小慈,我真的不能沒有你。」

我胡亂地抹掉他臉上的淚,有些內疚地說:

「對不起,我不會再去點男模了。」

「什麽?」

他哭得更厲害了。

「我懷了你的孩子。」

別吵,我在思考。

我嘴巴大得可以放下一個雞蛋。

「你懷了我的孩子?我們又沒發生關系,而且我是女人,我怎麽會讓你懷孕?」

在溪揪住自己的衣領,痛苦地摳起自己的喉嚨。

一個小太陽被吐……被生了出來,在在溪手上待了會後,飛向天際。

我徹底傻眼了。

感情在溪遺傳的向日葵內容是【植物大戰僵屍】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