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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躲雨,寡婦熱情相迎,男子灑出了一把鹽

2024-12-23心靈

雨夜詭事

那年深秋,雨下得跟瓢潑似的,天擦黑的時候,村裏那條老土路上,走來一個衣衫襤褸的男子,名叫李二柱。

他本是外鄉人,因家裏遭了災,這才一路乞討,想要尋個活路。

這天,李二柱本來在破廟裏避雨,但雨勢越來越大,廟頂漏了窟窿,雨水直往裏頭灌。

他沒法子,只好硬著頭皮繼續趕路,想著能找個農戶家借宿一晚。

雨幕中,李二柱朦朦朧朧看見前方有一戶人家,隱約透出些光亮。

他心中一喜,加快了腳步。

那戶人家坐落在一片荒涼之地,孤零零的,四周也沒啥鄰居。

他走到門前,輕輕敲了敲門,心裏七上八下的。

不一會兒,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個三十來歲的寡婦出現在他面前。

這寡婦名叫王翠花,長得還算周正,只是臉色有些蒼白,像是長久不見陽光的模樣。

「,這大雨天的,你咋跑這來了?」王翠花的聲音透著股子熱乎勁兒,把李二柱迎進了屋。

進了屋,李二柱才發現,這屋裏頭收拾得倒是幹凈利索,就是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冷清。

墻上掛著個黑漆漆的相框,裏頭是個男人的遺像,瞅著讓人心裏直發毛。

「大妹子,真是不好意思,打擾你了。

我本是外鄉的,家裏遭了災,想討口水喝,再借宿一晚。」李二柱拘謹地搓著手,心裏頭七上八下的。

「嗨,出門在外誰還沒個難處?

你就安心住下吧。」王翠花說罷,便去廚房燒水去了。

李二柱坐在堂屋裏,心裏頭盤算著明天的去向。

這當兒,王翠花端了碗熱水過來,還拿了幾個玉米餅子。

李二柱感激涕零,接過水就咕咚咕咚喝了個精光。

「大妹子,真是謝謝你了。

你一個人住在這,不怕孤單嗎?」李二柱沒話找話,想跟王翠花套近乎。

王翠花嘆了口氣,說道:「不怕你笑話,我男人前年得病死了,留下我一個人。

村裏人都說我這地方風水不好,克夫,漸漸地就沒人願意跟我來往了。」

李二柱一聽,心裏頭咯噔一下,但面上還是安慰了幾句。

王翠花也沒再多說,只是盯著他看,眼神裏頭有些說不出的意味。

過了會兒,外頭的雨小了點,但風還是呼呼地刮。

李二柱打算睡在外屋的柴房裏,王翠花也沒說啥,給他找了床舊棉被。

李二柱躺下後,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外頭的風聲雨聲像是在耳邊絮叨,吵得他心煩意亂。

就在這時,他忽然聽見外頭傳來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接著是輕輕的敲門聲。

「誰?」李二柱警惕地坐起身來。

「是我,翠花。」王翠花的聲音在外頭響起,帶著幾分急切。

李二柱披上衣服,起身開了門。

只見王翠花手裏拿著一盞油燈,臉色比先前更加蒼白了。

「大妹子,你這是咋了?」李二柱疑惑地問道。

王翠花沒言語,只是示意他跟著自己走。

李二柱心裏頭犯嘀咕,但還是跟著她來到了堂屋。

王翠花把油燈放在桌子上,然後指了指墻上的遺像。

「你……你看他。」王翠花的聲音有些顫抖。

李二柱定睛一看,只見遺像裏的那個男人,竟然在沖他笑!

笑容詭異得很,像是從相框裏頭透出來的。

李二柱嚇得一激靈,差點沒坐地上。

他揉了揉眼睛,再看時,遺像又恢復了原樣。

「大妹子,你這是逗我呢?

遺像咋會笑?」李二柱強裝鎮定,但心裏頭已經七上八下了。

王翠花嘆了口氣,說道:「二柱啊,我也不瞞你。

我這地方邪得很,自從我男人死了以後,就總有些怪事發生。

這遺像……已經不是第一次笑了。」

李二柱一聽,心裏頭更加發毛了。

他想走,但又怕這大雨天出去會遇上啥不測。

不走,又怕這屋子裏真有啥不幹凈的東西。

王翠花見他面露難色,便說道:「二柱,要不這樣,你今晚就跟我一起睡吧。

這屋子裏人多些,那些臟東西也就不敢來了。」

李二柱一想,也只能這樣了。

於是,他便跟著王翠花來到了裏屋。

屋裏頭只有一張大床,王翠花讓他睡裏頭,自己則在外頭躺下。

躺下後,李二柱更是睡不著了。

他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豎起耳朵聽著外頭的動靜。

外頭的風聲雨聲依舊,但不知為啥,總覺得比先前更加滲人了。

過了不知多久,李二柱忽然覺得身邊有股子冷風襲來,凍得他直打哆嗦。

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只見身邊竟然站著一個黑影!

那黑影身材高大,穿著一身黑衣服,臉上白茫茫的一片,看不清模樣。

李二柱嚇得大氣也不敢出,身子僵硬得像塊木頭。

就在這時,王翠花翻了個身,迷迷糊糊地說道:「他爹,你咋回來了?

也不說一聲……」

李二柱一聽,心裏頭更是嚇得魂飛魄散。

原來這黑影,竟是王翠花那死去的男人!

只見那黑影伸出手來,朝著王翠花摸去。

王翠花像是被迷住了一般,絲毫沒有反應。

李二柱見狀,也顧不上許多了,一把抓起身邊的鹽袋子,朝著那黑影就灑了過去!

「嗖」地一下,那黑影像是被燙著了一般,猛地縮回了手,接著便消失在空氣中,連帶著那股子冷風也一並消失了。

王翠花這時也醒了過來,她揉了揉眼睛,疑惑地看著李二柱。

「二柱,你這是幹啥呢?」王翠花問道。

李二柱喘著粗氣,把剛才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王翠花。

王翠花聽完,臉色變得煞白,身子也抖了起來。

「這……這可咋辦啊?」王翠花帶著哭腔說道。

李二柱心裏頭也亂得很,他沒想到自己這一把鹽,竟然把個死鬼給招出來了。

但現在說啥也晚了,只能硬著頭皮想辦法了。

「大妹子,你也別太害怕。

咱們今晚就在這守著,看看那死鬼還敢不敢來。」李二柱強裝鎮定地說道。

王翠花點了點頭,也只能這樣了。

於是,兩人便點亮了油燈,坐在床上,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著門口。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外頭的雨也漸漸停了。

但兩人誰也沒敢合眼,生怕一不留神,那死鬼就闖進來了。

就在這時,外頭忽然傳來了「篤篤篤」的敲門聲。

那聲音在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清晰,就像是敲在兩人的心頭上一般。

「誰?」李二柱緊張地問道。

外頭沒人應聲,只是那敲門聲依舊響個不停。

李二柱咽了口唾沫,壯著膽子下了床,走到門口,猛地拉開了門!

門外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

只有那冷風呼呼地刮著,像是在嘲笑他的膽小。

李二柱松了口氣,但心裏頭卻更加不安了。

他回到屋裏,把門關得死死的,生怕那死鬼從門縫裏鉆進來。

兩人又坐了一會兒,見沒啥動靜,這才敢躺下睡覺。

但這一夜,兩人都睡得極不踏實,總是做噩夢,像是被啥東西壓著一般。

等到天亮時,兩人都累得不行,但好歹是熬過了這一夜。

李二柱心裏頭琢磨著,這地方邪得很,不能再待了。

於是,他跟王翠花打了個招呼,便匆匆離開了。

王翠花送他到門口,眼神裏頭帶著幾分感激,也帶著幾分不舍。

李二柱沒多想,只當她是個可憐人,便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大妹子,你好好保重吧。

有啥事,就去村裏找我。」

說罷,李二柱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他一路疾行,生怕再遇上啥不幹凈的東西。

但心裏頭卻總有個疙瘩,覺得這事沒那麽簡單。

後來,李二柱在村裏落了腳,也慢慢淡忘了那夜的遭遇。

直到有一天,他無意間聽到村裏人議論,說王翠花那地方邪得很,去過的人都沒啥好下場。

他這才猛然想起,自己那晚竟然在那地方睡了一宿,心裏頭不由得一陣後怕。

但事已至此,說啥也沒用了。

李二柱只能暗暗告誡自己,以後千萬別再貪便宜,去那些邪門的地方。

畢竟,這世道上有太多咱們無法理解的東西,還是小心為上啊。

雨夜詭事

李二柱在村裏頭安分守己地過了幾年,日子雖不富裕,但也還算安穩。

他時常想起那晚在王翠花家的遭遇,但總是搖搖頭,告訴自己那不過是場噩夢罷了。

直到有一天,村裏來了個遊方的道士,穿著身破道袍,手裏拿著一把破銅鈴,走街串巷地給人算命驅邪。

村裏人見他這副打扮,都躲得遠遠的,生怕沾了啥晦氣。

但李二柱卻覺得那道士有點意思,便上去搭話。

那道士一見他,便皺了皺眉,說道:「小夥子,你印堂發黑,最近可是遇上啥不幹凈的東西了?」

李二柱一聽,心裏頭咯噔一下,心想這道士莫非真能看出啥來?

於是,他便把那晚在王翠花家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道士。

道士聽完,嘆了口氣,說道:「你那是遇上厲鬼了,還好你命大,不然早被那鬼給害了。」

李二柱一聽,嚇得臉都白了,忙問道士有啥法子能驅邪避鬼。

道士從懷裏掏出一包黃色的粉末,說道:「這是貧道自制的雄黃粉,你拿去灑在屋角床頭,那些不幹凈的東西就不敢靠近了。」

李二柱感激涕零,接過雄黃粉就要給錢。

道士卻擺了擺手,說道:「算了,貧道雲遊四海,不圖錢財。

你只需記住,心存善念,自然鬼神不侵。」

說罷,道士便搖著銅鈴,繼續走街串巷去了。

李二柱望著道士的背影,心裏頭五味雜陳。

他沒想到,這世間還真有驅邪的道士,更沒想到自己那晚竟然真的遇上了厲鬼。

回到家中,李二柱按照道士的吩咐,把雄黃粉灑在了屋角床頭。

說來也怪,自打灑了雄黃粉以後,他晚上果然睡得安穩多了,再也沒做過噩夢。

但李二柱心裏頭始終有個疙瘩,想著王翠花一個人在那邪門的地方住著,萬一哪天也被那厲鬼給害了咋辦?

於是,他便決定再去一趟王翠花家,看看她是否安好。

這日,李二柱起了個大早,揣著幾個玉米餅子,便踏上了去王翠花家的路。

一路上,他心裏頭七上八下的,既盼著王翠花沒啥事,又怕自己再遇上啥不幹凈的東西。

走了大半天,他終於來到了王翠花家門前。

只見大門緊閉,像是許久沒人住過的模樣。

他輕輕敲了敲門,但裏頭卻沒有回應。

李二柱心裏頭一緊,忙推開門走了進去。

只見院子裏雜草叢生,一片荒涼,顯然已經許久沒人打理了。

他來到堂屋,只見桌子上積了一層厚厚的灰,顯然已經許久沒人住過了。

李二柱心裏頭不由得一陣發酸,想著王翠花一個弱女子,在這邪門的地方住著,該有多難啊。

他四處張望了一番,只見墻上那幅遺像還掛在那裏,但相框上卻蒙了一層厚厚的灰。

就在這時,他忽然覺得身後有股子冷風襲來,接著便聽見一個幽幽的聲音說道:「你來了……」

李二柱嚇得渾身一顫,猛地回過頭去。

只見王翠花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他身後,臉色蒼白如紙,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

「大妹子,你咋在這?

你不是……」李二柱驚訝地問道。

王翠花淒然一笑,說道:「我壓根就沒走,我一直都在這。」

李二柱一聽,心裏頭更加疑惑了。

他仔細打量了王翠花一番,只見她身上穿著的衣服還是那晚他離開時的模樣,只是更加破舊了。

「大妹子,你這是咋回事啊?

咋一直在這住著,也不去村裏頭呢?」李二柱不解地問道。

王翠花嘆了口氣,說道:「我離不開這,我男人他……他舍不得我。」

李二柱一聽,心裏頭不由得一陣發毛。

他想起那晚道士的話,忙從懷裏掏出雄黃粉,灑在王翠花身邊。

但奇怪的是,那雄黃粉對王翠花竟然沒有絲毫作用,她依舊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大妹子,你……你是不是已經被那厲鬼給……」李二柱不敢再想下去。

王翠花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我只是被那厲鬼給纏住了,走不掉。

但他也傷不了我,因為我有這個。」

說罷,王翠花從懷裏掏出一塊黑色的玉佩,只見那玉佩晶瑩剔透,上面刻著些奇怪的紋路。

「這是我男人留給我的,他說這玉佩能保我平安。

但我沒想到,它竟然把這厲鬼也給困住了。」王翠花說道。

李二柱一聽,心裏頭這才稍稍松了口氣。

他忙問王翠花有啥法子能解開這玉佩的詛咒,讓她重獲自由。

王翠花搖了搖頭,說道:「沒法子,這玉佩一旦戴上,就再也摘不下來了。

除非……除非那厲鬼自己願意離開。」

李二柱一聽,心裏頭不由得一陣絕望。

他沒想到,王翠花竟然被這塊玉佩給困住了,而且還無法解脫。

就在這時,他忽然想起道士的話,忙說道:「大妹子,你別怕。

我去找那道士,他一定有法子能解開這玉佩的詛咒。」

說罷,李二柱便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他一路狂奔,生怕耽誤了時間。

終於,在夕陽西下的時候,他找到了那道士。

道士聽完他的訴說後,皺了皺眉,說道:「那玉佩是邪物,想要解開它的詛咒,絕非易事。」

李二柱一聽,心裏頭不由得一陣發涼。

他忙求道士救救王翠花,說道:「道士大爺,你行行好,救救她吧。

她一個弱女子,被這邪物給害得夠苦了。」

道士嘆了口氣,說道:「罷了罷了,貧道就陪你走一趟吧。」

說罷,道士便跟著李二柱來到了王翠花家。

只見王翠花依舊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像是尊雕塑一般。

道士圍著王翠花轉了一圈,仔細打量了一番,然後說道:「這玉佩的詛咒非同小可,想要解開它,必須找到那厲鬼的怨念所在,然後將其化解。」

李二柱一聽,忙問那厲鬼的怨念在哪。

道士指了指墻上的遺像,說道:「就在這幅遺像裏。」

李二柱一聽,嚇得差點沒坐地上。

他沒想到,那厲鬼的怨念竟然就藏在自己曾經盯了許久的遺像裏。

道士從懷裏掏出一張符咒,貼在了遺像上。

只見那符咒瞬間燃燒起來,化作一道金光,朝著遺像裏的厲鬼飛去。

那厲鬼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然後化作一股黑煙,消失在了空氣中。

與此同時,王翠花身上的玉佩也發出了一道耀眼的光芒,然後化作粉末,散落在了地上。

王翠花身子一軟,癱倒在了地上。

李二柱忙上前扶起她,只見她臉色漸漸恢復了紅潤,眼神也變得有神了。

「大妹子,你沒事吧?」李二柱關切地問道。

王翠花搖了搖頭,說道:「沒事了,謝謝你,也謝謝這位道士大爺。」

道士擺了擺手,說道:「貧道只是做了該做的事罷了。

記住,心存善念,自然鬼神不侵。」

說罷,道士便轉身離開了。

李二柱望著道士的背影,心裏頭充滿了感激。

他轉頭看向王翠花,只見她正微笑著看著自己,仿佛一切都已經過去了。

從那以後,王翠花便跟著李二柱來到了村裏頭,兩人一起過上了安穩的日子。

村裏人都說王翠花是走了狗屎運,竟然遇上了李二柱這個好心人。

但只有他們自己知道,這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是那場雨夜詭事讓他們走到了一起。

而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李二柱總會想起那晚在王翠花家的遭遇,心裏頭不由得一陣後怕。

但他也知道,正是那場遭遇,讓他更加珍惜眼前的幸福,更加明白心存善念的重要性。

畢竟,這世間有太多咱們無法理解的東西,還是小心為上啊。

老柳樹下的秘密

趙大壯在村裏頭是個出了名的熱心腸,誰家有個大事小情的,他總能第一個伸出援手。

但最近,他卻遇到了件讓他頭疼不已的事兒。

這事兒還得從村頭那棵老柳樹說起。

那棵老柳樹據說有幾百年的歷史了,樹幹粗壯,枝葉繁茂,是村裏的一道風景線。

但最近,村裏人卻發現那老柳樹下總是陰森森的,一到晚上就刮起陣陣陰風,讓人心裏頭直發毛。

趙大壯起初也沒當回事,但直到有一天,他晚上回家時,無意間瞥見那老柳樹下似乎有個人影在晃動。

他心頭一緊,忙停下腳步,仔細看去。

只見那人影忽隱忽現,像是在跟什麽東西交談。

趙大壯心裏頭不由得一陣發慌,他忙轉身想走,但腳卻像被釘在地上了一般,動彈不得。

就在這時,那人影忽然轉過了身,朝著他這邊看了過來。

趙大壯嚇得渾身一顫,差點沒叫出聲來。

只見那人影穿著一身破舊的衣裳,臉色蒼白如紙,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

趙大壯定睛一看,這不是村裏的老王頭嗎?

老王頭是個孤寡老人,平時就住在村頭那間破草房裏,靠撿點破爛為生。

但此刻的老王頭卻跟平時判若兩人,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子邪氣。

「大壯啊,你回來了?」老王頭忽然開口說話了,聲音沙啞而低沈。

趙大壯強裝鎮定,點了點頭,說道:「啊,是啊,老王頭,你這麽晚了咋還在外頭晃悠呢?」

老王頭嘿嘿一笑,說道:「我在跟老朋友聊天呢,你要不要一起來?」

趙大壯一聽,心裏頭更加害怕了。

他忙說道:「不了不了,我家裏還有事呢,改天再聊吧。」

說罷,趙大壯便頭也不回地跑了。

他一路狂奔,直到跑回家裏,才敢停下腳步。

他喘著粗氣,心裏頭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老王頭到底在搞啥名堂。

第二天,趙大壯便去找了村裏的老支書。

老支書是個見多識廣的人,村裏的大事小情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趙大壯把昨晚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老支書,老支書聽完,皺了皺眉,說道:「這事兒有點邪門啊,那老柳樹底下據說埋著不少冤魂呢。」

趙大壯一聽,嚇得臉色都變了。

他忙問老支書有啥法子能驅邪避鬼。

老支書嘆了口氣,說道:「這事兒不好辦啊,除非能找到那冤魂的源頭,將其化解,不然這邪氣是除不掉的。」

趙大壯一聽,心裏頭不由得一陣絕望。

他沒想到,這事兒竟然這麽棘手。

但就在這時,他忽然想起村裏有個叫李大仙的神婆,據說她精通驅邪之術,能幫人解決各種疑難雜癥。

於是,趙大壯便去找了李大仙。

李大仙聽完他的訴說後,點了點頭,說道:「這事兒我能辦,但你得先準備些東西。」

趙大壯忙問需要準備啥,李大仙說道:「一只公雞,一斤白酒,還有一把香。」

趙大壯一聽,忙點頭答應,轉身便去準備了。

當天晚上,他便帶著這些東西來到了李大仙家。

李大仙接過東西,便開始做法。

只見她先在院子裏畫了個圈,然後把公雞放在圈裏,接著把酒灑在公雞身上,點燃了一把香,插在圈外。

做完這些後,她便開始念念有詞,嘴裏嘟囔著一些趙大壯聽不懂的咒語。

就在這時,那公雞忽然開始打鳴,聲音響徹雲霄。

接著,便見一股黑煙從老柳樹的方向飄了過來,直奔李大仙而來。

李大仙見狀,忙從懷裏掏出一張符咒,貼在了自己額頭上。

只見那黑煙在李大仙面前停了下來,然後開始四處盤旋,像是在尋找什麽。

就在這時,李大仙忽然開口說話了:「冤魂啊冤魂,你可知你為何徘徊於此,不得超生?」

那黑煙似乎聽懂了李大仙的話,開始緩緩凝聚成一個人形。

趙大壯定睛一看,這不是老王頭嗎?

「老王頭,你咋變成這樣了?」趙大壯驚訝地問道。

老王頭嘆了口氣,說道:「我本是這村裏的人,但百年前因一場冤案被冤枉致死,屍體被埋在了這老柳樹下。

從此,我便成了這村裏的冤魂,不得超生。」

趙大壯一聽,心裏頭不由得一陣唏噓。

他沒想到,老王頭竟然還有這麽一段悲慘的過去。

李大仙繼續說道:「冤魂啊,如今你的冤屈已經大白於天下,你可以安心地去了。

但在此之前,你必須告訴我,是誰害了你,我要為你討回公道。」

老王頭沈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是村裏的地主老趙,他覬覦我家的田地,便設計害死了我。」

趙大壯一聽,心裏頭不由得一陣憤怒。

他沒想到,地主老趙竟然是個如此狠毒之人。

李大仙點了點頭,說道:「好,我知道了。

冤魂啊,你安心地去吧,我會為你討回公道的。」

說罷,李大仙便開始念起了咒語。

只見那黑煙漸漸消散,老王頭的身影也消失在了空氣中。

從此以後,那老柳樹下再也沒有出現過陰森的氣息,村裏也恢復了往日的寧靜。

而地主老趙的惡行也被揭露了出來,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趙大壯望著這一切,心裏頭不由得一陣感慨。

他沒想到,自己竟然能親身經歷這樣一場驚心動魄的驅邪之旅。

但他也知道,這世間有太多咱們無法理解的東西,還是小心為上啊。

畢竟,心存敬畏,才能行走江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