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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麽從抑郁中恢復的?

2020-09-25心靈

最初看到這段毛的自述大概是三四年前,一個「同誌」發給我的,時過境遷,此人早已站在了無產階級的對立面。但毛的這段話卻讓我記到了現在。

經常有人跟我咨詢這樣那樣的心理問題,這些心理問題的形式多種多樣,但歸結起來總不過一個原因——只見自己,不見階級。

當前社會下,個人具體的痛苦當然是階級壓迫的一種表現,正因如此,解決個人具體的痛苦恰恰不能從個體入手。

無論是妄想用資產階級心理學的方式去療愈自己,還是想用好一點的物質生活麻痹自己,這都是決計辦不到的。

如果想用資產階級心理學療愈自己,請你看看精神病院的病人們吧,如果一味想追求好的物質生活,那你為什麽要選擇馬列呢?請你暫別馬列,先去市場競爭中碰個頭破血流,歸來再讀馬列。

據我的觀察,幻想要用這兩種方式逃避現實的,一般是學生,真的淪落到打黑工維持生計的人,倒是從來沒跟我抱怨過這些,他們問我最多的問題反倒是——找不到同誌!怎麽辦?

這如何解釋?當然是階級的體現。左派學生作為小資產階級,或至少充滿小資產階級思想的群體,總是有著,或總是幻想自己有著這樣那樣的退路,但工人中的先進分子早就知道,資產階級心理學不解決實際問題,自己也不可能發什麽財,那麽剩下的唯一出路就很明顯,只能是團結自己的階級兄弟。

小資產階級總是認為,自己因為掌握了更多的知識,看到了和工人們不一樣的世界,因此更加敏感,在對痛苦的感知上要比工人階級強,這也是為什麽小紅書使用者對於平台上的貓狗求助貼立刻建群救助,對於真正的無產者的求助帖卻無比冷漠的原因。他們不是在救助生命,而是在維持自己高於工人階級的生活方式。

小資產階級在胡扯,痛苦就是痛苦,如果小資產階級和各種脫產人群對痛苦的感知更敏銳,那麽自殺的大頭就應該是大學教授和各種有錢人,但統計數據來看,自殺的絕大多數永遠是城市工人和農村老人。

痛苦中的左派學生們只需要想一個問題就行了:我是不是認為自己高於一般工人,一般工人的生活水平,我能不能忍受。

想清楚這個問題對你有好處,要麽你會更堅定,未來在成為無產者時,不會一哭二鬧三上吊,要麽你會轉身離開曾經的理想,嘗試用資產階級宣揚的公平的市場競爭和其他各種治標不治本的方法去麻痹自己。

這兩種選擇對你個人都有好處,哪怕是後者,也能暫時解決你的心理問題,畢竟騙過自己也算一種解決。

我們每個人的所謂命運和問題,就是無產階級的命運和問題。

在追求個人階級躍遷和追求階級解放之間並不存在中間道路,要麽選擇這條路,要麽選擇那條路,無產階級和衰落著的小資產階級都只有這兩種選擇,只不過現實逼迫著你盡快做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