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心理学家观察到:现在很多成年男性或者成年女性的心智成熟度仍发展缓慢。他们拥有成年人的身体,但心智却没有跟上。在弗朗茨看来,这是一个非常紧急的问题:
他们仍滞留在青少年的心理过程中,也就是16、17岁很正常的思想仍主导着他们的接下来的生命过程。很大程度上表现为对母情的过度依赖。事实上这个现象已经传播到了世界各地,中国也不例外。现在许年轻人,在学业,在社交,感情,或者性方面都陷入了困境。他们2、30岁了还居住在父母的家里,享受着他们庇护,而不愿意尝试新的生存环境。与其努力的创造属于自己的东西,还不如沉浸在舒适的电子游戏和虚拟的互联网情色世界中,他们在生活中是被动的流浪者,没有道路,也没有目标,除了追求短暂的快乐来减少他们的压力。
我们基于「puer aeternus」永远长不大的彼得潘,和建立在荣格和冯弗朗茨的理论基础上给大家提供一个见解。
注意作为一种理论,它只描述一般现象,大多数人都能在其中找到自己的影子,但那不是你的全部,切不可全情投入其中。个体的问题要用个体的方式解决,去阅读、思考、交流吧,而不是等待描述性的一般性理论的虚妄的保护!
为此我们必须强调一下「恋母情结」是如何阻碍今天许多人成熟的?
一个有恋母情结的男性,必须同他的永远长不大的彼得潘作斗争,把他打败。我们纵观人类社会,母亲和父亲在家庭上扮演着不同的角色;大部分母亲的互动总是高于父亲。她们保持与孩子更多的身体接触,对孩子身体上和情感的痛苦保持着一种耐心,教养和安慰..这就让母亲的亲密行为让孩子感受到了保护,因此产生了「恋母情结」
儿童对母亲的情感内化成一种情节,一种超越自身控制的一种能量团而父亲则不会和孩子建立同样一种依赖联系,他们在传统意义上是给与孩子庇护和资源,但同样重要的是提供指导。具体地说父亲的角色是帮助孩子摆脱对于母亲的依赖,帮助他们成为一个独立的有责任的社会人。我的猜想,是否确实其中一种,就会让孩子错失责任感,成为一个问题少年呢?在埃利亚德的书(仪式与成长的象征中)很多古老的部落,会进行成人礼,文化之父们会扮演恶魔把孩子从床上抢出来,会要求把青春期的男孩和母亲分离,而母亲或者女性禁止参观或参加这种仪式。年轻人会和母亲分离几个月,目的就在于培养他们的独立性,让他们体会到失去不服责任感的快乐。这种仪式标志着,年轻人以及有独立面对社会的能力了,他们转向成熟,脱离了他的恋母情结:不再依赖,不再接受。
而现在,我们已经没有这中古老的仪式。而现在缺乏文化上的父亲,现在的年轻人必须有求于他们的帮助他们完成这一仪式。而可悲的是,其实大部分家庭都是比较缺乏的。他必须以身作则给孩子传达这个世界是可以追求和奋斗的,为了鼓励孩子脱离童年的舒适区,他必须坚信他们有地方可去,而不是冷漠,放任不管。
孩子也需要看着自己的父亲在社会上是如何工作的,如何在逆境中恢复过来,如何培养阳刚之气.....可悲的是,有很少男性与自己的父亲有着积极的良性互动,大部分情况,父亲在物质和情感上是缺席的。而打破父母角色平衡是可怕的,大部分人生活在缺乏父亲的世界,因此必须克服自身来寻求力量,而这往往是最痛苦的。
但种种情况,第一种情况母亲往往会扮演这一种坚定的力量,更权威,以弥补孩子在童年缺失男性形象。其次,父亲未能给母亲提供爱和情绪让她产生情感渴望,她们往往会把这压力给与孩子,在孩子中找到爱。这种循环形成了一种伤害孩子的完美风暴。她过度地保护孩子,避免孩子受伤,参与他的方方面面。而通常情况下,孩子是与条件服从的,母亲是关怀者,又是施压这,这就会给孩子产生单性的情感缺失。
这种情况下孩子没有机会做自己的选择,解决好事情,害怕风险,畏惧挑战,害怕陌生...
这会让他不可避免的成为一个在生活中忍受和克服挑战中作斗争的成年人,自己的害怕恐惧,保持健康会在和母亲的紧密联系中消解。
如果他继续不依赖他的母亲,他就会拼命的在其他女人身上寻找养育孩子的替代品,他们会缺乏独立的勇气,很少改变自己。就像荣格所说:回归的精神,威胁着我们与母亲的束缚,并在无意识中瓦解和灭绝。他们会发现自己是在为睡眠而战,而不是生活。
他渴望被人捕获,被人庇护,寻找他精神上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