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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事重新整理了你對人性下限的認知?

2017-11-30心靈

我小姑巨醜,為了讓小姑有男人,我奶把蛇皮縫在小姑腿上,為小姑打造了一雙蛇皮魅腿。

可是小姑的蛇皮腿,每晚都會被男人撕掉。

為此,我奶特意上山抓了一窩蛇蛋,要養來供小姑用。

可我奶不知道,她抓回來的蛇蛋,是過山峰。

過山峰千裏必達,萬裏追絕。

很快,小姑就被蛇公盯上了。

1

「娘,快去給我找男人。」

剛吃完晚飯,小姑就爬上床,痛苦的扭著身子。

而小的時候,一場火災,導致小姑全身大面積燒傷,30多歲依舊嫁不出去。

為此,我奶自責萬分,想盡辦法。

那天上山後,我奶帶回一條巨蛇,撕下蛇皮鋪在小姑腿上。

並特意叮囑我:「換生,一定要用刺猬的刺當針,把蛇皮縫你小姑腿上。」

後來小姑的腿,竟然變得又長又魅。

我看了都忍不住咽口水。

「男人都是視覺動物,有這魅腿,還怕沒男人嗎?」我奶一語說中,村裏的男人果真開始排隊,來我小姑房裏。

只是小姑見我一直盯著她的腿,卻總是故意玩味的問我:「換生,小姑的腿美不美?」

「美。」美則美矣,就是蛇本性淫,小姑似乎繼承了蛇的淫蕩,而不自知。

後半句我沒說出口,因為我奶進來了。

「兒啊,今天中元節,村裏的男人們都不出門,你今天忍忍行不行?」

我奶見的小姑痛苦模樣,臉也跟著皺成褶子。

可小姑哪管啊,扯著床單生氣道:「我不管,找不到男人你就死外面。」

我奶聽罷嘆了口氣出門了。

只是後半夜,我奶回來時,卻帶回來一個滿身腥臭的邋遢流浪漢。

那流浪漢身上的腥臭味兒,差點把我弄吐了。

可我奶卻眼神試探地,小心翼翼問小姑:「兒啊,鬼節村裏真沒男人出來,這是我在隔壁村找到的流浪漢,你看行嗎?」

可小姑卻一句話沒說,拽著流浪漢就進了她的房。

啪嗒一聲關上門,沒幾秒,小姑的房裏傳來男女痛苦又享受的聲音。

我奶聽了瞬間笑了,只是回頭看到我,那臉又跟變魔術似的板起來。推攘著我的身子,把我趕走:

「賤貨,這是你能聽的?」

2

「娘,昨晚那男人力氣太大了,又把我腿上的蛇皮撕壞了。」

「你再給我縫張新蛇皮。」

一大早,小姑就湊到我奶身邊抱怨。

自從小姑有了蛇皮魅腿,每晚來小姑房裏的男人,都會興奮地把小姑腿上的蛇皮撕壞。

而這似乎成了我姑讓他們過癮的樂趣。

這可愁壞了我奶:「兒啊,娘這身子骨,每天上山抓蛇剝皮,估計會死在山上。」

「前幾天娘不是抓回來一窩蛇蛋嘛,等蛇破殼出生的時候,娘給你縫一雙巨嫩的蛇皮絲襪,保證男人流連忘返。」

「你再忍幾天行嗎?」

可小姑聽了卻翻了個白眼,扭身道:「這點小事上都辦不好,我還不如不要你這娘。」

本以為我奶會生氣,可沒想到我奶聽了,卻瞬間臉色大變,背起竹筐就回頭罵我:

「換生,楞著幹嘛,還不跟我上山抓蛇?」

我總覺得,我奶似乎特別怕小姑不要她。

可我奶也不放心我自己上山抓蛇,她總說:「你小姑愛美,一定要給你姑選光滑柔軟,又皮子漂亮的蛇。」

而我抓的蛇,我奶不是嫌醜,就是嫌不夠光滑。

昨晚剛下過雨,山上路滑。

可今天也是夠怪的,我和我奶在山上找了半天,竟然找不到一條蛇。

就在我氣餒的時候,突然發現竹筐裏,自己爬進了一條蛇。那蛇通體金色,色澤柔亮,漂亮極了。

我興奮地向我奶炫耀,我奶見狀走過來,笑瞇瞇地抓起蛇打量了一番,然後又把蛇放回竹筐:

「這條蛇夠粗又漂亮,夠給你小姑縫兩條蛇皮腿的了。」

「換生,你這次做的不錯。」

可回家路上,我卻總聽到身後傳來沙沙的聲音。

我一停下腳步,那聲音就沒了。我一走,那聲音就又出現。我重復了幾次都是如此,瞬間嚇得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我兩步沖到我奶面前,拽住我奶的衣角:「奶,我們身後好像有聲音。」

我奶聽罷駐足片刻,可隨後就拿起鐵鏟拍在我的頭上:「小賤貨,哪有聲音?你嚇唬誰呢?」

我被打得四處亂竄。

可我明明聽到聲音了啊。

回到家,我發現小姑的房間關著門,房裏又傳來男女的聲音。我就知道,又有男人來找我小姑了。

可我奶聽了不但沒生氣,反而笑瞇瞇道:「怎麽大白天的就忍不住?」

之後我奶就背著竹筐進了廚房,手起刀落,那蛇很快就被剝下一層皮。

金燦燦的蛇皮,被掛在院子裏的晾衣繩上。蛇肉則扔進鍋裏,我奶說晚上燉湯。

可沒一會兒,我奶像是想到了什麽,驚慌道:「不對啊,昨晚那個流浪漢,不是把你姑腿上的蛇皮撕掉了嗎?」

「現在你小姑房裏,怎麽可能還有男人?」

小姑醜的讓人嘔吐,沒有蛇皮魅腿,根本沒有男人看得下小姑一眼。

我奶說罷快步走到小姑的房間,猛的推開門,卻發現我小姑床上的,竟是昨晚的流浪漢。

可這流浪漢,早晨的時候不是被我奶趕走了嗎?

「別開門。」流浪漢見我奶進來,突然驚慌開口。

這倒把我奶說楞了,可我奶很快反應過來。

只是看著小姑房間的地上,散落著一窩被打破的蛇蛋。而蛇蛋裏面那些剛成型的小蛇,都被剝了蛇皮,一片片鋪在小姑身上。

我奶震驚地說不出話。

而那流浪漢,卻在這時跳下床,對我奶道;「老姐姐,你女兒毀的,這可是過山峰的蛇蛋。」

「過山峰千裏必達,萬裏追絕,你快帶著你女兒逃吧。」

3

「什麽過山峰,聽都沒聽過。」

我奶突然一把拽住流浪漢的衣服,眼神犀利地就要討說法:「我兒是為了取悅你,才毀的這窩蛇蛋的?」

「我不管,你得賠我一窩蛇蛋。」

可流浪漢聽了卻無奈笑了笑,道:「老姐姐,是你女兒自己把我抓來的。」

「我來的時候,你家房梁上一條蛇公,正準備吊死你女兒後,帶走那群蛇蛋呢。」

「我把你女兒救了後,你女兒卻瘋了般護住蛇蛋,甚至把蛋摔碎,剝了裏面剛成形的小蛇蛇皮,鋪在自己腿上。」

「我剛才不讓你開門,就是在抓那條蛇公。」

我奶詫異地盯著小姑,可小姑嘴裏卻嘀咕著:「陳國慶回來了,我要更嫩的蛇皮縫在腿上,誰都不能跟我搶阿慶。」

陳國慶我知道,是我們村唯一一個走出去的大學生,八塊腹肌的型男,同時也是村裏未婚女們的幻想物件。

可我沒想到,我小姑也喜歡他。

「奶,咱鍋裏多了一條蛇。」

突然遠遠的,我看到我家廚房竈台裏,一條長蛇正在蠕動。

那條蛇把鍋裏面我奶剛剝的蛇肉,纏到身上擰成一團。只是蛇頭卻死死盯著我姑,嘴裏還發出低哀又憤怒的嘶嘶聲。

「不好,你們怎麽把過山峰的蛇母也給引回來,還把它給殺了?」

「夫妻尋子,喪妻喪子。過山峰怨氣極重,你殺了它的妻兒,它這是在向你們討個說法。」

「準備一下,讓你女兒嫁給蛇公,賠妻產子吧。」

可流浪漢說完,我奶就拿起一節長鞭,對著我家鍋裏的蛇公,就狠狠抽了過去:

「你是說這兩條蛇,還是夫妻?」

「死都死了,去他的過山峰。一條陰土裏的長蟲子,竟還敢惦記我閨女。」

「那真是找死。」

鞭子一下下狠狠落在蛇公身上,可蛇公卻沒有逃,只是攻擊似的,對著我奶發出嘶嘶叫聲。

直到最後看我奶沒停手的意思,蛇公才傷痕累累不舍,一步三回頭地逃跑了。

而那蛇母的蛇肉,則被我奶留下來,塗抹上雄黃酒,選懸掛在院子裏警示蛇公。

4

「兒啊,要不你去你二爺家待幾天?」

「流浪漢說這過山峰千裏尋仇,怨氣極重。」

「接下來還不知道發生什麽事,你二爺會一些道上的,說不定能順便護你。」

流浪漢走後,我奶的身子也攤下來,總算是認了栽。

而二爺是有些本事的,接了電話,沒多久就來帶走了我小姑。

順便還在我奶家周圍,布下蛇迷陣,保證那些蛇不傷害我奶。

一個星期無事,可直到小姑聽說村裏的陳國慶要結婚,一切都變了。

而我也不明白,陳國慶之前一直說單身,怎麽這麽快結婚了?

小姑竟不顧二爺的警告,半夜擅自回了村。

傍晚,我聽到我小姑的房間有聲音,走近一看,發現竟是小姑和村裏的男人陳國慶。

小姑癱在陳國慶懷裏,正一臉幽怨道:「阿慶,你在我床上多快樂,你為什麽要娶別的女人呢?」

「你說過的,人美不在相貌,你喜歡我,註定是要娶我的。可你為什麽說話不算話?」

沒多久,陳國慶的聲音隨之響起:「秀仙,我娘給我尋的婚事,我也沒辦法拒絕,可我愛的只有你。」

「這樣,明天成親時,你負責偷偷穿上喜服,躲進花轎裏,我負責打暈新娘。」

「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咱倆成親。我娘發現新娘換了時,也拜完堂,來不及了。」

「好。」陳國慶的話音剛落,小姑連猶豫一下都沒有,就雀躍的答應了。

可真是戀愛腦。

後半夜,小姑房裏多了個喜服。只是那喜服通體金黃,看著有些怪異又熟悉。

可小姑卻抱著又親又笑,最後換上喜服出了門。

5

「秀仙呢?回家了沒?」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二爺就急匆匆來家裏,叫醒我奶和我。

「沒有回家啊,秀仙不是一直在二爺你那兒嗎?」我奶睡眼惺忪爬起身,一臉疑惑道。

而我嚇得也不敢出聲。

因為我知道,一旦我說了自己昨晚看見過小姑,卻沒有告訴他們,難免就是一頓胖揍。

「昨天晚上,秀仙在我家偷偷跑掉了。」

「現在看來,果然是回來了。」二爺推開小姑的房門,拿著小姑剛換下來的衣服,急聲道。

可還沒等我奶開口,門外突然傳來喜慶的嗩吶聲。

「七月半,誰家有喜事?」我二爺皺著眉,扭頭開口。

「是我們村大學生,陳國慶在娶媳婦呢。」我低著頭小聲道。

可二爺聽了卻瞬間跑出門:「不對,什麽喜事會在雞叫前進行,還吹著嗩吶,圍著咱家繞一圈?」

現在天雖然蒙蒙亮,可是雞還沒有叫,也就還算夜半。而我也聽到那嗩吶聲,似乎是圍著我家房外,繞了一圈。

而夜半不娶妻,天亮不燒紙,嗩吶通知迎親到,是我們這邊的規矩。

「是蛇公,恐怕是蛇公娶走了秀仙。」

「蛇公扮成了陳國慶的樣子。」

我和二爺急匆匆追過去,卻看到一頂大紅花轎在前面貼著地面,正快速往遠處移動。

而仔細看去,花轎底部竟是一整層,密密麻麻的蛇,在舉著花轎。

而吹嗩吶的人,人身蛇臉,回頭沖我一笑,嚇得我直接尿了褲子。

「換生快,快回家。青牛淚,阻新婚。」

「想辦法告訴蛇公,這婚事咱家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