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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日富一日
留學回國後我因為在社交媒體分享生活被親戚造謠當小三並被對方帶人當眾搶劫。
她們聲稱是在為民除害。
「這樣的人死不足惜,多少女人的美好家庭就被她破壞了。」
「她勾引我老公出軌,這些錢就是我應得的,報警也是我占理。」
不少媒體為了流量在我家門口直播並用汽油燒毀了我的別墅和跑車。
我淡定看著他們的所作所為,有一個算一個全部記下告上法庭。
隨後將自己哈佛畢業證以及年薪千萬的截圖公布。
國外的大佬和知名校友知道後也紛紛跳出來幫我撐腰。
後來,親戚和媒體集體跪在門口求我高擡貴手。
我嗤笑:「早幹嘛去了?現在後悔,晚了。」
1
下了飛機之後,我婉拒了同學的熱情招待選擇獨自打車回到公寓。
在接機口外面模糊出現了幾個橫幅。
上面用白底猩紅的字寫著【破壞家庭不得好死】
還有幾個矮胖的大媽站在門口用喇叭喊著:我要為我的婚姻討回公道。
我等司機到達期間在旁邊聽了一耳朵,對面的人哭的幾乎要昏死過去。
但我對這種感情的糾葛向來沒有興趣,到現在也沒談戀愛打算擡腳走人。
就在穿過人群的時候,我的耳邊忽然傳來一聲尖叫。
隨後有人扯住了我的包又伸手拽住了我的頭發將我往後猛地一拽。
我腳下穿著五厘米的高跟鞋,一時不備被摔倒在地,就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一雙粗糙充滿了老繭的手拽下了我的項鏈。
「就是她!她騙我的老公給她買這麽貴的首飾,我嫁到他家連三金都不給我買,我的命苦啊!」
「居然這麽囂張,在原配面前炫耀,姐妹們,今天一定要給她一個教訓。」
我手上的戒指也被硬跩下去,我忍著疼將人一把推開:「你幹什麽,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還敢狡辯,沒天理了,小三還敢打原配啦,我今天不教訓教訓你,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我沒來得及解釋被猛地甩了幾個巴掌,嘴角都有些開裂。
周圍的群眾都在拍影片,還能聽到有人在後面叫好。
我被人猛踹了幾腳肚子,疼的反胃嘔吐。
身上的包被人翻開,電腦被折成兩半,皮夾裏面的現金被一搶而空。
一行人迅速搶完我的隨身物品一溜煙跑的飛快。
我捂著傷口站起身,第一反應就是要去監控室找監控保留證據。
結果被人用一塊石子飛快砸了後腦陷入了昏迷。
倒下前,我看到了一個眼熟的人影出現在人群中。
是我那個借錢不成一直造謠我的姨媽。
2
我在醫院的消毒水味道中醒來,看我睜眼,護士將手機遞給我。
「你在昏迷期間有不少電話打進來,你看看能動了就下去交費用吧。」
我原以為是因為我失聯後同事打給我的電話,但一開手機我就楞了。
上面顯示的資訊已經999+,電話更是數不清,隨手點開都是辱罵我的字詞。
【你這樣的人就不配活在世上,這麽喜歡賣破壞家庭真是不要臉。】
【賣嗎,一塊錢一次。】
【同為女人你就是最大的敗筆,祝你早點死了燒成灰】
下面的謾罵數不勝數,看手機的同時還在不斷湧現。
我手抖著開啟了手機,微博同時給我推播了數條資訊,我想取消卻不小心點了進去,裏面的內容讓我如墮冰窖。
一個自稱冰清玉潔的賬號將我的個人資料以及照片公布在微博,並且引得數百萬的播放量和幾萬次的轉載。
裏面詳細講述了我是如何作為一個孤兒勾引別人老公破壞家庭透過出軌給自己圈錢的故事。
裏面還有很多照片是我微信裏面才會發的圖片。
我對比了一下,發現散播我被人包養的賬號和姨媽的賬號頭像一樣。
在下面還有不少女性賬號名字是XX辣媽、XX寶媽控訴我勾引她們老公騙錢並且把自己老公和自己孩子的照片放出來以證明自己老公是熱愛家庭的只是被我欺騙了。
我氣的把手機摔在被子上。
這群人是腦子裏進了水,真是小三還以為和流水線一樣一天趕工幾百個賤貨?
微博的關聯搜尋還給我推薦了一個直播間,我點進去一看居然就是我的別墅,下面還有不少行銷號帶著攝像在外面拍攝。
嚴重的已經帶頭用石頭將玻璃砸碎,造價幾十萬的鋼化玻璃被打的炸成了碎渣。
裏面的主播還在興奮的拿著手裏的石頭造勢:「感謝剛剛大哥的小墨鏡,家人們,一個愛心一個石頭我說道做到,這樣的賤人破壞別人家庭是罪有應得,給小老弟點一點贊能加功德哦!」
我立即用軟件將這些都錄下來,隨後撥打了姨媽的電話。
「是誰允許你這麽造謠我的!」
「誒呦,我當是誰呢,我不過是揭穿了你的真面目怎麽就跳腳了,你的錢本來就來路不正,我還不能說了?」
姨媽的語氣帶著惡狠又有些洋洋得意:「我早就說了你鬥不過我,你身上穿的大牌你可別說是你自己賺的,我可比你懂多了,你們這些留學的女生,都不幹凈!」
「快點給我轉錢道歉,我還能幫你說兩句好話要不然,哼哼。」
我深吸一口氣,嘴角牽起一抹冷笑:「傻逼,我要是怕你來這套我就長不到這麽大,我們走著瞧!」
3
這邊的爛攤子還沒有結束,別墅的電話也緊跟著打了過來。
我接通後對面的聲音焦急中透著些不屑。
「我是宏珈別墅的物業,李女士你的房子外面人員過於吵鬧已經接了很多起投訴電話了,請您想辦法解決,要不然事情鬧大了你就慘了。」
我有些暴躁的掛斷了電話,趕到別墅區時,前面的一大堆人已經在直播間無數的禮物中失去了控制。
「小三勾引我老公就應該去浸豬籠,我們家辛辛苦苦賺錢,難道就是為了給這種下賤女人鋪路?」
帶頭嘶吼的女人還在煽動情緒。
她手上十分滑稽的硬塞進了幾個明顯不合尺寸的戒指,一邊的口袋裏還留著半截黃金項鏈的墜子。
我撥開人群一把將她的攥住:「你敢偷我的東西?」
女人一個趔趄倒反過來倒打一耙:「是她!就是她,不要臉的小賤人,你還敢出現在我們面前,要是在古代我非扒了你的皮把你給賣了!」
「大家快來打啊,她這麽囂張,就是在打我們的臉!」
周圍圍著的幾人一窩蜂的沖了上來,每個人表情都十分猙獰。
匆匆出院的我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常年鍛煉的條件反射還是下意識讓我抱住了重點部位。
我感覺到有一個人撕扯到我的內衣,一只腳踹在我身上拽著衣服往外扯。
我感受到皮肉勒的發燙,一股極強的受辱感加上生理性的疼痛讓我溢位了眼淚。
「你這麽喜歡勾引別人老公,我今天就讓別人都看看。」
「反正是我老公花錢買來的玩意兒,別以為我不懂法,這也是夫妻的共同財產!」
在撕扯中有一只手機幾乎懟在我的臉上:「就是這張臉,大家記好了,在直播間的小姑娘們,你們也看仔細,你們不好好幹活,不孝敬老人照顧家庭就會有這樣的賤人跟你們搶老公!」
我蜷縮在地上,胳膊上插進了一個玻璃碎片。
我拼勁最後一絲力量,打掉了手機。
在叫罵聲中跑進了別墅。
「呸,小賤人,敢跑,我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我們的厲害。」
女人跑到自己的三輪車拖出一桶柴油。
「便宜你了,花了我一百多塊呢。」
她魔怔一般將柴油往地上倒,還拿水舀接上灑進玻璃,最後一臉陰森的舉起手上的火柴往裏一丟,裏面燃起熊熊大火。
4
迅速上升的溫度讓空氣變得焦灼,我蹲在樓梯間捂著口鼻試圖出門被外面的幾個人拿棍子捅了回來。
「剛剛跑的不是挺快?」
「這種人就該活活燒死,或者浸豬籠!」
身體已經接近極限,我躲到了衛生間,將水龍頭開到最大,但依舊阻止不了煙霧往裏蔓延。
我難道就要死在這場荒唐的報復當中?
我早年父母雙亡,全靠自己成績突出才能一步步走出小鎮讀書,為了不被拿捏,每天下課後還要去做各種兼職,轉譯、論文寫手、家教,只要是能短期內賺錢的,我全都做,最多的時候一天打三份工。
出國後更是因為對自己下手夠狠,心思夠活絡而接到大公司遞來的橄欖枝。
站在27大廈頂層時,我真的以為我要脫離當初那個受人欺負的狀態了。
現在卻被一通可笑的造謠鎖死。
怒極反笑,我嘴角牽起勉強的笑容,手捂在受傷的胸口感受著無助的震動。
「裏面明明有人,為什麽撒謊!」
「讓開讓開!你們再阻攔我們救火你就準備好坐牢!」
聽到聲音,我心中燃起一絲希望,我開啟窗戶的縫隙,熱脹冷縮導致窗戶和窗台卡的死緊,但強烈的求救欲望使體內的腎上腺素飆升,當即不管不顧的砸開玻璃用力呼救。
外面穿著火紅色工作服的消防人員眼尖的看到我,立即指揮救援車輛靠近。
「別怕,你把口鼻用毛巾打濕後捂緊,剩下的交給我們!」
也許是因為直播間的人良心發現,或者隔壁鄰居害怕殃及魚池,有人撥通了火警電話,在救援期間,還有人不知死活的試圖上去搶奪消防員的方向盤被當場反銬在了救護車上。
我在兩名消防人員的幫助下順利下樓。
在救護車將我拖上去前,還不斷有人在試圖阻攔:「那是個小三,你們政府就是這麽做事的?偏袒這樣的人不得好死!」
「這樣的人憑什麽浪費社會資源,就該活活疼死!」
消防隊長不客氣的將對方一推幾米遠。
女人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哇哇大哭:「不得了啦,公務員打人啦,我一輩子真是哭啊,你們就是想欺負貧民老百姓,我要去投訴你們!」
隊長將被熏得漆黑的面罩摘下:「阿姨!我鄭重的警告你,你無權決定一個人的生死,不管好壞所有不公都有法院判決,不管你受了多少委屈,都不是虐殺人命的借口!」
「你們以多欺少,為了流量在這裏直播阻礙我們作業,還謊報情報說人已經跑了,你們這是草菅人命!」
「你們就是一群披著正義假皮的殺人兇手!」
5
我的身體經過這次火災引發了呼吸道感染,說不了兩句話就咳得不行。
外面的走廊時不時有人偷偷摸摸的在窗戶面前偷拍,被護士發現還大搖大擺的罵人。
同時我的異常斷聯終於引起了國外公司和朋友的警覺。
大家看到我的現狀都覺得十分不可思議。
性格最暴躁的瓊斯當場表示要把這群人扒皮抽筋。
我表示稍安勿躁:「你在國外想收拾誰,我知道這群人的主使,我自己解決就行。」
看著對方小狗一樣的眼淚汪汪看著我,我無奈的安慰道:「放心,你什麽時候見過我吃虧,在我身上占得便宜,他們要數百倍的賠給我。」
瓊斯響起以前在學校初見時被我收拾的慘狀打了個冷戰。
「好吧,這我就放心了。」
電話掛斷,門外傳來敲門聲,護士被推搡著後退進門:「誒呀,我都說了我是她親戚,你怕什麽,她不做虧心事怎麽怕鬼敲門?」
「這樣的貨色你們還袒護著,還不會你們也是一樣的?」
護士氣的臉都紅了,但礙於職業操守不能罵人,我示意她先出門。
「你來幹什麽?」
姨媽李娟嘖嘖嘖打量了一遍病房:「想不到你待遇還不錯。」
「我也不跟你廢話,我知道這些年你有存款,給錢我就放你一馬,要不然今天還只是一味開胃小菜呢。」
我慢條斯理的將粥碗端過來喝粥。
「我看上了S市的一套房子,也就一百七十萬,不多,再加上裝修就二百多萬,還有你弟弟結婚,你這個做姐姐的也要給彩禮,要不然送你出國讀書這麽多年一點用都沒有,你就給個五十萬吧。」
李娟淅淅索索的說個沒完,最後像丟骨頭一般扔上來一張銀行卡。
「我跟你說話,你聾了?」
我品茗完最後一口海鮮粥,終於擡起眼皮子看她一眼。
「我出國所有的錢都是自己賺的,學費是國家給你,你多大的臉說送我出國讀書,當初老師家訪把我鎖豬圈的人不是你?」
「還彩禮,就你那裝上根尾巴就能當豬的兒子也配有老婆?」
「你家裏渾身上下抖不出兩個子也好意思提彩禮?他最應該做的就是在你和姨夫睡覺的時候一刀捅死你們,這樣解決了你們家最大的問題以後說不定能討個老婆。」
李娟微瞇雙眼,狠厲陰鷙的眼神死死釘在我身上:「小賤蹄子,看來你還沒學乖。」
我將碗放到一邊,擡起眼皮,將手機扔到她身上:「學不乖的是你,要我是你,現在就該變賣全部身家跑到亞洲大陸的其他國家。」
隨著手機影片被點開,裏面殺豬般的參加響徹整個病房,配合著我的陰森一笑。
「因為從今天開始,你們家準備絕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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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兒子怎麽了!」
李娟拿著手機的手微微顫抖,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在控制情緒。
影片裏的堂哥被人按在椅子上,手指甲被一個接一個的敲碎,指尖淌下的鮮血滴在地上成為一朵血紅色的花朵。
我掏掏耳朵:「你問錯人了,你應該說,是他的債主把他怎麽了。」
「你大言不慚的說給堂哥想辦法找個老婆,卻不知道他背後欠了一大筆高利貸?」
「他的債主可生氣了,他們討要欠款的手段很多,欠的時間越長越是不擇手段。」
李娟剛剛還看不起人的臉變得驚恐,稍急的喘氣體現著她內心的不安寧。
「你居然為了這麽一點事,就去禍害你弟弟?」
「這麽一點事?姨媽你口氣不小啊,這麽自信還過來訛錢,真是人不可貌相。」
「你究竟想要幹嘛?」
我的手指在手機電腦頁面飛快按動,最終淺淺估算的價值在一千多萬。
「我想要幹嘛?找你賠錢啊,總不至於我跟你講這麽多是為了一句可笑的道歉吧。」
「你做夢!」
我打了個響指,在外面的保安魚貫而入:「這裏是高級VIP病房,請你離開。」
喪失了對話的機會,李娟在幾個人的控制下不甘不願被送出了門。
「賤人!賤人!你居然敢對你哥哥動手,要是他有什麽三長兩短你活該天打雷劈,殺人是犯法的,你給我放手,放手!」
李娟被拖出病房,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將包砸在門上。
我撿起來順手扔進了垃圾桶。
現在還不是收拾她的時候,就讓她在深深的恐懼中度過一段時間吧。
7
之前在現場有十幾個人拍了影片發在網上。
我花了半個小時,將他們的臉全部螢幕擷取送到了派出所。
因為涉及到的金額過大,警察們篩選的速度很快,不超過半個小時,天眼系統的結果出來,警察挨個進行通知。
出乎我意料的,在現場發瘋澆柴油點火的和給我玻璃上砸石頭的兩人居然是夫妻。
原本不屑的嘴臉在看到影片後完全不吱聲。
我聲音幽幽的傳了過來:「首先我的別墅加車輛涉及到賠償金額高達1200+,還有別墅裏的珠寶。。。」
「不可能!」
我話還沒說完,朱琳已經沖過來撕碎了我的檔。
「你小小年紀,哪兒來的錢買這麽貴的東西,少在這裏訛人了。」
男人也顫抖著嘴唇壓下心中的恐懼:「就是,以為我們不知道,這種房子都有保險,你大不了就是跟保險要錢。」
我撐著頭:「要錢?你們這種故意縱火可是不包括在保險裏面的,我勸你們還是趕緊去籌錢吧,少了一分錢你們都準備去坐坐牢。」
「至於我哪兒來的錢,放心,我會在開庭的當天由我的律師呈交給法官看的。」
「你們嘛,不配看。」
巨大的金額把兩人嚇傻,幾乎是瞬間,男人扯著朱琳的頭發,手上青筋暴起:「他媽的都怪你,要不是你給我出這個餿主意,這麽會是現在這個下場?」
朱琳也不甘示弱,對著他的肚子就是一拳:「你跟我裝什麽裝,你直播賺的那些錢不也很開心,現在怪我?我呸!」
兩人扭打在一起難舍難分,警察來了三四個人才勉強將兩人分開。
我翹著二郎腿看著這處醜劇心裏卻在搖頭。
我又不是什麽聖母,怎麽可能光讓他們賠錢了事?
朱琳趟在地上捂著臉,剛剛連續的幾巴掌打的她嘴角撕裂。
突然她想到了什麽,眼裏閃著嫌惡爬起來瞪著我:「你不能告我,我們這麽做都是你姨媽讓我們做的。」
「李娟你認識吧,聽說你從小就在她們家蹭吃蹭喝,他們對你有養育之恩,這樣大的人情你敢告她?」
警察聽到這話,放下了手裏的活計拿了張記錄的紙走到我面前。
「請你們詳細說明情況,剛剛你來報警的時候沒有牽扯到這類問題。」
朱琳一下精神了,她抹了一把鼻血,站起身指著我的鼻子嗆聲:「她肯定是和她姨媽一起坑我們呢,我看她可憐才沖動做事的,她撒謊!」
警察微微皺眉,我見此情形又從包裏拿出另外一份檔。
「我父母早亡,確實在李娟,也就是我姨媽家裏借助過一段時間。」
看著朱琳精神的樣子,我冷笑一聲:「但是和她說的不一樣,我父母留下的遺產被李娟霸占,甚至當初看我成績好故意讓村裏的傻子半夜摸進我房間想強奸我來換她兒子的彩禮。」
我拿出的檔有專門去戶籍地調取的出警記錄。
「因為我當時年紀小,所以她在我報警後惱羞成怒將我趕了出去,還去學校鬧事讓學校開除我。」
「我現在能有這樣的生活,跟她一毛錢關系沒有。」
「但既然是你現在親口說的。」
我微微一笑:「警察同誌,我懷疑他們故意聯手想置我於死地,故意殺人,畢竟按照繼承法,只要我死了,我的遺產都會分給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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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估計從沒見過這麽蠢得人,自己寥寥幾句話就給自己加了刑期。
我笑嘻嘻的拿出手機:「你現在就可以聯系李娟了,看看你的好朋友現在到底還在不在。」
兩人對視一眼,慌亂的找出手機。
因為剛剛打架已經碎裂的手機螢幕上印上兩人皸裂的臉。
「她,她怎麽關機了?不可能的,怎麽會。。。。」
「說到底還不是因為你貪心,偷吃不成蝕把米,我就說別報警別報警他們根本沒有我們的把柄!」
朱琳一遍遍的撥通電話,第三通開始就顯示關機了。
「你們都是一夥兒的!你們害我!」
男人伸手甩過來,被站在一旁的警察扭住雙臂向後一絞:「你幹什麽!你縱火的事實在影片裏一清二楚現在還想打人,當這裏是什麽地方!」
「啊啊啊啊啊啊!放手,放手!警察打人啦警察打人啦!」
「你們就是看她有錢才護著她,這種女人賺來的錢能是幹凈的嗎?」
罵罵咧咧的話被劇烈的疼痛堵在嘴裏,朱琳在一旁無助的哭泣,她的潑婦招數在這裏無處可使,要是硬上下場也一樣。
她反應過來撿起手機開始刪除影片。
還沒刪兩個就被旁邊的警察拿走了手機:「你跟我們走一趟。」
她終於知道害怕了,求饒的話沒有出口,戰戰兢兢的被拷住了雙手。
我看到她最後的頁面。
她不小心卡在最後的微信上置頂寫著李成山,最近的一次記錄上轉了十萬,對面還在加油鼓勁。
‘媽,你趁這個風口趕緊賺錢,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
‘我最近在美國找了一份金融類別的工作,offer馬上發下來了,租房和吃飯一天要花幾百美金,你想辦法給我再打點錢,我可是家裏唯一一個在國外找到工作的,你們不能拖我後腿啊。’
我撿起手機對著他們的背影拍了照片發送了過去。
‘不好意思,他們現在挺忙的,忙著替你去坐牢。’
9
律師按照我的要求將她的賬號內容全部做了證據保留。
我卻在核查時發現了一些問題。
她的關註列表裏活躍賬號有很多都是之前在微博下留言造謠的頭像。
我點進去看,一下就發現了異常。
雖然賬號裏都是記錄的一些兒子或者女兒溫馨家庭,還有很多賣奶粉母嬰商品的廣告,但是還是不對。
正常的女人不會一個月內給自己的孩子連續換多個品種的奶粉,因為很多孩子會過敏,這不符合賬號愛寶寶的邏輯。
也不會為了拍照故意給自己的女兒穿過於暴露的衣服。
其中更是有很多明顯在不註意的情況下拍攝的影片。
我嘗試性的在網上截取了一個AI創作的美女照片,私信問其中的一個賬號。
果然發過去沒兩分鐘對面迫不及待的約我出來聊天。
這不正常。
我翻過去每一個賬號都是如此。
賬號裏無時無刻不在宣傳做為女生在結婚後應該做到的家務,還要求女生應該找一份穩定且能照顧孩子的工作。
上面用大大的字型寫著【如何掌握丈夫的心,5個30歲女人總結出的秘密】
越看越心驚,無數的男人披著寶媽的皮在吸屬於女性的血。
誠然我不否認世界上確實有很多無厘頭或者一根筋的人,但這樣的人因為性格原因反倒是一條路走到黑,不可能像這樣有組織有紀律的從上遊到下遊進行全方位把控。
我內心意識到這不僅僅是單純的上桌張嘴吃飯,下桌掀桌罵娘的行為。
在21世紀的高速發展階段,任何一件小事都可能引發大規模的謾罵和過度解讀。
他們作為兩性關系中的既得利益者在用不正當手段加大兩邊的矛盾。
‘不講理’‘潑婦’這些名詞扣在女生的頭頂的同時還在不斷美化‘超雄’‘家庭暴力’等名詞。
李娟透過朱琳認識了這一批人。
我也理所當然的成為了他們嘴中咀嚼的人血饅頭。
但惹到我,算是他們踢到鐵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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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透過一樣的手段在平台上要到了數十個男人的微信。
對方自信的要包養我的樣子看的我想吐。
我趁機將他們發過來的照片全部螢幕擷取制作了廣告發給了各大地推廣告商。
我同時還在即將見面的餐廳包場,等待魚兒上鉤。
下午兩點,餐廳開始上人。
每一個男人我都給他們準備了貼心的號碼牌座位。
他們不耐煩的翹著二郎腿吸煙和吐痰的行為被我全程直播。
同時我買的推廣也在所有娛樂平台開始推播。
十分鐘之內,這些人都接到了電話,臉色都跟我預想的一樣陰郁下去。
看有人想起身離開,我拍了拍手,大門上的自動感應裝置自動鎖門。
「你他媽幹什麽?」
其中一個人不信邪,沖到門口推了半天也沒能出去。
「不好意思我們餐廳的門這兩天總壞,修好需要一定時間。」
我拿著手機一個個對過去:「在維修人員到來之前我們來聊聊天吧。」
我先走到一個瘦弱的男人面前:「你是嘻嘻辣媽。」
又走到一個身材肥膩的側邊:「你是可樂寶貝快樂成長。」
彈幕已經炸了鍋‘這什麽鬼,這幾個賬號我還買過東西給我們家寶貝吃,怎麽會是一個男人的賬號?’
‘好惡心,這個可樂寶貝自己還賣私房小曲奇,我看他剛剛又是摳腳又是吐痰,真的好惡心。’
‘這是演的哪一出,這個女的不就是這兩天在網上瘋傳的小三嗎?’
男人們看不到彈幕,只覺得我莫名其妙:「你是誰,我賬號叫什麽關你什麽事?」
我挑眉:「你確定不認識我?」
我又打了個響指:「那你們認不認識這些人?」
門外的廣告屏瞬間亮起,之前做好的宣傳頁一張張展示出來。
‘我靠我靠我靠,吃到大瓜了,我搜到這幾個賬號最近在網上瘋狂傳播自己老公被這個女生勾引出軌,但是他們根本都不認識她啊!’
‘甚至我都懷疑他們影片裏的人真的是他們的物件嗎?’
‘真惡心,假裝男的賣貨還暗戳戳的厭女。’
‘但是就算他們賬號偽裝女的,也不代表這個女的花的就是真的自己的錢啊。’
我看到彈幕裏還有人為這些人辯解,冷哼一聲。
「把你們煮熟了嘴都還是硬的,不用等兩天你們就會收到律師函和警察傳喚了。’
‘你們之前借著我的名義賺了多少錢,我要你們雙倍吐出來。’
11
給我們來開門的是派出所的警察,被鎖了大半天親眼看著直播間的人將自己的賬號舉報封禁的幾個大男人幾乎是瞬間蹦了起來要求給他們一個說法。
「她居然把我們關在這裏不肯走,這涉嫌違法拘禁了吧!」
「就是就是,趕緊把她抓起來,就是有這種瘋女人在才會帶壞我們的老婆。」
「我還要告她泄露我的個人資訊,這樣的人真是無法無天。」
警察皺著眉聽完這堆人的控訴終於抽出空回答問題:「你們涉嫌別墅縱火,請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什麽!」
「怎麽可能,我們沒做過犯法的事情啊。」
「你們在網上造謠並進行傳播已經當初咋別墅區域阻攔消防人員救火的證據都在,有什麽話請你們到局裏再說。」
其中一個人激動地頂開警察就準備往外沖。
「老子不陪你們玩了,放我出去,真以為我怕你們?」
他舉起的拳頭還沒砸下來,一瓶充滿了辣椒素的噴霧已經噴進了他的眼睛。
熱辣的刺激和疼痛讓這個一米八的大個子在地上滿地打滾,被手銬銬起來後跟條扭動的蛆一樣原地打轉。
我慢悠悠的跟在他們身後,按照警察的要求關閉了直播。
「我就先下播了,經過剛剛的直播想必大家也知道我是無辜的,接下裏我將會依法追究他們的責任,希望我能夠用我這一生動的社會課程讓在座的觀眾明白,犯法的代價有多大。」
被帶上警車時,有些人還在喊冤。
我笑瞇瞇的站在門口回答:「每一個要死的囚犯都說自己冤,你們這些人只有變成照片掛在墻上才算是真正老實呢。」
「你知道我是誰嗎,你今天敢抓我,我明天就要讓你下崗!」
「我確實不知道你是誰,不過沒關系,你老婆知道就行了。」
在一眾人驚慌失措的眼神中,我展現出的是十足的看戲心態。
「在我們回程的路上,你們的家人也全部接到接話趕過去了哦。」
不是喜歡偷偷摸摸幹這些下三濫的手段?
那我就要讓他們在他們各自的社交圈內身敗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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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老婆的態度從一開始的懷疑和不相信到看到自己老公慘狀的死心只用了不到半個小時。
抱著孩子的孕婦幾乎要被氣昏過去。
她的著裝很樸素,臉上不施粉黛,手上也有因為幹活而留下的老繭。
跟著一起來的還有幾個明顯類似婆婆的角色。
因為她們的特點是面對犯罪的兒子不知一聲反倒是瘋狂責罵跟她們來的兒媳。
「我早就知道你是個不中用的,要不是你無能,我兒子怎麽可能會出軌?」
老太婆打下去的手被警察攔住嘴裏照舊在罵。
「我兒子犯罪就是因為你!小娼婦,生不出兒子也就罷了,現在還害的我兒子坐牢,你不配當我家的兒媳!」
「我們家當初還給你那麽多嫁妝,是不是你都偷偷花掉了!」
「敗家娘們,要不是你亂花錢,我兒子怎麽可能回去犯罪!」
女人被打的無力招架,身邊的孩子哭個不停。
「我嫁到你家一共就給了我三萬塊的彩禮,之後你們還以房子要裝修拿走了,這些年我省吃儉用保護著這個家,你怎麽好意思說我不對?!」
「你反了天了,還敢跟我頂嘴!」
老太婆還想伸手打人,被我攔了下來。
「你又是誰?」
我清了清嗓子:「你兒子的債主。」
「就是你害的我兒子坐牢?」
我一點不慣著她:「你是腦子有病反應不過來還是畜生成.人說話需要轉譯?你兒子是縱火案的幫兇,造謠和汙蔑我的聲譽,坐牢都算便宜他了。」
「她一個孕婦肚子裏懷著孩子你敢伸手打人?我看你是清朝的老僵屍就該原地曬死!」
「我告訴你,要論錯處,你才是害你兒子最大的兇手,是你從小溺愛重男輕女,養的他不知天高地厚以為胯.下有著二兩肉就大男子主義附身。」
「還有你家娶媳婦彩禮是你給人家一起生活的保障和誠心,不是給人家的賣身錢。」
「人家也有爸有媽,用不著你這個倚老賣老的賤貨在這裏指手畫腳。」
「你!!!」
「你什麽你,沒話說是你理虧,你與其還有空在這裏罵街展現你低下的素質,不如回去想想怎麽把你寶貝兒子欠的債先還清吧!」
撲通一聲,女人跪在我的腳邊,她雙眼含淚連著給我磕了幾個響頭。
我不想年紀輕輕的折壽側身讓開。
「求求你,他一定會改的,請你手下留情不要告他,我肚子裏還有孩子,女兒也馬上上學,我沒有工作更沒有收入,要是他進去了我的天真的就塌了。」
女人的哭嚎聲充滿悲切,此話一出,跟在後面眼睛都哭腫的幾個人也跟著跪了下來。
「美女你行行好,你手上有資產有錢跟我們不能比,但我們實在是活不下去了,求求你放他們一馬吧。」
幾個老太婆和老頭就站在原地一副得意的模樣看著我,似乎對自己調.教的兒媳婦很滿意。
我牽住她們的手一個個拉起來。
「首先,我不希望你們將所有的罪責怪到你們自己身上,你們要知道,犯錯的不是你們。」
「既然你們不願意被這樣的婚姻束縛住,又何必在裏面繼續掙紮呢,幹脆擺脫束縛走出這段狗屎一般的人生闖出自己的一番新天地。」
老太婆啐了一口:「小丫頭片子你放什麽狠話,她沒學歷,18歲跟我兒子結婚,想離婚?你想得美!」
「我們家沒錢,就算要還錢,也該是我兒媳婦還!」
女人們陷入絕望的情緒,我卻站在她們的身前。
「要說你們沒文化真可怕,中國有著一套完整的法律專門對付你們這種沒臉沒皮的。」
「法律規定,丈夫犯罪坐牢,妻子可以依法提請離婚。」
「真,真的嗎?」
幾個女人當即眼睛發亮,我連忙點頭:「我給你們這次機會,我提出訴訟,只要官司判下來他們會面臨三到十年的牢獄,只要你們想隨時都可以脫離苦海。」
「社會生活很艱苦,但是在這種人渣家裏活下去不僅艱苦還沒有尊嚴。」
「只有我們自己真正的站起來,去面對,去嘗試才會有成功的可能性。」
「你們是新時代下的女性,不用將自己歸束在世俗的教條當中,不把自己物化為誰的老婆誰的媽媽,而是作為一個獨立的人。」
剛剛懷孕的女人眼裏閃著堅定地光,用袖子擦幹了眼淚搭上了我的手站了起來。
「好,我相信你,不管結果如何,我要試試。」
這下換成那幾個老不死的目瞪口呆,詢問警察後發現真的有相關法律,哭天抹淚的說要告我,但回答他們的只有無情關起的鐵門。」
13
律師的動作很快,因為輿論的影響,我的案例被當成重點關註物件快速推進。
一直到法庭開庭的當天,一直失蹤的李娟才再次出現。
網友發現自己被耍了之後瘋狂反噬,但凡當初在公眾媒體上罵過我的人都被開盒公布了個人資訊。
朱琳夫妻兩的兒子在回來發現事態無法挽回後原先準備立刻出國。
但有我朋友刪選過的公司先一步以人品問題將他辭退了。
一同被辭退得還有在網上為了流量瘋狂詛咒我的人的子女。
他們投訴,卻只得到回復,說是老板的意思。
我收到幾個炫耀似的郵件還是接受了他們的好意。
朱琳的兒子卡裏沒錢,在國外的工作簽因為公司終止合約也無法繼續,一氣之下跑到了李娟家也放了一把火。
他沒有他爸媽的好運氣,當場被人逮了個現行,也喜提拘留加後續三到十年的牢飯。
我開啟門,看著烏泱泱站在門口的一群人,他們看我開門,忙不叠的湊上來。
李娟反應最快,她跪在地上匍匐前進:「孩子,姨媽錯了,求求你高擡貴手,幫幫我吧。」
她哭的眼淚鼻涕都粘在臉上:「你堂哥他已經被敲斷了一只手,我只有這一個兒子,他不能成為殘廢啊!」
「我知道我以前對你不好,但是打斷骨頭連著筋,我好歹也收留過你一段時間,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幫幫我!」
旁邊還有別的人跪下來跟我磕頭,他的兒子因為他的不實言論丟了工作每天在家喝悶酒喝醉了就打人,現在想起來也跑來求我。
還有幾家新媒體,他們都是以爆炸式的新聞標題再配合誇張扭曲的事實賺錢,現在不僅官司纏身,馬上還面臨破產。
我蹲下身拍了拍李娟的肩膀:「早幹嘛去了?現在後悔,晚了。」
「你們一定要記住,你們之所以現在跪在這裏不是我造成的,而是你們自作孽不可活,我還要去參加庭審,你們倒是也能去,反正再過不久,那個被告的位子上就是你們了。」
14
最後的判決下來,幾個家底清貧的人火速被掏空後上了老賴名單,就算他們坐牢出來還是照樣要打工還錢。」
在他們的家中法院還搜出了不少之前從我家搶走的值錢物品。
我在網絡上將整件事情整理成一個PPT傳上。
上面不僅曬出了我的年薪還放出了我的哈佛畢業證。
我向所有人證明,女人,本身就能憑借自己的本事出頭。
網上也掀起了一股糾察自清的整治活動,一時間那些所謂的教女人成為賢妻的無良媒體被罵的狗血淋頭。
還揪出了不少披著女性的皮實際賣假貨賺錢的賬號。
一旦發現三杯罰款。
朱琳那個引以為傲的賬號也被封禁,網上能搜到的有關名字都是罵名。
我在公司的官網上發起了一項幫助女性的活動,第一批幫助的就是當初被這群渣男帶到婚姻苦苦掙紮的已婚婦女。
她們沒有文化我出錢送她們補課給她們一次重生的機會。
不少的女性在進入職場後反而比那些偷奸耍滑的老油條做事還要利落有條理。
她們從來不是笨,只是缺少一個機會。
男人打壓女人,也是因為害怕世人發現女人做事沒有不足,害怕傷害到他們的切身利益。
三年後我的國內板塊終於發展的差不多,馬上常駐法國總部時約見了總部的一位秘書。
她也是我當時救助的婦女之一。
他們家沒有涉及到縱火,所以她的丈夫僅僅拘留了十二天就放出來了。
但不一樣的是,她沒有完全接受我的幫助,只是在學習了相關的法律條款後自己動手讓夫家求著她離婚。
我將喝完的咖啡放在桌上:「行了,你就別饞我了,到底是怎麽讓那一家子吸血蟲放過你的?」
她抿了一口清茶,對著我笑出了聲,手指比劃出一個剪刀的姿勢。
「他不願意離婚,我半夜趁他不出意將他二兩肉減下來了半條,最後到醫院縫針也沒搶救回來。」
「我跟他家裏人說再不離婚,剩下的半根也別要了。」
「他們害怕,立刻提了離婚。」
「他們還想讓我負擔欠款,我就說不離了就這麽過,他們反倒是怕起來了,因為我說了,一根不夠剪沒關系,我公公不是還有,嚇得我公婆兩人連夜帶著他們的寶貝兒子回了老家。」
我好奇道:「他們沒告你?」
她微微一聳肩:「這算啥,我們當時沒離婚,他告我也就是家庭暴力,不犯法,就讓我賠了兩百塊了事。」
「法律是公平的,誰規定的只有丈夫能打老婆呢?」
我大笑著為她鼓掌,笑的開懷,最後停下和她擁抱。
「往後余生,我們都要好好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