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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是一個細菌,在入侵機體的過程中會遭遇那些抵抗?

2015-04-20心靈

我們知道,這個世界除了我們眼睛看見的「宏觀世界」,還存在一個微觀世界。

在微觀世界裏面,存在著非常多的微生物。

比如細菌,比如我們的新冠病毒。

這些東西都非常的小。

如果把細菌比作一個小精靈,那麽,我們一個人類的身體,對他們來說,就像銀河系一樣寬廣。

生命究竟是怎麽誕生的,至今還沒有定論。

但不可否認的是,我們人類的身體,也是由一個個細胞構成的

相傳,35億年前,地球上一片荒涼。

那個時候,誕生了單細胞生命。

意思是只有一個細胞的生命。

這些生命想要活著,就要解決最基本的「吃飯」問題。

所以,它們要學會轉換自身周圍的物質和能量,轉換成自己需要的「漢堡」。

這就是一個「單身」細胞的美好生活。

但是後來細胞越來越多,大家為了爭奪空間和資源,開始相互「發動戰爭」。

因為每個細胞誕生之初,只擁有自己固定的「技能」。

比如說,有的細胞擅長「打掃衛生」,有的細胞擅長「武裝保衛」,有的會「做飯」,有的會「洗衣」,還有的會「看病」。

所以大家發現,「聚眾鬧事」比「單打獨鬥」強多了,所以這些單細胞個體,開始尋找聚合。

接著就聚合成了多細胞生物,接著繼續前進演化,慢慢的演化成了今天的世界萬物,也包括我們人類。

無論我們多強悍,都得承認,我們是由無數個小細胞聚合起來的「龐然大物」。

當然,以上只是猜測。

至於細胞是怎樣誕生,之後為什麽聚合起來,又是怎樣演化成復雜生命?

至今還沒有人能解答。

我們只能說,這一切都是在」設計「好的。

而設計的原則就是:「保證自己,生活下去。」

所以,我們人類,天生就對細菌具有防禦能力。

當然,這裏的細菌,是指那些對我們有害的細菌。

因為在我們體內和體外,生活著大量的細菌和各式各樣的微生物。

這些家夥,有的對我們有好處,有的只不過是來「混吃混喝」。

但是不管什麽目的,至少我們和這些小家夥達成了「和平協定」。

大家相互依懶,共同生存。

但是自然界微生物那麽多,我們不可能都和它們「和平共處」。

而我們人類的身體,在它們眼裏,就是一個巨大的寶藏。

它們一直在找機會,尋求進入這片寶藏家園。

如果你是一個長在泥土裏面的細菌。

你會暗暗「咒罵」,憑什麽你要活在這種暗無天日,營養缺乏的地方。

你聽自己的祖先說,人類的身體很美味,但是他們的皮膚太厲害。

對的,皮膚是我們的第一層防禦,相當於我們的長城。

很多細菌想要突破這座長城,幾乎不可能。

因為我們皮膚最外面一層,是「死皮」。

對於細菌來說,他們需要「寄宿」在活細胞裏面才能存活。

而我們表皮沒有活細胞,對他們來說就是一片「沙漠」,一片「鹽堿地」,他們無法生存。

但是有一天,一個人插到了泥土裏面,紮破了腳。

長城有了缺口,這時你想起了爺爺的話。

一腳踹開腳下的泥土,奔向了人體的懷抱。

進來之後,你發現這個地方,真的是太舒服了。

溫暖舒服,三室一廳,有吃有喝。

於是,開始開枝散葉,發展自己的地盤。

但是,人體也不是吃素的。

「異族入侵」,巡邏的小兵,第一時間開始匯報。

而這個人不過是看了看自己的腳,發現流了一點血,包紮一下,不礙事。

而細胞內部,最先趕到的是「彪悍軍團」,學名「巨噬細胞」。

為什麽說它彪悍。

因為,如果你是一個細菌的話,你會發現,巨噬細胞長的人高馬大,一個頂你三。

而且它們不廢話,張開自己的「血盆大口」,把入侵者全部塞到嘴巴瑞面,當「薯片」吃掉。

但是,如果你帶領的細菌軍團比較強悍。

能和巨噬細胞打個半斤八兩。

這個時候,為了徹底消滅你,它會叫援軍。

援軍叫「自殺軍團」,學名「嗜中性球」。

是一群更加瘋狂的家夥。

因為嗜中性球,一旦被啟用,就像被打了某種「毒藥」一樣。

這種毒藥讓它們瘋狂的殺敵,但是只能存活幾個小時。

所以它們都是敢死隊,一上來就是「拼刺刀」。

嗜中性球內部含有殺死細菌的化學液體,就像一顆顆毒藥炸彈一樣。

它們會選擇自我犧牲,引爆這些炸彈,給入侵者最沈重的打擊。

它們自爆之後,會形成一張張有毒的大網。

這些網可以封鎖細菌,截斷它們的退路。

當然這張網也會攔截紅細胞,形成一張黏性的大網。

而我們人類,不會感到微觀戰場的慘烈,只是看到,我們的血液慢慢的變稠,形成一個薄薄的覆蓋。

但是,如果說細菌在「戰場」上,突然「變異升級」,更加強大怎麽辦?

這個時候我們會派出「智慧軍團」,學名「樹狀細胞。」

這種細胞就比較高級了。

既然敢死軍團都沒成功,一定是有什麽地方出問題了。

所以,樹狀細胞就去戰場抓來幾個細菌,好好研究一番,知道了這個細菌的來歷之後,就去搬救兵了。

它會找咱們前進演化出的免疫系統,告訴它這種細菌的「生辰八字」,然後咱們內建的免疫系統,就會派出針對這種細菌的「上古神獸」,進行降維打擊。

這基本上就是我們最原始的防禦系統。

正是因為這套系統,我們才能存活到現在。

如果沒有這套系統,在沒有抗生素的年代,一個小口子都可能要了我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