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華文星空 > 心靈

如果你穿成仙俠文(修仙)中的惡毒女配怎麽辦?

2021-04-11心靈

【寒山晚】已完結

沙雕學霸女主 x 高冷大師兄

1.

細細麻麻的啃噬從腳踝蔓延開來,帶著痛意刺激著昏睡的大腦神經,微睜開眼,是在一個黑黢黢的洞穴裏。翻個身打算再睡個回籠覺,四周堅硬潮濕的觸感把迷迷糊糊的我嚇的一個激靈,徹底醒了過來。

目光被吸引至腳踝上,又痛又癢,「啊!」待看清那個正賣力啃著我的肉的東西是個毛茸茸的大灰老鼠後,我不由的尖叫起來。「啊!啊!啊!」是控制不住的尖叫和跳躍。

「閉嘴!」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一道白光閃過,大灰老鼠當場斃命。

「啊!!!!」我再也忍不住的叫了起來,我是誰?我在哪?

「讓你閉嘴。」聲音再次響起,然後我就發現自己雖然張了嘴,但是叫不出聲了。循著聲音。這才發現洞穴裏還有一個人,應該是個男人,卻是留著長發,頭發比我還長的男人。。。這時我也發現我好像也是長發,長發及腰的那種。。。。在內心無聲尖叫。。。

我蹲在角落,認真思索發生了什麽。

我是二十一世紀好青年。奈何入了傳說中四大天坑的生物坑,於是每天為了畢業而禿頭,為了畢業而加班加點的做實驗。從來都是兢兢業業幹活,勤勤懇懇讀書,不曾做過什麽傷天害理之事。。。說起來,最近剛剛結束的一場實驗,實驗完按規矩安樂死了一只大白鼠。。。但是我覺得這也不能算是我的錯,作為一個生物狗,我只是按照老板的要求做。。。難不成這樣也能遭報應。。。還是說這只是一場夢。。。醒來又會在我香香軟軟的小床上。。。這樣想著我便又閉了眼,打算再睡一覺。

「蕭林晚。」聽著這名字,我不禁虎軀一震,這莫不是我等實驗數據時摸魚看的修仙小說裏惡毒女配的名字。和我的名字就一字之差,我本命叫林晚,所以對這女配的名字印象深刻。在小說裏,男主叫顧寒山,人如其名,是個十分高冷的人。男主是蕭林晚的師兄,兩人同為修仙門派太微門的弟子。不知道為什麽蕭林晚十分愛慕這個師兄,一心想要和師兄在一起,但是師兄在一次下山除妖的時候遇見了女主,安寧,一個溫溫柔柔,可可愛愛的少女。男主把女主帶回了門派。女配於是開始了作死之路,各種手段陷害女主,女主憑著主角光環一一化解。再然後嘛,我還沒來得及看,畢竟我是個生物博士狗。

「蕭林晚,你過來。「聲音再次響起,打斷了我的神遊,我摸到男人身邊,發現自己已經可以說話,於是道:」閣下莫不是顧寒山?「

顧寒山想看智障一樣看了我一眼,還是點了一下頭。

我仍不死心,道:」我們莫非是太微門的弟子?「

顧寒山一副懶得理你的表情點了一下頭。

」啊!!!!「我不由的又發出了土撥鼠尖叫,叫到一半就沒了聲,顧寒山又給我用了禁聲咒,我居然穿書了。我一個絕對的唯物主義,無神論者,理工科在讀女博士,居然穿了一本修仙小說。蒼天啊,大地啊,我是造了什麽孽!!!我願意為那只安樂死的小白鼠誦經祈佛,但求讓我穿回去,畢竟我的論文還沒寫完。

2.

顧寒山冷漠的看著我,道:「莫不是被奪舍了?」

聞言我心中一懍,拼命搖頭。難道要把我當作孤魂野鬼就地處決?

「不許再叫了。」

聞言我又拼命點頭。

顧寒山盤腿而坐,之前應該是在運功。顧寒山看著我道:「你靠近一點。」擡手就要覆上我額頭。顧寒山收了禁制,我又可以說話了,趕忙退後一步,「師兄,我真的沒有被奪舍。」想一想我又用現代精神科理論給他解釋道:「可能我只是蕭林晚的隱藏人格。」

「隱藏人格?」

「就是你可能看之前的蕭林晚文靜柔弱,看我有點瘋癲,覺得我不是蕭林晚,其實我還是蕭林晚,只是是蕭林晚的另一面,你並不知道罷了。」我見他不信,又補充道:「就像師兄你,你當著我如此冷漠,當著師尊卻是謙恭,這也就是兩面了。師兄,你不要看自己現在這副高冷無情的樣子,等將來,你說不定會變得溫柔深情。」等你遇到女主的時候。我見顧寒山已有些將信將疑,於是學著柔柔弱弱的樣子道:「師兄,你只是不了解我罷了,哎,終是一腔真心錯付。」說著擡起衣袖假裝拭淚。

顧寒山一副頭疼的樣子,道:「我們還是先想辦法回去吧。」

「我們現在在哪?」我見顧寒山又是不想說話的樣子,小心翼翼的說:」在山洞裏?我們為什麽會在這山洞裏?」

「你還有臉問我?」

我:?我應該知道嗎?我才剛來啊!!!於是我扶著墻蹲下來,好好回憶,恨當初沒有認真看小說!!!我要知道有今日,一定一字一句,拿出做閱讀理解的勁頭認真把這小說讀了。

記憶中小說裏並沒有仔細描寫這一段,好像是蕭林晚在山洞裏下了合歡散,故意引了顧寒山來此。但是顧寒山靠靈力壓下了藥性,蕭林晚並沒有得逞。想到此,我擡眼偷偷打量顧寒山,面色潮紅,衣衫不整,的確是像中了迷藥。可是我卻沒有什麽不適,看來我自己是有解藥。。。除了後腦勺有些疼,想來是方才顧寒山著了迷藥,蕭林晚想要用強,推攘間蕭林晚磕了頭,然後我便來了。

"怎麽不說話?"顧寒山開了金口。

"師兄,我們先回宗門吧。"

"我現在無法運用靈力。"

"你之前的禁聲咒施的蠻好。"

顧寒山並不搭理我,看我一眼我便閉了嘴。顧寒山又道:"你禦劍帶我回去。"

"好,好。"我摸出佩劍,想起一事,尷尬的問:"師兄,我的腦子剛剛是給撞糊塗了。這個禦劍應該怎麽禦。"

"真的不是被奪舍?"

"真的不是。"我掩面哭道,"師兄,方才我只是想幫你看看傷勢,若不是你用力推我,我也不至於磕著腦袋,也不至於忘了法術。"

顧寒山被我哭的心煩,也不再追究,教了我口訣,我練了幾次,便大著膽子帶著他晃晃悠悠的往宗門飛去。站在劍上,兩人靠的極近,一個不註意,顧寒山便靠在了我身上,顧寒山熱的發燙,呼出的氣體吹在我脖頸,不由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我往前讓了一讓,顧寒山卻又靠近了幾分。

「師兄。」我小心翼翼的開口,「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擠我了?」再擠就掉下去了!

「看路。」顧寒山說著還握住了我的手,似乎是在幫我禦劍,我卻總覺得他是在吃我豆腐。

終於扶著顧寒山到了他的住處,一方清幽的小院。再問好了如何去我的院子。我方從懷裏掏出解藥遞給顧寒山。

「方才為何不給我?"顧寒山咬著牙冷聲道。

深山老林,孤男寡女,當然是為了保命。「方才腦子磕壞了。」我一邊說一邊往外跑,「師兄不用送了,再見~」最好再也不見。

3.

我躺在蕭林晚的床上,床板有些硬,我就覺得很郁悶。為什麽別人穿書不是手握劇本就是有原主記憶,而我卻什麽都沒有。弱小,可憐,又無助。

突然想到,我還沒看過蕭林晚的長相,於是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了起來。

對著銅鏡,在來到這個世界後,第一次流下了欣喜的淚。這濃密的黑發,這完美的發際線,這頭包臉的顱頂,終於擺脫了被脫發困擾的苦境!!!想當初,我給每一根頭發都取了名,每一個的離開都讓我痛苦萬分。。。

蕭林晚的硬件配置很好,身材高挑,皮膚白皙,杏眼柳眉,沒有表情的時候看著就像仙女一樣。加上我現在激動欣喜的表情,顯得有些沙雕,果然仙女就不適合做表情。

記憶中蕭林晚的出身好像也不錯,是塵世裏一大戶人家的女兒。

這麽好的配置,有什麽想不通要做惡毒女配,要什麽男主,找個年輕的小奶狗他不香嗎!還可以多找幾個小奶狗!!!

雖然不知道小說結局,但是自古惡毒女配沒得好下場,所以我打算做一個透明女配,不在男女主的故事裏留下姓名,讓他們自己唱二人轉去吧。

保命第一條,遠離男主,有多遠離多遠。保命第二條,掌握一門本領,既然是修仙世界,還是學會原主曾經的法術為好。

這樣想著我便沈沈睡去,畢竟這一天腦力消耗太大。

第二天一早,我便拉住路過的小師弟問了路,然後一路奔向知識的海洋,去了書院。

「蕭師姐,你真的要看【修仙入門】嗎?」負責書籍整理的師弟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小師弟啊,你知道有個詞叫做溫故而知新嗎?"

小師弟迷茫的搖搖頭。

「我就知道你不知道。」我十分大氣的說,「沒關系,幫我把書找來就好。」

於是我拿出了當年刷【五年高考三年模擬】的勁頭,從入門法術一路刷到了高深法術。當我走出書院的時候已是一月以後。修仙就是好,蕭林晚的身體已經不需要吃飯食,自然也不需要生理排泄,省去了許多麻煩。要是高中的時候有這效率,我應該能考上清華北大,那是讀清華呢,還是北大呢,真是值得思考的好問題。

我繼承了原主掌握靈力的能力,只是少了記憶,所以在刻苦學習並背誦了各種咒語和陣法以後,我又恢復了原主曾經的修為能力。蕭林晚現在是修仙中期,顧寒山將將進入後期,我打算再努努力,爭取趕上顧寒山,這樣他就沒法殺我了。

4.

學有所成,十分開心,我此刻的心情就像期末考試完一樣激動,勢必要玩他個三天三夜,應該約上狐朋狗友去胡吃海喝一頓,再去KTV唱他一晚。可惜弱小的我在這個世界沒有朋友,這個仙氣飄飄的地方也沒有KTV。

於是我經過小師弟的點撥來了後山泡溫泉。

仙山上的溫泉就是不一樣,泡在裏面舒服的全身毛孔都在冒泡。

我躺在溫泉池裏,右手一個響指,一串晶瑩剔透的水晶葡萄便到了手中。

再一個響指,葡萄消失,到手一杯桂花釀。

不要誤會,我其實不用打響指也能變出東西,我只是想體驗一下【哈利波特】裏家養小精靈打響指的快樂,於是我不停的打著響指變換著手中的吃食。

修仙這麽爽,還要什麽師兄,還要什麽男人,搞事業啊!把魔法世界,喔不對,是修仙世界所有的法術都學會!!!母胎單身二十五年的我開心的冒了泡,不由放聲高歌:「我欲成仙~ 快樂齊天~」

「閉嘴!」 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

這熟悉的台詞,這熟悉的聲音,我不由打了一個寒顫,嘴裏的雞腿也不香了。

然後我看到顧寒山從一塊大石頭後面繞了出來。

「啊!!!」我再次發出了土撥鼠尖叫,並對著顧寒山扔出了我啃了一半的雞腿,我再次被禁了聲,並被定了身。歷史總是驚人的一致。

顧寒山看著我道:「你怎麽在這裏?」說完解了我的禁制。

我咽下嘴裏的雞腿,理所當然的道:「泡澡啊。」我說著往遠離顧寒山的方向靠了一靠,道:「你又為什麽在這裏?」

「泡澡。」顧寒山道。

空氣再一次陷入了尷尬的沈默。三十六計走為上。

「師兄。」我剛一開口,就被顧寒山打斷:「你頭上的傷好了嗎?」顧寒山說著朝我走來。

嚇得我趕緊後退,然後又被定了身。

顧寒山走到我身前,擡手摸摸我的後腦勺:「看起來是好了。」

兩人離得近了,霧氣縈繞,美色當前,我想我應該紅了臉,我顫顫巍巍的開口:「師兄,我們這樣於理不合吧?」

「喔?哪裏不合?」顧寒山學著我的樣子打了一個響指,變來了一杯清酒。

沙雕樣子全被人看到了,我小心翼翼的開口:「孤男寡女共處一池。。。」

「你知道這方池子是給男生用的嗎?」顧寒山喝著清酒慢悠悠的說。

「我不知道啊。」 我真是欲哭無淚,小師弟也沒給我說啊。

「我以為小師妹又要故技重施了。」

「我沒有,我不是。師兄你信我,我真的只是走錯了路。」

顧寒山笑笑,再一個響指,清酒變沒了。「小師妹,你為何要打響指?」

「這樣,看起來比較帥氣。」

「帥氣?」

「就是好看的意思。」

「這樣?」顧寒山再打一個響指,在我手上變出了一個雞腿,道:「我聽說你最近學的很刻苦。多吃一點補補腦。」說著又道,「可有什麽長進?」

「將將找回了以前的本領。」我弱弱的開口,「師兄你可不可以幫我把禁制解了?」

「你明日來我處,我給你指導一二。」

「好,好。」我連聲道。

顧寒山一解我的禁制,我就用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從池中沖了出去,邊跑邊說:「師兄,再見!」

5.

顧寒山讓我去找他的事,我當然沒有放在心上。

於是我正在夢裏幽會美男的時候,被敲門聲打斷了。我用被子蓋住腦袋,打算繼續會美男。可是敲門的聲音越來越大,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我連美男的衣角都沒能夢到。我掀開被子坐了起來,中氣十足的大吼一聲:「幹什麽!」

顧寒山推門走了進來:「師妹,你醒了。」

我真的好想哭啊,為什麽男主就是陰魂不散呢。「師兄,有什麽事嗎?」我有氣無力道。

「師妹,我帶你去練劍。」

「師兄,我昨日好像染了風寒,恕不能相陪了。」

「是嗎?我看看。」顧寒山說著就走上前來。

我嚇的縮到墻角,咳嗽兩聲:「就不勞師兄費心了,師兄快回去吧,免得被我傳染了。」

顧寒山打一個響指,變出一碗黑糊糊的湯藥,「來,你把藥喝了。」

那藥看著就很苦,我看看藥再看看顧寒山,我知道,我就知道沒有這麽容易逃過命運的魔爪。我已掀被子,大義凜然的站了起來:「走,我和你練劍去!」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顧寒山沒有料到我猛然起身,手中的藥碗差點抖落。

我斜睨他一眼,大有女俠的氣勢,「走吧。」

顧寒山笑了笑,道:「等等。」一陣微風拂過,我被梳了頭,換了衣。

我是沒想到,這個也能用法術。我抱緊弱小的自己,道:「師兄,你怎麽能幫我換衣呢!!!」

「你小時候也是我幫你換衣的。」顧寒山沈聲道。

「可是我現在長大了!」

「我並沒有看到。」顧寒山黑了臉。

「可是你摸到了!」

「沒有。」顧寒山的臉更黑了。但是我並不在意,我要捍衛一個黃花大閨女的清白!

「那道風難道不是你施的術法?」

「師妹,我真的沒有。」

「你難道沒有看到我玲瓏有致的姣好身材?」

「我沒有。」顧寒山咬牙否認。

「那師兄你的眼神不好啊!哈哈哈哈哈~」在我杠鈴搬的笑聲中,我好像看到顧寒山臉紅了。

不得不說顧寒山給我變的這身衣服還挺好看,挽的發髻也很別致。

作為一個愛美的少女,我肯定要不恥下問的向顧寒山請教如何做到。

「師兄師兄,你教教我如何換衣服唄。」我覺得顧寒山的臉像是真的紅了,我不明白這虛心求教的精神怎麽也能讓他紅臉。

「師兄師兄,是隨便什麽樣的衣服都能換嗎?」

「也不能憑空變化。」顧寒山見我是真心求教,便正色解釋道:「你只是能把自己本來就有的衣服變出來。」

「醬。」

「醬?」

「就是這樣啊的簡稱,說起來很方便。」我解釋道,「說來這個設定和【哈利波特】裏面很像。」

「哈利波特又是什麽?」

「一個人名。」

「哈姓?倒是第一次見。」

「他姓波特。」我扶額解釋。

「這個姓氏也沒見過。」師兄十分的好學,「那為什麽不叫波特哈利?」

我感覺我已經被顧寒山繞的有點暈,於是道:「你也可以這樣叫。」

「你怎麽認識這個人的?」

「我不認識他啊!」我真是欲哭無淚,好端端的,我為什麽要給他提什麽西方魔法小說。

「你剛剛明明一直在說他。」顧寒山真的是很執著了。

「師兄,我們不要再說他了。」我幾乎是懇求著對顧寒山道:「好不好?」

「嗯。」顧寒山點點頭。

「那我們回到最初的話題吧。」我撓撓腦袋,「我們方才說到哪裏了?」

「我在教你幻化衣物。」

電光火石間我抓住了顧寒山說話的重點,「那師兄,我這一身衣服是你的還是我的?」

顧寒山又紅了臉。

我舉起衣袖,衣服整身是清淡的鵝黃色,幹練的束身箭袖樣式,袖口繡著淺粉色的桃花,「這看起來是女衣?師兄你為什麽會有女孩子的衣服?」難不成顧寒山有異裝癖?不過以他的身高這個衣服應該穿不下啊。。。我仿佛探測到了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

「這是你的衣服。」顧寒山的臉可以說是很紅了。

「師兄,你居然偷翻我的衣櫃。」

「咳咳。」顧寒山尷尬的咳嗽幾聲道,「這是我前幾日下山順手買的,就送給你了。」

哪個女生會和漂亮的新衣服過不去,於是我開心的笑道:「謝謝師兄!」

「你喜歡就好。」

「師兄師兄,你再教教我怎麽盤發髻唄。」作為一個手殘,我這幾日的頭發都是綁一個豪放的馬尾。

「盤發就要復雜一些。不同的發髻有不同的咒語。」

「師兄,沒想到你懂這麽多!」我激動的搓起小手手。 於是,說好的練劍變成了一場美容美發沙龍。我和顧寒山就修仙發型服飾一事進行了親切而友好的溝通和交談。

我們對服飾顏色一事產生了分歧,我不懂為什麽他要把淺藍色叫月下白,淺黃色叫象牙白,淺綠色叫茶白,明明都不是白色。 為了給我生動解釋,顧寒山把自己的衣服一一變了出來,教我認色,我覺得顧寒山的審美還是線上的,他的衣服都挺好看。 我費了很大的勁才讓顧寒山相信我不是色盲,不過他可能覺得我還是腦子不好使,我也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愁。

後來在我想要給他講莫蘭迪配色的時候,忽然頓悟,可能這個白色並不是一個名詞而是一個形容詞,就像莫蘭迪色系這樣。

我覺得顧寒山要是在我的世界應該是個文藝青年,一個長挺好看的文藝青年。

顧寒山說他覺得我穿淺色的衣服更好看,並送給了我一根玉簪。

我給顧寒山說他穿什麽衣服都好看,如果他不冷著臉的話。

經過一天的友好交流,我覺得我和顧寒山已經是好姐妹了~

已完結,全文連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