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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曹操放到水滸能做到什麽程度?

2020-06-23心靈

話說曹操都穿越成武大郎了,曹操穿得我劉邦穿不得?

盧倌造反,劉邦頂著最後一口氣,掙紮著坐起身,恨恨的說道:憨舅揍裏 ,老子要穿....,頹然倒地。

長樂宮中跪滿低聲啜泣的宮女太監和冷眼旁觀的呂氏。眼睛越來越沈,隱隱約約聽到一聲尖利的驚呼聲,皇上駕崩了。

1 渾渾噩噩間,不知過了多久,隱約聽到一個女子的聲音,大郎,大郎起來喝藥了

劉邦睜眼看到床邊立著一位柳葉細眉,檀口輕盈的嫵媚少婦

這什麽情況,劉邦一臉懵逼的看看婦人又低頭看看自己,本來垂垂老矣的身體居然煥發青春,黑狀的臂彎,枯糙的大手,連年久失修早就報廢的前列腺也莫名其妙的重獲新生。劉邦想起身下床,不安的小腳劃拉半天也沒碰到地面。

誰家床做的這麽高,猛地一蹦落地,額頭險些碰上少婦的胳肢窩。

「我是誰,我在哪,這位小娘子是?」劉邦擡頭對美婦人發出靈魂拷問。

「大郎,你是不是病糊塗了?我是金蓮啊」美婦人放下藥碗伸手去摸劉邦的額頭,驚訝道:呀,燒退了,昨日大郎醉酒失足跌下樓梯,一直昏睡發燒,可是嚇壞奴家了。

劉邦環顧四周,看到銅鏡中一張榆樹皮般醜臉,暗罵一聲操頓覺頭疼,一點記憶碎片破空而來。

好像他叫武大郎,做麥餅為生。眼前婦人叫潘金蓮,還有個小老弟兒,叫什麽老虎來著。

重獲新生的代價就是轉世到這樣一個三寸丁谷樹皮的醜陋男人身上,還好這幅身體健壯年輕,而且酷似沛縣洪福酒館老板娘王氏的美婦人貌似跟自己很親密,也算老天給的補償。

潘金蓮見他又生龍活虎,一邊收拾燒餅攤一邊說,既然無礙,早些出攤也好多換些銀錢回來。

「打餅串巷有甚意思,為夫今日病體初愈甚是乏累,頭疼的厲害,倒也記不起往日的俗事,」劉邦順勢拉住潘金蓮柔若無骨的小手繼續說道:不如小娘子說說我們如何成的親,可有子嗣兄弟。

潘金蓮滿臉秀紅,想收回玉手,奈何劉邦抓的緊還不安分的撓著自己的手心,啐了一口:還不是那老員外怨我不肯從他懷恨在心,將我白白嫁給你,原本住在清河郡。只因浮浪子弟纏結大郎又是個懦弱的性子才遷來這陽谷縣挑賣炊餅。

「浮浪子弟欺我?」劉邦暗道:想當年在沛縣,我是浮浪子弟的祖宗。

潘金蓮見劉邦詫異,惱道:大郎倒是有個威猛無雙的兄弟,喚作武松,前些日子景陽岡打死猛虎,得縣太爺賞識得了個都頭的官職,今日剛去縣衙點卯,早知有此兄弟何至於被奸詐輕浮之人欺辱,奴家命苦啊。

看著潘金蓮淚眼朦朧的俏臉,劉邦一把將自己摟入潘金蓮懷裏,說:站著說話太辛苦,不如隨夫上炕細說。

「啊,大白天的,成何體統」

「為夫有恙在身不易勞累,還是躺著說吧」

可能劉邦得到武大郎的記憶太過零散,一時間潘金蓮說的香汗淋漓,劉邦聽的豁然開朗。

一番深入交流後,劉邦大致了解了這副皮囊的底細。

潘金蓮沒好氣的推了一把劉邦說還不快去賣炊餅。

劉邦也起身,將油膩的衣服扔在一邊,從櫃子裏翻找出過年才穿的新衣和一大包銅錢說:不急,我出門打斤好酒,待我那兄弟回來一起吃。

潘金蓮心疼銀錢,只是口幹舌燥無力阻攔,咬著朱唇低罵幾聲。

2,劉邦剛出房門,碰見間壁的王婆在樓梯口磕著瓜子,劉邦唱了一個諾。王婆略顯驚訝眼前的武大郎仿佛與往日不同。一樣的醜陋相貌五短身材,不同的是精氣神完全不一樣,尤其是眼神充滿了威圧感。

王婆本來還想嘲諷幾句日中還不做活的懶漢,話到嘴邊楞是沒說出口,唯唯說道:大郎今日不出攤?

劉邦本欲下樓,轉念一想王婆這把年紀知道的事情應該不少,索性尋個馬紮坐下來套起王婆的話。

可能王婆閑來無事也難得有人願意跟她說話,倒是開啟了話匣子。從縣裏達官貴人到鄉野粗夫,從皇帝老二到反賊造反,張家李短說的唾沫星子橫飛。

見王婆肚子裏再套不出有用的東西,劉邦起身告辭。下了樓梯聽到身後王婆笑罵的聲音:那陣風把西門大官人吹來,快快進屋看茶陪幹娘聊聊閑事。

劉邦隨後出了酒肆,進了茶館,憑借著得體的衣裝,葷素不忌的談吐,很快跟說書唱戲的挑擔賣藝打成一片,遇到識字的秀才,逛街的鄉紳也能暢談幾句。

眾人皆被武大郎的談吐見識驚得合不攏嘴。沒想到往日木訥蠢笨的炊餅小子居然有如此淵博的見識,議論紛紛,不少好事之徒主動找到劉邦攀談。一直到夕陽西下,劉邦才回家。

一天時間,劉邦大致了解了這個朝代的情況

他一手建立的大漢王朝早已覆滅,自己死後漢朝被呂後把持,折騰沒幾年天下大亂。之後出了個曹操開啟三國爭霸模式,民間曹操的形象是個好人妻少婦的奸雄,這點倒是頗對劉邦的胃口。

現在是北宋宣和年間,昏君奸相當道,驕奢淫逸賣官鬻爵,內部叛亂四起搞得民不聊生。其中兩股初具勢力的賊首北邊梁山王倫憑借八百裏水泊天險抵禦朝廷,南邊紅巾方臘攻城略地自立為王。

這情景倒是和當年自己起事之日頗為相像。宋徽宗的昏庸跟秦二世一般無二,奸相蔡京更如同趙高轉世。

其他瑣事譬如陽谷縣四大家族,首屈一指是縣丞高大人,傳聞是花花太歲高衙內的義子,把持陽谷縣超過3成的良田和五成的糧店。

有人說高大人本家不姓高,為了討高衙內歡心才改了祖宗的姓氏,甚得恩寵。衙役捕快縣衙點卯後都得去高府聽令,以至於陽谷縣人只識高縣丞不知縣太爺。

其次就是西門慶,原本生藥鋪子起家的破落戶,因使得好拳棒又肯使銀錢得了高縣丞提攜,在縣裏管些公事。放刁耍錢排陷官吏屬於陽谷縣一霸。其他兩家都是世代殷實戶,倒也沒有多少傳聞。

武大郎立在窗前,看著窗外熙攘的人群,嘆息道:這天,要變了。

3 「哥哥,因何嘆氣」帶著兩個兵丁的武松剛進門,聽到哥哥嘆氣,提著鬥大的拳頭說:,莫不是有渾人欺負哥哥?

劉邦第一次見到這個便宜弟弟,心裏暗嘆都是一個爹生母養的種,看人家身高八尺相貌堂堂,看這胸肌多寬闊,腹肌得有八塊吧。

武松被劉邦肆無忌憚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一屁股坐在桌前,問潘金蓮:嫂嫂,哥這是怎麽了?正在篩酒切肉的潘金蓮恨恨的說:好叫叔叔知道,你這哥哥醒來以後判若兩人,也不出攤,翻出壓箱底的新衣服,就拿錢出門胡混。

「我得的這場病非同小可,夢見玉帝親自為我開智,王母為我斟酒,言現世混亂,民生疾苦,需要我站出來匡扶社稷。醒來倒是將往事忘卻大半,宛若新生」

武松一副看傻子的樣子,低聲問潘金蓮:嫂嫂,哥哥這病似乎重了。

潘金蓮回味起今天在床上給劉邦說事的場景,點點頭又搖搖頭,俏臉一紅不再言語。

劉邦不以為意,轉身繼續看著窗外喟然長嘆道:吾混沌四十余載,半生蹉跎。

武松忍不住提醒到,哥哥你年長我幾歲,今時才三十多歲吧

劉邦轉頭看了武松一眼,繼續四十度望天,吾混沌三十余載...

哥哥 這就有點敷衍了

一個兵丁道:啟稟武都頭,小的巡街時聽聞眾人議論武大爺識文斷字,學識淵博。無論市井小民還是達官貴人無不詫異。今日得見武大爺倒是信了玉帝啟靈智的說法。

另一兵丁點頭應是。

眾人閑談幾句,劉邦招呼坐下吃酒,連兩個兵丁也被邀上席,武松將衙門的煩心事說了一些,按平時的武大郎,一定會說苦了二弟,莫要惹事之類的。今日好像大哥對官府的事情很感興趣,事無巨細的詢問打聽。

「倒是有樁事情,縣令大人命我三天之後押送一批金銀細軟到東京,怕是要離開數日。」

劉邦問「可知送與何人?」

「只聽聞是一個大人物,縣令面色不喜,吩咐完就打發我回來了?」

「哦?」劉邦來了興致,按時給東京大人物送錢財,無外乎想攀個豪門再往上爬一爬,應該高興才對。劉邦思索片刻問道:今日聽聞

陽谷縣人只識高大人,不知有縣令,可當真。

武松不削道:狗屁高大人,不過是舔瘡吸膿的小人,仗著高衙內的勢力,魚肉百姓,我武松可不認識這般貨色。

兩個兵丁面露尷尬之色,忙喝酒掩飾。

劉邦暗道這兄弟勇猛有余,可惜人情世故太過淺薄,當著外人說出這種話,估計不日會傳入高大人耳中。

「今日話只當你我兄弟戲言,莫要出此屋才是。」

兩位兵丁忙起身唱諾,賭咒發誓絕不外傳。

劉邦說:我看二位官人忠厚仁義的面相,好好跟隨我兄弟,必定前途無量。二位當差日久可否跟小民講講高大人和縣令大人的事情。

兩兵丁剛惶恐的坐下,聽到劉邦說這話又連忙起身,將高大人如何安插親信架空知縣的事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

武松看著大哥氣定神閑的樣子,越發詫異,眼前人哪裏有半點往日哥哥的做派。氣場比縣令大人還有過之而無不及。莫非真的是玉帝啟智喝了仙酒。

劉邦並未理會武松陰晴不定的表情,而是從懷中掏出今天別人送的兩塊璞玉,交給其中一個兵丁。握著他說手:我這二弟自小重情重義,身為兄長並不能伴其左右還望二位官人多多幫協。

兩兵丁一時受寵若驚,指天發誓對武都頭忠心不二。

三杯兩盞淡酒過後,氣氛熱絡起來,劉邦開始詢問此次的差事。

兵丁甲抱拳說:敢向大人知曉,此次差事小的倒是有所耳聞,前幾日與幾位兄長吃酒,一個高大人親信說東京大人物乃高太尉之子花花太歲高衙內。本來高大人預派其親自押送,奈何縣太爺從中掣肘,高大人的心腹目前動彈不得,只好派武都頭前往。

「哦,所因何事?」劉邦從中嗅出不一樣的味道。按照常理向上級送禮肯定會派遣心腹之人,何況高大人跟縣太爺明爭暗鬥那麽多年。不可能輕易選一個不知根知底的外人,除非是真出了更關鍵的大事。

「這個我有所耳聞!」兵丁乙插嘴道:「聽聞蔡太師的生辰綱在黃泥崗被歹人所劫,有人說一夥賊人向陽谷縣流竄。高大人想借此機會攀上蔡太師,縣太爺應該也有此意。所以...」

「所以此次入京的差事就落在剛剛上任的武都頭身上」兵丁甲補充道。

劉邦眼睛瞬間瞇了起來,蔡太師生辰綱被劫之事早已傳的滿城風雨,所謂賊人向陽谷流竄劉邦倒是不信,明眼人能看出來這不過是有人在布局。

今日市井之上,劉邦還聽到一個有趣的事情,花花公子高衙內調戲八十萬禁軍教頭劉沖的妻子未果,大病一場。

劉邦看了一眼還在吃酒的二弟,喃喃自語道:高衙內...,我劉邦的弟弟也敢坑,有趣的緊。

酒足飯飽,武都頭帶著兩位兵丁又風風火火的趕回縣衙,因為準備進京之事,當晚住在縣衙。

送走叔叔,潘金蓮為劉邦沏上高碎,疑惑的說:以往大郎見到叔叔辛苦,總會來一句,二弟以後就跟哥哥安生度日吧。今日為何反常。

劉邦一邊往外吐著碎茶葉一邊說:安生度日豈不負了二弟一身本事,如今二弟穿了官衣,正是我武家崛起的好時機。哎,就是性情太過耿直,以後會吃大虧的。

劉邦綜合今日鄉井傳聞和兵丁所言,基本可以斷定此次前往東京送禮,高縣丞和陽谷郡守達成的妥協。而且送到不只是金銀珠寶還有他二弟的性命。

高太尉雖然是高縣丞的後台,不代表郡守大人不想從中插一腳。兩位大人如此相信劫取生辰綱的賊人向陽谷縣流竄這種無稽之談,其中又會暗藏怎樣的貓膩。

還好,距離啟程之日還有兩天,劉邦需要借這趟渾水,為武松更為自己博一個未來。

陽谷縣畢竟太小了

小到伸展不開劉邦的拳腳

劉邦望著窗外一股豪情無處發泄,轉頭看著一身素衣卻風情萬種說不出的嫵媚女人說:娘子,為夫還有諸多事物記不清了,還望娘子告知。

潘金蓮聽到渾身一震,略帶驚恐的看著武大郎,失聲道:還來?

(不點贊不更新,耶大爺來了都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