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4月2日,雲南西雙版納發生了一起女知青失蹤案件,此女子名叫朱梅華,是一名外地的知識青年,而此時也是上海知青上山下嶺時被分配到雲南的。
朱梅華由於晚上上山下鄉回家沒有添東西,於是她就想起了去上廁所,但是卻在這途中失蹤了,人間蒸發了一樣。
而這時朱梅華的好友劉桂花正在怨恨自己,為什麽不和朱梅華一起去廁所?
為什麽不陪著她?
然而此時知青要去找朱梅華的蹤跡,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只能在心裏感到愧疚。
然而朱梅華真的只是單純的去廁所?
上山下鄉,生活艱難。
當時全國範圍內都在參與「上山下鄉」的運動,外地的知識青年就被分到雲南,農村正好缺人手讓他們來幹活,於是劉桂花和朱梅華便被分到了雲南施甸縣的一戶農家,他們住在一間破房子裏。
為了生存,他們必須得幹活掙錢,劉桂花和朱梅華被分到了一起,便相互扶持著活過來。
就這樣,二人在農村幹農活,摘百香果,晚上回到屋就倒頭大睡,兩人將其視為一種「鍛煉」,也許是這苦日子熬久了就習慣了。
最初沒什麽的,她們是懷著好心思來到雲南農村,希望自己的能力能夠幫助到當地的農民,也幫助二人能夠保住這份工作或者能夠讓她們在之後找工作的時候有些優勢,雖然農活是累點,但是還是有很大的成就感的。
然而,日子久了,二人的心也慢慢涼了下來。
再加上當地氣候環境艱苦,一到雨季就會有很多蚊蟲,這些害蟲叮咬到身上,會十分瘙癢的,再加上農活也很辛苦,兩人往往會一楞就是暈過去。
有過一次差點真暈過去了,再有一次是在下個月的時候,劉桂花得了一場高燒,朱梅華一邊幹著活,一邊還得照顧劉桂花。
二人從未接觸過農活,這身體一下沒受住,一發高燒就是一個星期,這真把朱梅華給累壞了。
這炎熱又潮濕的氣候,再加上身體虛弱,一根勁就沒起來,所以劉桂花認為生病是因為身體太虛,再加上氣候潮濕所導致的。
在這生活時,他們是有薪金的,但是還得從這些薪金中扣除農家的夥食費和住家的錢,而他們薪金也不高,高興的時候偶爾請自己吃點東西,還會給家裏帶些東西回去。
朱梅華曾給家裏寫信,讓父母給自己寄點錢或者寄一些吃得,穿得,但是朱梅華的父母只是在信中說:「你都已經長大成人了,如果要錢慢慢掙就好了,不要總想著我們給你寄錢。」
但是朱梅華卻對家裏的那點事記仇呢,所以生活上更加節儉,以至於後來生病的時候連錢都沒得治,不得不拖到最後慢慢好起來,這樣一來二去,全都是病。
再加上下田幹活的時候,因為焊接不精細,還發生過幾次事故,有幾次還差點讓命丟掉,而家也沒能賠償多少。
所以這些石灰粉等常年接觸,加上沒有防塵工具,所以朱梅華和劉桂花很容易就會得肺病。
盡管生活條件艱苦,但是劉桂花和朱梅華也想繼續待在這裏,他們認為這是一個可以讓人在工作中成長起來,並且提高個人能力的地方,所以他們對於這些人的態度還是很友好的。
所以劉桂花和朱梅華認為只要能吃飽穿暖,擡眼迎來的是藍天白雲,勞動換回的是傲人的成績,盡管知道這份工作來之不易,但是還是願意留下來繼續幹下去,在熱土中長出甘甜的果實。
天有不測風雲,人心也難測。
盡管劉桂花和朱梅華兩人之間是非常默契,也非常友好的,但是因為兩人都是女孩子,在一些事情上難免會摩擦,就比如說關於回城的問題。
兩人都想回成都,但是這條件還得符合,如果其中一人的條件符合,而另一人的條件還不符合的話,一般是符合條件的人先回,而這時手中還握有一些權力。
所以她們之間因為回城的問題還是鬧過一次,就是劉桂花先回城了,這對於朱梅華來說都快絕望了,她幾乎是在絕望中茍延殘喘。
當時幸運的是聽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有人說施甸縣可能會被撤掉,於是二人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
但不幸的是縣沒撤掉,而城裏也沒辦法接收她們。
這讓二人更加絕望,而且彼此之間還有些隔閡,唯一值得高興的是,有三位大家成都知青要回來,她們於是就找到她們,向他們說明了一下情況。
三人認為這種事還是應該向縣裏面反映一下,於是就找到了施甸縣插隊的總知青,就將自己的請求說明,讓他們可以先向縣裏面反映一下,她們會緊隨其後,會向城裏說明情況。
聽完他們的話,總知青便認真考慮起來,於是三人與總知青便一起找到了指導員蔣杉面前,說道:「指導員,我們大家懇請您一定要幫一下忙。」
蔣杉顯然沒有聽進他們所說的話,但是一旁的聞天卻說:「蔣杉同誌,你看大家這麽苦,你怎麽忍心和他們硬碰硬呢?」
蔣杉似乎被聞天的話給沖昏了頭,他說道:「你們大家就是太不懂事兒了吧,本來今天我還可以安排你們去上山幹活,但是現在沒戲了。」
劉桂花聽完說道:「今天我不是犯錯誤了嗎?
我向您道歉,您就不要怪我們了,我們只求你能放我們回城。」
於是蔣杉說道:「行吧,我就先讓你們走,但是我要先去通知成都。」
於是劉桂花道:「那你先去通知吧,我們都聽您的話,但是我去找他們,讓他們早點走。」
但是自己身邊倒是最信任的人,卻害死了自己,害死了一顆對生活充滿希望的少女。
亡羊補牢,為時已晚。
其實蔣杉對劉桂花一直都有好感,也有意想靠近她,但是都是劉梅榮拒絕了,所以才會失去了理智,他平日日常喜歡研究一些農業知識等,就連他老婆生孩子時,他都只顧著在一旁看書。
晚上蔣杉一個人在宿舍,就像一個孤身野獸一般,還常常一個人出去跑步、鍛煉,也不知道他腦子裏想的是什麽。
但劉桂辰曾警告過他,要看好自己的手頭,不然就要好看,而且聞天也常勸他註意一點,不然會給組織帶來很大的負面影響。
然而蔣杉自以為是,他也認為聞天是嫉妒自己有權力才會這樣說,就當他準備出門的時候,就把門鎖住了,但是他並沒有鎖窗戶。
後來他提出外出申請的時候,也是十分巧合,就在群眾正在轟轟烈烈地開大會的時候,他拿著申請便出去了,因為這個時候是察覺不到蔣杉消失的不合適的,因為所有人的目光都是聚焦在會議上的。
社員們也沒註意到蔣杉,只是在聽完大會後,發現他還沒回來,於是就傳回來一種奇怪的資訊——「蔣杉在外面殺人了」。
但是並沒有放在心上,但是等到後來社員們發現蔣杉也沒回來,而且還傳來了轟動整個村莊的聲音,所以才引起重視,同時察覺到蔣杉的確已經失蹤了,但他們並不知道蔣杉已經被獲取並害死,不知道朱梅華到底傳來的訊息算不算。
當時施甸縣以及江邊鎮都組成了一個專門搜尋隊,還有一些群眾,這件事情還一度傳到了全國範圍內,是全國範圍內都非常震驚的一件失蹤案件,但最終朱梅華並沒有找到軌跡或蹤跡,這讓許多人感到意外。
當時縣裏上的訊息就是施甸縣插隊的女知青失蹤,沒有出現死亡資訊,這讓很多人懷疑是不是叛逃,或者被野獸吃掉了,但隨著時間越來越長,也沒有野獸出現在邊境,所以這種可能性也越來越小。
許多人開始猜測是不是有人害她殺人滅口,將其藏屍,甚至連朱梅華的同伴們都有一定嫌疑,有人甚至懷疑是朱梅華精神受到刺激,然後造成精神失常,是她自己走進江裏淹死的,但這一切都隨著事件調查深入變成零星點,不重要的猜測,現在看來章維綱疑似真的謀殺了朱梅華。
當時施甸縣挖山頭、挖河流、挖水塘等都有開展,但沒有最終結果,所以心理都瘋了,都懷疑是不是她就是被野獸吃掉了?
但是根據推測,當時在朱梅華失蹤的時候肯定會有肉疼聲傳出來,但是根據現場推測不會有太大的聲音,所以這一切都將矛頭指向指導員蔣杉身上,他有極大的嫌疑。
這名指導員曾多次對朱梅華說過暗戀的話語,還說過粗魯的話語,比如對其他女社員說:「女孩子幹活還是挺麻利的」所以傷害她可以說極大的嫌疑。
所以將總知青作為嫌疑犯進行調查,於是調查組來找蔣杉談話,但是蔣杉卻說:「我正在照顧我的老婆孩子。」
但這句話並沒有掩蓋他的謊言,而且他的證據也並沒有證明他照顧孩子的時間和地點,並且和失蹤時間交集,所以這一切都有很大的問題點。
對於蔣杉來說,這些證據還遠遠不夠,是他強迫朱梅華發生性關系還是殺害了她?
直到調查組找到蔣杉後,他才承認自己殺死了朱梅華,並沒有提及強制發生關系,但屍體仍舊沒有找到。
但調查組根據蔣杉所說的話:「當時我拿著刀刺向她,她叫了一聲,我將身子壓在她身上,用刀刺向她。」此處又添加了一句話,就是「後來將屍體埋在距離插隊地點東南5公裏的垃圾坑。」
但是垃圾坑只是調查組一個推測,並沒有真正發動,只是希望能夠找到屍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