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好奇歷史上和我想法接近的人,是如何把自己的生前和大眾想法相抵觸的手稿保留下來的?
我翻閱了這些人的生平,發現找情人保管是最不靠譜的,因為情人可能只是在追求短暫的情感連線,在自己離世以後也會因為移情別戀而出現變數。
找孩子保管也未必靠譜,因為孩子有可能形成與父母完全不同的價值觀或人生目標,從而不願或無法承擔傳承父母思想的責任。
交給組織則存在風險,因為組織的利益和目標可能會隨著時間變化而改變,個人的觀點很容易被淹沒在集體決策中。
大部份情況下是找誌同道合的摯友,因為他們能夠真正理解和欣賞個人的思想,願意為保留這些手稿付出努力,並在適當的時機將其傳播給更廣泛的受眾。
於是我在思考問題的同時,也比過去更加重視交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