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看到这段毛的自述大概是三四年前,一个「同志」发给我的,时过境迁,此人早已站在了无产阶级的对立面。但毛的这段话却让我记到了现在。
经常有人跟我咨询这样那样的心理问题,这些心理问题的形式多种多样,但归结起来总不过一个原因——只见自己,不见阶级。
当前社会下,个人具体的痛苦当然是阶级压迫的一种表现,正因如此,解决个人具体的痛苦恰恰不能从个体入手。
无论是妄想用资产阶级心理学的方式去疗愈自己,还是想用好一点的物质生活麻痹自己,这都是决计办不到的。
如果想用资产阶级心理学疗愈自己,请你看看精神病院的病人们吧,如果一味想追求好的物质生活,那你为什么要选择马列呢?请你暂别马列,先去市场竞争中碰个头破血流,归来再读马列。
据我的观察,幻想要用这两种方式逃避现实的,一般是学生,真的沦落到打黑工维持生计的人,倒是从来没跟我抱怨过这些,他们问我最多的问题反倒是——找不到同志!怎么办?
这如何解释?当然是阶级的体现。左派学生作为小资产阶级,或至少充满小资产阶级思想的群体,总是有着,或总是幻想自己有着这样那样的退路,但工人中的先进分子早就知道,资产阶级心理学不解决实际问题,自己也不可能发什么财,那么剩下的唯一出路就很明显,只能是团结自己的阶级兄弟。
小资产阶级总是认为,自己因为掌握了更多的知识,看到了和工人们不一样的世界,因此更加敏感,在对痛苦的感知上要比工人阶级强,这也是为什么小红书用户对于平台上的猫狗求助贴立刻建群救助,对于真正的无产者的求助帖却无比冷漠的原因。他们不是在救助生命,而是在维持自己高于工人阶级的生活方式。
小资产阶级在胡扯,痛苦就是痛苦,如果小资产阶级和各种脱产人群对痛苦的感知更敏锐,那么自杀的大头就应该是大学教授和各种有钱人,但统计数据来看,自杀的绝大多数永远是城市工人和农村老人。
痛苦中的左派学生们只需要想一个问题就行了:我是不是认为自己高于一般工人,一般工人的生活水平,我能不能忍受。
想清楚这个问题对你有好处,要么你会更坚定,未来在成为无产者时,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要么你会转身离开曾经的理想,尝试用资产阶级宣扬的公平的市场竞争和其他各种治标不治本的方法去麻痹自己。
这两种选择对你个人都有好处,哪怕是后者,也能暂时解决你的心理问题,毕竟骗过自己也算一种解决。
我们每个人的所谓命运和问题,就是无产阶级的命运和问题。
在追求个人阶级跃迁和追求阶级解放之间并不存在中间道路,要么选择这条路,要么选择那条路,无产阶级和衰落着的小资产阶级都只有这两种选择,只不过现实逼迫着你尽快做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