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讀
自古以來不存在主權爭議的南海,為何在20世紀驟起波瀾?
英雄用鮮血和汗水捍衛的永暑礁等島礁,究竟有什麽重大戰略意義?
忠孝不能兩全,四十年來無數人為了祖國和人民的利益舍小家,為大家。
外國無端指責中國填海造島行動,我們如何機智回應?
且讓本文帶您簡要回顧1960年代以來近半個世紀的南海風雲,和幾代中國軍人為了捍衛祖國海疆付出的不懈努力!
序章:南海島嶼歷來是中國的神聖領土
在中國遼闊的南海上,如散落的珍珠般點綴著250多個大小島礁和沙灘,雖然它們從地理分布上分為東沙群島、西沙群島、中沙群島、南沙群島,但它們被統稱為「南海諸島」。
中國古代先民是毫無爭議的最早發現、管理和開發南海諸島的人。近年來,在南海的島嶼上發現了許多中國先民留下的生活用具,這也證明了南海諸島自古就是中國領土不可分割的一部份。
在宋元時期,南海諸島有了一個非常詩意的名字:「千裏長沙、萬裏石塘」,明朝初年,中國古代著名航海家鄭和率領龐大艦隊遠航下西洋,將南海的南沙和西沙群島定名為「石塘」和「萬生石塘嶼」。
幾千年來,關於南海諸島的主權歸屬問題從來沒有爭議,1935年4月,中華民國水陸地圖審查委員會出版了【中國南海各島嶼圖】。該地圖示出了南海的各個群島,並在其周圍用國界線標明。
這一次「地圖開疆」從法理上再次明確了中國政府對南海島嶼的主權。
1948年2月,當時的中華民國政府公開發行【中華民國行政區域圖】,向國際社會宣布了中國政府對南海諸島及其鄰近海域的主權和管轄權範圍。
以美國為首的世界各大國及剛剛在日本侵略者的刺刀下獲得解放的東南亞諸國對此均未表示異議。
道理非常簡單,環南海的東南亞國家在歷史上不是被英國、法國、西班牙、荷蘭等西方國家殖民,就是被日本帝國主義侵占,根本不是獨立的國家,不可能獨立對南海島嶼行使主權。對南海島嶼進行管轄的只有中國。
中國的一部份島嶼雖然在近代以來曾被法國、日本等國侵占,但中國作為二戰的戰勝國已經從他們手中重新收回了島嶼的主權。
1946年7月,菲律賓在美國支持下獲得獨立,1949年12月,印尼打敗荷蘭殖民者獲得獨立,1954年7月,越南打敗法國殖民者實作名義上的獨立。1957年8月,馬來亞聯合邦宣布獨立。
直到二戰結束十年之後,那些經過一段時間的混亂逐漸安定下來的東南亞國家,垂涎於南海的豐饒資源,竟紛紛對屬於中國的南海島嶼提出了非法的主權要求。
從1956年南越吳廷琰政府發表聲明,宣布對南沙群島擁有主權,並強占了以珊瑚島為首的西沙群島多座島礁以後,其他周邊國家也緊跟著有樣學樣,或者明搶,或者暗奪,陸續占據了大片中國的南海島礁。
1960年代後期,在南海陸續發現了萬安油氣聚集區、曾母油氣聚集區、汶萊—沙巴油氣聚集區等多個儲量豐富的油氣田,這讓有關國家圍繞南海的爭奪更加激烈。
1890年,美國軍事理論家馬漢出版了一部在世界政治和軍事歷史上具有重大影響力的著作【海權論】,斷言「海權與國家興衰休戚與共」。
從此人類歷史開啟了一個新的「海權時代」,在「海權理論」中獲益匪淺的美國透過建立強大的海軍相繼打敗了西班牙、德國和日本,已經從英國手中繼承了全球霸權,美國海軍成為美元和「自由民主」的強大支柱。
自新中國成立以來,中國雖然對發展海軍投入了一定的精力,但主要力量還是集中在建設強大的陸軍上,這是因為當時對中國安全主要的威脅來自於陸上。
30多年來人民海軍只有一支規模較小的近海艦隊,甚至對於保衛屬於祖國的南海主權都力有未逮,「建設一支強大的人民海軍」成了毛主席對解放軍的一大期望。
1974年1月,中國海軍對強占我西沙島礁的南越艦隊發起英勇還擊,南越方面繼承自二戰美軍的4艘大型軍艦合計排水量近6000噸,而中國參戰的4艘獵潛艇的排水量合計僅1700噸。
盡管在解放軍指戰員的英勇奮戰之下,一舉打垮了入侵的南越艦隊,並收復了被南越強占的甘泉、金銀和珊瑚三島,但海戰中我軍裝備與南越相比的巨大劣勢著實讓人捏了一把汗。
1975年南北越統一,越南政府一改之前承認中國對島嶼主權的態度,不僅默不作聲地接收了原來南越占領的部份島嶼,而且還向中國提出對西沙的領土要求。
這簡直是荒天下之大謬!
由於部份島礁距離中國較遠,距離越南較近,對中國維護主權不利,到1988年3月,越南當局非法侵占的中國南海島礁已達近20個。
一、33年前,英雄們用鮮血和汗水捍衛祖國海疆
從1980年代中期開始,中國政府開始對西沙、南沙群島開始實質性巡邏和立碑宣示主權的行動,而越南則鬼祟地搗毀中國海巡人員樹立的主權碑,雙方陷入拉鋸。
1987年5月25日,中國海洋局的科考人員來到南沙群島的永暑礁,漲潮時的永暑礁只是一座露出海面的4平方米的尖礁石,上面只能站幾個人。
中國科考人員決定在永暑礁建立一個半永久性的科考基地,並於1987年下半年開始施工。不料,這卻引起了越南方面的武裝挑釁。
1988年3月14日,三艘越南軍艦滿載士兵企圖在永暑礁東南的赤瓜礁登陸,並與上礁的人民解放軍海軍戰士發生對峙。
解放軍官兵堅持不首先開槍的原則,拔掉了越軍插在海水裏的旗幟,不料越軍見陰謀破產,竟悍然開槍,子彈打穿了海軍「南充」艦副槍炮長楊誌亮的左臂,緊接著越軍船上的機槍開始向我方登礁人員掃射。
2分鐘後忍無可忍的解放軍開火反擊,在28分鐘內相繼擊沈越軍1艘運輸船,重創2艘,獲得大勝,史稱「3.14海戰」。
3.14海戰以後,中國控制了南沙群島的永暑礁、華陽礁、東門礁、南薰礁、渚碧礁、赤瓜礁,楊誌亮被授予一等功,如今已成為人民海軍南海艦隊政委、海軍中將。
然而,奪島是一回事,守島又是另一回事了。
永暑礁的戰略意義極為重大:它不僅代表12海裏領海和200海裏專屬經濟區,更保障了中國對周邊海域和島礁的控制權。
從地圖上看,永暑礁差不多位於菲律賓—越南—印度尼西亞和中國中沙群島形成的一個正方形的正中間,又位於中國東沙—西沙—黃巖島—南沙群島構成的平行四邊形的最南端。
永暑礁往西南1400公裏,就是溝通印度洋和太平洋的「黃金水道」馬六甲海峽,往西550公裏是馬來西亞,往東550公裏則是菲律賓,距印尼的納土納群島850公裏,距越南金蘭灣的海軍基地更是只有不到600公裏。
人民解放軍空軍裝備的轟6-K戰略轟炸機的可靠作戰半徑是3500公裏,而殲-20戰鬥機作戰半徑是2000公裏。
殲-20的巡航速度是每分鐘52公裏,也就是說,殲-20從永暑礁出發不需要半小時就可以飛到新加坡的樟宜美軍基地上空。
實作對永暑礁的長期經營和穩定建設,對中國維護南海主權具有關鍵的戰略意義。
然而,就是這個極具戰略價值的永暑礁,在1988年1月時還只是一個勉強露出水面三十幾公分的珊瑚礁,立個主權碑面積就用得差不多了。
要是人多了,就只能站在膝蓋深的海水裏,再往外走幾步水馬上淹到腰間。
就這麽點大一塊石頭,怎麽守?
一開始,海軍借鑒南海漁民的經驗,於1988年2月用茅草和竹子、木頭緊挨著主權碑搭起了高腳的茅草屋,頂上再用油毛氈和竹席鋪滿。
一個茅屋十平方米,雖然不算大,但守礁的海軍陸戰隊戰士們總算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了。但是,事實證明我們還是把問題想簡單了。
高腳屋在沿海地區可行,但在風大浪急,高溫高濕高鹽的南海深處完全無用,只不過3個月時間,房子就全部爛光。
怎麽辦?木頭會爛,那用鋼筋鐵皮蓋總可以扛得久一些了吧?
1988年5月,木頭高腳屋升級成了第二代鐵皮高腳屋,雖然確實鐵皮的比木頭的牢靠,但在靠近赤道的永暑礁,日均氣溫總在30攝氏度以上,最熱時吸熱的鐵皮屋子內部溫度能達到60多度,人在裏面就像24小時蒸桑拿一樣非常難受。
話說回來,鐵皮屋子一樣不扛銹,只要風浪稍微大一點,高腳屋如同漂浮在海上的搖籃,左右不停地搖晃,如果到了夏天台風季節,別說房子了,人都要保不住。
守島的戰士沒有蔬菜吃,更談不上水果,飲用水要靠交通艇用25公斤的塑膠桶一桶一桶送上去,洗衣服洗臉的水只能用接的雨水,最困難的時候每個人每天只能分到一茶缸的淡水。
由於長時間生活在高溫高濕的環境中,很多「老南沙」都患上了嚴重的風濕病、關節炎和皮膚病。
不行,還是得改!1988年2月開始,海軍就派出以當年華陽礁守礁英雄、海軍南沙工程建築處第二工程隊隊長林書明為首的工程人員上礁施工。
由於封閉的環狀礁盤船只無法開進,具有豐富經驗的老潛水員冒著巨大的危險在永暑礁上用炸藥炸開航道,讓施工船進入礁盤內部,用炸碎的礁石和沙子堆出了一塊幾百平方米的陸地。
施工人員踩著一米多深的海水幹活,吃不好,睡不好,很多人水土不服生了病,有時候,外軍的飛機還會低空飛過騷擾。
但沒有一個人叫苦,他們依然夜以繼日地奮鬥在永暑礁上,用精衛填海的精神一點點填出陸地,每天施工的時間長達16個小時。
因為他們知道,自己吃的這點苦和海軍戰士相比根本不算什麽。
二、此身已許國,再難許家!
永暑礁的第一代守礁人是最苦的,他們不僅面對著惡劣的自然環境,還要面臨周圍國家可能的武裝侵犯,可謂是隨時隨地都在用生命保衛祖國海疆。
但英雄們櫛風沐雨,無怨無悔,在他們眼裏,祖國的神聖領土和人民的安危利益高於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
守島戰士和施工人員全靠肩挑背扛,把上千噸的水泥、鋼筋、砂石背到島上,在他們的全力保護下,在建工程頑強地挺過了台風的考驗。
1988年8月1日建軍節這天,人們終於用鋼筋混凝土蓋起了兩層樓高的「永暑礁海洋觀測站」,守礁戰士可以不用再擔心房子被台風吹跑了。
1989年9月,永暑礁海洋觀測站全部竣工,此時林書明已經和工程隊的戰友們連續奮鬥了600多個日日夜夜。
來自海南島瓊山縣的林書明家在缺水的山村,他在南沙期間父母多次來信,希望他給家裏鄉親打一口井,緩解村裏的缺水之困,但林書明根本抽不出時間,這成了他多年的遺憾。
多年後當記者問起這件事時,他說:「井是家,海是國,作為一名祖國衛士,我義無反顧,別無選擇!」
從1988年到1999年,林書明的足跡踏遍了渚碧礁、美濟礁,帶領海軍工程隊建起一座座初具規模的礁堡,給守礁戰士們提供了堅強的依靠。
11年裏,他回家看父母的日子屈指可數,和妻子女兒團聚的時間也不多。
此身已許國,再難許家!自古忠孝兩難全,不僅林書明是這樣,千千萬萬的守島戰士、施工人員、科考人員,誰不是放下了自己的小家,為了祖國這個大家的利益在努力奮鬥著?
有了科考站,在南沙海域作業的中國漁民心裏踏實了許多,因為科考站裏的海軍戰士不僅可以給他們護航,還能夠提供氣象預報和導航。
1990年,施工人員在永暑礁建起了一定規模的水泥礁堡,安裝了發電裝置、現代化通訊裝置,還有能保證數月飲用的淡水儲蓄池。
雖然居住的條件有所改善,但守礁人仍然不能消除最大的敵人——孤獨。
南沙守島人中間有句俗話:「養豬豬跳海,養狗狗發瘋,養貓貓怕鼠,養雞雞發瘟」,在島上一住就是三年五載,每天見不到幾個活人,呆久了任你是多活蹦亂跳的樂天派也得蔫巴。
而在承擔永暑礁水文氣象觀測任務的南沙守備部隊工程師李文波,卻在礁上整整呆了26年。
幾乎是從零開始,李文波和同事們胼手胝足地建起氣象觀測站,自己建實驗室、自己偵錯裝置,從1992年到2012年的20年中,他們在永暑礁創造了7000天氣象預報無差錯、140萬組數據精確無誤的紀錄。
氣象和水文數據之所以重要,是因為它們不僅能為漁船提供方便,而且具備巨大的軍事價值,戰機的活動、軍艦的巡航都離不開它們。
「將士受命之日,則忘其家;臨陣之時,則忘其親;擊鼓之時,則忘其身」,作為稀缺專業的高材生李文波本可在繁華的城市享受高薪待遇,至不濟也是研究所的高級專家,但他卻選擇了把自己的黃金歲月獻給了祖國海疆。
對父母沒能盡孝,父母沒有怪他,對妻兒不謂盡責,妻兒對他不怨。
他說:永暑礁雖然小,但是老祖宗給中國人留下的土地,如果在我們這一代手上把這塊土地丟了,才是最大的不孝。
李文波,一位鐵打的礁盤上鐵打的兵,身後還有鐵打的家庭。
三、祖國的海疆,一點也不能少!
就在一線指戰員和施工人員流血流汗付出的同時,他們身後的祖國也沒有閑著,總不能讓新時代最可愛的人一直這麽辛苦下去吧!
從2010年起,國家對南沙的建設和經營速度大大加快了。當時,永暑礁的永久陸地面積已經擴大到8000平方米,礁上駐守的海軍官兵和科研人員達200多人。
礁上蓋起了蔬菜和水果大棚,一日三餐都有新鮮果菜供應,通了3G訊號和網路,有了網路學習室,20年發生了翻天覆地般的變化。
但這還不夠!2010年,中國自主研發、建造的超大型自航絞吸式挖泥船「天鯨」號開始服役,這艘「造島神器」可以每小時4500立方米的速度實施吹沙填海。
什麽是「吹沙填海」呢?簡單來說,就是把珊瑚島礁外部的海水和泥沙吸過來,填到珊瑚島礁內部形成陸地,泥沙逐漸沈積,把海水擠出,然後在上面夯實,再澆上特制水泥,就成了一塊陸地。
填海造島並不是中國的首創:早在1983年,馬來西亞就在自己侵占的彈丸礁實施填海造島,用了10年時間把小小的島礁變成了面積約為0.35平方公裏的大島,而且還在上面修了飛機跑道。
隨後,越南、菲律賓等國也沒有閑著,陸續開始了本國的填海造島行動。
只不過他們沒有想到,中國雖然在填海造陸的競賽中落後,但行動的效率絕非任何人能比,在工程建設方面,世界上沒有人能比得過中國。
從2013年冬天開始,中國先後在赤瓜礁、南熏礁、東門礁、華陽礁等7座島礁開始大規模的吹沙填海行動。
永暑礁的填海造島則從2014年1月開始,到2015年5月第一階段結束,在一年4個月的時間裏,這個島礁的面積擴大了310倍,達到了2.8平方公裏,與其稱之為「礁」,倒不如說是「島」更加確切一些。
隨後,在永暑島建起了3000公尺長、50公尺寬的飛機跑道,還建成了國家二級醫院標準的永暑島醫院。
2016年1月,在永暑島跑道成功起降了長度33.84公尺,翼展34.09公尺的空客A319中型客機,這不僅意味著永暑島機場能夠起降差不多「體型」的大型運輸機,也為永暑島旅遊開發提供了便利條件。
原本設計泊位4000噸的永暑島碼頭經過翻修,承載能力大大提高,在2016年時就已經能夠停靠滿載排水量2萬噸的「昆侖山」號大型船塢登陸艦,這意味著我們可以把冷鏈貨櫃直接送上永暑島。
美國建造一艘航母的投資是900億人民幣,花費5年時間,而永暑島的初步投資是300億人民幣,花費16個月。但永暑島的戰略意義遠大於航母。
永暑「島」並不是我們南海實控島嶼中最大的:「三一四海戰」中海軍將士用生命保衛的渚碧礁,如今也成了面積4.6平方公裏的「渚碧島」,中菲兩國船只曾經對峙的美濟礁,則擴充套件為5.66平方公裏的「南海之心」。
2019年3月,由振華重工生產的「天鯤」號重型自航絞吸船下水啟航,這艘龐然大物的吹填能力比「天鯨」號還強30%。
中國的大規模吹沙填海高歌猛進,這讓還處於用人拉肩扛土辦法造島的周邊國家眼紅不已,卻毫無辦法,只能提出「抗議」。
奇葩的是,某些與南海毫無瓜葛,簡直是八竿子打不著的西方國家也跟在東南亞國家身後,叫囂說中國的南海造陸行動「破壞環境」。
對此,我們外交部的回復是:
「中方島礁擴建工作采用「自然仿真」思路,模擬海洋中暴風浪吹移、搬運珊瑚砂礫等生物碎屑,逐漸前進演化為海上綠洲的自然過程……有關做法經得起時間的考驗。」
轉譯一下:這些島礁本來就會長這麽大的,所以我們不生產島,我們只是大自然的搬運工!
某些國家:……
今天,中國對南海的實控能力全面提升,我們的海巡船和漁政船在南海上劈波斬浪,有效保護中國漁民的正常作業,並打擊某些國家的非法捕魚采礦行為。
中國漁民再也不用擔心台風來臨時沒有地方避風,也不用擔心正常的捕魚作業會被他國軍艦粗暴幹涉,甚至被扣押。
這一切,都是因為中國的國力飛速提升,我們捍衛自己海疆和合法權益的能力日新月異,正如2016年一句膾炙人口的話所說的:中國的南海,一點都不能少!
說出這句話時,中國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有底氣。
時至今日,全世界48%的貿易運輸穿越南海,占中國進出口量85%的貿易運輸必須穿越南海,特別是全球30%以上的石油必須經馬六甲海峽運輸,其中包括了日本和南韓90%的原油進貨量。
南海對亞太國家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如今,中國在南海的大棋盤上已占了天元之位。
但是,南海只是我們的起點,中華民族真正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不能忘記的是:我們在南沙取得令人矚目的成就背後是無數共和國最高端精英人才四十年如一日的默默付出,他們都是和平年代的國家英雄。
向英雄們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