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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鎮那些年:我衛校畢業分配到鎮衛生院,遇意外差點娶不到真愛

2024-12-20心靈

素材/ 源自某人講述

內容及觀點/ 均屬作者原創

我叫程南祥,1985年的時候,我二十三歲,已經在一個鄉鎮衛生院工作了四年多時間。

而我的身份在當時是很微妙,既不是正式的醫生,也不屬於護士,更不是由農民群體當中培養起來的赤腳醫生,就是一般的醫護工作者,什麽都幹。

因為我當年是讀中專衛校被分配到這裏來的,要說明的一點是,男的讀衛校其實不算多。

被分配來這個鄉鎮入職的時候,也沒說清楚我具體的職位,只是在崗位職責方面,介定為,可以給護士和醫生都幫忙,因此在護士人手不足時,就充當護士,醫生太忙時,就當醫生的助理,也可以說是幹雜活的,什麽都幹。

我曾經向領導申請,幹脆就讓我當護士好了,可他們又覺得大材小用。

因為我在讀中專時,那個專業聽起來,是相當高大上的,衛生事業管理。

他們或許認為,不能讓我這種人才當護士,可又一時不能給我這個中專生安排什麽管理方面的崗位,因此只能拖著,也讓我更好的接受基層鍛煉。

結果我這一做就是四年,已經不在乎是什麽樣的崗位職業,反正也是為群眾治病而服務,為他們解憂解困,為啥在乎自己的個人名譽以及職銜呢?

可我深知,這對我在擇偶找物件方面,還是有些影響的。

雖然我僅僅二十三歲,可再不找的話,兩三年過去,也很容易成為大齡剩男,因此我的單位裏一些前輩同事,又或者是認識我的人,都曾幫過我找物件相親。

家鄉那邊,也有媒婆幫我找過,但都因為我這身份說不清的原因,就不好跟對方說我的具體職業是什麽。

我總是實事求是,因此必須強調的一點,不要讓別人誤會我是醫生,如果對方想知道我具體是做些什麽的,就說是在衛生院工作就可以。

結果這個職業太含糊的問題,影響可不少,或許不少姑娘以為我是搞清潔的,又或者是做真正的雜工,因此都沒興趣跟我相親。

眼看著二十四歲很快到來,我感受到年齡的壓力,但在找物件這個事上,卻是有心無力,並且越發的迷惘,焦慮。

而在這一年的秋季,我有個一個新的工作任務。

這是我相當樂意去做的,因為可以在每個星期都下鄉走訪一下各村。

每當星期六的時候,我就要踩著自由車,在鎮內十多個農村走訪,挨家挨戶的敲開他們的門,然後送上一個涼茶劑包,以及半斤紅棗,通常一天十二小時才可以完成整個工作任務,因此必須要大清早就出發。

山區的農村,總是有著一片灰蒙蒙的霧氣。

雖然物質條件匱乏,但這裏的農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反倒是生病的不多,健康長壽的大有人在,但也有一些老人家,由於積勞成疾,而患下了一些慢性病。

來到某一個村,我敲開了一道簡樸的竹門,發現這裏面是個小小的陶盆作坊,僅僅十來方的院子裏,放滿了陶盆半成品,這類陶盆雖然粗糙,但估計是農用必須品,腌菜是最適合的。

吱的一聲,門開啟後,是個慈祥和藹的長者老頭,他看上去已經有六十多歲,但卻依然很壯實,估計是長年從事體力勞作,讓他能天天得到消耗。

當這個長者得知,我是鎮衛生院的工作人員,前來派涼茶包以及紅棗,他發出友善和悅的笑容,接過這些饋贈,並且還邀我進去喝個湯再離開。

可我卻說,工作任務繁重,要趕路,謝謝他的好意。

他也就笑著點頭,與我道別,然後緩緩把門關上,可就在他轉身要走動的時候,我察覺到不妥之處以及他身體的變化。

他的臉色有些青白,似乎承受著什麽痛楚,緊接著他的其中一只手,掩住了腰部位置,並且走路也走不穩,完全要站住,仿佛再前行半步,他都擔心他自己有摔倒的危險。

我隔著那道竹門望進去,也能判斷出,他身體一定有問題。

「老人家!你怎麽了?」我立刻對著裏面叫喊,並且不得不推開竹門,走到了他的身旁,把他扶住。

他顯然沒想到,我在這刻會雪中送碳的進去幫他,立刻臉上表露出感激,並且嘴裏喃喃地說:「唉,老毛病,腰痛又犯了,沒啥的。」

我舒了一口氣,從他這臉色的健康程度,估計他並沒有什麽臟腑功能方面的問題,或許他就是真的僅僅只是腰痛而已。

可他這痛苦的表情,依然引起我的註意。

他竟痛得閉上眼睛並且咬緊牙的樣子,這就不是很輕緩的那種腰痛,只要痛到入骨的程度,才有這樣的表情。

最終我顧不上這天的工作任務是否能完成,立刻就給他把脈,並且準備使用針灸以及刮痧推拿等方式,對他進行治療,無論是在學校,還是在工作中,我都沒有停止學習,因此這治病救人的能力,我還是有的。

我的診斷結果是,他有腰椎方面的問題,跟他工作過程中長期操勞,造成了腰椎勞損有關。

或許這位老人,他怎麽也不相信,我作為衛生院裏的一名普通工作人員,可以幫到他什麽。

然而我用了幾下推拿,就即時讓他痛楚大大減緩。

「不痛了?」他驚嘆不已的望著我,並且眼裏充滿著感激,甚至有淚湧出來。

緊接著,他竟然說要酬謝我,叫我留在這裏好好吃一頓飯,他要去買最好的酒和肉來招待我。

我卻對他說:「老人家!現在我只是暫時減輕了你腰部的問題,但這只是治標不治本,如果真要根治,你還是得去大醫院,檢查腰椎方面,讓醫生給一個治療方案!」

說完後,我就說,怎麽也不能收他任何酬金,我也不能留在他這裏吃飯,但我會在三天後,再來察看他的病情,再給予他一些治療建議。

當這位老人在聽完我這樣的話,眼裏含著的淚光更加濃重,他使勁地點頭,並且對我說:「嗯!那到時我叫我女兒也回來,這樣的話,你就可以跟她好好認識,她還沒有嫁人,也沒有物件。」

緊接著,他就問我,我是否有物件,以及結婚了沒有。

我有些難為情的笑著搖了搖頭,他即時說,那就合適,三天後,一定得來見他女兒。

離開的時候,我心裏其實一直以為老人是哄我,或者他是拿我開玩笑。

又或者,他女兒應該長得很不好,所以才沒結婚的,畢竟長得漂亮的話,肯定是早嫁出去了。

過了三天,我選擇在中午的時候,前去探望這個老人,結果發現他竟然做好了一桌子豐盛的酒菜,在等著我,讓我更感到驚訝的是,屋裏面有一個跟我年紀差不多大的美麗姑娘,正以友善真摯的神情,望著我。

這個姑娘,正是我心儀的那種異性型別,賢淑文靜,因此這刻我竟然有一種手足無所措的感覺。

老人就把我邀進去,坐在他女兒的旁邊,並且進行介紹。

我這才算是認識他們父女倆,並且也知道了他們的家庭情況。

我完全沒想到的是,這個老人何誌德,六十五歲,是一個人做陶盆作坊來維持生計,獨居在這個村裏,而他女兒何芳,是在鎮裏上班,其實算起來是他的第三個女兒,然而現在卻是他唯一的至親。

何誌德老人的人生相當坎坷,他和妻子曾生育過一個兒子,兩個女兒。

可他的這個兒子,在童年就不幸夭折了,大女兒也在十多歲的時候,由於在池塘裏捕魚時不幸溺水身亡,他的妻子承受著巨大的精神痛苦,最終也在五十多歲的時候因病去世。

自此之後,他就獨自撫養小女兒何芳,最終把何芳養大,何芳讀書也很勤奮,她讀的是三年制的省裏專科學校,畢業後回到鎮機關單位工作,現在是在鎮宣傳辦上班。

當我得知,何芳竟然是大學生,並且工作單位還是鎮宣傳辦,我就對她說,我只是個中專生,畢業後分配到這個鎮的衛生院,並且具體是什麽職務,我現在也不知道,說白了跟打雜差不多。

何芳在聽我這麽坦率的說出我的一切,她並沒有表現出看不起我的樣子,反而認為我是個直接真誠的人,她也鼓勵我不要因為工作的不如意而自卑。

並且她說,她雖然算是大學生,可現在分配到鎮宣傳辦,也是很普通的小職員,因此她不認為我跟她之間,是有什麽區別以及台階的,我完全可以放開心扉的跟她成為朋友。

我跟何芳一邊吃一邊暢談,竟然好像有著千言萬語要向對方傾訴,難以一時全部說出似的。

而何誌德老人就給我倒酒,我卻不敢喝,因為我其實只是中午抽出這個時間出來,下午還得回去衛生院上班。

經過交談後,我得知何芳在年齡方面,僅僅比我大了一年,也就是說我們是同齡人。

而她沒有物件還未婚這個事,是她含羞笑著,低頭暗暗承認的。

我當時一下子心跳個不停,可我又很是清楚,哪怕現在何芳對我有意向,想跟我發展為物件,她父親何誌德,也很希望我們這對年輕男女有所發展,但說到底,我和何芳,也僅僅只是剛認識,初次見面。

因此,哪怕我這次是跟何芳互相看上了,我也不可能立刻就向她示愛的,只能是以後互相多些交流和交往,從而讓感情慢慢的發展加深,從普通朋友慢慢的自然而然發展,發展到物件關系那一步。

最讓我感到殘酷無情的,是時間。

我看了看那塊半舊的梅花表,發現時間已經超出我的預算範圍,因此我不得不向何芳以及她父親提出,我是中午跑出來的,因此現在必須踩自由車趕回去,否則遲了的話,就要受上級責備。

在急匆匆離開的時候,我和何芳互相留下了單位地址以及單位的電話。

最終,我把自由車踩得飛快,在起伏不平的山路上穿梭,翻了一個又一個山嶺,在半個小時內趕回到鎮衛生院,到達時已經是整個身體渾身是汗。

幸好沒遲到,我也沒有受到上級的責備,並且立刻就投入到緊湊的日常工作之中。

在此後的好幾天裏,我竟然都陷入到對何芳的想念之中。

我只想著,她現在或許也是工作忙碌。

因此哪怕我找天抽空去找她,她也不一定有時間,甚至我可能會妨礙到她的工作。

最終我在某天的晚上,忍不住的拿出紙和筆,決定寫一封信給她。

我其實並沒有寫信的習慣,我父母不怎麽識字,因此我也就沒有寫信給他們,而我讀書時也沒有談戀愛,也沒有跟哪一個同學保持著聯系。

而現在,雖然我和何芳都在同一個鎮,但我卻只想著,或許我跟她最好的聯絡方式,就是書信,並且有一些當面不敢說的話語,也可以透過書面文字去表達個清楚。

就這樣,我用了整整一個晚上,把內心的千言萬語,全部都訴諸筆端,寫了很多的文字出來,準備就這樣按何芳提供給我的那個單位地址,寄出去。

當這封信寄出後,我內心的思緒,只能用百感交集來形容,因為我真不知道,最後得到的結果是什麽。

我雖然並沒有明顯的示愛,以及表達出我對何芳的眷戀之情,但假若何芳是個感情細膩的女性,她一定可以在字裏行間,看到這些文字當中透出來的愛意,因此她是否願意接受我這份愛,我真的不知道。

我自問,我這個條件,其實是配不上她的。

她是個讀過三年專科的大學生,而我僅僅只是中專生,並且像她這麽的美麗動人,她在擇偶方面,能讓她選擇的男性,應該是有很多的,追求她的人應該不少。

我只能在繁忙的工作中不斷等待,每天都詢問負責信件的阿姨,問她有沒有收到我的信,結果她總是笑著搖頭,還問我是不是談了物件,因此在等物件的來信。

我搖頭,立刻否認。

那封信整整發出去三個星期了,一直沒有得到回復,我最終確認,或許何芳不會回復這個信,也不會給予任何的反饋。

在確定這點的時候,我內心不禁苦笑,只想著,為啥我這樣天真,當時認為何芳是對自己有意思呢?可事實上,自己根本就不被何芳喜歡上,為啥就這麽的自作多情?

最終,我下決心要忘記這一切。

可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正在那一天,在傍晚下班的時候,我卻看到一個踩著自由車前來衛生院的女性身影,這個倩影的婀娜好看,讓我感到熟悉,我竟一下子就認得出,這是我朝思暮想的何芳。

何芳發出嫣然的笑容,把自由車停好後,走到我跟前,把一盒姜糖遞向我,這是她在外地買回來的。

她看著我目瞪口呆的望著她,嫣然笑了起來,然後對我說,她這幾個星期一直被單位派到外面學習,因此回來後,才看到我的信。

所以,她這些天裏,也就不能看到我那封信裏所寫的一切,更不可能給我回復了,估計我一定是等了很久,因此她在看完這個信之後,就立刻趕到我這個單位來,只想盡快見到我。

我當時內心激動無比,並且也一陣驚喜,因為這意味著,我以為她對我並沒感覺,是錯誤的,這僅僅只是時間和距離上的問題而已,現在她已經用行動來證明,她是對我有意思的。

而這刻我面對著她的時候,卻是不知所措,因為雖然已經是下班時間,可我在衛生院裏依然是有工作,走不開了。

我的一個單位領導,她是個很好心的女醫生,看得出我好像是要談物件,因此就讓我和另一個同事換班,這樣的話,我就可以和何芳一起到外面去。

最終,我就和何芳兩個人各踩一輛自由車,一起到鎮上的小吃街去。

閑逛的同時,也不斷的品嘗各種美食,吃喝過後,我們又在月色下漫步在郊野,逐漸的拖起了手,因為彼此的心都已經靠在一起,一切不必言說。

我和何芳確立了戀愛關系後,她父親何誌德是最高興的,因為我表現出很能照顧關愛別人的一面,何誌德最希望的就是女兒能找到這樣的一個男人,能照顧她一輩子,這樣他就心安。

我利用自己的保健學知識以及一些醫學知識,給何芳解決了不少的亞健康的問題。

而何誌德的腰椎也在我的建議下,去市裏的大醫院,進行一個矯正,自此就沒有再復發,再加上我給他做推拿以及針灸,他的身體好了很多。

我經常和何芳一起回到她父親何誌德那裏,三個人一起做飯,並且一起吃,那感覺就像是家人一樣,已經無分彼此,相處得相當融洽。

在接下來一年的那個春節,我帶何芳回了一趟我的家鄉,見我父母,我父母我帶回來的這個物件,是贊不絕口。

而何芳在生活中是很能關心體貼我的,甚至可以說對我無微不至,我每天都只想著盡快把她娶為妻子,從而讓她能擁有一個幸福的婚姻,我也能感受得出,她做好了嫁給我的準備。

結婚戒指,我是沒錢去買的。

但有一次我在山上撿到了某塊很漂亮的紫水晶,最終在鎮上找一個銀匠,把這個紫水晶鑲嵌在一顆銀戒指上,雖然花了一些錢,可我卻只想著,我必須要在某天送給她,給她一個驚喜。

然而,正當我計劃著某天要在何芳跟前,向她求婚並且帶她去領證的時候,我卻被單位告知,我將被派到另一個更偏僻的窮鄉村地帶,那邊發生了水災,而水災也導致醫療力量嚴重不足,需要我們過去。

我毫不猶豫的加入這個醫療工作隊,並且在出發起行前,叫何芳等我,當時我對她說,估計是不需要太長時間,十多天就可以回來。

可最終的結果,我卻是一直在這個水災地區,從來醫療救助活動,每天都忙不過來,並且什麽時候能調回到原單位,真的是未知之數。

而某一個特殊事件的發生,讓我只感到,我能回去跟何芳結婚也幾乎要成為一個奢望,因為我經歷了九死一生般的劫難,性命垂危。

我每天都要劃著小舨艇,救助各個村裏有疾病的民眾到醫療站。

結果這天要救助的是一個孕婦,她已經快要臨盆,因此格外的痛苦,也需要我爭分奪秒,可我經歷了多日的勞累,已經身體耗損嚴重,因此劃動那個船漿,我都感到相當吃力。

然而為了讓這個孕婦能順利被救到醫療站從而順利生產,我不顧自己多麽的勞累,依然使勁地劃船,讓小船艇能盡可能的快起來。

最終這個孕婦被及時送到了醫療站,接受婦科方面的醫護人員為她接生,可我卻因為體力虛耗過度,竟然在小艇上不省人事,掉進激流不息的水裏去。

當我被救起來時,發現自己被送到了市裏的大醫院,我腦部受到嚴重的撞擊,需要接受大手術。

而我的未婚妻何芳,未來嶽父何誌德,還有我的父母,他們都還沒知情,實在趕不及,只能盡快聯系上他們。

我對主治醫生提出,如果這次我手術不成功,那麽我希望他能幫我把一個物件,交給我的未婚妻何芳,緊接著我就把身上的口袋一直縫得嚴實的戒指拿出來,我只希望何芳知道,假若這一輩子不能跟她夫妻,有來生的話,我也要跟她成為夫妻的。

最終,我的父母還是及時趕來了,他們在手術書上簽字,並且哭著問我,要不要通知何芳前來,我心想,她一定是在忙碌的工作中,因此還是不要影響到她的工作,更何況,我真的不希望看到她傷心落淚的樣子。

我就很快被推進手術室,並且在打了一通麻醉後,就沒了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被推出手術室,當我睜開眼後,看到的,竟然是何芳喜極而泣,淚流滿臉,她抱住我,跟我的頭緊緊靠在一起,對我親了又親。

而她的左手無名指上,已經戴著我給她的那只戒指。

後來我才知道,我這個手術的風險程度是極高的,她在得知我被送到如此一個大醫院並且接受這麽高風險的手術,哪怕手上有很多的工作,也坐車趕來。

最終她在我接受手術的過程中,心急如焚,每天都以淚洗臉,我父母勸她不要太傷心難過,可她實在放不下。

並且她說,假若我就這樣救不過來,那麽她的無名指上,將一輩子戴著我給她的戒指,她真不知道是否能再遇到像我這樣的真愛。

可上天還是憐惜我和她這對愛侶,讓我和她能在經歷這一麻難後,順利的在一起,我出院後,就和她馬上去領證結婚,成為了一對夫妻。

後來,過了幾年後,我被調到了鎮衛生辦,又在十多年後被調到縣衛生局,經濟收入已經改善了許多,我會在何芳每年生日的時候,都送給她一些首飾或項鏈之類的,讓她得到一個驚喜。

可她卻對我說,這些都讓她很喜歡,但都不及當年我送給她的那個戒指,那個戒指是她一直戴著,因為見證著我對她的真愛,是最值得她珍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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