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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夜間回家,見長嫂在院裏埋東西,他假裝犬吠救侄子

2024-12-19心靈

男子夜間回家,見長嫂在院裏埋東西,他假裝犬吠救侄子

在江南水鄉的一個小鎮,鎮上有個叫柳河灣的地方,那地界兒風景如畫,小橋流水,白墻黛瓦,一派寧靜祥和。

可今兒咱要講的,可不是那風光景致,而是這柳河灣裏一戶姓李的人家,發生的一檔子波譎雲詭的事兒。

李家世代務農,家中兄弟倆,老大叫李忠,老二叫李義。

李忠娶了個媳婦,人稱大嫂王翠花,是個能幹又潑辣的主兒;李義尚未娶親,平日裏跟著哥哥嫂子一起下地幹活,日子雖不富裕,卻也和睦。

李家有個獨苗苗,是李忠的兒子,小名叫狗蛋,聰明伶俐,深得全家人的喜愛。

這天晚上,月黑風高,李義從鎮上酒館打酒回來,一路上哼著小曲兒,心裏頭美滋滋的。

為啥?

還不是因為今天酒館老板心情好,贈了他一壺自家釀的「女兒紅」,說是慶祝他即將年滿二十,該娶媳婦了。

李義想著,這好事兒得趕緊跟家裏人說,腳步也就加快了幾分。

剛拐過村口的老槐樹,李義就遠遠瞧見自家院子裏透出微弱的燭光,心裏犯嘀咕:這麽晚了,嫂子怎麽還在院子裏忙活?

他輕手輕腳地靠近,打算給嫂子一個驚喜。

可這一瞧,差點沒把他魂兒給嚇飛了!

只見王翠花穿著一身黑衣,手裏拿著把鋤頭,正對著院子一角挖坑,嘴裏還念念有詞,那聲音低沈而詭異,聽不清說的啥。

李義心裏「咯噔」一下,心想這大半夜的,嫂子這是在幹啥呢?

他悄悄繞到院墻外,借著月光一看,差點沒叫出聲來——坑裏竟然是個小小的包裹,隱約可見裏頭是個小孩兒的衣裳!

李義心裏那個急啊,這不是明擺著要害狗蛋嘛!

他強壓下心頭的驚慌,琢磨著怎麽救侄子。

突然,他靈機一動,想起了小時候跟村裏的老道士學的幾招「驅邪術」,雖然不怎麽靈光,但裝狗叫總該會吧?

於是,李義深吸一口氣,憋足了勁兒,突然「汪汪汪」地叫了起來,那聲音又響亮又逼真,嚇得王翠花手裏的鋤頭「哐當」一聲掉在地上,臉色瞬間變得刷白。

「誰?

誰在那裏裝神弄鬼?」王翠花緊張地四處張望,聲音裏帶著幾分顫抖。

李義見這招有效,繼續「汪汪」叫著,一邊悄悄往院門口挪動,打算趁亂進去看看那坑裏到底埋的是啥玩意兒。

就在這時,屋裏傳來了狗蛋的哭聲,那聲音稚嫩而驚恐,聽得李義心頭一緊。

「狗蛋別怕,叔叔來救你了!」李義心裏默念著,加快了腳步。

王翠花一聽狗蛋哭了,更是亂了方寸,也顧不上挖坑的事兒了,急匆匆地跑進屋去哄孩子。

李義趁機溜進院子,借著月光和微弱的燭光,挖開了那個坑。

這一挖,可把他嚇得不輕!

坑裏哪有什麽小孩兒的衣裳,分明是一包用黃符封好的東西,上面還畫著一些奇怪的符咒,散發著淡淡的硫磺味。

李義雖然讀書不多,但也知道這些符咒不是啥好東西,肯定是用來驅邪或者鎮壓啥的。

正當他琢磨著這東西的來歷時,屋裏傳來了王翠花的叫罵聲:「狗蛋,你這孩子怎麽回事?

大半夜的哭啥?

是不是又做噩夢了?」緊接著,是狗蛋斷斷續續的哭聲和安慰聲。

李義心裏五味雜陳,一方面慶幸狗蛋沒事,另一方面又對嫂子的行為感到不解和憤怒。

他想了想,決定先把這包東西藏起來,明天一早找村裏的老道士問問清楚。

於是,他小心翼翼地把那包東西重新包好,藏在了院子角落的老槐樹底下,用幾片枯葉蓋好,做了個記號。

然後,他悄悄回到屋後,從後門溜了進去,假裝剛從外面回來的樣子。

「喲,二弟,你咋這時候才回來?

打酒去了?」王翠花見李義進來,勉強擠出個笑臉,問道。

「啊,是啊,鎮上人多,耽誤了一會兒。」李義故作鎮定地回答,心裏卻在盤算著接下來的計劃。

這一夜,李義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心裏像有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他想著嫂子為何要害狗蛋,是不是被啥不幹凈的東西纏上了?

還是說她自己有啥不可告人的秘密?

第二天一早,天剛蒙蒙亮,李義就起床了。

他洗漱完畢,吃了口早飯,便匆匆往村東頭的老道士家趕去。

那老道士姓張,人稱「張半仙」,在村裏頗有幾分威望,誰家有個啥妖魔鬼怪的事兒,都找他幫忙解決。

到了老道士家,李義敲了敲門,等了半天才見門「吱呀」一聲開了,露出一張布滿皺紋的臉。

「喲,是李義啊,這麽早來找我,有啥急事兒?」老道士瞇著眼睛問道。

「張道長,我……我遇到了一件怪事兒。」李義吞吞吐吐地說,把昨晚的事兒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老道士。

老道士聽完,眉頭緊鎖,沈思了片刻,然後說道:「這事兒聽起來不簡單,你帶我去看看那包東西吧。」

李義一聽,連忙點頭,帶著老道士回到了家裏。

他們悄悄來到院子角落的老槐樹下,找到了那包東西。

老道士接過東西,仔細端詳了一番,然後嘆了口氣,說道:「這包東西裏,封印的是一個怨念極深的鬼魂,看來是想透過害你侄子來達到某種目的。」

「啥?

鬼魂?」李義一聽,嚇得差點沒坐地上。

老道士點點頭,繼續說道:「不錯,這鬼魂怕是跟你家有啥淵源,才會選擇這種方式報復。

我得先做法超度它,然後再查查根源,看看是誰在背後搞鬼。」

說完,老道士從懷裏掏出一把銅錢和一張符咒,口中念念有詞,開始在院子裏做法。

李義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心裏既緊張又好奇。

不一會兒,只見一陣陰風吹過,院子裏突然彌漫起一股淡淡的霧氣,那霧氣中似乎還夾雜著幾聲低沈的哀號。

李義嚇得渾身發抖,緊緊抓著老道士的衣袖。

老道士卻不慌不忙,手中的符咒一揚,大喝一聲:「孽畜,還不速速離去!」

只見那道霧氣猛地一震,然後緩緩散去,院子裏又恢復了平靜。

老道士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說道:「好了,這鬼魂暫且被我鎮壓住了,不過要想徹底解決這事兒,還得找到它的根源。」

李義一聽,連忙點頭稱是,心裏暗暗感激老道士的救命之恩。

接下來,他們一起商量了對策,決定先從王翠花身上下手,看看她到底知不知道這事兒。

於是,李義和老道士一起回到了屋裏,假裝什麽事情都沒發生,跟王翠花聊起了家常。

王翠花見他們神色如常,也就放松了警惕,開始有一句沒一句地搭著話。

然而,就在他們聊得起勁的時候,狗蛋突然又哭了起來。

這次,哭聲裏夾雜著幾分驚恐和不安,像是看到了什麽可怕的東西。

李義一聽,心裏咯噔一下,連忙抱起狗蛋,一邊哄著一邊看向王翠花。

只見王翠花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眼中閃過一絲恐懼和慌張。

李義心裏更加確定,這事兒肯定跟她脫不了幹系!

接下來,李義和老道士會如何揭開真相,王翠花背後又藏著怎樣的秘密?

且聽下回分解!

李義見王翠花神色不對,心裏頭跟明鏡兒似的,知道這事兒八成跟她有關。

但他沒急著戳穿,而是跟老道士使了個眼色,繼續若無其事地跟王翠花周旋。

「嫂子,狗蛋這孩子最近是不是有啥不對勁兒啊?

咋老哭呢?」李義假裝關切地問。

王翠花一聽,眼神閃躲了一下,支支吾吾地說:「沒……沒啊,就是孩子小,晚上容易做夢唄。」

李義一聽這話,心裏頭冷笑一聲,心想:做夢?

怕是做了鬼夢吧!

但他沒表現出來,繼續跟王翠花周旋,一邊兒用眼角余光觀察著老道士。

老道士這時候正假裝在屋子裏瞎轉悠,實則是在用他那雙老辣的眼睛搜尋著蛛絲馬跡。

他走到墻角,突然停下腳步,盯著墻上的一幅畫兒看了起來。

那是一幅普通的山水畫兒,沒啥特別的。

可老道士卻看得入了神,眉頭緊鎖,像是在思考著什麽。

李義見狀,心裏頭好奇,也走過去看了一眼,可啥也沒看出來。

「張道長,您看啥呢?」李義忍不住問。

老道士沒回答,而是伸手摸了摸畫框,然後輕輕一推,那幅畫竟然「吱呀」一聲開啟了,露出後面的一個暗格!

李義和王翠花一看,都楞住了。

這暗格裏頭黑漆漆的,看不清有啥東西。

老道士從懷裏掏出一根蠟燭,點亮了扔進去,只見裏頭藏著幾本破舊的古書,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法器。

「這是……」李義驚訝地問。

老道士沒回答,而是拿起一本古書,翻開看了看,然後嘆了口氣,說:「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王翠花一聽這話,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李義見狀,知道火候差不多了,於是猛地一轉身,瞪著眼睛問:「嫂子,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你為啥要害狗蛋?」

王翠花一聽,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著說:「二弟,我……我也是被逼無奈啊!」

原來,王翠花年輕時,曾跟一個外鄉的男子好過。

後來,那男子不辭而別,留下她一個人。

她本以為這事兒就這麽過去了,可沒想到,那男子竟然是個道士,還是個修煉邪術的家夥。

他離開後,留下了一個詛咒,說王翠花要是敢背叛他,就會讓她的兒子遭殃。

王翠花本來沒當回事兒,可後來生下狗蛋後,怪事就接二連三地發生了。

狗蛋經常生病,晚上還老做噩夢,哭鬧不止。

王翠花找了很多大夫都治不好,最後沒辦法,只好按照那道士留下的線索,開始修煉一些邪術,想以此來保護狗蛋。

可沒想到,這邪術沒練成,反而引來了更多的鬼怪。

其中一個怨念極深的鬼魂,就是當年那道士害死的一個人,它附在了王翠花身上,逼著她做盡壞事,以此來報復李家。

王翠花說完,已經哭得泣不成聲。

李義一聽,心裏頭五味雜陳,既同情她的遭遇,又憤怒她的糊塗。

老道士則在一旁搖了搖頭,說:「唉,這都是因果報應啊!

你當年要是沒做出那種事兒,又怎會落得如此下場?」

王翠花一聽這話,更是哭得稀裏嘩啦的。

李義見狀,嘆了口氣,說:「嫂子,事到如今,你也別哭了。

咱們得想辦法解決這事兒。」

老道士點點頭,說:「不錯,這鬼魂不能留,得趕緊超度了它。

至於你嘛……」他看了一眼王翠花,繼續說道:「你犯下的錯,也得自己承擔。

不過,念在你也是被逼無奈,我可以幫你向天師廟求一道符,保你和你兒子平安。」

王翠花一聽這話,連忙磕頭謝恩。

老道士則擺擺手,說:「先別忙著謝我,這事兒還沒完呢。

你得先帶我去找到那道士的屍身,只有徹底消滅了他的怨念,這事兒才算完。」

王翠花一聽這話,嚇得臉色煞白,說:「那道士的屍身?

我……我不知道在哪兒啊!」

老道士一聽這話,皺了皺眉,說:「你不知道?

那你當年是怎麽修煉邪術的?

那道士的線索,你肯定知道一些。」

王翠花一聽這話,只好硬著頭皮說:「我只知道,那道士當年是從南邊來的,具體是哪兒,我也不清楚。

他留給我的東西,都在那個暗格裏了。」

老道士一聽這話,嘆了口氣,說:「也罷,這事兒就交給我來處理吧。

你先在家看好狗蛋,別讓他再出啥岔子了。」

說完,老道士轉身就走,留下一臉茫然的李義和王翠花。

李義看著老道士的背影,心裏頭既感激又佩服,心想:這老道士真是個高人!

接下來的幾天,老道士帶著幾個徒弟,四處奔波,終於在南邊的一個小山村裏,找到了那道士的屍身。

原來,那道士當年因為修煉邪術,被同門師兄弟追殺,最後死在了這個小山村裏。

他的怨念一直沒能消散,所以才附著在王翠花身上,報復李家。

老道士找到道士的屍身後,做了一場大法事,終於徹底消滅了道士的怨念。

王翠花也因此得以解脫,她和狗蛋的身體也漸漸好了起來。

這事兒過後,李義對王翠花的態度也發生了變化。

他不再像以前那樣疏遠和冷漠,而是開始嘗試接納她,把她當作一家人來看待。

王翠花也深知自己以前的過錯,對李義和狗蛋更加關心和照顧。

而老道士呢,則成了李家的恩人。

每逢過年過節,李家都會準備豐厚的禮物,去感謝老道士。

老道士也總是笑瞇瞇地接受,說:「都是應該的,應該的。」

這事兒雖然過去了很久,但在柳河灣的鄉親們心裏,卻始終是個津津樂道的話題。

每當夜幕降臨,大家圍坐在一起聊天的時候,總會提到李家和王翠花的故事,感嘆人生的無常和因果的報應。

而李義呢,每當想起這事兒,心裏頭總是感慨萬分。

他覺得自己就像是經歷了一場大夢,醒來後,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但他知道,無論未來怎樣變化,他都要珍惜眼前的一切,好好地活下去。

李義自打經歷了那檔子事後,整個人跟變了個樣似的。

原先那吊兒郎當的模樣收斂了不少,對家裏人也更加上心了。

特別是對待王翠花,那簡直跟親姐弟沒啥兩樣,有啥好事兒都想著她。

王翠花呢,也是打心眼裏感激李義。

原先她還總擔心李義會因為那事兒記恨她,可現在看來,是自己多想了。

她心裏頭那個悔啊,要是早點兒跟李義說實話,也不至於鬧成那樣。

這天,正值臘月二十七,柳河灣的鄉親們都在忙著置辦年貨,準備過大年。

李義呢,也不例外。

他一大早就起來,套上馬車,準備去鎮上買點兒年貨回來。

臨出門前,他特意去王翠花家看了看,見她正忙著給狗蛋做新衣服,就笑著說:「嫂子,你忙著呢?

我去鎮上買點兒年貨,有啥要帶的不?」

王翠花一聽,連忙擺手說:「不用不用,你自個兒去吧。

家裏啥都有,不用你操心。」

李義一聽這話,心裏頭那個暖啊。

他笑著說:「那可不行,咱都是一家人,我不給你帶,給誰帶啊?」

王翠花一聽這話,眼眶都紅了。

她哽咽著說:「二弟,你……你真是好人啊!」

李義一聽這話,哈哈大笑,說:「嫂子,你這是說的啥話?

咱都是鄉裏鄉親的,互相幫忙不是應該的嗎?」

說完,他拍了拍馬背,駕著馬車就去了鎮上。

到了鎮上,李義先去了肉鋪,買了幾斤豬肉回來。

然後又去了雜貨鋪,買了些糖果、瓜子啥的。

正準備回去呢,突然看到一個賣對聯的小攤兒,他心想:快過年了,得買幾副對聯回去,喜慶喜慶。

於是,他就走過去,挑了幾副對聯,正準備付錢呢,突然聽到旁邊有人喊他:「這不是李義嗎?」

李義一聽,轉頭一看,原來是村裏的劉老漢。

他笑著說:「喲,劉大爺,你也來買年貨啊?」

劉老漢點了點頭,說:「可不是嘛。

快過年了,得準備準備啊。

你這是買對聯呢?」

李義笑著說:「是啊。

這不快過年了嗎?

得買點兒對聯回去,貼門上,喜慶喜慶。」

劉老漢一聽這話,笑著說:「那你可買對地方了。

這家的對聯啊,寫得可好了。

特別是那幅‘春風得意財源廣,花香鳥語福壽多’,寫得那叫一個好啊!」

李義一聽這話,心想:既然劉大爺都這麽說了,那肯定不會差。

於是,他就買了那幅對聯,又跟劉老漢閑聊了幾句,才駕著馬車回去了。

到了家,他把年貨往屋裏一放,就拿著對聯去找王翠花了。

王翠花一看他來了,連忙放下手裏的活兒,迎了出來。

「二弟,你這是又給我帶啥好東西來了?」王翠花笑著問。

李義揚了揚手裏的對聯,說:「喏,給你買了副對聯。

快過年了,得貼門上,喜慶喜慶。」

王翠花一看那對聯,眼睛一亮,說:「喲,這對聯寫得可真好啊!

二弟,你可真有心啊!」

李義笑著說:「那可不。

咱都是一家人,我不給你帶,給誰帶啊?」

說完,他就幫著王翠花把對聯貼到了門上。

貼完後,他站在門口,看著紅彤彤的對聯,心裏頭那個美啊。

接下來的幾天,李義每天都忙著幫王翠花和鄉親們置辦年貨、打掃屋子啥的。

雖然累點兒,但他心裏頭高興啊。

他覺得,這就是家的感覺,這就是親情的力量。

終於,到了大年三十這天。

早上,李義早早地就起來了,幫著王翠花準備年夜飯。

廚房裏,鍋碗瓢盆叮當響,香氣四溢。

王翠花呢,也是忙得不可開交,一會兒切菜,一會兒炒菜,嘴裏還哼著小曲兒。

李義看著王翠花那忙碌的身影,心裏頭那個感動啊。

他走過去,輕輕拍了拍王翠花的肩膀,說:「嫂子,你歇會兒吧。

這活兒,我來幹。」

王翠花一聽這話,笑著說:「二弟,你可真會體貼人。

不過,這活兒啊,我還是得自己幹。

你啊,就等著吃年夜飯吧。」

李義一聽這話,哈哈大笑,說:「那行。

那我就等著吃年夜飯了。」

說完,他就去屋裏幫忙擺桌子、拿碗筷啥的。

不一會兒,一桌豐盛的年夜飯就做好了。

大家圍坐在一起,吃著、喝著、聊著,別提多高興了。

飯後,大家又一起放鞭炮、看春晚啥的。

李義呢,更是忙得不可開交。

他一會兒幫著點鞭炮,一會兒幫著拿零食啥的。

雖然累點兒,但他心裏頭高興啊。

他覺得,這就是年的味道,這就是家的溫暖。

終於,到了半夜十二點。

大家夥兒都跑到院子裏,放起了煙花。

五彩斑斕的煙花在夜空中綻放,照亮了每個人的臉龐。

李義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心裏頭那個美啊。

就在這時,他突然聽到旁邊有人喊他:「二弟,快過來啊!

咱們一起合影!」

李義一聽這話,連忙轉過頭去。

只見王翠花和鄉親們正拿著手機,等著他一起合影呢。

他笑著走過去,跟大家一起站好,然後「哢嚓」一聲,留下了這美好的瞬間。

照片上,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李義看著這張照片,心裏頭那個感慨啊。

他想:這就是生活啊。

雖然有時候會經歷一些波折和磨難,但只要我們心懷希望、珍惜眼前的一切,就一定能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