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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两年,前夫哥怀着我的孩子回来了

2022-12-30亲子

【已完结】离婚快两年,前夫忽然找到我。

说他要生了,我的。

笑死,你是大象吗,怀孕这么久?

他顿时慌了,「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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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好啊,」我双手抱胸:「我把你送回动物园吧。」

「你还知道我是从动物园跑出来的?」

项期蹦起来,惊恐地抱住自己。

「你不会还知道我能怀宝宝,所以对我这样那样,就是为了让今天我主动找你?!」

「然后你好去父留子,你好恨的心肠!」

「不怪我们族人说你们女人全是骗婚骗育的!我就不该不听他们的!非要找你报什么恩!」

戏过了哈。

看着项期在沙发上一边横蹿一遍喊叫,我无奈极了。

扫了一眼他的肚子。

平平坦坦。

唉。

就算是我脑袋不健全,相信你个大老爷们肚子里真揣了崽。

那你是不是也该尊重一下孕妇。

往衣服里塞点东西。

然后稍微稳重一点,装作莫动胎气?

我摇了摇头,竖起三根手指,发起最恶毒的誓言。

「我向尊敬的奥密克戎大人起誓,如果你项期肚子里真揣了崽,还是我的,就让大人...」

「别!」项期扑过来,要捂我嘴。

「惩罚我...」

我顺利说完了话。

项期的手僵在空中,脸色变幻莫测。

下一秒,「啪」地一声,他的皮带无故断裂,衬衣扣子也随之撑开。

一个白皙且圆滚的肚子「duang」地一下就露了出来,像个汤圆似的颤颤巍巍。

我俩对视一眼,暂时失语。

半晌。

「收不回去了!都怪你!」

项期抱着鼓鼓的肚子嗷嗷大叫。

「都说了不要挑战大人啊!!!」

二、

「是瘤子!绝对是瘤子!」

我惊得从座位上跌了下来。

「项期你是生了重病,想找我复合,所以才骗我的对不对?」

项期用手托着圆润的肚子,沉默地看向我。

我不信!

地球物种变异,动物能成人的是千分之一。

雄性再度变异,能孕子的又是千分之一。

像他这种情况,更是好多好多分之一。

这概率能轮到我头上,我还不如去买彩票!

「走走走!」我拉起项期,「咱俩去医院,这么大的瘤子,早治早安心!」

项期嫌弃地看了我一眼,默默掏出来一顶长假发,还有一套宽松孕妇裙。

或许是我看他的眼神有点变态,项期连忙声明。

「首先,我不是变态,没有特殊癖好!这样只是不让别人觉得我是神经病!」

「其次,我肚子短时间只能收回去一次,孕妇装随身携带很有必要!」

「最后,这是我宝贝儿,不是瘤子!」

我仍惊魂未定,下意识扶着项期后背。

「好的宝贝儿,啊不瘤子,不对,项期。」

语言系统频频紊乱,我忙着和烫嘴的普通话打架。

抬起头,正看见项期骤然亮起的眸子一点点褪去光芒。

「你总是这样,」他停顿一下,「从来不知道多关心我一下...」

「呵,离了就别废话。」我不想多说,「当初执意离开我的可是你,我可没先说离!」

项期也不磨叽,穿戴好假发裙子。

走到我面前,一甩头发。

「离婚pao不是你提的?傻逼。」

三、

绝对不是我!

明明是签离婚协议之前,他哭唧唧缠上来的!

我那么喜欢他,我能忍得住?

去动物医院的路上,我都一直在琢磨这事。

直到做彩超的医生说话,「妈妈不看看宝宝吗?」

「呵,她不看,这女的一点都不关心我,」

项期躺在床上,出言讽刺。

「嘿,医生姐姐,这孩子我自己有丝分裂的,跟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医生被他吊儿郎当的样子逗笑了。

他还是这样,一见到美女就叫姐姐,还偏生长了一张精致脸,到哪都招人爱。

我不跟他计较。

木木地抬头,看向彩超里的婴儿。

然后震惊了。

「我天,这是男宝宝?这...这也太天赋异禀了吧....」

此话一出,整个诊室都静了。

项期张嘴,无声地骂了一句娘,一把拽下头上假发,狠狠掷向我。

「这他爹的是象宝宝的长鼻子!张浙你个傻逼!」

我尴尬地摸了摸我的鼻子。

医生似乎有意打破这份寂静,「这头发...怎么还戴假发?」

「我化疗,」项期面不改色,指向我冷冰冰道:「她给我剃的。」

这信口胡说的毛病真是改不了。

我凑上前去,两指捏住项期的嘴,「再乱说,就撕掉。」

「爸爸快生了,宫缩了要早点来医院,不过大象问题不大,不用太担心。」医生随手开了个条子,又笑盈盈地补了一句,「小两口真甜蜜。」

一句话,让我被项期折腾到谷底的心情,莫名其妙地升了上来。

以至于回家的时候,项期故意噎我,我也没生气。

他抱着肚子给我看:「嘿,张浙你不买彩票了?」

「买,」我咬牙切齿冲进一边的小店,怒买了十张彩票。

四、

开门,回家,换鞋。

嘿,今天门口换鞋的凳子,怎么这么挤?

我回头,项期正坐在另一端。

从出门开始我就有点头晕,眨了好几下眼睛才确信这人真在这。

「咦?」我纳闷,「你怎么跟我回来了?咱俩不是离了?」

项期没搭理我。

他一手托着肚子,一手费劲地够自己的鞋。

硕大圆滚的肚子横蹿在中间,手在这头,脚在那头。

简简单单换个鞋,折腾得自己满脑门都是汗。

我第一次产生一种想法,「这么长时间以来,他生活都这么难吗?」

再也看不下去了。

我蹲下身子,手攥住他乱晃的脚踝,「别动。」

偏凉的皮肤在我手中渐渐升温,忽然让人有点贪恋这个温度。

鞋没有问题,是脚的问题。

这双两年前我送给他的鞋,已经不适合他孕晚期略有水肿的脚了。

也不知道他为何这般懒怠,对自己不上心到这种程度。

我鬼使神差地褪去项期的袜子,粗粗在几个穴位上摁了一遍。

「舒服些吗?一会我给你打点热水,泡完了再捏,能好一点,嗯?」

半天没人理。

草,老毛病犯了,看见他不舒服就忍不住。

这尴尬了不。

「你别误会啊,」我抬起头,刚想解释。

一滴水珠从上面掉落,滴在我手腕上。

「你....」我抬起头,看见项期在无声哭泣,眼泪仿佛连了线的珍珠。

那么好看的一张脸,被他搞得鼻涕眼泪混合着,恶心坏了。

我抬手就把他刚打出来的鼻涕泡抿了。

项期愣了一下,「嗷」地一声哭出来。

「你不讲卫生,摸完我脚摸我鼻子,臭不臭啊...」

吸溜了一下鼻子,又哭得更凄惨。

「啊是酸的.....我也想吃酸的...呜呜呜...」

卧槽了。

谁家大老爷们这个德行啊。

年下小弟弟就是不行,跟一个小六年的谈恋爱,就是给自己找了个儿子。

啊不,孙子。

我抬手就把手上的鼻涕蹭他肚子上,在他发疯之前堵住他的话。

「别说我!哪次衣服是你洗的?你管我咋造?」

然后及时顺毛。

「厨房有几个酸李子,我给你洗了。」

厨房这几步路,好像格外漫长,我拿着李子洗的时候,感觉李子在手里晃。

这是咋了?

把李子递给项期,我翻身陷入沙发,再也爬不起来。

头疼,好晕,骨头缝疼。

恍惚间,什么东西塞进腋下,紧接着就是项期的欢呼。

「卧槽张浙,38.6,你不会真阳了吧?」

「让你挑战奥大人!求我,我就留下来照顾你!」

五、

阳了?

我第一反应就是捂住口鼻,尽力地滚向沙发另一头,离项期远远的。

「切~」项期翘起二郎腿,看我测体温。

温度计上的数字持续上升,一路飙到了40度。

「嘿呦,病毒持续加载中。」

事儿精探头过来,语气里遮不住的幸灾乐祸。

「让你怀疑我宝儿,中招了吧?」

我拧着眉头,「嗯。」

「那没别的办法了。」项期两手捧腮,乐滋滋道:

「我只能不计前嫌地留下来照顾你了,咱也不是说对你还留有旧情,一日夫妻百日恩嘛,对不对?」

我:.....

有种感觉,他在死鸭子嘴硬。

「赶紧滚。」

我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贴着墙走,顺便还威胁了一把。

「再不滚,我就去亲你。」

「哦~」项期走过来,一脸真诚:「亲爱的前妻,你不会是怕传染我吧。」

我身后就是墙壁,无处可躲。

眼瞅着他离我越来越近,我急得大喊,「别来沾边!别来沾边!」

「不滚就得被亲,这不是你说的?我来交这几天的房租辣~」

我并没有这样说!

这小子什么时候学会偷换概念了!

眼瞅晚节不保,项期的呼吸声越来越近。

一个Q软的东西抵上了我的小腹,阻止了项期。

项期又伸长脖子往前凑了凑,圆滚滚的肚子「duangduang」地晃了两下,倔强地横在我们俩之间。

他纳闷道:「咦?够不到?」

看着一系列缺心眼操作,我心惊肉跳。

这么个傻缺揣崽,孩子能安安稳稳活两年也是不容易。

「尴尬了哈,」他伸手环住自己鼓鼓的肚子,有种好事被打扰了的感觉,「忘了还有它,你等我收一收肚子再亲!」

谁等你啊!

我得空就溜,戴上N95,才晕晕乎乎地教育他。

「咋滴揣着崽儿呢,好歹注意些,真要是让你俩也遭罪,那我不要活了。回家自己消消毒,慢走不送哈~」

空气仿佛静止了,半天没有关门声。

我有点疑惑,挣扎着坐起来,项期拎着一个水壶。

他把我托起来,将温度刚好的水送到我嘴边。

「发烧都挡不住你废话,多喝热水降温快。」

我承认。

在看见他没走的那一刻,我无比感动。

但他张嘴之后,我还是好想揍他!

好好的一个小帅哥,怎么就长了一张嘴?

「你放心,我不会感染的。」项期摸摸我额头,「啧」了一声,抬手糊上来一块湿毛巾。

我当即被砸进沙发,眼冒金星。

「啊!对不起,我没用劲啊!」

的确,大象没用劲,抬腿就可以踩死我。

心已经在累了。

我疲惫道:「继续说....」

项期把我抱起来,放到卧室的床上,拿着湿棉签轻涂我干裂的嘴唇。

「我们这种存在,用你们的话来说是物种变异。」

「但你知道吗,我们已经在华夏大地繁衍生存了几千年,每逢灾祸就出世助人,天下人称我们为神。」

「近百年来,后代神力渐渐削弱,通常连自己的安危都感知不了,面对荷枪实弹又抵抗不得,你们才知道我们的存在罢了。」

「你觉得神会感染这些吗?而且你别忘了,我是个大象哎,动物免疫。」

「话说,我在人类社会生活,满打满算也就是跟你在一块那半年,所以当年不懂事,真是对不住你。」

我有努力在听,可头跟针扎了似的,越发昏沉。

晕乎乎的大脑不辨识语音,这些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冒。

我仿佛睡了一觉又一觉。

冷到骨头缝都发颤的时候,有人抱住了我。

模糊的视线里,是一张朝思暮想的脸。

或许是老天也看我太想项期了,所以才在我生病的时候,把他放进了我的梦里?

这个人太讨厌了。

离了婚说走就走,还走得无影无踪。

这些年我依旧频繁参与动物保护,几乎将全世界都走了个遍,也没找到他。

思及此处,我掐住他的下巴,含糊道:

「小期期,好久不见,要不要试试40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