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书店就像是比萨斜塔——你在前面越撑、它陷得越快，你在后面越拉、它裂得越快。
书店销售的应该是思想的素材，书籍应该能够提供大脑运作的方向和空间。而揉杂了网红、文创、咖啡、手作、小清新的书店，——我觉得——这些书店只是在激发客户大脑皮层的愉悦与荷尔蒙的分泌。
激活感官不一定能推动大脑思维。现在市场上的复合书店经营模式，往往是使顾客沉溺于简单的情感满足之中，从而阻断了顾客进行思考的意愿。
如果书店业主不提要求、随便我搞的话，我会设计一个礼拜堂；明亮、坚硬、宁静，而且不舒适。里面首先要装满商务印书局的典籍，然后是各种侦探小说和幻想小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