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做了一辈子的剥皮匠。
临死前逼着我爸发誓,他日若遇到有孕的皮子,定要手下留情。
我爸嘴上答应得好好的,转头就把怀孕的母狐狸剥了个干净。
自那之后,我家便开始闹起了邪。
村里懂行的苟瘸子脸色大变:「狐子狐母同煎炸,你家要大祸临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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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狐狸被剥皮的时候,意识还很清醒。
它睁着眼,看着我爸用一把剔骨刀一点点地划开它的皮肉。
它剧烈挣扎,叫的特别凄惨。
它的眼里带着无尽的怨恨和不甘,胸口不断起伏着,金色竖瞳的眼睛爆着血丝死死瞪着我们全家。
我被看得心脏砰砰直跳,根本无法思考,全身僵硬。
我爸我哥却一点也没受到影响,看到狐狸的眼神「砰」的又给了它一巴掌。
「死畜牲什么眼神!再怨恨有什么用,还不是落到老子手里。」
在它最后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中,我爸已经完完整整剥下一整张狐狸皮。
旁边是一大坨看不清形状的肉块。
我爸美滋滋的欣赏完那块狐狸皮,转过身看见那堆肉,忍不住拉下了脸,嘴里骂骂咧咧。
各种难听的话都从我爸嘴里了蹦出来:「赔钱玩意,居然还是个带崽的。」
「腿还受伤了,可惜了,不然又是一张极品皮子。」
骂完以后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