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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男主病娇的言情,最好是带点恐怖的,疯批我也可!!!非人我更可!!不要虐心可以虐身!?

2022-01-09心灵

【偏执的借尸还魂傀儡师️与丈夫好心收留了他的你】【免费完结】

东边那条枯水河里又淹死了人,只不过这次死的是之前一直骚扰你的村霸靳尧。

靳尧平日里游手好闲,无恶不作,上到杀人下到赌博,无一不叫村民愤恨已久,只是苦于他是地主的儿子,一直有口难言。

这次他死,实在是让全村村民拍手叫好的一件事。

靳尧死了,他爸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你家。

因为从你一个孤女十三四岁来到上淼村时,靳尧就看上了你,想抢了你回家去。

要不是他爸觉得你身份太低贱死命拦着,你早不知道被掳到哪里去了。

后来你与一直对你照顾有加的木匠结了婚,靳尧非但没有放弃你,反而对你更加纠缠。

他事发的前一夜,正试图翻你家窗子,地主也知道这事,他当晚就叫人把靳尧捆了回去。

第二天,靳尧就溺水身亡了。

地主觉得就是你和你丈夫下的手。

但是他没有证据,所以只能恨恨地放下狠话说不会放过害死他儿子的人。

有人冤死,村子里照例是要请人来唱木偶戏的,这是上淼村自古以来流传的习俗。

更别说这次冤死的还是地主家恶贯满盈的儿子,人们都说必须要唱个三天三夜,才好清除这股恶气。

村子里运进一箱箱装着木偶的木箱时,你刚从山上采完药草回家。

黄泥路上因为木板车的经过扬起一阵阵的尘土,你侧过身用袖子捂住鼻子,咳了咳。

拉车的人见是你,停下了车,想捎你一程。

你刚想拒绝,就听他解释说自己正好也是前去你家里。

「小二子在搬箱子的时候把木偶摔了,傀儡师问了村里最厉害的木匠后,就要住在你家,让你丈夫给修木偶。这不,我把东西给送过去。顺路捎上你。」

-

回到家里时那傀儡师已然住进了你家,是你婆婆张罗着给他收拾好了屋子。

木箱被堆在空地上,其中一箱掀开了盖子放着。

里面的木偶有一岁小孩大小,刻得栩栩如生,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从头顶至肩膀裂开一个大口,木偶的嘴还在裂开笑着。

丈夫没回来,你不好随便与外男见面交谈。

于是你隔着支起的窗子向屋内坐着的人问了声好,向他说了自己丈夫回来的时间,便打算回房。

离开时,你透过窗子掀起的一角与屋内人对视了一瞬。

他一身黑衣,身形格外清瘦,一双眼睛黑得犹如墨潭,内里毫无生机,直看得人心里发毛。

只这一眼,你迅速收回了视线,回屋收拾今日采摘的药草。

太阳落山时,你的丈夫从城里做活回来。

你婆婆将做好的饭盛了一碗送到西屋,你们一家三口这才开饭。

-

夜里,你洗好了澡钻进被窝,心里思索着今天发生的事。

快要唱戏了这木偶却被摔坏,这已经是不祥之兆,偏偏这傀儡师还住进了你家。

不知道为何,你心中总觉得不安。

又回想起那夜靳尧爬你家窗子时不管不顾发了疯一般的样子,你决定戏唱完了还是再去庙里烧一炷香好些。

正想着,你丈夫洗完了澡也跟着钻进被窝。

有力的臂膀轻轻松松把你搂进了怀里,洗过澡后有些喑哑的声音在你耳畔响起,

「玥玥儿,娘吃饭时又在催着要孩子了……咱们今天,再努努力?」

他的声音里颇有几分调笑的意味。

刚结婚时他还会对孩子的事情很上心,但是结婚至如今,他已经随缘。

有你在身边他才最觉得窝心温暖,其他的就不重要了。

你知道他这是想了,在他怀里翻过身抵住他滚烫的胸膛。

「那修木偶的事,你真能应付得来?」

「你丈夫我好歹干了这么多年的木匠活,怎么应付不来一只木偶了?倒是你,我都到这个份上了,你怎么还有功夫想别的事情?」

他让你感受了一下他的灼热。

你含羞带怯地埋进他怀中,心中也被勾起了几丝痒意。

月明星稀,你压抑着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呻吟声传出去。

「轻……轻些……」

你被顶弄到声音破碎得凑不成一句完整的话,直推着躺在你身下那人。

偏偏他还坏心地更用力了几分。

「怕什么,娘这个时候早就睡熟了,别拘着自己了。」

你的丈夫将你捂住嘴的手拉下去,放到他的嘴边亲了亲,直接坐起身来抱着你,加快了速度。

你这下彻底没了办法,只能任他顶弄着。

喘息声和呻吟声混合着飘出窗子。

快要到达顶点时,你的余光好像看见窗外有个人影一闪而过。

你的脑海内瞬间闪过那双乌黑的眸子,紧接着被你丈夫送上高/潮。

-【更新】

次日吃过早饭后,你在院内劈柴。

大概是因为心神不宁,往日干活一向利落的你被木柴上生出的木刺划伤了手。

殷红的血迅速从你的手指流出。

这时,一只手指格外修长纤细的手捏过你的手腕。

那手掌在这样炎热的天气下冰得不似常人,大拇指因着这个动作搭到了你跳动的脉搏上,传递着丝丝冷意。

他是来你家借住的那个傀儡师?

你看见那双熟悉的眸子,还未出口谴责他这样动作的不妥,那根不断出血的手指就被放入温热的口中。

你的身上瞬间炸起汗毛。

你的丈夫还在屋内修补破碎的木偶,他竟然做出这等下流事情?

手指被包裹在他的口腔里,灵活的舌头在你的伤患处不停舔弄着,像在逗弄一条小鱼。

你气愤地说道,「先生,这恐怕于理不合,你……」

还未等你说完,他就将你的手指带着未干的唾液退了出去。

你惊讶地发现,刚刚还在流血的手指,此时竟已经好了七八分,不但止住了血,裂开的口子还有愈合的架势。

这傀儡师这么神奇?

他只用那双毫无波澜的眸子注视着你。

你这次离近了看才发现他的双眼如同假人一般毫无起伏,虽然眼型勾人,但眼珠没有半分活人的情感,和那些木偶如出一辙。

被那双眼睛盯着,你心里有些不适,觉得他太过诡异,但你还是欠着身子道了谢。

他整个过程中一言不发,冲着你点了点头之后又回了屋子,瘦削的身子撑着黑衣,犹如一道黑影。

半晌,你看着好得差不多的手指,刚才的一切仿佛只是你的幻觉。

-

就这样相安无事过了两天。

你的丈夫刚把木偶修好,就被叫到城里赶工。

你听他说这次的活是个大活,可能要忙到唱戏的那几天才能回来。

你依依不舍地在门口送别了他,转身就见那傀儡师隔着打开的窗子紧紧盯着你。

他与昏暗的屋内几乎融为了一体,轻易叫人发现不了他的存在。

那双眼睛还是那样的没有起伏,你却从中感受到惊人的寒意,就像看到肉食动物攫夺前的贪婪眼神。

被你察觉到,他没有丝毫闪躲的意思,而是对你扯起了嘴角,露出不太熟练的微笑。

-

丈夫不在家,你注定要听着婆婆关于孩子的念叨。

其实你之前偷偷去城里医院瞧过。

你的身体没有问题,你也试了好几种求子药,肚子却始终没个动静。

就这样两年,你心里大概明白过来,是你的丈夫不能生。

你不忍心把这件事告诉你的丈夫,只好一边苦苦隐瞒这个秘密,一边应付着婆婆和乡亲们的目光。

每次你路过村口,少不得要被街坊邻里们嘀咕一番。

今天婆婆骂你骂得变本加厉了,说什么她不该让儿子娶你一个孤女,说你大抵有克夫的命。

娶你过门之后,他儿子放弃了去大城市干活的机会,只想守着你,忘了她这个娘,说你真是个丧门星。

你无依无靠,不敢与她真的吵起来,只能红着眼眶刷过碗,把自己关到屋子里埋在床上哭。

「你想要孩子吗?」

你听见一道清冷的声音传过来。

你迅速抬起头,傀儡师不知何时站在了你的房中。

那双无机物质一般的眸子此时闪烁着魅惑的光,幽深得能将人吸进去。

见你红的像兔子一样的眼睛,他上前了一步。

「我的功力,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帮助你一举得子不是问题。」

「把自己交给我吧……」

你呆呆地看着那双眼睛,心中的委屈、愤懑、失望霎那间倾泻而出,全部化为了你失控的动力。

你也忘记了是谁先开始的。

蛇信子一样阴冷的舌头游走在你的肌肤上,刺激起了无数小颗粒。

烛火不知何时灭掉,屋内昏暗无比,只有啧啧的口水声接连不断地响着。

月光洒在你白皙的脊背,乌黑的发随着动作如同一道好看的波浪。

你坐在他的怀里,拼了命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想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却抵不过他的野蛮。

「你就这么喜欢这个姿势么?」

这么让人熟悉的语气,将你从迷乱的情事中拉了回来,你一瞬间就想起了死去的靳尧。

不可能,这一定只是你的错觉而已。

靳尧早就溺死在了枯水河,不可能活着回来。

你看着身下人俊秀但陌生的面庞,揽着他脖子的手无力地搭着。

他的劲腰不知休止地挞伐,很快将你带至另一重愉悦。

-

你也不知怎的,再次听到你丈夫的消息,却是他在干活时被一块木板砸中了头,当场毙命。

一听到这个消息,你的婆婆瘫坐在地上,魂也没了一样。

随后,她将所有怨气发泄到了你的身上。

她推搡着你,鼻涕眼泪在脸上糊做一团。

「是不是你这个扫把星,娶了你之后,我家再也没好过。我们家真是倒大霉了,遇见了你,这么久没个孩子也就算了,你把我儿子也给害死了啊!」

说完又瘫在地上开始哭。

在场的街坊一股脑围在她身边安慰她,平日里那些背后的嘀咕此时全部被搬上了明面。

「之前地主家那儿子的死不是也因为她。这半个月不到死了两个人,还都和你儿媳妇有关系,我看呀……」

那女人刚想说完,就被她身边的人扯住,示意你还站在旁边。

「你拉我也没用,这狐狸精,我看她把我家那口子也勾引得够呛,十年前她一个人来到咱们村,来路不明,谁知道是不是什么妖精变的。」

你的泪水不断滑落,一把推开了堵在屋子里看热闹的人冲了出去。

你一直跑到了常年流淌的枯水河边。

丈夫离世,你的肚子里或许还怀上了一个孽种。

现如今全村都视你为不祥之人,觉得你是个灾星。你已经无处可去。

这么想着,你的步子一点点凑近了水流极快的河里。

或许,这才是你最好的归宿。

「怎么,这就受不了要投河了?」

听到这声音,你回过头。

那傀儡师正站在你身后,嘴角扬起的恶劣笑容和顽劣的语气让你心惊。

你身子瘫软地倒在地上,余光却看见,在清澈河水的倒映下,他的影子是一团乌黑。

「当时你用石头把我砸晕,又把我推下了河的时候,不是决绝得很么?」

你听到这话,双拳握紧,猛地死死盯住了他。

「靳……靳尧?你没死?」

他长腿一迈,踩住你的小腿让你不再后退,骨骼碎裂的声音让你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他冷白的脸扭曲地看着你,活像来索命的厉鬼。

「我那么爱你,对你全心全意,好吃好喝地供着你,你结了婚我还他妈还贱到给你当情夫,可你是怎么对我的?」

「你觉得我烦了,转头就把我找你的事情告诉我老子!被你叫到河边的时候我还以为你要对我好,但是你干了什么!」

「是,我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周玥,你也别想再装。」

他蹲下身,看着你哭得可怜的小脸,狞笑着掐住你的下巴,「下来陪我吧。」

-

上淼村,因地处众多水系交汇处得名,千百年来水患不断。

其中涝灾最严重的便是哭水河,因无数人被卷入其中,常年哭声不断而得名。

后改名枯水河,是村民希望减少水灾,刻意为之。

只可惜河中已经亡魂无数,这条河成了载着怨气的河流。

靳尧便是近几年内怨气最深、执念最重的冤魂。

生前的戾气和死后的偏执令他吸食了浓重的怨气化身厉鬼,附身进木偶中,将原本的傀儡师取而代之。

你被靳尧按入河底时,好似看见他躺在河底的尸首。

他的太阳穴处裂开一个口子,就像箱子里开裂的木偶一样。

「抱一抱我吧,周玥……抱一抱我……」

你听到他这样说道。

水呛进你的肺管,流入你的身体,你渐渐失去了挣扎的能力,任由自己无力地下沉。

-

不知何时起,这世上多了一个技艺高超的傀儡师,他的怀里总是坐着一个形同真人的木偶。

那木偶雕刻得栩栩如生,尤其逼真,美得如天仙一般。

不少人曾花大价钱要买下这木偶,却被傀儡师屡屡拒绝。

传闻这傀儡师通法术,还能将木偶变成活人。

他怀里那只便是。

有户有钱人家邀请他做客。

白天那屋子里还是一人,到了晚上,却出现了个活色生香的美女。

有人发现二人香艳的一幕时,当场双目失明,眉下只剩一对血窟窿。

傀儡师所到之处,还有更多春事流传。

几年后,随着傀儡师的行踪戛然而止,人们也失去了有关的消息。

到后来,傀儡戏渐渐只在人们茶余饭后的闲谈中提到。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