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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男主病娇的言情,最好是带点恐怖的,疯批我也可!!!非人我更可!!不要虐心可以虐身!?

2022-01-09心灵

【我每天都会穿进杀人犯身体十分钟】

我每天都会穿进一个大帅比身体十分钟,今天是第三天。

我适应能力比较强,意识到自己穿进了陌生人的身体,我从难以置信、欣然接受再到游刃有余,只用了短短三天。

今天一早,我再次穿进了大帅比的身体,拿起他的手机,搜索自己的微信号,添加为好友。

然后点进朋友圈,保存好顶置的美丽自拍(#^.^#),设置成屏保。

为了俘获大帅比的心,我只能略施小计。

谁让他又高又帅身材又好,住的小区这么高档。

裤裆还是实心的,很大一包。

简直全方位天赐良缘,堪比入室抢劫遇真爱。

哦豁,等会儿大帅比回过神来,打开手机,就能认识我啦!

做完这一切,我在他家闲逛。

好大好漂亮的房子,很快我会是这里的女主人,嘻嘻。

我的笑容到打开冰箱的一瞬间滞住。

大帅比的冰箱里,有一颗表情惊恐的人头,脖子的断面处,鲜血正汨汨流出。

01

回到自己的身体,我愣了足有三分钟。

平生第一次近距离观赏一颗死于非命的人头,很刺激。

刺激的腿软,站都站不起来。

不是,谁家好人冰箱里冻人头啊?

我开始设想冰箱出现人头的各种可能性,然后意识到一个悲催的问题。

我把他屏保设置成我照片了。

还是一张p的很美的照片。

如果没有打开冰箱,后面我会循序渐进引导他爱上我,制造一个浪漫的邂逅,自编自导一出大戏。

这下我的导演梦,全毁了!

编剧梦和演员梦,也都毁了!

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万一那帅比真是杀人犯,我撞破他的秘密,对我打击报复怎么办?

我懊恼的揪头发,穿回来之前,好像忘记关冰箱门了。

表铃响了,闷闷不乐去上课。

大四了,课很少,上一节少一节,我虽心里装着事儿,躯壳还是准时出勤。

然而什么都听不进去,两个小时的大课,我满脑子想的都是我当时到底关没关冰箱门,以及那照片是不是被我P的失真,已经完全不像我。

我拍拍同桌二胖,举起照片问他:「能看出这谁不?」

老师还在讲课,二胖瞄了一眼,压低音量哇了一声,故意说:「这美女谁哇?」

我大喜过望:「就是说看不出是我对吗?」

我的反应大概超出他的预期,他又仔细看了一下:「挺像的其实。」

「有多像?」

「人群里能认出来的程度。」

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纠结了一会儿,又觉得去他妈的,这人要是敢找上门来,我就敢打死不承认。

问就是我的美貌引人嫉恨,用我的照片招惹杀人犯。

我咋也是一条生命,不能确定的话,就算是杀人犯,也不会贸然动手吧?

防患于未然,我从包里掏出镜子,提前练习那种天真懵懂无辜的眼神。

练着练着,我脑中灵光一闪,又想到另一种可能性。

02

我打开百度,搜索影视道具,假人头。

出现的图片令我重燃希望,这和我在冰箱里看到的那颗人头很像啊!

就连流出的血迹都是那么的相似。

这个帅哥搞不好是做硅胶假人头的师傅。

我又开始百度影视道具师收入几何,材质对身体是否会产生什么危害。

对不起,他太帅了,简直长在我星癖上,若非是杀人犯,我绝对不可能放弃。

我在网上查了整整一天,入睡前,祈祷明天的穿越能够解开误会,让我放心追爱。

第二天,我再次穿越到大帅比身上。

这次更生猛,我穿过来的时候,他正在杀人。

我看了看手中滴血的尖刀,面前有一具刚断气不久的尸体,还冒着热气,尸体被开膛破肚,肠子肚子被剪刀剪的稀碎,打开的腹腔像一锅猩红色的烂粉条。

我差点呕出来,下意识用手捂嘴。

然而我忘记了人是这坏比亲手杀的,他的双手自然也沾满鲜血,我这一捂,正好把血糊了自己一脸。

血腥味在鼻腔横冲直撞,我一下就崩溃了,哭喊着奔出洗手间。

跌跌撞撞打开大门,对门邻居刚好出门遛狗,她看见我这幅样子,嗷了一嗓子,旋风一样扯着狗绳退回屋内,‘嘭’的把门关上。

随后,屋子里响起她慌张的声音:「歪!幺幺零吗?这里是xxxxxx,有人在杀人!」

与此同时,我回到了自己的身体。

我虚脱一样瘫坐在地上,大脑一片空白,过了许久,才能思考。

那犯罪现场不好打理,已经有人报警,以人民警察的速度和侦查能力,这杀人犯插翅难逃。

加上昨天那颗人头,他已经害了两条性命,死刑是妥妥的了。

我现在担心的是,如果他枪毙的时候我刚好穿到他身上,那这枪子儿是算他的还是算我的?万一被一枪打死的是我呢?

那也太冤了。

原以为让凶手落网就能高枕无忧,没想到啊,第二只靴子远远没有落地。

我忽然一阵心酸,我又没做错什么,老天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让我从一个天真愚蠢的大学生,变成一个惶惶不可终日的大学生。

我好惨一女大生,真的。

03

我一整天都在关注新闻动态,期待这坏比让警察抓住,遭到大众唾弃。

可惜事与愿违,#变态杀人魔家中肢解受害人#这样的词条始终未未登上热搜。

一点消息都没有,我惴惴不安的等待着新一次的穿越。

我会出现在哪呢?拘留所还是审讯室?

出乎我的意料,这一天我没有穿进那个杀人犯的身体。

第二天也没有,第三天也没有。

怎么回事,他死了?

难道是在拒捕的过程中被人民警察一枪给崩了?

我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杀人犯居住的小区看看。

穿到杀人犯身上时,我特别留意了他居住的城市和小区,发现他和我同城且住在本市有名的高档小区,我忍不住露出微笑。

妈的,当时还以为掏上了呢。

我找到那个小区,贿赂门卫让我进去,又凭借窗外的景致大致确定楼栋和楼层,忙活半天,终于找到杀人犯的家。

出乎我意料,那户门上只是被贴了个普通封条,完全没有命案现场该有的的警戒规模。

好巧不巧,对门那位女士又出来遛狗,看见我,捂着胸口猛地后退一步: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

我一脸八卦的样子冲她挤眉弄眼:「姐,我听人说,这家昨天死人了?我太好奇了,过来看看。」

那位女士眼睛一亮,凑过来用十分夸张的语气对我说:「可不是吗?他杀了人举着刀就出来了,我报的警,警察十分钟就到了。」

「结果你猜怎么着?」

我十分配合的瞪大眼睛:「怎么着?」

她两手一摊:「里面就一具开膛破肚的尸体,凶手人间蒸发啦!」

「嚯!」

「小区里到处都是监控,愣是什么都没拍到!见鬼了真是。」

她告诉我,对面这户,其实是受害者的家。

这户住的是双胞胎兄弟二人,外地人,家庭条件不错,刚考上本市的大学,家里就给买了这栋房子。

凶手不知怎么进了他们家,砍了哥哥的头,又肢解了弟弟。

据说,双胞胎的母亲得知噩耗,在警察局哭的昏死过去。

案发后,警察查看了全小区的监控,除了那天被我控制身体时出现在电梯间的那几秒,没有任何一个监控拍到过这个杀人犯。

他如同一个索命冤鬼一样,出现的悄声无息,手段残忍地杀完人,一阵风一样离开了。

遛狗女士走后,我在门前站了一会儿,决定进去看看。

门没锁,把手一拧就开了。

房间内还有淡淡的血腥味,我踱步进去,走到洗手间,尸体已经处理了,地上用粉笔画出个人形。

我蹲在地上仔细查看白色描边的形状,余光扫到洗漱台前的镜面,冷汗涔涔而下。

镜面反射那杀人犯立在洗手间门口,手里握着一把尖刀,盯着我的背影,正缓缓靠近我,脚步像猫一样轻。

我出奇冷静,深吸一口气,趁他不备猛地转身,双脚起跑一般用力蹬地,脑袋狠狠撞向他的肋骨。

那人防备不及,被我撞得一个趔趄,我找准时机,膝盖猛袭他手腕,右手一拧,生生把他的刀抢了过来。

女子防身术,我初中练过几年,后面越练越好,还去报了格斗班,拿过全市比赛银奖。

我最拿手就是这招空手夺白刃,学的时候只觉得招式很飒,表演能唬人,没想到如今真有用武之地,还是在这样的生死关头,艺多果然不压身,还救命。

我夺了他的刀,又想夺门而出,两步奔到门口,却发现防盗门被人反锁,我开门慢了一秒,被揪着马尾辫扽了回来。

他提着我的马尾辫狠狠砸向地面,我后脑勺着地,眼前顿时一片漆黑。

喉咙血气上涌,一股腥甜,我彻底爬不起来了。

杀人犯从我手里抽回刀,狞笑着抬腿跨过我的身体,跪在地上,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

刀尖在我面颊游走,他凑上来,口鼻间的热气覆上我的脸。

他说:「行啊岳蘅,还有这两下子呢?」

我痛的没空思考他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只觉得冰冷的刀锋划过面颊,抵在我喉咙上。

他在我脖颈间比划:「这个角度一刀下去,能同时切开你的喉管和动脉,血会像喷泉一样喷出来,好看的很,要不要用你的手机拍下来?」

妈的变态,我害怕的大哭起来。

谁知道这一哭跟叫魂似的,杀人犯身体猛地一颤,居然扔下刀子,双手抱头低吼一声,十分痛苦的样子。

他声音颤抖:「岳蘅,快跑。」

好嘛,多重人格是吧?管你个七七八八,我趁着个空挡,抽出一条腿,用力踹了他裆部一脚。

杀人犯痛的捂着裆滚到一边。

我再次拾起刀子,心一横,打算给他一刀,谁知道这厮会不会突然又切换人格。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宁见法官,不见法医。

我举着刀照他心窝扎过去,被躲开,他顶着一张帅脸喊成尖叫鸡:「岳蘅,你谋杀亲夫是吧?」

说完他自己都愣了。

随后,他拉开身后客厅立柜的门,一个猛子扎了进去。

我大惊失色,赶紧追过去查看立柜内部。

呃,内部是墙,结结实实冰冰冷冷的墙,这厮竟然穿墙而过,消失了。

04

我摔成轻微脑震荡,回家修养了一个星期。

很长一段时间,我没有再穿进别人的身体,日子就这么平淡的过。

身体大好后,我去报案,把那天发生的事原原本本说了出来,警察听完,给精神病院打去电话,我差点被当场送走。

算了算了,我就知道说出来也没人信。

我又回归正常生活,还是那个天真愚蠢的大学生。

大四课不多,左右闲着也是闲着,我托二舅妈给我找了一份英语家教的工作。

去的路上,二舅妈给我简单讲了讲那孩子的情况。

他叫司序,十七岁,正在读高二,这孩子偏科严重,数理化超强,别的科目也不差,只有英语不行,每次考试都不及格。

接着,她又给我讲了一件司序的八卦。

说是一个礼拜前,警方传唤司序,说他可能涉及一桩恶性凶杀案,审讯了大半天后,又因证据不足,将他放了回来。

那案子也是邪门,凶手杀完人,神情崩溃地冲到电梯间,刚好被出门遛狗的女邻居撞见,邻居报了警,警察来的时候,凶手早已逃之夭夭。

监控显示,凶手在电梯间呆站了十几秒,又默默回到房间,关上门,警察赶到时,他已经凭空消失。

走廊监控捕捉到凶手的长相,经过面部比对,警方锁定了十七岁的司序。

然而凶案发生的时间段,司序正在学校上课,老师同学都能作证,他作案时间没有一点,排除了嫌疑。

我二舅妈吐沫纷飞讲完,冷不丁瞅一眼我,呀了一声:「岳蘅,你咋了?脸色这么难看?」

我苦笑,比哭难看:「二舅妈,我不去了行不?」

「一小时500块诶!」

笑话,区区500块钱对我岳蘅来说能叫钱吗?

那是我的命!

车子在山间七拐八拐,最后在一栋别墅前停下。

我终于见到司序,这张脸挫成灰我都认识,不是那个杀人犯还能有谁?

但仔细看看也有差别,杀人犯看起来是个三十左右的男人,五官棱角分明,眼神深邃,鼻梁高挺。

身材也很有型,肌肉紧实,肩膀宽阔,已经有了一丝成熟男人沧桑的味道。

而司序白白嫩嫩,又瘦又高,整张脸稚气未脱,婴儿肥都没消,一看就是小屁孩,感觉开口就要玛卡巴卡。

司序比杀人犯年轻很多。

而且,他看向我的眼神虽然毫无波澜,一幅爱谁谁,无所屌谓的样子,但坦坦荡荡,不认识我不像装的。

我装作没见过他的样子,平平淡淡辅导,讲到一个长难句,我突然福至心灵,萌生了一个念头。

那个杀人犯,会不会是从未来穿越回来的司序呢?

科技爆炸时代,不久的将来,人类研发出时光机也未可知。

杀人犯钻进的立柜,里面有一道时空之门,能让他穿越回过去,铲除一切和他有过节的人。

过去的人死了,未来的人自然消失,而司序,在他原本的时空不用付任何法律责任。

我越想越对,沉浸在自己的猜测里,将正在听课的司序忘在脑后。

「老师,你怎么了?」司序笔尖点点试卷,抬起冷冷的眼眸看我。

「啊?」

「讲完了是吗?」

「没、没完,还讲呢。」我心虚的拿起杯子喝水,茶水太烫,我毫无防备喝一大口,烫的眼泪都出来了,龇牙咧嘴了一阵。

在学生面前失态,我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不动声色的调整表情,正打算给今天的课程收尾,却发现司序早就不看题了,正松驰地靠在椅背上斜睨我,唇角微勾。

那表情,三份凉薄三分讥笑四分漫不经心。

该死,实在是太像那个杀人犯了。

他说:「老师,你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我不惯着他:「你真没礼貌。」

他无所谓的耸耸肩。

离开的时候,我一边收拾东西,随意问他:「你数理化这么好,每次都是满分,以后打算学什么专业?」

这次他倒是认真点了点头:「我对物理比较感兴趣,。」

「比如呢?」

「就比如,」他眼睛微微一眯,略微思考了一下,「就比如研发个时光机什么的。」

行吧……

从司序家出来,我迫不及待想要验证我的猜想。

离开的时候,我悄悄把司序喝水的纸杯拿走了,打算和杀人犯的头发做DNA比对。

我手上有一根杀人犯的头发,是那天他钻进立柜消失后,我在地上捡到的。

我把两样东西送进检测机构,两天之后结果出来,验证了我的猜想,两根头发的DNA完全相同。

未来的司序就是杀害双胞胎兄弟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