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完结,放心食用!」
我是在野狗堆里被他亲自拉来的。
被拉起来的时候,血肉模糊,只记得漫天的血光,我哪里还看得见什么别的。
我只记得那双几乎没有温度的手将我从撕扯中撕扯起来,
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又会去哪里,我都不知道了。
痛是什么感觉,我早就不知道也不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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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我早就习惯了。
母亲自生下我,身子便一天不如一天,早些时候因为那些进进出出的男人,我们的生活还算过得去,
可渐渐地,母亲身上的脓疮越来越大,愈发不可控制,清醒的时候也越来越少了。
她本来就不待见我,有吃的便给我一口,好像不得不把我留在身边。
我也好奇地问过母亲,我有父亲吗,他可以帮帮我们吗?
每到这个时候母亲的神色总是慌张得不得了,然后向魔怔了一样躲在我身后,嘴里嘟囔着疯子,疯子。
再长大些,她看我的眼神也开始充满恐惧。
我也开始在这个世界的暗处开始摸爬滚打,想给她续一口气,也想给自己留一口气。
可现实他们总是变着法子的让我见识世界的真实性,
渐渐的我好像习惯了做沟渠里的蠕虫,早就不习惯在光底下生存。
我早就不记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