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它是不是流浪狗誰說了算,你?
美日每年處理得都是流浪狗,你能證明幾百萬只都是流浪狗嗎?還不是老爺們說它是它就是,說它不是它不是。
根深蒂固地五風遺毒
無奇不有的瞎指揮生產
四川省委辦公廳省委整風整社工作團
抄送廖誌高同誌
整風整社辦公室
1961.1.21
堡子公社在橫掃「五風」的鬥爭中,揭發出大量的幹部瞎指揮生產的表現,花樣百出,無奇不有。有些簡直是破壞生產的行為,茲以該社袍桐管區為例來說明。
(一)該種不種,該收不收。
59年,原公社黨委書記廖國良指使第二生產隊把僅僅半熟的120畝早稻提前收割,目的是騰出田來搶種晚稻。收割以後,卻因缺人缺水,只種上了40畝,其余全都荒蕪起來。結果早稻每畝最少少收150斤,晚稻也因氣候條件不合顆粒。當時,豆類作物已經熟透,脫落漚濫也不準收,誰要是收撿一顆,就進行批評鬥爭。特別使人忿恨的是,管區支書冉海明強制騰田突擊以「完成」小春栽種「任務」,竟命令群眾把第四生產隊已經成熟的6畝稻谷砍倒濫在田內,還說「收不收,沒關系」。
(二)亂求多快,糟蹋破壞。60年,管區規定小麥每畝下種60斤(正常只需15-20斤)。每人播種定額白天60斤,晚上80斤(正常一天能種4斤)。其他如葫豆、豌豆的播種定額也作了類似規定。由於定額的不切合實際,一些社員只好把種子盡窩窩裝滿,遍地亂撒,有的幹脆拿去吃掉,如此「完成任務」的還受到表揚獎勵,而老實栽種,剩種交社的,反而被鬥、扣飯、挨打。58年冬,公社還召開過一次快收紅苕、快翻土地的現場會議。半夜開會,要求天亮土不見苕,否則幹部要受處分、撤職、鬥爭。為了全公社都能完成這一「任務」,迎接區委檢查,原公社社長李少華竟在大會上指示大家可以用牛犁收,只撿大的,或幹脆把苕藤一割就算完事。這樣,僅在第三生產隊的80多畝地裏,踐踏、拋撤損失的確紅苕即達8萬余斤。
(三)規格一律,形式主義。58年,推廣「玉米定向」經驗,苗長一尺了,發現葉向錯亂,原公社會副書記陳映輝組織社員一株一株去扭正,以後長到二、三尺高了,還是錯亂,就命令鏟掉新種,當時,老農急得頓腳,婦女氣得直哭,也制止不了。結果由於錯過季節,全部無收。60年,第三生產隊蔬菜員陶玉芬在菜地裏間種了一些玉米,以代替竹竿牽引菜藤,一天,忽然被區委一幹部發現了,說是「菜地種玉米,插花不好看」。已經是吃午飯的時候了,硬要扯完才給飯吃,這個長得十分茁壯,將近人高的4畝菜地上的玉米就此短命而亡了。
(四)生搬硬套,主觀蠻幹。58年,管區搞畝產15000斤的稻谷豐產田,把大片土地秧苗密植,密不見水,肥料滿堆,插秧人的手腳都被染黃,結果由於過密過肥,顆粒無收。去年,也是為了搞密植,第三生產隊在管區支書冉海明的布置下,全隊270畝地,播了稻谷種17000多斤(正常需要5000多斤);秋收糧食僅18000斤。當時,群眾每天只吃2-3兩谷粉渡荒,因此,群眾普遍不滿地說:「這真叫不許我們有吃!」這次,大家算了一下賬,單種子損失就夠全隊社員吃五個月。
(五)不顧條件,盲目改建。58年,正當稻谷盛長季節,公社提出了大搞「三畝一糞函,一函一百挑」運動,在所有稻田中大挖糞函。而當時家庭裏的糞坑都還無糞可裝,在改造土地的工作中也帶有極大的盲目性,當地基本上全是水田,已經勞力不足,而區委竟要求把80%的土地改作乾田,許多不能改造的也要硬改。第一生產隊曾用100多人去挖一塊約二畝大小的溝田來種油菜,由於泥土太濕太粘,挖了兩天還沒有挖完,結果什麽也沒栽上。其他改造了的土地,也是得不償失,嚴重減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