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 年 2 月 23 日同登被攻克,這給東線越軍沈重一擊。諒山越軍高度緊張,此時河內當局如熱鍋螞蟻,不知中國軍隊作戰意圖和收場方式。
與此同時,諒山市的越軍高度戒備,其王牌第 3 師整日惶恐不安。解放軍 8 萬余人枕戈待旦,未攻之前,六萬越軍已崩潰。
一、同登這座城市被敵軍攻占,陷入了失陷的困境之中。
1979 年 2 月 17 日,中國軍隊對越南展開自衛反擊。分東、西兩線進攻,同登是開啟諒山關鍵。戰前部署完畢,東線總指揮許世友以「中央突破」戰術攻向同登。
河內當局深知同登的關鍵所在,若此地被突破,諒山門戶就將敞開。駐守同登的有近 5000 人的越軍,包括「英雄團」第 3 師 12 團等。
越軍為阻擋中國軍隊進攻,在同登大設工事、障礙和地雷。此地易守難攻,越軍高官覺得中國軍隊再強也攻不進來。
遺憾的是,越軍預判失誤,致使同登駐守的越軍主力「英雄團」第 3 師 12 團被全殲,從而徹底開啟諒山大門。2 月 23 日下午 1 時 30 分,敵軍最後陣地被中國軍隊一舉清除。
當日深更半夜,一陣尖銳刺耳的電話鈴聲把黎筍從香甜的睡夢中猛然驚醒。
「啥?同登居然陷落了?這怎麽可能!不是說敵人根本就沒能力反擊嗎?」
此刻的黎筍仿佛不敢確定是否身處夢境,呆呆地楞了許久。盡管早有此心理準備,可真成現實,他卻難以接受。
在短短不足七天內,越北的高平與同登重鎮先後被中國軍隊攻克。黎筍低估了中方實力,不知這場懲罰之戰會如何發展,局面令他焦躁不安。
顯然,黎筍覺得中國接下來的目標必然是諒山,若此地也無法阻擋,那很快就將面臨全國總動員的局面。
對於河內當局而言,中國軍隊接下來的動向令其憂心忡忡。當下能做的唯有加緊諒山的防守,以防中國軍隊攻占諒山進而逼近河內。
二、諒山的越軍此刻處於高度戒備狀態,精神緊繃,緊張不已。
那時,河內當局驚慌失措,諒山越軍也高度緊繃。開戰前越軍曾狂言「一越兵可戰三十中兵」,如今成了諷刺,中國軍隊實力令其忌憚。
在進攻諒山外圍前,駐守此地的越軍王牌第三師頻繁調兵,上級更令通訊兵 24 小時待命,不得離機摘耳機。
或許汲取了同登戰役的教訓,越軍上級要求炮兵時刻準備開炮,火箭部隊和蘇式導彈部隊頻繁變換陣地,高度戒備。
越軍整體躁動難安,而中國軍隊則井然有序。許世友認為,奪下同登後,殲滅諒山之敵,拿下省會,方能威懾河內當局。
於是,許世友指揮東集團各部迅速進擊,搶占諒山外圍關鍵之處,形成圍攻態勢。當時有訊息稱,越南人處境危急,或許會用導彈、空軍及遊擊戰術抵禦中國軍隊進攻。
然而,河內當局並非沒思考過這種想法,只是越軍若動用空軍和戰略武器,極易激怒中國軍隊。屆時,越軍在這兩方面都不敵中國,局面會更糟。
此刻的河內當局仿若驚弓之鳥,不僅加強諒山部署,還從柬埔寨戰場調回部份軍隊防守國內。同時,又向蘇聯乞求,盼其兌現諾言牽制中國。
然而,那時的蘇聯壓根不敢輕易在軍事方面采取行動,也許其正在衡量這場戰爭的關鍵程度。
此刻,中國軍隊向諒山外圍進攻還有四天,越軍不知何時迎戰,精神高度緊張幾近崩潰,河內黎筍集團頻繁下令更讓他們苦不堪言。
顯然,戰場上最令戰士痛苦的並非敵我廝殺,而是不知敵方何時主動攻擊。當中國軍隊掌握主動,越軍士兵極度緊張,幾近崩潰。
此刻,諒山陣地前沿的越南士兵紋絲不動緊盯著外圍,炮兵高度集中註意力多日,通訊兵也快撐不住,我軍覺得時機已到。
2 月 27 日清晨,諒山外圍被大霧籠罩。這並非作戰的最佳時機,然而我軍偏要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三、對諒山發起進攻諒山,地處戰略要沖,此番攻打,乃是作戰中的關鍵之舉。
清晨 7 時 50 分起,奪取諒山外圍的戰鬥全面爆發。我軍先以密集炮火猛轟敵陣,經十幾分鐘急襲,重點壓制並摧毀扣馬山及 417 高地敵觀察所和指揮所。
接著坦克在前開路,步兵沖鋒跟進,猛攻諒山外圍越軍陣地。戰鬥激烈,大霧彌漫又炮火連天,彈雨橫飛,煙霧蔽目。
在此種情形中,坦克 2 連連長黎德才獨自駕駛坦克沖入敵陣,邊觀察邊回擊敵方火力,還憑借彈著點向我軍步兵高喊。
留意一下我射擊的落點位置。
聞此,步兵們瞬間領會,依對方指示朝目標開火並沖擊敵人。在步坦協同中,炮火漸延,487 團 3 營迅速拿下 303 高地。
當時,3 營成功占領 303 高地,隨即支援兄弟連對弄嫩方向的進攻,組織火力掩護並請求炮火,不久就殲滅了該方向之敵。
整個上午,我軍步兵團和炮兵群協同作戰,能見度極低。迫擊炮為步兵指引,炮火猛襲敵陣,中午 1 點才辨明方向。
團主力進攻扣馬山時,2 營 5 連副營長周元生巧用「引蛇出洞」,越軍位置暴露,他們雖學我方作戰知識,卻僅略知皮毛。
在攻打郭註山的戰鬥中,周元生發現,以往打到敵陣前沿敵人會瘋狂開火,可這次卻異常平靜。此地左臨公路,正靠鐵路,右後方是扣馬山,如此關鍵,敵人怎會不設防?
因此,在未明敵人意圖時,周元生虛晃一招,指揮 60 炮等武器開火,司號員吹沖鋒號,戰士們喊打喊殺。敵人慌亂入陣地還擊。
此刻,周元生和幹部們精確記錄敵人火力點位置,接著瘋狂掃射這些據點。這一引蛇出洞之計,成功讓敵軍消失無蹤。
其後,許世友對周元生成功調動敵人這一事跡予以稱贊。
這位副營長打仗的本領超厲害,我軍正急需像他這般出色的指揮官!
下午 3 時 15 分,我軍分成兩個梯隊,對主峰發起強攻。歷經一個半小時的激烈戰鬥,主峰陣地終被我軍占領。
2 月 28 日,驚恐訊息傳遍諒山街巷。路上滿是奔逃的人,戰士呻吟、群眾叫罵聲不絕,人們只想趕緊逃往河內,無暇他顧。
然而,向來被視作最安全的河內,此刻也陷入恐慌。河內的會議室內,凝重氣氛彌漫,黎筍下達了一道命令:
務必要緊緊盯牢中國軍隊的一舉一動,時刻保持高度的監視狀態。
然而,這道命令下達得似乎稍遲。3 月 1 日萬炮齊發,306 門火炮密集轟鳴,巨響連連,黎筍集團幻想破碎,諒山城終被攻克。
此刻,駐守諒山的殘軍紛紛逃竄。有的怒斥黎筍背信,有的直奔河內。在越軍眼中,中國軍隊兇猛如虎,無法抵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