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妻子柳如煙相戀多年,兩人感情穩定,結婚兩年後生活幸福美滿
柳如煙在過馬路時發生車禍,被緊急送往醫院。當柳如煙被送進搶救時,醫生把妻子的手機交給我保管。
我發現了妻子手機裏的置頂兩個人,以及那些曖昧聊天記錄。
我思考著如何揭露妻子的背叛,並為自己爭取最大的權益。
我決定利用妻子的手機給情夫發微信,引誘他來到病房。
我同時通知了嶽父嶽母以及親朋好友以及媒體
【正文開始】
早晨的陽光透過薄紗窗簾,灑在如煙光滑的背上。她蜷縮在我懷裏,像只慵懶的小貓,呼吸均勻而綿長。我輕輕地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生怕驚擾了她的美夢。結婚兩年,這種歲月靜好的感覺依然讓我沈醉。
如煙醒了,她伸了個懶腰,像貓咪一樣在我懷裏蹭了蹭,然後擡起頭,給了我一個甜甜的微笑。「早安,老公。」她的聲音軟糯,帶著一絲剛睡醒的沙啞,像羽毛一樣輕拂過我的心尖。
「早安,我的小懶貓。」我捏了捏她挺翹的鼻子,寵溺地說。
我們一起起床,洗漱完畢後,如煙系上圍裙,開始準備早餐。煎蛋的滋滋聲,烤麪包的香味,還有如煙哼著的小曲,讓整個屋子都充滿了溫馨的味道。
「今天吃什麽?」我從背後摟住她的纖腰,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貪婪地嗅著她發間的清香。
「煎蛋、烤麪包、牛奶,還有你最愛的草莓醬。」如煙轉過頭,在我的臉上輕輕啄了一下,「夠不夠?」
「當然夠了,只要是你做的,我都愛吃。」我緊緊地抱住她,感受著她的體溫,心裏湧起一股滿滿的幸福感。
早餐過後,我送如煙去上班。她是一家廣告公司的設計師,工作雖然忙碌,但她總是充滿活力,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笑容。看著她走進公司大樓的背影,我不禁感嘆,娶到她真是我此生最大的幸運。
回到家,我開始處理工作郵件。我是一名自由撰稿人,時間相對自由,可以有更多的時間陪伴如煙。我們約定好,每天晚上都要一起共進晚餐,聊聊彼此一天的見聞。
下午,我去了趟超市,買了如煙愛吃的零食和水果。傍晚,我開始準備晚餐。今晚我打算做一道她最喜歡的糖醋排骨,再配上一碗清淡的蔬菜湯。
門鈴響了,我開啟門,看到如煙站在門口,臉上帶著疲憊的笑容。「我回來了。」
「歡迎回家,我的女王陛下。」我接過她的包,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
晚餐在溫馨的氛圍中進行。我們邊吃邊聊,分享著彼此的喜怒哀樂。如煙告訴我,今天公司來了一個新的客戶,要求很高,讓她有些頭疼。我安慰她,讓她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盡力就好。
吃完飯,我們一起窩在沙發上看電影。如煙依偎在我的懷裏,手裏拿著我給她買的零食,時不時發出咯咯的笑聲。看著她快樂的樣子,我的心裏也充滿了甜蜜。
電影放到一半,如煙接了個電話,臉色突然變了。她匆匆忙忙地跟我說公司有急事,需要立刻回去處理。我有些不放心,想開車送她,但她堅持要自己打車去,說不想麻煩我。
看著她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我心裏總覺得有些不安。這種感覺就像一根細細的魚刺卡在喉嚨裏,咽不下也吐不出。我煩躁地抓了抓頭發,走到窗邊,點燃了一支煙。
窗外,城市的霓虹燈閃爍,像一只只妖冶的眼睛,註視著這個繁華而又冷漠的世界。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煙,然後緩緩吐出,煙霧繚繞中,如煙的身影似乎又出現在我的眼前,她的笑容,她的聲音,她的一切都那麽清晰,卻又那麽遙遠。
突然,我的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電話。「餵,你好。」
「請問是紀伯達先生嗎?您太太在過馬路時發生了車禍,現在正在被送往市中心醫院,請您盡快趕過來。」電話那頭的聲音急促而冰冷,像一把鋒利的刀,瞬間刺穿了我的心臟。
我感覺自己的血液在倒流,大腦一片空白。「如煙……車禍……」我喃喃自語著,手裏的煙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我瘋了一樣沖出家門,開車趕往市中心醫院。一路上,我的心像擂鼓一樣咚咚直跳,各種可怕的念頭在我的腦海裏翻騰。我不敢想象,如果如煙真的出了什麽事,我該怎麽辦。
到達醫院後,我跌跌撞撞地跑到急診室,看到一群人圍在那裏,氣氛緊張而壓抑。我撥開人群,看到地上散落著如煙的包和鞋子,我的心猛地一沈。
「醫生,我太太怎麽樣了?」我抓住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聲音顫抖地問道。
醫生摘下口罩,疲憊地說:「病人傷勢很嚴重,正在搶救,我們正在盡全力……」
醫生的話還沒說完,我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差點摔倒。幸好旁邊一位護士眼疾手快扶住了我。「先生,您要冷靜!我們正在全力搶救您的太太。」
我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上,感覺渾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如煙,我的如煙,你怎麽能就這樣離開我呢?我們還有那麽多美好的計劃沒有實作,我們還要一起慢慢變老,一起去看遍世界的風景……
這時,醫生走了過來,手裏拿著如煙的手機。「這是病人的手機,您先保管著吧。」
我機械地接過手機,手指冰涼。手機螢幕上,如煙燦爛的笑容還在,仿佛一切只是一場噩夢。
我緊緊地握著手機,仿佛握著如煙的手,心裏默默祈禱著奇跡的出現。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每一秒都像一個世紀般漫長。急診室的燈依然亮著,我的心也懸在半空中,七上八下。
突然,手機螢幕亮了起來,一條微信訊息彈了出來。我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署名是「顧無言」。
顧無言?這個名字讓我感到一絲陌生,卻又隱隱約約覺得在哪裏聽過。
我點開訊息,看到內容後,我的大腦「嗡」的一聲,仿佛有什麽東西炸開了。
「寶貝,今晚還去老地方嗎?我已經迫不及待想你了。」
短短的一句話,卻像一道晴天霹靂,將我劈得外焦裏嫩。寶貝?老地方?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如煙,我的如煙,難道你……
我感覺一股難以言喻的憤怒和屈辱湧上心頭,仿佛有一團烈火在胸腔裏燃燒。我緊緊地攥著手機,指關節都泛白了。
我驚呆了,站在急診室的走廊裏,仿佛置身於一個荒誕的戲劇舞台。我的妻子,如煙,她躺在裏面生死未蔔,而她的手機裏,卻跳出一條如此露骨的曖昧資訊。我感覺自己像個小醜,被命運狠狠地耍了一通。
我從來不看如煙的手機,我覺得夫妻之間最重要的是信任。可現在,這所謂的信任,就像一個被戳破的氣球,在我面前炸裂,碎片紮得我遍體鱗傷。
我渾渾噩噩地走到角落裏的長椅上坐下,機械地開啟如煙的手機。微信界面上,兩個置頂的聊天框格外刺眼。一個是「老公」,也就是我;另一個,則是「顧無言」。
我點開了和顧無言的聊天記錄,從上往下翻,越看,我的心就越冷。他們的聊天記錄充滿了肉麻的稱呼和露骨的挑逗,甚至還有酒店開房的記錄和一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我的如煙,她在我面前一直是溫柔賢惠的妻子,可背地裏,她卻和另一個男人如此放蕩。
甚至妻子發生車禍的時候,還在跟顧無言正在談情說愛。
我默默保存了證據;
我感覺一股惡心感湧上喉嚨,胃裏翻江倒海。我捂著嘴跑到垃圾桶旁,幹嘔了幾次,卻什麽也沒吐出來。
我癱坐在垃圾桶旁,思緒混亂。我努力回憶著和如煙的點點滴滴,試圖找出她出軌的蛛絲馬跡。可我翻遍了所有的記憶,卻找不到任何可疑之處。如煙一直對我很好,關心我,照顧我,甚至在我創業失敗的時候,她也不離不棄,拿出自己的積蓄支持我。
難道這一切都是假的?難道她對我的好,都只是偽裝?
我猛地搖了搖頭,試圖將這些混亂的思緒甩出腦海。我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現在最重要的是如煙的安危,其他的事情,等她脫離危險再說。
急診室的燈終於滅了,醫生疲憊地走了出來,摘下口罩。「病人脫離危險了,需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 我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緊繃的神經也隨之放松,整個人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軟在椅子上。
如煙被推了出來,臉色蒼白,雙眼緊閉,頭上纏著厚厚的繃帶。我強忍著心中的悲痛和憤怒,走到她身邊,輕輕握住她冰冷的手。
接下來的幾天,我像個盡職的丈夫一樣,寸步不離地守在如煙的病床前。我餵她吃飯,幫她擦身,給她講故事,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我甚至不敢直視她的眼睛,害怕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一絲愧疚或者不安。
如煙的意識逐漸恢復,她睜開眼睛,迷茫地看了看四周,然後把目光落在了我的臉上。「伯達……」她虛弱地叫了一聲我的名字。
我強作鎮定,擠出一絲笑容。「如煙,你醒了,感覺怎麽樣?」
「我……我頭好疼……」她皺著眉頭,試圖用手去摸頭上的繃帶。
我連忙阻止她,「別動,醫生說你需要靜養。」
她乖乖地放下手,眼神裏充滿了依賴和信任。看著她虛弱的樣子,我心中的怒火再次被點燃,卻又不得不強行壓制下去。
我給她削了個蘋果,遞到她嘴邊,「來,吃點水果。」
她張開嘴,慢慢地咬了一口,眼神卻飄忽不定,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如煙一天天好轉,臉色也逐漸紅潤起來。她像往常一樣依賴我,撒嬌,甚至會因為我給她買的粥不合胃口而耍小脾氣。看著她這副模樣,我心裏就一陣陣的發冷。這女人,變臉比翻書還快。
我表面上對她更加體貼入微,暗地裏卻在尋找機會實施我的計劃。
一個午後,如煙睡著了。我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頭櫃邊,拿起她的手機。屏保是她和我的結婚照,看著照片裏兩人甜蜜的笑容,我感覺胃裏一陣翻湧。
我深吸一口氣,用如煙的指紋解鎖了手機。點開微信,找到「顧無言」的對話方塊,我的手指懸在螢幕上方,猶豫了幾秒。
「如煙」和這個狗男人的聊天記錄還停留在她出事那天。最後一條是顧無言發來的:「寶貝,到哪了?想死你了。」 呵,想死她了?我倒要看看,一會兒你見到「如煙」是什麽表情。
我編輯了一條訊息:「我住院了,在XX房間,我想你了,你來找我吧。」 發送之後,我又補了一句:「病房裏很刺激哦,你懂得……」 為了避免顧無言看出破綻,我還特意模仿了如煙的語氣,加了幾個撒嬌的表情。
做完這一切,我迅速刪除了發送記錄,把手機放回原位,然後若無其事地坐回椅子上,裝作看書的樣子。
我伸了個懶腰,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好戲應該快要上演了。
「如煙,我晚上有點事,可能不能陪你了。」我裝作很為難的樣子。
她轉過頭,柔弱一笑:「沒事的,伯達,你去忙吧,我自己可以的。」 這女人,還真是天真得可怕,或者說,裝得真像。
我點點頭,拿起外套,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那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
走出醫院,我點燃一根煙,深深吸了一口,尼古丁的味道讓我稍微冷靜下來。我並沒有走遠,而是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可以清楚地看到如煙病房的窗戶。
我掏出手機,撥打了幾個電話出去。
大概傍晚時候,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現在走廊裏。顧無言,他來了。我冷笑一聲,把煙頭狠狠地踩滅。
顧無言推開病房門的時候,如煙明顯楞了一下。她裹著薄被,臉色還有些蒼白,但眼神裏卻閃過一絲慌亂,像受驚的小鹿。我躲在暗處,將這一幕盡收眼底。
「如煙,你…你還好嗎?」顧無言一臉焦急,快步走到床邊。他今天穿了件白襯衫,顯得人模狗樣的,可在我眼裏,就是個衣冠禽獸。
如煙的眼神閃爍著,似乎想說什麽,卻又咽了回去。「你怎麽…怎麽來了?」
顧無言握住她的手,語氣裏滿是心疼,「我收到你的資訊,說你住院了,嚇死我了!怎麽樣?哪裏不舒服?」
顧無言一臉緊張地四下張望,「伯達不在吧?」
如煙搖搖頭,柔弱一笑:「他說今晚有事,不陪我了。」
聽到這話,顧無言明顯松了口氣,他幾步走到病床邊,把那束快要爛掉的玫瑰塞進如煙懷裏,「寶貝,想死我了!」
「討厭!」如煙嬌嗔著捶了他一下,那眼神,那語氣,我看著都覺得牙酸。要不是我提前安排好了一切,還真會被她這副純情小白兔的模樣給騙了。
接下來的場景,不堪入目。這倆狗男女,在我老婆的病房裏,旁若若無人地親熱起來。我死死地盯著病房的窗戶,拳頭攥得咯咯作響,指甲幾乎嵌進了肉裏。
我早就安排好了幾個「朋友」,就等好戲開場了。我拿起手機,編輯了一條短訊:「行動!」
短訊發出去不到五分鐘,病房的門「砰」的一聲被人從外面推開。我帶著嶽父嶽母,還有幾個扛著長槍短炮的自媒體朋友,浩浩蕩蕩地走了進去。我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仿佛真的是來給如煙一個驚喜。
「如煙,我回來…」我故意拉長了尾音,然後,我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眼前的景象,讓我胃裏一陣翻江倒海。如煙和顧無言一絲不掛地纏結在一起,活像兩只交配的野獸。那束快要爛掉的玫瑰花散落在淩亂的床單上,顯得格外刺眼。
空氣瞬間凝固了。嶽父嶽母的臉色由紅轉白,再由白轉青,嘴唇顫抖著,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幾個自媒體的朋友更是職業病發作,紛紛舉起手中的器材,對著眼前的「活春宮」一通猛拍。閃光燈不停閃爍,照亮了這醜陋不堪的一幕。
「啊!」如煙發出一聲尖叫,慌忙扯過被子蓋住自己。顧無言也像個被踩了尾巴的耗子,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爸,媽,你們…你們聽我解釋…」如煙語無倫次地解釋著,眼神裏滿是慌亂。
嶽父顫抖著手指指著她,「你…你…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他氣得渾身發抖,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嶽母更是直接癱坐在地上,捂著臉痛哭起來。
我強忍著心中的怒火,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對狗男女。「解釋?還有什麽好解釋的?我都親眼看到了!」
顧無言臉色慘白,嘴唇哆嗦著,卻什麽也說不出來。他像個做錯事的孩子,畏畏縮縮地躲在如煙身後。
我捂著胸口,踉蹌地後退了幾步,身子重重地靠在墻上。我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再睜開時,眼眶裏已經蓄滿了淚水。「如煙…你怎麽能…怎麽能這樣對我…」我哽咽著,聲音顫抖得厲害。
說實話,演戲這方面,我是專業的。畢竟這麽多年,看著如煙在我面前裝純潔,我也沒少跟她飆演技。現在,不過是把平時練的本事拿出來用用罷了。
幾滴眼淚順著我的臉頰滑落,我痛苦地捂住臉,肩膀微微顫抖。嶽父指著如煙,破口大罵:「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我們柳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他氣得渾身發抖,拐杖重重地敲擊著地面,發出「咚咚咚」的響聲。
我那幾個「朋友」心領神會,立刻沖上去,將顧無言從床上拖了下來。顧無言赤身裸體,還沒反應過來怎麽回事,就被幾個壯漢按倒在地,一頓拳打腳踢。
「哎呦!別打了!別打了!」顧無言抱著頭,發出殺豬般的嚎叫。病房裏頓時亂成一鍋粥,叫罵聲,哭喊聲,拳打腳踢的聲音交織在一起,震耳欲聾。
我「悲痛欲絕」地站在一旁,看著這混亂的場面,心裏卻湧起一股報復的快感。
如煙裹著被子,瑟縮在床角,驚恐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她大概怎麽也想不到,自己精心策劃的這場「偶遇」,竟然會變成這樣一場鬧劇。
「伯達…我…我不是故意的…」如煙哭得梨花帶雨,試圖向我解釋。
我冷笑一聲,「不是故意的?那你告訴我,你和顧無言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是在排練話劇嗎?」
如煙臉色慘白,嘴唇顫抖著,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看著如煙,就像在看一個陌生人。曾經的愛意,如今只剩下無盡的厭惡。她哭得梨花帶雨,妝都花了,像個小醜。我心中沒有一絲憐憫,只有報復的快感在湧動。
「伯達…我…我…」她還想辯解,我卻不想再聽她任何的謊言。
我打斷她,語氣冰冷得像冬日裏的寒風,「夠了!別再演戲了!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嗎?」我深吸一口氣,將積壓在心底的怒火全部爆發出來,「離婚!明天民政局見!」
這句話,我幾乎是吼出來的。病房裏的聲音戛然而止,所有人都楞住了,包括如煙。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我。或許她以為我會像以前一樣,心軟,原諒她。
但我不會了。這一次,我不會再妥協。
「你…你說什麽?」如煙的聲音顫抖著,帶著一絲驚恐。
「我說,離婚!」我一字一頓地重復道,眼神堅定而冰冷。
如煙臉色慘白,嘴唇顫抖著,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大概怎麽也想不到,一向對她百依百順的我,竟然會說出「離婚」這兩個字。
嶽父嶽母也楞住了,他們大概也沒想到我會這麽決絕。嶽母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麽,但最終還是什麽也沒說。
我懶得再看他們一眼,轉身離開了病房。
走出醫院,我深吸一口氣,冰冷的空氣灌入肺腑,讓我感到一陣輕松。多年的壓抑,在這一刻終於得到了釋放。
我掏出手機,撥通了律師的電話。「老王,幫我準備一份離婚協定書,我老婆凈身出戶,明天我要去民政局。」
「離婚?你認真的?」電話那頭傳來老王驚訝的聲音。
「當然是真的。」我語氣堅定
電話掛斷,我吐出一口濁氣,感覺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擔。這時,病房門開了,嶽母一臉焦急地跑了出來。
「伯達!伯達!你等等!如煙要見你!」
我停下腳步,沒有回頭,「有什麽好見的?該說的我都說了。」
嶽母快步走到我面前,拉住我的胳膊,「伯達,你就聽如煙解釋解釋吧!她真的知道錯了!你就給她一次機會吧!」
我甩開她的手,語氣冰冷,「機會?她給過我機會嗎?她跟別的男人赤身裸體躺在床上,這就是她給我的機會?」
嶽母嘆了口氣,臉上滿是無奈,「伯達,我知道如煙這次做得不對,但她也是一時糊塗啊!她只是一時鬼迷心竅,被那個姓顧的騙了!她心裏還是有你的啊!」
我冷笑一聲,「一時糊塗?鬼迷心竅?這種鬼話你也信?她要是心裏有我,會做出這種事嗎?」
嶽母還想說什麽,病房裏突然傳來如煙虛弱的聲音,「伯達……伯達……」
我深吸一口氣,猶豫了一下,還是轉身走了回去。
如煙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雙眼紅腫,頭發淩亂,哪還有往日的光鮮亮麗?此刻的她,就像一朵被暴雨摧殘過的嬌花,狼狽不堪。
看到我進來,如煙掙紮著坐起身,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滾落下來。「伯達……我知道錯了……我求你原諒我……我真的只是一時鬼迷心竅……」
她伸出手,想要抓住我,我卻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避開了她的觸碰。
「一時鬼迷心竅?你跟別的男人上床,也叫一時鬼迷心竅?」我語氣冰冷,沒有一絲溫度。
「伯達……我知道錯了……我求你原諒我……我真的只是一時鬼迷心竅……」如煙哭得梨花帶雨,妝都花了,活像個唱戲的小醜。我厭惡地皺了皺眉,這幅嘴臉我見得太多了。以前每次她犯錯,都是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而我,就像個傻子一樣,一次又一次地選擇了原諒。
「一時鬼迷心竅?你當我是三歲小孩?」我冷笑著,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跟顧無言翻雲覆雨的時候,怎麽沒見你鬼迷心竅?」
如煙的身子猛地一顫,眼神裏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被哀求所取代。「伯達,我求你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犯了!我會跟顧無言徹底斷了聯系,以後……以後只給你當牛做馬!」
我忍不住嗤笑一聲,「當牛做馬?你伺候男人的本事,我可消受不起。」
見我態度堅決,如煙的臉色也逐漸變了。她咬了咬牙,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陳伯達!你別太過分!就算離婚,財產也得分我一半!」
我像是聽到了什麽笑話一樣,笑得前仰後合,「一半?柳如煙,你哪來的臉說要一半?你出軌在先,現在還有臉跟我談財產分割?凈身出戶是你唯一的出路!」
如煙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她猛地從床上坐起來,指著我破口大罵:「陳伯達!你個沒良心的!老娘陪你這麽多年,你竟然讓我凈身出戶!你良心被狗吃了!」
我冷冷地看著她撒潑,心中沒有一絲波瀾。這個女人,終於露出了她真正的面目。
我掏出手機,點開相簿,翻出一段影片和幾張照片,放在她面前。「如果你想鬧,我不介意把這些跟今晚的影片掛出去,讓你上熱搜。到時候,你猜顧無言會不會出來幫你?」
如煙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我。「你……你竟然……」
「你……你竟然……」柳如煙的聲音顫抖著,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貓。
我冷笑一聲,語氣裏充滿了嘲諷:「我怎麽了?你說我看你手機?笑話,要不是你病危,醫生把你手機交給我保管,我都不知道原來我被戴了這麽久的綠帽子!你他媽還真是個人物,裝得跟個白蓮花似的,背地裏卻跟別的男人……」我猛地頓住,實在不想再說出那些汙言穢語,臟了我的嘴。
她臉色煞白,嘴唇哆嗦著,卻什麽也說不出來。我看著她這副模樣,心裏一陣惡心。以前怎麽就沒發現,她演技這麽好呢?奧斯卡都欠她一座小金人!
我繼續說道:「怎麽?現在沒詞了?剛才罵我的時候,不是挺厲害的嗎?來啊,繼續罵啊!」我故意提高了音量,想看看她還能玩出什麽花樣。
柳如煙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她哽咽著說:「伯達……我求你了……別把這些公布出去……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我看著她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心裏沒有一絲憐憫,只有無盡的厭惡。我冷哼一聲:「不敢了?你說的輕巧!你以為我會再相信你嗎?柳如煙,你把我當傻子耍了這麽久,也該付出點代價了!」
我拿起手機,作勢要撥打電話。「你要幹什麽?」柳如煙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伸手想要搶我的手機。
我一把甩開她的手,厭惡地說:「別碰我!我嫌臟!」
「伯達,我求你了,別這樣……」柳如煙哭得更加厲害了,妝花了,睫毛膏糊了一臉,活像個鬼。
我看著她這副醜態,心裏一陣快意。我就是要讓她身敗名裂,讓她嘗嘗被萬人唾罵的滋味!
我看著柳如煙哭花了的臉,心裏沒有一絲波動。這眼淚,是真情流露還是鱷魚的眼淚,我已經懶得去分辨。我只知道,這段婚姻,我受夠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聯系了律師,起訴離婚。柳如煙接到法院傳票的時候,整個人都傻了。她哭著喊著求我原諒,說她只是一時糊塗,以後再也不敢了。她甚至跪在我面前,抱著我的腿,哭得聲嘶力竭。
「伯達,我求你了,別離婚…...我不能沒有你…...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她哭得像個孩子,妝花了,頭發也亂了,哪還有半分往日的優雅?
我看著她這副模樣,心裏一陣厭惡。我用力甩開她的手,像是甩開什麽臟東西一樣。「柳如煙,你以為你裝可憐我就會心軟嗎?你把我當什麽了?你玩弄我的感情,背叛我的信任,現在一句‘錯了’就想一筆勾銷?做夢!」
我毫不猶豫地甩了她一巴掌。清脆的巴掌聲在房間裏回蕩,也打碎了她最後的幻想。她捂著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我,眼神裏充滿了震驚和絕望。
「這一巴掌,是替我自己打的,也是替我逝去的青春打的!」我冷冷地說,「柳如煙,我們之間,結束了!」
離婚手續辦得很順利,我堅持要求柳如煙凈身出戶,她也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簽字的那一刻,我的心裏竟然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離開法院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柳如煙還站在原地,像一尊雕塑,一動不動。她的身影顯得格外落寞,在夕陽的余暉下,顯得格外淒涼。
我頭也不回地走了,沒有一絲留戀。這段婚姻,就像一場噩夢,現在,我終於醒了。
接下來的日子,我開始重新規劃我的人生。我賣掉了我們曾經的愛巢,那套充滿回憶的房子,我一刻也不想多待。我換了工作,換了手機號,甚至換了城市,我想徹底告別過去,開始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