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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年前江蘇火門慘案,男子出獄殺盡朋友一家7口!自首時毫不後悔

2024-10-21心靈

江蘇一名叫鄭魯的男子,他在為兄弟王久青坐了11個月牢後出獄後,本以為兄弟會待他不薄,沒想到卻遭到王久青的「背叛」。

於是在鄭魯出獄不久後,他就殺害了王久青一家人,家中的七人無一幸免,甚至其中一女子懷有身孕,肚中還有未出生的雙胞胎。

到底是什麽原因讓兄弟兩人反目成仇,並害了一家子人?

這天,江蘇小夥鄭魯就發現自己的妻子夏水清失蹤了,房間空空如也,衣櫃裏的衣服也不翼而飛。

鄭魯心中頓時警鈴大作,他瘋了似的在鎮上四處尋找,卻毫無音訊,仿佛妻子憑空蒸發了一般。

鄭魯心亂如麻,他隱約覺得,妻子的失蹤和自己的好兄弟王久青絕對有關系,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他不知道的事情。

他決定找上王家,逼問他們夏水清的下落。

王家的大門緊閉。

鄭魯砰砰砰地砸著門,大聲喊道:"王叔,李嬸,開門啊!我媳婦兒是不是在你們家?快給我開門!"裏面卻一點動靜都沒有,仿佛沒有人在家一般。

鄭魯氣得七竅生煙,他環顧四周,看到王家的看門狗正警惕地盯著他。

一股無名火頓時湧上心頭,他抄起旁邊的一根棍子,沖上去就是一頓猛打。

那狗慘叫了幾聲,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鄭魯以為這樣就能震懾王家人,讓他們乖乖開門,但出乎他意料的是,裏面依然沒有任何反應。仿佛他們根本不在乎外面發生了什麽。

鄭魯徹底失去了理智。他瘋狂地砸著門,嘴裏罵罵咧咧:"王久青,你這個王八蛋!你把我媳婦兒藏哪兒了?你他媽給我滾出來!老子跟你拼了!"

砰的一聲,大門終於被砸開了。

鄭魯沖進去,看到王久青的父母王成獻和李中林正瑟瑟發抖地縮在角落裏。

王久青的孩子也嚇得臉色慘白,哇哇大哭。

"我媳婦兒呢?你們把她藏哪兒了?"鄭魯一把揪起王成獻的衣領,怒吼道。

王成獻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小,小鄭,你冷靜點。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媳婦兒去哪兒了。"

"放屁!你們肯定知道!你們一定是在包庇王久青那個狗東西!"鄭魯歇斯底裏地吼叫著,眼睛裏布滿了血絲。

"我們真的不知道啊。王久青走的時候,什麽都沒跟我們說。"李中林哭著辯解。

鄭魯卻已經聽不進任何解釋了,他的腦子裏,只有一個念頭:殺了他們,殺了這些包庇王久青的人。

他抄起一把菜刀,眼神猙獰得可怕。

王成獻和李中林嚇得尖叫起來,瘋狂地向後躲閃,但鄭魯的刀,還是無情地落了下來。

鮮血濺了一地,慘叫聲戛然而止。

鄭魯站在血泊中,胸膛劇烈地起伏著,他看著王成獻和李中林的屍體,又看向瑟瑟發抖的孩子。

一時間,他竟不知該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他突然想到,王久青的舅舅一家就住在隔壁,他們肯定也知道點什麽!想到這裏,鄭魯的眼中又燃起了瘋狂的火焰。

他沖出王家,直奔隔壁。

王久青的舅舅王成業聽到動靜,開門看是誰。

卻沒想到,迎接他的是一把沾滿鮮血的菜刀。

慘叫聲引來了李孝忠的妻子和兩個孩子,他們尖叫著沖過來,卻被鄭魯一一砍倒。

就連李孝忠的兒媳,一個懷有六個月身孕的孕婦,也沒能逃過鄭魯的屠刀。

就這樣,鄭魯在短短一夜之間,殘忍地殺害了7條無辜的生命,其中還有兩個未出世的嬰兒。

當他站在血泊中,看著滿地的屍體時,心中的怒火才漸漸平息下來。

第二天,當警察接到報案,趕到現場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慘不忍睹的景象。

很快,鄭魯就被抓捕歸案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鄭魯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他平靜地交代了事情的經過,仿佛在說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

法院最終判處鄭魯死刑。

在宣判現場,鄭魯始終面無表情。

當法官問他有什麽要說的時,他只說了一句話:"我後悔沒能親手殺了王久青。"

這個案件,在當地引起了巨大的轟動。

究竟是什麽樣的仇恨,能讓一個人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

2004年的秋天,鄭魯坐在開往江蘇的火車上,神情疲憊,他出生在一個貧困的農村家庭,從小就沒有受過良好的教育。

輟學後,他四處打工,卻始終找不到一份穩定的工作。

生活的重擔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鄭魯靠在車窗上,望著飛速掠過的景色,心裏充滿了迷茫。

他想起了家裏年邁的父母,還有剛剛懷孕的妻子夏水清。

"我這次一定要在江蘇找到一份好工作,"他暗自下定決心,"不能再讓家人失望了。"

就在鄭魯昏昏欲睡之際,一個年輕人的聲音引起了他的註意。

那人正在興致勃勃地講述著盱眙古墓的傳說。

"聽說盱眙有座千年古墓,裏面埋藏著大量的金銀珠寶。"年輕人神秘兮兮地說,"據傳,只要找到墓中的鎮墓之寶,就能一夜暴富!"

鄭魯不由得豎起了耳朵,心想:要是能找到古墓,挖出些值錢的文物,那該多好啊!他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仿佛看到了希望。

抱著這樣的想法,鄭魯主動搭訕了那個年輕人。

"兄弟,你剛才說的古墓,是真的嗎?"他小心翼翼地問道。

年輕人轉過頭,笑著說:"當然是真的!我叫王久青,你呢?"

"我叫鄭魯。"鄭魯有些拘謹地回答。

王久青比鄭魯小幾歲,但說起話來頭頭是道。

兩人很快聊得火熱,仿佛多年未見的老友。

"鄭大哥,你別看我年紀輕,但我在這一行可是有些門路的。"王久青神秘地眨了眨眼,"我認識一些當地的老人,他們知道不少古墓的秘密。"

鄭魯聽得心潮澎湃,激動地問:"那你能帶我一起去找嗎?"

王久青拍了拍鄭魯的肩膀,笑道:"當然可以!咱們就此結拜為兄弟,一起去尋寶如何?"

鄭魯激動地點頭答應。

兩人約定,等找到古墓後,一起發大財。

就這樣,一個農村出身的鄭魯和一個看似見多識廣的王久青,在這趟火車上結下了兄弟般的情誼。

他們都不曾想到,這次偶然的相遇,會徹底改變他們的人生軌跡。

接下來的三年裏,鄭魯跟著王久青四處尋找古墓的蹤跡,他們走遍了盱眙的山山水水,卻始終一無所獲。

但鄭魯並沒有灰心,反而對王久青更加信任。他覺得,能有這樣一個誌同道合的兄弟,比什麽都重要。

2007年的一天,王久青興沖沖地找到鄭魯,說他終於得到了確切的訊息:揚州的一座山上有座古墓!兩人立即動身前往揚州,滿懷希望地開始了新一輪的探險。

然而,命運似乎總是喜歡和他們開玩笑。

就在他們即將登上那座傳說中藏有古墓的山時,意外發生了。

揚州的那座山,陡峭險峻,鄭魯和王久青卻毫不畏懼。

他們抓著藤蔓,小心翼翼地往上攀爬。就在快要到達山頂時,鄭魯腳下一滑,整個人向後倒去。

王久青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鄭魯的手,但兩個成年男子的重量,藤蔓哪裏承受得住?

"啪"的一聲,藤蔓斷裂,兩人一起從半山腰摔了下去。

幸運的是,王久青墊在了鄭魯身下,替他擋去了大部份沖擊,鄭魯只是輕傷,但王久青卻因此臥床兩個月。

這場意外,讓兩人的感情更加深厚。

鄭魯每天都去醫院照顧王久青,細心周到得像個保姆。

有一天,鄭魯的妻子夏水清來醫院探望。

這是王久青第一次見到夏水清,頓時被她的美貌吸引。

夏水清長得楚楚動人,性卻雲柔賢惠,她對丈夫的朋友也十分熱情,常常給王久青帶些可口的飯菜。

王久青心裏暗暗羨慕鄭魯,有這樣一個漂亮賢惠的妻子。

養傷期間,王久青和夏水清接觸的機會越來越多,每次夏水清來醫院,王久青的眼睛都會不自覺地追隨著她。

一年後,王久青終於康復。兩人重整旗鼓,再次踏上了尋寶之路。

這一次,他們更加小心謹慎,但命運似乎總是與他們作對。

就在他們終於找到疑似古墓的地點時,當地村民報了警。

原來,這裏確實有古墓,但早已被列為文物保護單位,鄭魯和王久青的行為,在村民眼中無異於盜墓。

警察很快趕到現場,將兩人帶回警局審問。

在審訊室裏,警察嚴厲地質問:"你們是不是想盜墓?知不知道這是違法的?"

面對警察的詢問,鄭魯突然靈機一動,他想到王久青年紀輕,要是進了監獄,這輩子就毀了。

於是,他主動攬下所有罪責,聲稱是自己策劃的盜墓行動,王久青只是被自己蒙騙的幫手。

"警官,是我一個人的主意。"鄭魯堅定地說,"他什麽都不知道,是我騙他來幫忙的。"

王久青驚訝地看著鄭魯,想要開口反駁,卻被鄭魯一個眼神制止了。

最終,鄭魯因為涉嫌盜墓被判處有期徒刑十一個月。

在被押送監獄的路上,鄭魯對王久青說:"小青,你要好好照顧我的家人。等我出來,我們再一起找寶藏。"

鄭魯想,大家都是有婦之夫,應該不會發生什麽出格的事吧。

王久青含淚點頭,鄭魯卻不知道,這個決定將會徹底改變他們的命運。

起初,夏水清對王久青的幫助心存感激。但隨著時間推移,兩人之間的關系逐漸變得微妙起來。

王久青常常帶著禮物來看望夏水清,有時甚至會留下來吃晚飯,他們聊天時總是很投機,笑聲不斷。

在鄭魯服刑的十一個月裏,王久青和夏水清的關系越來越親密,他們之間的界限逐漸模糊,最終釀成了無法挽回的錯誤。

當鄭魯滿懷期待地走出監獄大門時,等待他的並不是想象中的溫暖重逢,而是一連串令人心驚的變故。

出獄那天,鄭魯發現竟然只有王久青一個人來接他。

"嫂子呢?"鄭魯疑惑地問道。

王久青神色有些不自然:"她...她有事沒來。走吧,我們先回家。"

坐在回家的車上,鄭魯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王久青話少了,眼神也變得閃爍不定。

但此時的鄭魯還沒意識到,一場足以顛覆他人生的風暴正在悄然逼近。

一進門,鄭魯就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勁,王家人看他的眼神,怎麽都帶著一絲奇怪的意味。

王久青的父親王成獻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小鄭啊,你可算出來了。在裏面受苦了吧?"

鄭魯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王久青的母親李中林接過話茬:"小鄭啊,你媳婦兒和孩子這段時間我們照顧得可好了。你媳婦兒,真是個賢惠的女人啊。"說完,又意味深長地看了王久青一眼。

鄭魯敏感地捕捉到了這個眼神,他環顧四周,發現了更多讓他在意的細節。

王久青的妻子,不見了蹤影。

"嫂子呢?"他試探性地問道。

"哦,她啊,出門打工去了。"王久青含糊其辭地回答。

鄭魯總覺得,他在刻意回避自己的目光。

就在鄭魯疑竇叢生之際,他的妻子夏水清突然出現了。

"老公,你可回來了。"夏水清撲進鄭魯的懷裏,聲音裏卻沒有半分喜悅。

她的到來,讓王家的氣氛變得更加詭異。

王成獻和李中林對視了一眼,都尷尬地移開了目光。

王久青更是變得坐立不安,似乎恨不得立刻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夏水清說是來接鄭魯回家的,但回到家後,她的精神狀態卻很不好,她變得沈默寡言,整日以淚洗面。

即便是面對丈夫和孩子,她也常常心不在焉,魂不守舍。

鄭魯隱隱覺得妻子和王久青之間有什麽,但又不好直接說破。

一天晚上,鄭魯約王久青出來喝酒。

酒過三巡,王久青已是醉意朦朧。鄭魯趁機問道:"兄弟,這段時間,你沒做對不起我的事吧?"

王久青一個激靈,酒意頓時醒了大半,他慌亂地擺手,口齒不清地辯解:"沒,沒有啊大哥。我,我怎麽可能做對不起你的事呢?你,你可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鄭魯盯著他,眼神如刀,似要把他的心思剖開來看個究竟。

王久青被他盯得發毛,連連搖頭:"真的沒有啊大哥,你可要相信我啊。"

鄭魯嘆了口氣,把酒杯重重地頓在桌上:"希望你說的是真的。兄弟,我們可是過命的交情啊。"

第二天,醉酒醒來的鄭魯發現妻子不見了,才反應過來自己被妻子和好兄弟雙雙背叛了。

宿醉的頭痛加上內心的劇烈痛苦,讓鄭魯幾乎失去理智。

在這種極度憤怒和絕望的狀態下,鄭魯做出了一個改變他一生的可怕決定。

然而,這一切悲劇的始作俑者王久青,卻再也沒有出現。

他就這樣消失在了人們的視線中,仿佛人間蒸發了一般。

警方展開了大規模搜查,但始終沒有找到王久青和夏水清的蹤跡,他們仿佛憑空消失了,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資訊來源:

百度百科

網易新聞:江蘇滅門案回顧:替朋友頂罪反被奪妻,出獄後將朋友一家盡數滅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