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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與白月光復合將我拋棄,當我不再選擇當舔狗,她卻悔哭了

2024-12-18女人

鐘初禮和我喜結連理,卻鮮有人看好這段姻緣。

反倒是那些等著看笑話的人絡繹不絕。

眾所周知,鐘初禮和練淵的愛情故事曾經轟動一時。

然而,練淵卻始終不肯給她一個名分,堅持不婚。

鐘初禮一怒之下,選擇了和我步入婚姻的殿堂。

她身披潔白的婚紗,卻在心中默默許下永不愛我的誓言。

明眼人一看便知,只要練淵回心轉意,我便會被她無情地拋棄。

我無底線的包容和忍讓,似乎慢慢打動了鐘初禮的心。

她會在逛街時為我挑選禮物,挽著我的胳膊,撒嬌賣萌。

她那甜美的聲音仿佛給我下了一道魔咒。

她用那迷人的眼波稱呼我:「哥哥。」

那一刻,我的心不禁為之一動。

我原以為,我們的日子會就這樣平靜地流淌。

然而,在一次聚會上,鐘初禮與練淵再次相遇。

練淵被人暗中下藥,欲火難耐。

鐘初禮毫不猶豫地以身相救,為他解圍。

從那以後,他們重歸於好。

那天的聚會,我與鐘初禮一同現身,手挽手。

賓客們對我贊不絕口,稱贊我年輕有為,還假惺惺地誇我們天生一對。

我只是冷冷地回以微笑,而鐘初禮卻似乎心神不寧。

對於我們之間的貌合神離,我早已習以為常。

然而,就在這時,練淵帶著一股豪氣走了進來。

他的出現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鐘初禮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她故作驚訝地移開視線,卻掩飾不住內心的欣喜。

練淵正在與我爭奪一個專案。

外界盛傳他已經拿下了那個價值百億的大專案。

今天他穿著一身熨燙得筆挺的墨藍色西裝,發型顯然也是新做的。

他那不羈又痞氣的臉龐上帶著幾分嘲弄的微笑,享受著眾人的目光。

當他的目光掃過我和鐘初禮時,他不屑地勾起嘴角:

「鐘小姐,新婚快樂啊。」

鐘初禮顯得有些不自在,卻毫不畏懼地迎上他的目光:

「練少爺雖然沒來婚禮,可別忘了隨禮。」

「哦?難道顧家養不起鐘大小姐,讓你惦記我口袋裏這點錢?」

他們雖然在鬥嘴,但明顯是在調情。

練淵笑得肆意又張揚,挑釁的目光再次投向我。

我淡然地笑了笑:

「練少爺,顧家的財力就不勞你操心了。」

「恐怕你也操心不起。」

顧家本就是名門望族,財力在亞洲都是數一數二的。

而練家不過是靠吃了紅利的暴發戶,在圈子列根基都不穩。

練淵有什麽資格拿我的家族開玩笑?

他臉上的表情十分精彩,顯然不會就此作罷。

晚宴開始後,鐘初禮被她的小姐妹們拉去合影。

練淵卻端著一杯紅酒走了過來。

他假惺惺地向我道歉:

「顧總,剛才的話多有得罪。」

「您不會這麽小氣吧?」

我冷淡地應了一聲,轉身想走。

卻見練淵突然面紅耳赤,一把抓住我的衣角。

我嫌惡地甩開他,叫來了一旁的侍應生。

「帶練少爺去休息室休息。」

侍應生會意地點點頭。

練淵跟著侍應生踉踉蹌蹌地走著,毫不意外地闖入了鐘初禮的視線。

她滿眼關切地目送他上樓,恨不得自己過去扶他。

但礙於我在場,她又冷靜下來。

她的好閨蜜卻在一旁搭腔:

「然然,你不去關心一下練淵嗎?」

鐘初禮緊咬著下唇,一言不發。

她的好閨蜜順勢推了她一把:

「然然,真愛無罪,即使你嫁給顧清河又怎樣?你又不愛他。」

這句話仿佛一語驚醒夢中人。

我看著鐘初禮毫不猶豫地飛奔上樓,奔向她心心念念的練淵。

就好似——

我根本不存在一樣。

鐘初禮一整晚都沒回家。

再見到她,竟然是在我的朋友圈裏。

她上傳了一張鎖骨上滿是吻痕的照片,昏暗的燈光巧妙地遮住了練淵的面龐。

配的文字是:「小別勝新婚。」

但我一眼便認出了他。

評論區裏,朋友們紛紛調侃我。

「喲,顧總出差一周回來就這麽折騰嫂子。」

「磕到了!」

鐘初禮卻默不作聲。

只是在評論裏含糊其辭地說:「我絕不會讓這個世界傷害到我最珍愛的少年。」

我截了圖,順便點了個贊。

幾分鐘後,那條朋友圈已經不見了。

不知是被隱藏了,還是被刪除了。

幾天後,朋友發來幾張照片。

鐘初禮和練淵在酒吧裏親昵無間。

兩人的親昵程度仿佛旁若無人。

宛如一對熱戀中的小情侶。

練淵更是在圈子裏大言不慚地宣稱,鐘初禮是他的女人。

「顧清河再怎麽厲害又怎樣?老婆還不是被我玩弄於股掌之間。」

周圍的人表面上不敢說話,但背地裏卻經常嘲笑我是綠毛龜。

他笑得張狂,鐘初禮更是在一旁巧笑倩兮。

我感到太陽穴隱隱作痛。

順勢把照片發給鐘初禮:

「在外面要註意分寸。」

沒想到鐘初禮那邊立刻回復:

「顧清河,你有什麽資格來教訓我。」

「你算什麽東西?」

「我倒要和你好好地——算算這筆賬。」

她氣勢洶洶地說要和我算賬,讓我不禁有些好奇。

「怎麽算?」

「你給阿淵下藥,差點讓別的妖艷賤貨玷汙他的清白。」

「這件事我可不會輕易放過。」

我看著對話方塊,啞然失笑。

我從沒聽說過一個男人會在這種事上吃虧。

更何況是練淵那樣的情場老手。

應該喊冤的是那些被他欺騙過的女孩吧?

但鐘初禮看不透這一點,反而一個勁兒地往練淵身上貼。

這一周以來,他們如膠似漆,毫不避諱。

……

練淵——

他怎麽好意思裝成受害者。

又怎麽好意思誣陷我給他下藥?

這場鬧劇未免太過荒謬。

我不想陪他們玩了。

競標會那天,不出所料,我遇到了練淵。

他臉上掛著輕蔑,似乎勝券在握。

我本想直接走過,卻被他一把抓住。

「顧總,勸你還是早點放棄這個專案吧。」

練淵狡黠地笑道,我卻不為所動。

他貼在我耳邊,聲音低沈:

「如果你不在乎鐘初禮的裸照被傳到成人網站的話。」

「那就盡管參加競標吧。」

我楞住了。

我知道練淵不是什麽好人,但沒想到他會這麽卑鄙。

「練淵,別用這種齷齪的手段。」

「你不是愛她嗎?」

練淵聞言大笑,搭著我的肩膀說:

「這世界上女人多的是,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

「好東西要和大家分享嘛。」

他戲謔地看著我,顯然在他眼裏,女人只是玩物。

他之所以一直纏結鐘初禮,除了鐘家能給他帶來利益,

更因為鐘初禮那張漂亮的臉蛋。

「確實沒必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這方面我還得向你學習。」

見我語氣真誠,練淵放松了警惕。

「顧清河,你愛鐘初禮愛到這種程度,真是可惜。」

「聽說你到現在都沒碰過她。」

「你都不知道她在床上有多——」

我一向克制,但聽到練淵這種放蕩的話,我實在忍不住了。

鐘初禮再怎麽不好,也是個女孩,是我名義上的妻子。

我揮出的拳頭沒有經過大腦,直接打在了練淵的臉上。

這一拳力道十足,練淵立刻流了鼻血。

「顧清河,你瘋了嗎?!」

鐘初禮熟悉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她尖叫著跑過來。

一向有潔癖的她,卻用手去擦練淵的鼻血,把他護在身後。

她倔強地擡起頭,怒視著我:

「顧清河,你別再挑戰我的底線!」

我挑眉問:「你的底線?」

「阿淵哥哥就是我的底線!我不允許你再動他!」

練淵收起挑釁的神色,故作堅強地說:

「然然,我沒事,你不用這麽護著我。」

鐘初禮聽了更心疼了。

「練淵,躲在女人身後算什麽男人?」

我輕蔑地笑了。

練淵憤怒地看著我,把鐘初禮攬在身後。

「顧清河,你這只綠毛龜有什麽資格質問我?」

他的聲音很大,足以讓在場的每個人都聽見。

今天政商界的大佬都聚集在這裏,聽到這樣的八卦,都忍不住對我側目。

鐘初禮也義憤填膺地站在練淵身後,像被護犢的小雞。

好像我才是那個罪人。

「這頂帽子,是誰給我戴的呢?」

我冷漠地註視著他們兩個。

大概是因為我太淡定了,練淵還想火上澆油。

他們倆真是心有靈犀。

鐘初禮不顧體面,對我大吼大叫:

「還不是你自找的,像條狗一樣巴結我。」

「我當時瞎了眼才嫁給你!害我錯過了練淵哥……」

她哭得稀裏嘩啦,妝都花了。

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她說都是因為我死纏爛打,才讓她錯過了練淵。

但她似乎忘了,

當初她穿婚紗求練淵娶她,

卻被練淵一句「我是不婚主義者」

氣得心塞。

她打電話給我,要我娶她。

我沈默了一會兒,在她的再三追問下,答應了。

「鐘初禮。我不喜歡逼人。」

「你隨時可以走。」

我一說完,練淵和鐘初禮都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最後,他們把我的冷漠看作是舔狗的自我安慰。

我上傳的練淵影片不小心被別有用心的人傳到了網上,立刻引來了無數網友的圍觀和熱議。

一開始,大家都對鐘初禮羨慕不已。有人稱她為小說中的女主角,吸引了兩位總裁為她爭風吃醋,甚至有人制作了惡搞影片。

鐘初禮在一旁大聲喊道:"別打了!你們別再為了我而爭鬥了!"

但隨著事件的不斷發酵,網友們開始深挖背後的真相。有人自稱知情人士,說我在圈子裏是出了名的舔狗。在練淵和鐘初禮吵架時,我趁機上位。

還有人說,練淵和鐘初禮早已有婚約,是我這個第三者插足。甚至有人曬出了他們高中時的合照,稱他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輿論的風向瞬間發生了轉變。網友們開始磕鐘初禮和練淵這對CP,同時聲討我這個"男小三",嘲諷我是個沒有尊嚴的舔狗。

我的秘書多次建議我采取行動,進行危機公關,但我每次都笑著拒絕了。我說:"現在還不是時候。"我要等待輿論繼續發酵,等到熱度漸漸消退後,再進行反轉。

當天晚上,我收到了練淵發來的訊息:"顧總,今晚我的慶功宴,希望您能賞光。"隨後,他發來了一段影片。影片中,鐘初禮一絲不掛,被一個痞氣的聲音羞辱。

練淵表面上是禮貌邀請,實際上是在逼我。他以為我對鐘初禮愛得深沈,認為她是我的軟肋。既然如此,這場鴻門宴,我不得不去。

練淵選了一家奢華的私人會所來舉辦他的慶功宴。

在會所的燈紅酒綠之中,鐘初禮坐在練淵的腿上,兩人親密地耳語。

當練淵看到我時,他隨意地打了個招呼。

鐘初禮看到我,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然後嬌嗔地問練淵:"你怎麽把他叫來了呀?"

練淵在鐘初禮臉上親了一口,哈哈一笑,說:"寶貝,今天是這麽重要的日子,顧總當然要一起來見證。"

這時我才明白,練淵所謂的"慶功宴"和重要的日子,其實是為了慶祝他打敗我,拿到了城北那塊地的開發權。他得意洋洋,卻不知道所有命運的饋贈,早已暗中標好了價碼。更何況,他拿到那塊地的手段並不光彩。

在交談的間隙,練淵的小弟們練續到場。看到我,他們都不免感到驚訝。有的人腿都開始發抖,給練淵敬酒的手也抖個不停。他們曾經欺負過我,而現在,我已經身價上億,聲名顯赫。練淵自然會害怕。

但練淵卻大手一揮,給了他一巴掌,說:"你他媽帕金森啊?顧總是我的貴客,要好好款待。"他款待的方式自然是折磨我。他知道我有胃病,不能喝酒。所以不停地給我灌酒,企圖灌醉我。

我假意醉酒,癱倒在沙發上。只聽練淵和鐘初禮竊竊私語:"阿淵哥哥,這麽做能行嗎?顧清河他精明得很……""寶貝,他都醉成這樣了,還精明個屁!""你只要照我說的做,趁早跟他離婚,我就娶你。""真的嘛?"……

恍惚間,練淵派他的小弟把我拖到了某酒店套房裏。幾人一陣耳語離開後,走進來一個女人。她溫熱的身體驟然貼住我,然後拿出手機來。

"你要做什麽?"我猛然睜眼,一手握住她蠢蠢欲動的手。她錯愕地望著我,像是受驚,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在我幾番盤問之後,女人終於說明了她的來意。她收了鐘初禮和練淵的錢,為的是趁我喝醉之後拍幾張私密照,作為我婚內出軌的證據,讓鐘初禮拿到更多的財產。

可她和他們都沒料到,從前滴酒不沾的我,竟然沒喝醉。"蓄意誣陷,是犯法的。"我淡淡道。她清秀的小臉瞬間掛滿了淚痕,哭著對我說她不是有意的。我望著她這張神似鐘初禮的臉若有所思。

我安撫她幾句後,掏出一張卡,說:"練淵給你多少,我給你十倍。前提是,你不能背叛我。否則,後果自負。"

次日晚上我抵達家門,才驚覺門鎖密碼已非舊日模樣。

這正是鐘初禮那嬌生慣養的做派。

每逢她情緒失控,便會將密碼更換為練淵的生日,以示抗議。

然而,這一次卻有所不同。

我撥通了鐘初禮的電話,卻只聽到無盡的占線聲。

我瞥了一眼手表——

按照慣例,此刻她應當正與練淵共度良宵。

我努力壓抑心頭的怒火,一遍又一遍嘗試著各種可能的密碼。

就在這時,靈光一現。

我輸入了練淵與鐘初禮重逢的紀念日。

門應聲而開。

屋內尚未打掃,遍地是五顏六色的空酒瓶,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酒味。

我精心飼養的金魚已遭破壞,而客廳中的婚紗照也不翼而飛。

取而代之的,是鐘初禮依偎在練淵懷中的合照。

她的笑容燦爛奪目。

我楞在原地,一時無言。

臥室內,各式性感睡衣散亂一地,還有一些難以啟齒的物品。

有膠帶,有眼罩,甚至還有手銬。

我與鐘初禮從未有過真正的夫妻生活,這些物品顯然不屬於我。

但此刻,我已無心顧及這些。

我直奔書房,開啟了隱藏的保險箱。

然而,裏面空空如也。

不僅我們的結婚證和房產證不翼而飛,

就連那個珍貴的平安扣也消失無蹤。

出乎我意料的是,我還呆在家裏沒動身。

鐘初禮和練淵已經一起回來了。

更精確地講,練淵是抱著她回來的。

鐘初禮摟著練淵的脖子,

眼神中透出誘惑,

她輕聲細語地說:

「阿淵哥哥,

今天你可得溫柔點,

我這幾天腰特別疼,哎喲……」

「為啥非得來這裏?我不喜歡待在別的男人待過的地方。」

所謂的別的男人指誰,不言而喻。

練淵抱著她,嘴角上揚。

「然然,你不覺得這樣很有趣嗎?」

「他顧清河再怎麽厲害又如何?他最愛的女人還不是——」

他話還沒說完,鐘初禮突然就吻了他。

把他的話頭給堵住了。

我坐在臥室的沙發上,目睹了他們的親熱。

突然,鐘初禮的目光投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