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料來源:嘉善新聞網【初三女生接連遭遇強奸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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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男的女的睡一起是不是就會懷孕?」
女兒突然冒出來的一句詢問讓劉菊香手上的動作一頓,放下手裏搓洗的衣服,緊皺著眉頭她擡頭看向剛上初三的女兒楊曉曉:
「你問這個幹什麽?這些事情你以後就知道了,現在你要做的就是好好學習。」
「我就是好奇,沒別的意思,媽,我去寫作業了。」轉頭朝著屋子裏走去,楊曉曉緊捂著自己的肚子,神色莫名。
劉菊香是個單親母親,早些年,女兒還只有四歲的時候,丈夫楊某就因病去世,劉菊香一個人累死累活拼命將女兒拉扯大,就指望她能有出息,沒讀過什麽書的她只能用自己的方式來反復強調讀書的重要性。
幸好女兒曉曉是個懂事的,幾乎不讓她操心,成績也一直名列前茅,以前小學的知識楊曉曉還勉強能教一教,上了初中之後,女兒課本教材裏那些「深奧」的東西,她完全幫不上任何忙,可看著女兒不知道的樣子又覺得著急,只能多跑動學校說好話,讓學校裏的老師對女兒印象好些,能去多問問。
楊曉曉肯努力,家長也肯配合,她和老師之間的關系一直不錯,初三的第一次中考模擬,更是考了全校第一,老師見到她就說她一定能考上縣城裏最好的高中,以後是上大學的料子。
劉菊香每次聽了這些話心裏就開心,當天都送了點自家地裏的菜往學校食堂去,說是給老師加加餐。
2011年4月23日,在田地裏忙活的劉菊香看了眼已經開始西下的太陽,正想著女兒還有一個多小時就放學了,口袋裏的老式手機突然響起,接起來,那頭是女兒的班主任,支支吾吾地說出一句話,讓劉菊香不明所以,「曉曉媽媽啊,你快來一下學校,曉曉這看著像是懷孕了。」
楊曉曉的班主任語氣裏也充滿了不可置信,可看著下身大流血的女孩,她只能又催促了一遍,「你趕緊來,我們只能用點東西先堵一堵,這血太多了。」
丟下手裏的鋤頭,劉菊香顛顛撞撞就往家裏趕,沖進隔壁王姐家裏,借了個三輪車,騎著就往學校趕,村子裏等救護車太久,她和老師將孩子一起擡上三輪,風馳電掣就去了鎮子上的醫院,所幸送去及時,流失的血也不至於造成太大的傷害。
確定就是流產,劉菊香徹底崩潰,醫生看著單子上填寫的14歲,緊皺眉頭,忍不住建議報警,劉菊香也瞬間反應過來,直接拿起手機撥打了110。
警察趕到現場,流產的孩子月份不大,但也可以取生物組織進行親子鑒定,可在鑒定之前,必須要縮小懷疑物件。
警察找到劉菊香先一步對其進行問詢,試圖找到可疑人員,可絞盡腦汁她也想不出到底誰可疑,在她看來,自己女兒一向懂事,家裏學校兩點一線,根本就不可能有接觸外面男人的機會,除非是周圍的人。
警察也想到了這一點,已經先一步對楊曉曉身邊的人進行篩選,可也沒找到任何嫌疑,老師同學嘴裏的話也是千篇一律的不清楚,這個孩子的父親就像是突然出現又憑空消失了一樣,就在警方納悶時,突然想到了什麽的李菊香神色一動,「警察同誌老人還可以麽?是不是老人也還有那個功能?」
如果是男性的話,確實有的到老也還有很多機能不錯的,老來得子也不是什麽罕事,得到警察的肯定後,劉菊香的懷疑直指向了自家對面山坡上的獨居老人羅老六,「我記得有一天他就站在山坡上鬼鬼祟祟地看向我家,盯著我女兒,肯定是他。」
順著這條線索,警方找到了羅老六詢問,並采集了他的生物樣本,對方躲閃的眼神讓民警都覺得他一定和此事有關,可DNA鑒定結果卻根本不是,再一細問,原來人家看上的根本就不是楊曉曉而是劉菊香,覺得她勤快,想要娶她過門。
案件到此再次進入了死胡同,似乎除了將周圍所有男性都驗一遍DNA就沒有其它辦法了,可這個方法時間跨度大,耗費的資費也比想象中多太多,負責查案的民警忍不住長嘆一口氣,「要是楊曉曉自己願意說就好了。」
1天後,醫院終於傳來了楊曉曉情緒穩定的訊息,之前她一直不願意和他人進行交流,哪怕是她的母親。
劉菊香也不敢再刺激女兒,只是默默守在床邊,太難受的時候也只是蹲在走廊裏哭著罵著,得知警方調查沒有頭緒,她有開始嘗試著想要從女兒那打探訊息,卻又擔心女兒應激,長籲短嘆了一番後,床上的楊曉曉似乎看出了母親的難受,竟然主動表示自己願意說出孩子的父親。
接到通知的民警趕到了醫院,為了不給孩子壓力,派去的都是女警,她們半蹲著,神情溫和,楊曉曉明顯放松了下來,前期的慢慢聊天,她的情緒非常穩定,可一提到自己的遭遇,她就開始忍不住走神發楞,當警察問出那句「他是誰?」時,她足足停頓了十分鐘。
瞪大著眼睛讓人心疼,女警也是有女兒的,她看不下去,忍不住開口道,「你要是不想說,咱們就不問了,今天到此為止,行不行,等你想說的時候,我們再來說。」
女警溫柔的話,讓楊曉曉緊繃著的身體稍微松開了些,聲音裏帶著沙啞,語氣堅定,「我考慮好了,我要和你們說……」咽了咽口水,楊曉曉擡起頭,看向不遠處的母親,「我和你們說,孩子的父親就是……」
聲音幾乎沒有凝固成實質,楊曉曉像是念出聲音都覺得痛苦一般,只是動了動嘴唇,可偏偏劉菊香一眼看過去就瞬間明白了女兒的表述,原本和警察一樣緊盯著女兒嘴唇的她突然雙腳一軟,癱坐在地,眸子微微顫動,臉色慘白,手拉扯著女兒的衣袖,情緒激動的反倒成了她,女警也看出了什麽,立刻上前詢問,畢竟問母親遠比問女兒來得簡單,「她說的是誰,是誰?」
劉菊香沒有回應,表情呆木,突然又暴起崩潰,沙啞的聲音一字一句重復,帶著奇怪的愧疚和後悔:
「這,這怎麽可能?女兒你是不是說錯了,怎麽可能是他……你再想想,不……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