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的某一天,越南北部的諒山大地被炮火染得像一幅濃烈到刺眼的油畫,一場名為中越邊境反擊戰的沖突拉開了帷幕,說是戰爭,其實更像是一場充滿矛盾與爭議的大型歷史劇,每個角色都想扮演英雄,但在硝煙散盡後,卻只剩下一地難以分辨真假的故事和回憶,有些回憶來自那些手握指揮棒、站在高台上眺望前線的人,比如阮德輝這樣的將領,而另一些,則埋藏於那些默默穿過槍林彈雨的小兵心底,他們看似講述的是同一個戰爭,可聽起來卻像兩部完全不同的電影。
說起阮德輝,他可是越南軍方的一位「老江湖」,當年他親歷了對抗解放軍的大戲,這麽多年過去了,他總喜歡拿出那段經歷來談天說地,用他的版本勾勒出了一幅勝利者自信滿滿的模樣,「中國裝備差,士氣低,還急著撤退,是怕我們主力回來收拾他們,」他說話時眉飛色舞,就差沒給自己戴上一頂光芒四射的大帽子,不過你要是仔細琢磨就會發現,這些說法裏多少有點不太靠譜,你知道,中國可不是吃素的,從抗美援朝到打擊國民黨殘余勢力,再到支援越南獨立鬥爭,那可都是硬仗啊,人家連強大的美軍都敢懟,怎麽可能因為害怕而倉皇撤退?這邏輯就好比你跟我說獅子看到兔子嚇得跑掉一樣荒誕。
其實啊,中國從一開始就沒打算長久占領這些地方,說白了,這是一次「打一巴掌提醒一下」的行動,那時候,中蘇關系正冷如寒冬臘月,而蘇聯背後的小弟——也就是這個把恩人踩在腳下轉投別人懷抱的小兄弟越南,更讓中國覺得非教訓不可,於是在完成既定目標之後,中國選擇主動撤離,而不是因為擔心什麽所謂「主力返回」,這是明顯區別對待戰略目的的問題,不懂還亂猜測,只能說明不了解情況罷了。
當然啦,將領們愛咋吹咋吹,可對於普通士兵來說,這場戰爭留下來的記憶卻沒有那麽多光環,一個叫何仲寶的人,當年不過是無線電班上的小班長,在他的口中,這場戰爭簡直可以用兩個字概括:「痛苦,」你別看地圖上的幾個標誌性地點名字挺浪漫,比如朔江、諒山啥的,但真實走進去的時候,那景象真叫人絕望,無數房屋倒塌成廢墟,小鎮空蕩蕩得像鬼城一樣,到處彌漫著一種壓抑又冰冷的不安感,「路上隨便踩一步,都可能觸發地雷,我身邊很多兄弟,就是這麽走著走著,就再也沒有回來。」
哦,對,還有那個著名的話題:到底是誰破壞力更強?美國還是中國?這問題乍一聽特別刺激,好像非要搞清楚誰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大殺器」制造商似的,其實呢,我們先別急著下結論,根據何仲寶描述,中國確實采取了一些摧毀工業設施和物資儲備,以及布設大量地雷等措施,為的是削弱敵人的軍事能力,同時阻止敵方利用資源卷土重來,但這裏面的關鍵就在於範圍有限且針對性明確,總體來看,並沒有刻意去攻擊平民區域,相較之下,美軍在美越戰爭期間那種無差別轟炸模式,包括廣島式核威脅級別操作,那才是真的讓整個世界聞風喪膽,所以嘛,要比較,也得講究個公平公正吧?
當然有人會問:「為什麽中國這樣做還能顯得‘克制’?」原因其實很簡單,因為從頭到尾,解放軍始終貫徹的是嚴明紀律和理智決策,即使面對偷襲或挑釁,也不會輕易失控去濫殺無辜,這一點,從許多戰後記錄來看都是一致認可的,無論如何,他們所追求的不只是短期內取勝,更重要的是維護國家利益,同時減少不必要犧牲,所以這一切行為背後都有其深思熟慮而來的理由,沒有誰願意為了滿足私欲,把事情推向無法挽回的位置。
如果換句話來說,中方希望透過這樣一次行動傳遞的資訊很清晰:我們並不需要侵略任何國家,只要鄰居安分守己,我們依然願意保持友好合作關系,否則嘛,該出手時還是會果斷亮劍,只不過這種方式註定不會徹底改變彼此間根深蒂固的問題,因為政治局勢復雜如迷宮,再加上各自內部矛盾纏結不休,很難真正實作長久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