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故事:女子接濟書生被休,鄰居老太笑著說:你是一品夫人的命
「嘿,聽說了嗎?那柳家閨女,好心沒好報,接濟了個窮書生,到頭來讓人家給休了!」
「是嗎?這事兒可真夠逗的!那書生不是當初跟柳家閨女海誓山盟來著?怎麽說變就變呢?」
「嗨,這年頭,啥人沒有啊!柳家閨女心眼兒好,哪知道那書生是個白眼狼!這事兒,還得從去年冬天說起……」
話說這柳家閨女,名叫柳翠花,長得那叫一個水靈,心眼兒也實誠。她爹早年去世,留下她和娘相依為命。娘倆靠織布賣布為生,日子雖不富裕,但也算過得去。
柳翠花有個習慣,每天傍晚收攤回家,總愛順道去村頭那棵老槐樹下瞅瞅。為啥呢?因為那老槐樹下常有討飯的叫花子,柳翠花見一個幫一個,從不吝嗇。
去年冬天大雪紛飛,柳翠花照常去老槐樹下瞅瞅。這一瞅,嘿,還真讓她瞅見個人。只見那人衣衫襤褸,凍得直打哆嗦,正蜷縮在老槐樹下。
「哎呀媽呀,這是誰呀?咋凍成這樣?」柳翠花趕緊上前,把那人扶了起來。
那人擡起頭,一張凍得發紫的臉,勉強擠出個笑容:「多謝姑娘搭救,我叫李文遠,是個落魄書生。」
柳翠花一聽,心裏犯了嘀咕:這書生,咋落魄成這樣了?但轉念一想,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於是趕緊把李文遠領回了家。
娘倆給李文遠又是燒火又是端湯的,總算是把他從鬼門關拉了回來。李文遠感激涕零,說啥也要報答柳翠花。
「翠花啊,你看我這人也沒啥本事,就會寫倆字兒。要不,我給你寫幅對聯吧?」李文遠說著,就要去拿筆。
柳翠花一看,趕緊攔住:「得嘞,文遠哥,你就別客氣了。咱倆誰跟誰啊?你安心住著,等開了春,你再想辦法。」
李文遠一聽,心裏頭那個暖和啊!這一住,就是仨月。仨月裏,李文遠和柳翠花那是朝夕相處,日久生情。李文遠發誓,一定要考取功名,回來娶柳翠花。
柳翠花一聽,心裏跟吃了蜜似的,嘴上卻謙虛:「文遠哥,你只要能考上,我就心滿意足了。娶不娶的,無所謂。」
李文遠一聽這話,更來勁兒了。每天除了讀書,就是幫柳翠花幹活。村裏人一看,都誇柳翠花找了個好女婿。
可誰承想,好景不長。李文遠去參加科舉,還真考上了。一考上,人就飄了。在京城裏,他結識了個官宦人家的千金,人家一看李文遠長得文質彬彬,又有功名,就死活要嫁給他。
李文遠一開始還猶豫,可那千金小姐的手段了得,又是威逼又是利誘,最後李文遠一咬牙,寫了封休書,把柳翠花給休了。
這事兒一傳出來,村裏人都炸了鍋。柳翠花娘倆那是哭得死去活來,村裏人也是議論紛紛。
「你說這李文遠,咋這麽不是人呢?」
「嗨,這年頭,啥人沒有啊!有權有勢的,誰還看得上咱這窮鄉僻壤的閨女?」
「那柳翠花,也真夠可憐的。好心沒好報,接濟了個白眼狼!」
正當大夥兒議論紛紛的時候,鄰居家那老太婆,拄著拐杖走了過來。她看了一眼柳翠花,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翠花啊,別哭了。你命裏註定的,不是那窮書生能比的。」
柳翠花一聽,眼淚更是止不住:「老奶奶,您就別安慰我了。我這命,苦哇!」
老太婆搖了搖頭,神秘兮兮地說:「翠花啊,你可知道,你是一品夫人的命?」
柳翠花一聽,楞住了:「一品夫人?老奶奶,您別逗我了。我這都被休了,還一品夫人呢?」
老太婆卻不急不緩,從懷裏掏出個小布包,開啟一看,裏面是一塊黃澄澄的金鎖。
「翠花啊,你看這金鎖,可是當年你娘留給你的。你娘臨死前跟我說這金鎖能保你一世富貴。可你一直不信,這才把它給了我保管。」
柳翠花一聽,眼淚又下來了:「老奶奶,我娘真這麽說的?」
老太婆點了點頭:「千真萬確。你娘當年可是大戶人家的閨女,因為愛上你爹,這才跟了他。可你爹命短,你娘就一直守著你。她臨死前,讓我一定要把這金鎖交給你,說等你遇到真命天子的時候,自然就知道它的厲害了。」
柳翠花一聽,心裏頭那個亂啊!她拿著金鎖,左看右看,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就在這時村裏突然傳來一陣喧鬧聲。只見一群穿著華麗的人,簇擁著一個年輕男子走了進來。那男子長得眉清目秀,氣宇軒昂,一看就不是凡人。
「這是誰呀?」村裏人紛紛議論。
「哎呀媽呀,這不是當今皇上身邊的紅人,張大人嗎?」有眼尖的認了出來。
張大人一聽,微微一笑,徑直朝柳翠花家走了過來。
「柳翠花,你可認識本官?」張大人問道。
柳翠花一聽,嚇得趕緊跪下:「民女柳翠花,見過張大人。」
張大人點了點頭,從懷裏掏出一張聖旨,大聲宣讀:「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柳翠花,品德高尚,心地善良,特封為一品夫人,欽此!」
柳翠花一聽,整個人都懵了。她接過聖旨,再看看手裏的金鎖,突然明白了什麽。
原來這金鎖,還真是個寶貝!它不僅能保人富貴,還能幫人找到真命天子。
村裏人一看,都紛紛圍了上來,爭先恐後地祝賀柳翠花。
「哎呀,翠花啊,你可真是走了狗屎運了!」
「可不是嘛!這下子,你可成了咱們村裏的大紅人了!」
柳翠花卻只是微微一笑,心裏頭五味雜陳。她想起了李文遠,想起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但現在,她已經不再傷心了。因為她知道,自己命中註定的,不是那窮書生,而是一品夫人。
張大人見柳翠花情緒穩定下來,這才開口說道:「柳夫人,皇上已經為您準備好了府邸,您隨時可以搬過去。」
柳翠花一聽,趕緊謝恩。但她心裏明白,這府邸雖然豪華,卻不是她真正的家。她真正的家,還在這個村裏,還在娘的身邊。
於是她跟張大人商量,能不能讓自己先回村裏,跟娘住幾天。張大人一聽,也理解她的心情,爽快地答應了。
柳翠花回到家,娘倆那是抱頭大哭。哭完了,柳翠花把金鎖的事跟娘說了。娘一聽,也是感慨萬千:「翠花啊,你娘沒白疼你。這金鎖,總算沒白給你。」
柳翠花在村裏住了幾天跟鄉親們道了別,這才依依不舍地跟著張大人去了京城。
到了京城,柳翠花那叫一個眼花繚亂。她沒想到,這京城竟然如此繁華,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好上千百倍。
她在府邸裏住下,每天有吃不完的山珍海味,穿不完的綾羅綢緞。但她心裏頭,卻始終惦記著村裏的鄉親們,惦記著娘的織布機。
於是她跟張大人商量,能不能讓自己在府邸裏開個織布坊,招些繡娘來織布。張大人一聽,覺得這主意不錯,也答應了。
於是柳翠花的織布坊就在府邸裏開了起來。她招了些繡娘,教她們織布繡花。這織布坊一開張,那可是生意興隆,財源滾滾。
柳翠花也從一個普通的村姑,搖身一變,成了京城裏數一數二的女強人。她不僅把織布坊經營得有聲有色,還時常救濟那些窮苦人家,贏得了京城百姓的一致好評。
而李文遠呢?他娶了那個千金小姐後日子並不好過。那千金小姐雖然長得漂亮,但脾氣暴躁,動不動就對李文遠拳打腳踢。李文遠這才後悔莫及,想起柳翠花的好來。
可後悔有啥用呢?柳翠花已經成了一品夫人,他這輩子,是再也別想見到她了。
這事兒,在京城裏傳得沸沸揚揚。大家都說柳翠花真是好人有好報,命中註定的一品夫人。而李文遠呢?則成了大家茶余飯後的笑料,成了反面教材。
柳翠花在京城裏過了幾年舒心日子後突然有一天她接到了一封信。信是村裏寄來的,說娘病了,想見她最後一面。
柳翠花一聽,心急如焚。她趕緊收拾收拾,跟著張大人回了村裏。
回到村裏,她直奔娘的床前。只見娘已經奄奄一息,躺在床上動彈不得。
「娘,女兒回來了!您睜開眼看看女兒啊!」柳翠花哭著喊道。
娘一聽是女兒的聲音,勉強睜開了眼。她見著女兒,娘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翠花啊,你可算回來了。娘這身子骨,怕是撐不了幾天了。」
柳翠花一聽,眼淚更是止不住:「娘,您別說這話。女兒請了最好的大夫,一定能治好您的病。」
娘卻搖了搖頭:「翠花啊,娘自己的身體,娘自己清楚。娘就是放心不下你,想再看你一眼。」
柳翠花握著娘的手,哽咽著說:「娘,您放心。女兒現在過得很好,有吃有喝,還有下人伺候。您就安心養病吧。」
娘聽了,點了點頭,卻又嘆了口氣:「翠花啊,娘知道,你現在是一品夫人了。可娘心裏頭,始終覺得對不住你。」
柳翠花一聽,心裏頭咯噔一下:「娘,您這是說啥呢?咋就對不住女兒了?」
娘嘆了口氣,這才緩緩說道:「翠花啊,其實,你不是娘的親生女兒。當年,娘在村口撿到你的時候,你還是個繈褓中的嬰兒。娘見你可憐,就把你抱回了家,一直把你當親生女兒一樣養著。」
柳翠花一聽,整個人都懵了。她沒想到,自己竟然不是娘的親生女兒!
「娘,您這是真的嗎?我……我不是您的親生女兒?」柳翠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娘點了點頭,眼裏滿是愧疚:「是真的,翠花。娘一直瞞著你,就是怕你知道了會傷心。可現在,娘覺得,這事兒不能再瞞下去了。」
柳翠花一時間不知道該說啥好,只覺得心裏頭亂糟糟的。她想起了自己這些年來的經歷,想起了娘對自己的好,眼淚又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娘,您別說了。不管我是不是您親生的,您都是我娘。女兒會孝順您,一直到您百年之後。」柳翠花說著,又給娘擦了擦眼淚。
娘聽了,欣慰地點了點頭:「好女兒,娘沒白疼你。娘這輩子,值了。」
娘說完這句話,就閉上了眼睛,再也不動了。柳翠花見狀知道娘已經去了,頓時哭得死去活來。
村裏人聽說柳翠花回來了,也都紛紛趕了過來。大家見柳翠花哭得傷心,也都跟著抹眼淚。
「哎呀,翠花啊,你可得節哀啊!你娘這一走,咱們村裏可就沒了一個大好人啊!」
「可不是嘛!你娘這些年,一直幫襯著咱們,咱們可都記著呢!」
柳翠花聽著鄉親們的安慰,心裏頭稍微好受了些。她知道,娘雖然走了,但娘的精神,會一直留在自己心裏。
於是她擦幹眼淚,跟鄉親們商量起娘的喪事來。大家一聽柳翠花要大辦喪事,也都紛紛響應,願意出力幫忙。
喪事辦得熱熱鬧鬧的,村裏人都說柳翠花真是個孝順女兒。可柳翠花心裏頭,卻始終有個疙瘩解不開。她想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到底是誰?自己為啥會被娘撿到?
於是她決定,等娘的喪事辦完,就去京城找張大人幫忙,查查自己的身世。
娘的喪事辦完後柳翠花就跟著張大人回了京城。她把自己的想法跟張大人一說張大人也爽快地答應了。
「柳夫人,這事兒包在我身上。我一定幫你查清楚,你的身世到底是怎麽回事。」張大人拍著胸脯保證道。
柳翠花一聽,感激涕零:「多謝張大人!您真是我的大恩人!」
張大人卻擺了擺手:「柳夫人客氣了。能為夫人效勞,是在下的榮幸。」
於是張大人就開始著手調查柳翠花的身世。他派出手下的人,四處打聽訊息,搜集線索。
這一查,還真查出了些眉目。原來柳翠花的親生父母,竟然是京城裏的大戶人家。當年,因為一場宮廷政變,柳翠花的父母被奸臣所害,全家上下幾十口人,都被殺了個幹幹凈凈。只有柳翠花,因為被奶媽偷偷抱出來,這才逃過一劫。
奶媽見柳翠花可憐,就帶著她逃到了鄉下,隱姓埋名,過起了普通人的生活。後來,奶媽因病去世,柳翠花就被現在的娘撿到了。
張大人把這事兒跟柳翠花一說柳翠花頓時覺得天旋地轉。她沒想到,自己的身世竟然如此曲折離奇!
「張大人,這事兒……是真的嗎?我不是在做夢吧?」柳翠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張大人點了點頭:「柳夫人,這事兒千真萬確。我已經派人核實過了,不會有錯的。」
柳翠花一聽,眼淚又流了下來。她想起了自己的親生父母,想起了他們被奸臣所害的悲慘遭遇,心裏頭就跟刀割一樣疼。
「張大人,您能幫我找到那些奸臣,為我父母報仇嗎?」柳翠花咬牙切齒地問道。
張大人一聽,皺了皺眉:「柳夫人,這事兒不好辦。那些奸臣在朝廷裏勢力龐大,根深蒂固。要想扳倒他們,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柳翠花一聽,心裏頭更加絕望了。她知道自己一個弱女子,根本鬥不過那些奸臣。可她又不甘心,自己的父母就這樣白白死了!
就在這時張大人突然拍了拍她的肩膀:「柳夫人,別著急。雖然這事兒不好辦,但也不是完全沒辦法。只要你願意,我可以幫你。」
柳翠花一聽,眼睛裏頓時閃出了希望的光芒:「張大人,您真的願意幫我?」
張大人點了點頭:「當然願意。不過這事兒得從長計議。你得先跟我回趟京城,咱們再商量商量。」
柳翠花一聽,趕緊點頭答應。於是她就跟著張大人回了京城。
回到京城後張大人就開始為柳翠花出謀劃策。他告訴柳翠花,要想扳倒那些奸臣,就得先打入他們的內部,了解他們的動向和計劃。
「柳夫人,你得先找個機會,接近那些奸臣。只有這樣,你才能有機會收集到他們的罪證。」張大人說道。
柳翠花一聽,心裏頭有些害怕:「張大人,我……我能行嗎?」
張大人卻鼓勵她:「柳夫人,你行的。你聰明伶俐,又有一品夫人的身份。只要你小心謹慎,一定能成功的。」
柳翠花一聽,咬了咬牙:「好!張大人,我聽您的。只要能為我父母報仇,我什麽都願意做!」
於是張大人就開始為柳翠花安排起來。他先是讓柳翠花換上了一套華麗的衣服,又教了她一些宮廷禮儀和應對之策。然後他就帶著柳翠花,去參加了一場宮廷宴會。
宴會上,柳翠花憑借著自己的美貌和聰明才智,很快就吸引了一些權貴的註意。其中,就有一個奸臣的得力助手,對柳翠花展開了瘋狂的追求。
柳翠花一看機會來了,就半推半就地答應了那個助手的追求。她開始接近那個助手,試圖從他嘴裏套出一些有用的資訊來。
那個助手一開始還對柳翠花有所防備,可時間一長,他就完全被柳翠花的美貌和溫柔所迷惑了。他開始對柳翠花言聽計從,甚至把一些重要的訊息都告訴了柳翠花。
柳翠花一聽,心裏頭暗自高興。她知道,自己離成功已經不遠了。於是她更加努力地接近那個助手,試圖從他嘴裏套出更多的訊息來。
就在柳翠花覺得自己快要成功的時候,意外卻發生了。那個助手突然得了一種怪病,躺在床上動彈不得。柳翠花一看情況不妙,趕緊去找張大人商量對策。
「張大人,這可怎麽辦?那個助手突然得病了,我套不出訊息來了。」柳翠花焦急地說道。
張大人一聽,皺了皺眉:「這事兒確實有些棘手。不過你也別著急。咱們再想想別的辦法。」
於是張大人就開始為柳翠花另想辦法。他讓柳翠花繼續接近那個助手,試圖從他身邊的其他人嘴裏套出訊息來。
柳翠花一聽,覺得這是個好主意。於是她又開始接近那個助手身邊的人,試圖從他們嘴裏套出一些有用的資訊來。
可讓她沒想到的是,這些人竟然比那個助手還要狡猾。他們口風很緊,什麽都不肯說。柳翠花一連試了好幾次,都沒能成功。
正當她心灰意冷的時候,一個意外的訊息卻傳到了她的耳朵裏。原來那個助手得的病,竟然是一種傳染病!而且,這種病還會傳染給親近的人!
柳翠花一聽,心裏頭頓時涼了半截。她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再想接近那些人已經不可能了。於是她趕緊去找張大人商量對策。
「張大人,這可怎麽辦?我暴露了!那個助手得的是傳染病,我再想接近他們已經不可能了。」柳翠花的聲音都帶著哭腔了。
張大人一聽,也皺了皺眉。他沒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到這個地步。不過他很快就鎮定了下來:「柳夫人,別著急。咱們再想想別的辦法。」
於是張大人又開始為柳翠花另想辦法。他讓柳翠花先回府邸待著,自己則去調查那個傳染病的情況。
幾天後張大人回來了。他告訴柳翠花,那個傳染病並不是很厲害,只要及時隔離治療,就不會有事的。而且,他還打聽到了一個重要的訊息:那個奸臣,最近要去外地巡視!
「柳夫人,這是個好機會。你可以趁著他不在京城的時候,去他的府邸找找線索。」張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