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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不幹凈,老漢不知買了當婚房,乞丐:掀開瓦片看看

2024-11-15心靈

老宅不幹凈

那老宅,坐落在村東頭,青磚黛瓦,古樸莊重,遠看挺有那麽幾分書香門第的氣派。

可村裏人卻都諱莫如深,不願多提。

為啥?

因為這宅子不幹凈,夜裏常有怪聲,村裏人都說那是冤魂在哭訴。

老漢李大山,是個外來戶,早年走南闖北,攢下些家底,就想在這柳溪村置辦點產業,好養老送終。

一日,他逛到村東頭,一眼就瞅上了那座老宅。

宅子雖舊,但氣派不減,加上價格實惠,李大山便心生歡喜,也沒多打聽,就急匆匆地買了下來,打算當作婚房,給自己那剛定親的閨女女婿住。

閨女翠花,長得如花似玉,性卻雲婉,是個出了名的好姑娘。

女婿趙石頭,是個老實巴交的木匠,手藝精湛,人也勤快,村裏人都誇翠花有福氣。

兩人婚期將至,李大山便忙著張羅,將老宅翻新了一番,又是刷墻又是換瓦,好一番折騰,總算是有了幾分喜慶的模樣。

轉眼間,大喜之日到了。

紅燭高照,賓客滿座,柳溪村裏熱鬧非凡。

翠花穿著大紅嫁衣,頭戴鳳冠,美若天仙,由媒婆攙扶著進了新房。

趙石頭呢,一身新郎裝,憨厚中帶著幾分激動,心裏頭別提多美了。

酒席過後,賓客散去,趙石頭便迫不及待地進了新房,想跟翠花說些知心話。

可剛一進門,就覺得一股寒氣襲來,讓他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

翠花坐在床邊,低著頭,也不說話,氣氛顯得有些尷尬。

趙石頭以為翠花害羞,便想逗逗她:「翠花,你這是咋了?

咋不跟我說話呢?」

翠花猛地擡起頭,一雙眼睛瞪得滾圓,嘴角掛著詭異的笑容,罵道:「你個禽獸,竟敢占我便宜!

你根本不是人!」

趙石頭一聽,楞住了,委屈得眼淚都快下來了:「翠花,你這是說的啥話?

我就是石頭啊,咋就不是人了?」

翠花卻像是中了邪一般,越發激動起來:「你別裝了!

我知道你是誰!

你占了這宅子的便宜,就該付出代價!」

趙石頭急得滿頭大汗,不知該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趙石頭如獲大赦,連忙跑去開門,只見一個衣衫襤褸的老乞丐站在門口,手裏拄著一根破木棍,眼神卻異常明亮。

「這位大爺,您這是?」趙石頭疑惑地問。

老乞丐嘆了口氣,道:「小夥子,我看你們家有難,特地來提醒一聲。

這宅子不幹凈,你若是想活命,就掀開屋頂的瓦片看看。」

趙石頭一聽,心裏咯噔一下,想起了剛才翠花的異樣,便信了幾分。

他連忙跑回新房,對翠花說:「翠花,你先別急,我出去看看。」

翠花卻像是沒聽見一般,依舊在那裏自言自語,神神叨叨。

趙石頭顧不上那麽多,拿起梯子,就上了屋頂。

按照老乞丐的指點,他小心翼翼地掀開了一片瓦片。

這一掀,可不得了!

只見瓦片下,竟藏著一張人臉!

那張臉蒼白無色,雙眼緊閉,嘴角掛著一絲詭異的微笑,仿佛是在沈睡。

趙石頭嚇得媽呀一聲,差點從屋頂掉下來。

他定了定神,仔細一看,這才發現那不過是一幅畫,只是畫得太過逼真,讓人心生寒意。

趙石頭壯著膽子,將畫取了下來,只見畫背後,寫著幾行小字:「此宅有靈,勿入為妙。

若有冒犯,必受其擾。」

趙石頭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這宅子真的不幹凈!

他連忙將畫藏好,下了屋頂,跑去找老乞丐。

老乞丐見他回來,問道:「小夥子,看到了啥?」

趙石頭將畫遞給老乞丐,一五一十地說了。

老乞丐接過畫,仔細端詳了一番,嘆了口氣道:「這宅子,原是一位富商的府邸,可那富商心術不正,欺壓百姓,最終落得個家破人亡的下場。

這畫中的,就是他最寵愛的小妾,因不堪忍受他的暴行,自縊身亡。

她的魂魄,便留在了這宅子裏,尋找機會報復那些無辜之人。」

趙石頭一聽,嚇得臉色蒼白:「那,那我該怎麽辦?」

老乞丐道:「別擔心,我有辦法。

你且回去,將這幅畫掛在堂屋正中,再點上三炷香,磕三個頭,求她原諒。

然後,你再準備些紙錢,晚上燒給她,以示誠意。」

趙石頭連連點頭,照著老乞丐的話去做了。

回到新房,翠花依舊在那裏自言自語,趙石頭也不理她,按照老乞丐的吩咐,將畫掛好,點上香,磕了頭。

到了晚上,他又燒了紙錢,嘴裏念念有詞,祈求那冤魂能夠安息。

說來也怪,做完這些後,翠花竟漸漸安靜下來,不再胡言亂語。

趙石頭懸著的心,也總算放了下來。

可他知道,這宅子的秘密,遠不止於此。

第二天,趙石頭便去找了李大山,將昨晚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

李大山一聽,也是嚇得不輕,連忙問趙石頭:「那,那接下來咋辦?」

趙石頭想了想,道:「嶽父,我看這宅子咱們不能住了。

那冤魂雖然暫時安息,但難保日後不會再生事端。

咱們還是搬回村裏,另找一處宅子吧。」

李大山一聽,覺得有理,便點頭同意了。

於是,兩人便開始收拾東西,準備搬家。

可就在這時,村裏突然傳來一陣喧鬧聲,趙石頭和李大山連忙出門去看,只見一群村民正圍在那裏,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兩人擠了進去,只見地上躺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人,正是昨晚的那個老乞丐!

他臉色蒼白,雙眼緊閉,嘴角掛著一絲詭異的微笑,仿佛是在沈睡,又仿佛是在等待著什麽。

趙石頭一看,嚇得差點癱在地上。

他連忙扶起老乞丐,卻發現他早已沒了氣息。

村裏人紛紛搖頭嘆息,說老乞丐這是遭了報應,不該多管閑事。

趙石頭卻知道,事情遠沒有這麽簡單。

他望著那座老宅,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恐懼。

那冤魂,真的已經安息了嗎?

那老乞丐,又為何會突然暴斃?

這一切,仿佛都籠罩在一層迷霧之中,讓人看不清真相。

趙石頭知道,自己必須查清這一切。

於是,他暗暗下定決心,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也要揭開這座老宅的秘密,還自己和翠花一個安寧的生活。

而這一切,才剛剛開始……

趙石頭心裏頭那股子倔勁兒上來了,他就不信邪,非得把這老宅的事兒給整明白不可。

他琢磨著,這老乞丐八成是知道些啥,要不然咋會平白無故地死在老宅門口呢?

他回到家,跟翠花和李大山一說,倆人也是一頭霧水,不過都支持趙石頭的想法。

李大山一拍大腿:「石頭啊,你就放手去查吧!

咱不能讓這老宅再害人了!」

趙石頭點點頭,心裏有了盤算。

他先去了趟村長家,想問問村長知不知道這老宅的底細。

村長是個上了年紀的老頭兒,一聽趙石頭提這茬兒,臉色立馬就變了。

「,那老宅可邪乎著呢!

多少年前的事兒了,咱村裏人都不願提。

你咋還往那上面撞呢?」村長邊說邊搖頭,一臉的不樂意。

趙石頭一看村長這態度,心裏就明白了七八分。

他也沒多纏結,從村長家出來,就琢磨著咋能自己查。

他記得老乞丐跟他說過,這宅子裏頭有幅畫,畫裏的小妾是冤魂。

那畫他昨晚已經掛起來了,可那冤魂到底在哪呢?

他琢磨來琢磨去,覺得還是得從那幅畫上下功夫。

於是,他又爬上了屋頂,把畫摘了下來,仔細端詳。

那畫上的小妾,長得可真俊吶,跟翠花有得一拼。

趙石頭心想,這姑娘活著的時候,指定是遭了不少罪,要不然咋能怨氣這麽大呢?

他正琢磨著,突然聽見屋裏翠花「啊」地一聲尖叫。

趙石頭心裏一緊,連忙跳下屋頂,跑進屋裏。

只見翠花臉色蒼白,指著墻角,渾身哆嗦。

「石……石頭,那……那有個影子!」翠花結結巴巴地說。

趙石頭順著翠花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墻角果然有個黑影,一閃一閃的,像是個人影。

他心裏咯噔一下,知道這冤魂是來找他了。

他深吸一口氣,壯著膽子,朝那黑影走去。

「你是誰?

為啥在這兒?」趙石頭大聲問道。

那黑影也不答話,就在那兒一閃一閃的。

趙石頭火了,順手抄起門邊的掃帚,就朝那黑影砸去。

黑影一閃,躲開了。

趙石頭也不甘示弱,追著黑影滿屋子跑。

這一追一跑,可把翠花嚇壞了,她躲在床角,捂著眼睛不敢看。

趙石頭呢,也豁出去了,心裏頭就想著,今天非得把這冤魂給抓住不可!

他追啊追,追到了院子裏。

那黑影似乎也累了,停在了一棵老槐樹下。

趙石頭一看機會來了,猛地往前一撲,抓住了黑影的衣角。

可等他定睛一看,哪有啥冤魂啊,就一件破衣裳!

他楞住了,心裏頭那個憋屈啊,感覺自己就像是被耍了一樣。

他撿起破衣裳,氣呼呼地回了屋。

翠花見他回來,忙問:「咋樣了?

抓住沒?」

趙石頭沒好氣地說:「抓啥抓啊?

就一件破衣裳!」

翠花一聽,也楞住了。

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咋回事兒。

就在這時,院子裏突然傳來一陣狗叫。

趙石頭和翠花連忙跑出去看,只見一只大狗正沖著老宅的方向狂吠。

趙石頭心裏一動,覺得這狗叫得蹊蹺,便跟著狗跑了過去。

那狗一直跑到老宅的後院,停在一個枯井旁邊。

趙石頭一看那井,心裏就咯噔一下。

這井他昨天收拾宅子的時候就註意到了,可當時沒多想。

現在看來,這井裏頭指定有啥貓膩!

他趴在井邊,朝裏頭看。

這一看,可不得了!

只見井底黑洞洞的,好像有啥東西在動。

他正要細看,突然一股陰風襲來,把他吹了個趔趄。

他站穩了腳跟,再朝井裏看,啥也沒了。

他心裏明白,這冤魂是躲進井裏了。

他琢磨著,得想個法子把這冤魂給弄出來,要不然這日子可沒法過了。

他回到家,跟翠花和李大山商量了一番,決定請個道士來驅邪。

李大山一聽,立馬就同意了,說這事兒得找專業人士來辦。

於是,趙石頭就托人去了附近的道觀,請了個道士來。

那道士一看就是個行家,穿著一身道袍,手拿桃木劍,一進門就皺著眉頭說:「這宅子裏頭的怨氣,可真夠重的。」

趙石頭一聽,連忙把事兒跟道士說了。

道士點點頭,說:「我明白了,這事兒得這麽辦……」

道士讓趙石頭準備了些東西,然後在院子裏擺了個法陣。

他手持桃木劍,嘴裏念念有詞,圍著法陣轉了起來。

轉著轉著,他突然大喊一聲:「孽畜,還不現身!」

話音剛落,只見井底突然冒出一股黑煙,直沖雲霄。

那黑煙在空中盤旋了幾圈,然後化作一個女子的模樣,正是畫中的小妾!

道士見狀,揮舞著桃木劍就朝那女子刺去。

女子也不甘示弱,跟道士鬥了起來。

倆人你來我往,鬥得難解難分。

趙石頭和翠花躲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他們從沒見過這麽激烈的場面,心裏頭那個緊張啊,就別提了。

鬥了好一會兒,道士突然大喊一聲:「孽畜,看劍!」

只見他手中的桃木劍猛地一揮,一道金光閃過,直接刺中了女子的胸口。

女子慘叫一聲,化作一股黑煙,消散在空中。

道士收劍入鞘,轉身對趙石頭說:「好了,這冤魂已經被我驅散了。

你們以後可以安心住在這宅子裏了。」

趙石頭一聽,連忙道謝。

他望著那口枯井,心裏頭感慨萬千。

這宅子,終於算是幹凈了。

從那以後,趙石頭和翠花就安心地住在了老宅裏。

他們再也沒有遇到過奇怪的事兒,日子也越過越紅火。

村裏人見他們過得挺好,也都漸漸地忘了那老宅曾經的傳言。

而趙石頭呢,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總會想起那段離奇的經歷。

他總會感慨地說:「這事兒啊,可真夠懸的!

要不是那道士幫忙,咱指定得被這冤魂給纏死!」

翠花聽了,總是笑著打趣他:「你呀,就是膽小!

以後可不能再叫我翠花叫這麽大聲了,得叫我娘子!」

趙石頭一聽,哈哈大笑,心裏頭那個美啊,就別提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趙石頭和翠花的感情也越來越深。

他們在這老宅裏,過上了幸福美滿的生活。

而那座曾經讓人聞風喪膽的老宅,也終於成了他們愛情的見證。

趙石頭和翠花的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滋潤,整天樂呵呵的,跟掉進了蜜罐裏似的。

村裏人都說,這倆人是天生的一對兒,命中註定要在一塊兒。

可趙石頭心裏頭啊,始終有個結沒解開。

那就是,那冤魂到底為啥會找上他?

他琢磨著,這事兒肯定沒那麽簡單。

於是,他又去找了那個道士,想問問清楚。

道士一聽趙石頭的話,就皺了皺眉。

他捋了捋胡子,說:「這事兒啊,得從幾十年前說起了。

那時候,這宅子的主人是個有錢的大戶人家,家裏頭有個貌美如花的小妾。

可這小妾啊,命不好,被正房給害死了,扔進了那枯井裏。」

趙石頭一聽,心裏頭就「咯噔」一下。

他忙問:「那後來呢?」

道士接著說:「後來啊,這小妾的冤魂就一直在這宅子裏頭遊蕩,找機會報仇。

可那正房早死了,她這仇啊,就一直沒報成。

直到你買了這宅子,她才找上了你。」

趙石頭一聽,心裏頭那個憋屈啊。

他沒想到,自己無緣無故地竟然卷進了這麽一檔子事兒裏。

他忙問:「那道士,你說我這事兒該咋整啊?」

道士想了想,說:「這事兒啊,其實也好辦。

你只要把這宅子重新修繕一下,給小妾立個牌位,供上香火,她自然就不會再來找你了。」

趙石頭一聽,連忙點頭。

他謝過道士,就回家跟翠花商量去了。

翠花一聽這事兒,也挺上心。

她說:「石頭啊,這事兒咱得好好辦。

畢竟人家也是一條命,咱不能讓她就這麽孤零零地飄著。」

於是,趙石頭和翠花就開始忙活起來。

他們請來了工匠,把宅子重新修繕了一番。

又在院子裏頭立了個牌位,供上了香火。

每天早晚,翠花都會去牌位前燒燒香,拜拜佛,祈求小妾的冤魂能夠安息。

說來也怪,自從他們這麽做了以後,宅子裏頭就再也沒有發生過奇怪的事兒。

趙石頭和翠花也安心地住在了這裏,過上了平靜的日子。

可有一天,趙石頭突然發現,翠花的行為有些不對勁兒。

她整天神神叨叨的,嘴裏頭念念有詞,也不知道在說些啥。

趙石頭問她,她也不說。

他心裏頭那個急啊,就琢磨著,這翠花是不是中邪了?

於是,他又去找了那個道士。

道士一聽這事兒,就皺了皺眉。

他說:「這事兒啊,我得去看看。」

道士跟著趙石頭來到了宅子裏頭,一看翠花那樣兒,就嘆了口氣。

他說:「唉,這小妾的冤魂啊,還是沒有安息。

她看中了翠花,想讓她做自己的替身。」

趙石頭一聽,心裏頭那個慌啊。

他忙問:「那道士,你說這該咋整啊?」

道士想了想,說:「這事兒啊,其實也好辦。

你只要把這宅子賣了,搬離這個地方,翠花自然就不會再被纏結了。」

趙石頭一聽,心裏頭那個舍不得啊。

這宅子可是他和翠花的家,咋能說賣就賣呢?

可一想到翠花的安危,他又不得不這麽做。

於是,趙石頭就開始張羅著賣宅子的事兒。

可這事兒哪那麽容易啊?

村裏人都知道這宅子的傳言,誰也不願意買。

趙石頭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就在這時,村裏頭有個叫李大力的年輕人找上了門。

他說:「趙大哥,我聽說了你這宅子的事兒。

我不怕那些傳言,我願意買你這宅子。」

趙石頭一聽,心裏頭那個激動啊。

他連忙跟李大力談好了價錢,就把宅子賣給了他。

然後,他和翠花就搬離了這個地方,去了鎮上住。

他們以為,這事兒就這麽過去了。

可沒想到,有一天,趙石頭在鎮上碰到了李大力。

他一看李大力那樣兒,就楞住了。

只見李大力臉色蒼白,精神萎靡,就像被抽幹了精氣神兒似的。

趙石頭忙問:「大力啊,你這是咋回事兒啊?」

李大力嘆了口氣,說:「唉,趙大哥,我不該買你這宅子啊。

自從我住進去以後,就整天做噩夢,夢見一個小妾來找我索命。

我嚇得不行,想搬走,可這宅子又賣不出去。

我現在是騎虎難下啊!」

趙石頭一聽,心裏頭那個愧疚啊。

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把李大力給害了。

他忙說:「大力啊,這事兒都怪我。

我當時就應該告訴你,這宅子裏頭的事兒。」

李大力搖了搖頭,說:「趙大哥,這事兒不怪你。

是我自己貪心,想占便宜。

現在啊,我是悔得腸子都青了。」

趙石頭嘆了口氣,說:「大力啊,這事兒咱得想個法子解決。

要不然,你這日子可咋過啊?」

於是,趙石頭又去找了那個道士。

道士一聽這事兒,就皺了皺眉。

他說:「這事兒啊,已經成了惡性迴圈了。

要想解決,就得找到小妾的屍骨,好好安葬她。

只有這樣,她的冤魂才能安息。」

趙石頭一聽,心裏頭那個難啊。

這屍骨都幾十年了,上哪去找啊?

可一想到李大力,他又不得不這麽做。

於是,他開始四處打聽。

終於,在一個老人的口中,他得知了當年小妾被扔進的那口枯井的具體位置。

他連忙帶著幾個壯小夥兒,去挖那口井。

挖了好幾天,他們終於挖到了小妾的屍骨。

趙石頭小心翼翼地捧著屍骨,就像捧著一件稀世珍寶似的。

然後,他請來了道士,給小妾做了一場法事,好好安葬了她。

從那以後,村裏再也沒有發生過奇怪的事兒。

李大力也搬離了那個宅子,過上了正常的生活。

而趙石頭和翠花呢,也在鎮上安了家,過上了幸福美滿的日子。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趙石頭總會想起那段離奇的經歷。

他總會感慨地說:「這事兒啊,可真夠懸的!

要不是遇到了那個道士,咱指定得被這冤魂給纏死!」

翠花聽了,總是笑著打趣他:「你呀,就是膽小!

以後可不能再叫我翠花叫這麽大聲了,得叫我娘子!」

趙石頭一聽,哈哈大笑,心裏頭那個美啊,就別提了。

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命中註定的。

他和翠花,註定要在一塊兒,經歷這些風風雨雨,然後一起迎接屬於他們的幸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