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自己逐漸失序的生活裏,迫切需要的是一種確定性。對領克車主來說,車子的存在就是一種確定,這種確定來自於領克對安全的追求和對生命最樸實的祝福——每一段新的旅程,都能一路平安。
文| 枸杞
編輯| 金匝
托底的安全
眼前的一切被快速放大,人來不及反應,大腦也被剝奪了思考功能,變得一片空白——這是高寒寒遭遇車禍瞬間的感覺。
那是今年11月初,一個夜晚,高寒寒開著領克03+去接朋友。行駛到一段下坡路時,那裏管控不嚴,路燈很暗,有一片視線盲區。因為剛吃完飯沒多久,飽腹感帶來的舒適還沒有完全褪去,又加上路邊的燈光是微弱的暗黃色,高寒寒開始犯困了。
事情發生得很突然:車的斜前方突然竄出來一倆電動車,是逆行,沒開車燈,對方還穿著一身黑。等到高寒寒看清時,已經來不及了。身體比大腦的反應要更快,幾乎是下意識地,高寒寒猛打方向盤,車身迅速向右側轉去,前方是一排停在那裏的掛車。
再做不了任何操作了,高寒寒只能坐在駕駛艙,直挺挺地等著車撞進掛車裏——他沒有別的選擇。
幾秒鐘內,車子整個沖了進去,從掛車尾部向前穿過,副駕駛艙瞬間變形。猛烈的撞擊聲沖進耳朵裏,緊接著是鐵皮互相摩擦、碰撞的咯吱聲,細密又尖厲。
幾乎是在撞擊發生的同時,氣囊從駕駛面板裏瞬間彈出,高寒寒迅速被氣囊包裹,除了鼻子裏彌漫的氣囊味道,他什麽都感受不到了。
最先發現高寒寒的是車裏的SOS服務,這也是領克的E-CALL服務(車載報警系統)。高寒寒被包裹在安全氣囊裏時,全世界仿佛都安靜了,隔了幾秒鐘,他頭頂上突然傳來關切的聲音:請問有什麽可以幫您?高寒寒來不及尋找聲源,下意識滑出一句,「幫我報警」。
那時的高寒寒,幾乎不能完成任何思考,但當危機來臨時,領克的E-CALL服務,會穩穩地承接住傷者,在後端協調各種資源,幫忙報警,聯系救護車。
等警察趕到後,高寒寒才清晰地看到被撞車子的全貌:車前的機艙蓋被完全擠壓變形,右半邊翹起,擋風玻璃像蜘蛛網一樣碎裂,副駕駛艙也變形了。可令高寒寒感到意外的是,「車已經被撞成這樣了,A柱(外骨架)竟然都沒事」,還能繼續開。
感受過類似震驚的還有賽車手馬青驊。2020年,馬青驊加入領克車隊,那年11月,他開著領克03TCR參加澳門的格蘭披治大獎賽。馬青驊原本有望奪冠,比賽進行到最後一回合時,他基本上已經占據領先地位,而且速度很快,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對手基本上沒機會了」。
經過東方灣時,身後的羅拔·荷夫在準備超車時頂了一下馬青驊的車尾,在高速撞擊下,馬青驊的車直接失控了,瞬間以超過200公裏每小時的速度向側邊圍墻撞去。由於撞擊力太強,車子又被從墻體彈開,重新旋轉回到路中央才停下。
等到馬青驊下車時才發現,發動機散熱、後尾箱等,都碎了。馬青驊原本以為,「車肯定要報廢了」,可等到拿去修理時才意外地發現:車四軸的位置並沒有發生嚴重位移,主車架部份幾乎也沒有發生變形,也就是說,「車輛本身的硬度和安全性都非常高」。
提及事故,其他車企的宣傳,往往不敢出現車被撞爛的場面,因為這可能會帶給使用者一種不信任的情緒,但領克是真實的,因為在領克人看來,有勇氣面對真實的事故,本身就是一種安全感的體現。而且,事故是小概率事件,即使是最先進的智能技術,也無法完全避免小概率事件的發生,領克要做到的,就是小概率事件後,仍然能提供100%確定的安全兜底。最可行的辦法,就是把安全做得足夠堅挺且安全,先進的智能技術可以成為燈塔,但只有當托底的安全網足夠安全時,人們才能放心地去爬向塔尖,突破技術的限制。
在高速碰撞下,依然能保持車身的穩定,其實得益於領克使用的特殊設計。王鵬翔是領克被動安全部門的負責人,在他早期的預想中,只要車身骨架強度足夠大,就能保證車內駕駛員的安全,可在剛入行時,他看到一個實驗,一個雞蛋綁在一個小木車上,有緩沖時,雞蛋沒事,沒有緩沖時,即便車輛結構沒變形,雞蛋依然碎了。也就是說,再堅固的車的外層結構,也需要把外力吸收掉一部份,否則巨大的沖擊力還是會讓車內的人受傷。
為了最大程度保證碰撞時車身的完整性,領克車輛的車頂和A柱、B柱等關鍵部位,都采用了熱成型超高強鋼材,比一般深海潛艇外殼使用的鋼材還要強,而這種鋼材能承受更大的外力而不發生變形或斷裂,也就是說,即便發生劇烈碰撞,也能保證駕駛艙不變形。
不止是車身結構,領克的安全氣囊也有所不同。普通的安全氣囊是從面前彈出,只能保護車內人員的正面,可王鵬翔和團隊在調研時發現,當車輛發生右側小偏置碰撞時,副駕駛的頭部很容易撞擊車輛的側面或者前部內飾硬點,而這恰好是傳統副駕駛安全氣囊的保護盲區。為此,領克研制出了狐首氣囊,能像兩只大耳朵一樣,把副駕駛乘員全方位地保護起來。
領克被動安全部門的負責人王鵬翔
生活的失序
對高寒寒來說,碰撞是人生中最明顯和最重大的失序,但他生活中的失序狀態,已經持續很久了。
他原本已經做了七八年的眼鏡外貿生意,這個行當曾一度遍地黃金,眼鏡生產的用工成本低,利潤率又高,甚至高於40%,「只要有訂單就很賺錢」。
轉折發生在2023年,狀況幾乎完全變了,高寒寒手裏的國際訂單幾乎減少了九成,「相當於都沒了」。那段時間,正趕上高寒寒打算結婚,為了成家,他覺得應該儲備更多的財富,「心理壓力特別大」。
在外部環境和心理壓力的雙重夾擊下,高寒寒開始想盡辦法找新訂單,他四處參加展銷會,每到一個展會上,就抓住客戶推銷,可往往是推銷了好一會兒,客戶們總是態度不明,「變得很難成交」。那段時間,他幾乎整月無休,每天都要工作到夜裏九、十點。
高寒寒的心理壓力變得越來越大,他開始整夜整夜睡不著,一挨到枕頭上,就開始擔心以後該怎麽辦。食欲也開始極速減退,一個多月的時間,就瘦了十多斤。長時間的失眠、焦慮和食欲不振,讓高寒寒的身體變得非常虛弱,「整個人看起來萎靡不振的」。有段時間,他身體軟綿綿的,甚至有點兒站不住,家人趕忙送他到醫院,查出他患上了輕度抑郁癥。
有時,生活的失序可能會在某個瞬間突然顯現出來。朱景海是領克主動安全智能駕駛功能設計專家,5年前,他還沒加入領克,研究的也不是智能駕駛。那段時間的他似乎一直在探尋著未來職業發展的新方向,但就是找不到前路的目標。
決定是在一次事故後變得逐漸堅定的。有一次,朱景海在高速公路上開車,路途很漫長,他的精神有些松懈,突然,前面的車發生碰撞,剎車了。
朱景海瞬間清醒,他已經來不及變道,只能使勁向下踩剎車,可後車因為跟車距離近,沒剎住,直接撞在了朱景海的車上。
事故並不嚴重,但讓朱景海後怕。如果他沒剎住車,很有可能發生連環追尾,高速公路上,行車速度又快,「後果都不敢想」。作為主動安全從業者的朱景海,開始思考自己的工作方向。那時業內智能駕駛還沒有發展起來,但朱景海想,如果車輛增加一個緊急避讓功能,就可以自動辨識周圍的危險,並且輔助駕駛員自動變道,避開危險。沒過多久,朱景海就加入了領克,並且開始研究智能駕駛功能。
在領克SOS系統工作了一年的趙佳夢,似乎見到了更多人的失序狀態。
在一輛車上,SOS服務的表現形式是車頂上的一個小按鈕,按下後就會撥打到後台。工作時的趙佳夢需要時刻保持緊張感,因為每當呼救電話打來時,後台都需要確保即時響應。SOS服務一旦觸發,後台就會由兩人組成一個小組同時提供服務,一個負責提供情緒安撫,另一個負責第一時間協調救援、報警等,既能保證車主的生命安全,又能防止因情緒過度緊張而造成二次傷害。
今年10月,趙佳夢接到一個呼救電話,車主正行駛在高速公路上的隧道裏,可突然覺得頭暈得厲害,迫切需要找到一處安全的地方停車。電話那頭的聲音顫抖又急切,哭著對她說:「不需要報警,但你能陪我一下嗎?我有點緊張。」趙佳夢在電話這頭安撫車主,幫他想辦法,一直到車主順利駛出高速公路,才掛斷電話。沒多久,車主又打來電話,哽咽著對趙佳夢道謝。
領克主動安全智能駕駛功能設計專家朱景海
編織安全網
他們在自己逐漸失序的生活裏,迫切需要的是一種確定性。對領克車主來說,車子的存在給出了答案,這種確定性,來自於領克的全域安全。
高寒寒購買領克的過程有些波折。原本他一直開家裏的一輛舊車,2021年時,他偶然刷到了領克03+的影片,車子的外形,一下擊中了他的心,「整個車身設計都很好看,尤其是尾翼太帥了」,當即他就決定拿下。溫州並沒有現車,他打聽了三四天,才知道上海有一輛,趕緊坐高鐵到上海,沒有試駕,直接交錢提車了,當晚就從上海開回了溫州,「一路上越開越激動」。
高寒寒一直都知道領克的車安全性高,可當他親身經歷事故時,還是對此感到意外。那場車禍之後,他感覺渾身都使不上勁,「整個人被嚇傻了」,後來他開始檢查自己的身體,發現除了原本戴的眼鏡被安全氣囊彈飛外,渾身上下一點事兒都沒有。他想到事故依然會後怕:如果開的是家裏的舊車,「肯定非死即殘了」。
對於職業賽車手馬青驊來說,領克也給了他十足的安全感。事故發生後,車輛送去修理,感應器上顯示,撞擊發生的一瞬間,重力加速度超過了50倍,「是非常大的撞擊力」,可沒想到車子修理修理還能開。在馬青驊的預想中,這輛車只能當作一輛後備車或者試用車,等修好後,他又試開了一下,竟然比去年還快了0.3圈。
領克提供確定性的安全感背後,是對安全上限的不斷突破,和對現有技術的不斷重新整理。對於王鵬翔來說,被動安全的工作仿佛由無數個挑戰組成。領克會對日常生活中的事故案例,不斷進行系統性分析,以此來實作技術的突破。
在王鵬翔的印象中,最難的一項技術突破是領克06的翻滾保護系統開發。從實際情況來看,車輛翻滾事故的致死率要高於正面、側面等碰撞情況,可目前在全球範圍來說,對於翻滾保護的評價標準並不完善,很多車企都望而卻步,在行業內也是一片空白。
但領克決定向翻滾保護系統發起挑戰,那段時間,王鵬翔帶領團隊思索的一直都是技術難點的突破,就算是下班回家休息,「腦子也沒停下來過」。難的不光是開發,還有最後的測試,2020年,領克決定對翻滾保護測試進行現場直播,對於王鵬翔來說,「就像高考一樣」,如果測試失敗,對領克來說,將會是一次巨大的形象危機。
在測試前,王鵬翔和團隊熬了好幾個大夜,對每一個零部件和焊接點都仔細排查。試驗以50公裏/小時單側車輪,騎上單邊橋壁障,車輛在地上螺旋式翻滾,最終,領克完成了中國首次翻滾保護系統實車公開測試。
領克支起了一張安全網,被動安全,是事故發生後的最後一道防線,當小概率事件發生時,領克透過被動安全為車主的生命托底。而在這條防線之上,領克也一直在探索提前預防的可能,追求全域安全,「讓保護發生在傷害之前」,這種安全更多是前置的、確定的。
朱景海的工作,就是實作這種前置保護。前置保護其實並不容易,哪怕是一個小功能的推進,都需要各個系統的調整和配合。在原本的智能駕駛中,車輛接收到來自正前方的危險,傳感器迅速辨識,然後做出反應,可從實際情況來說,很多危險都是從側面突然出現的。
在開發領克09之前,領克決定增加一種場景:橫穿。看似是一個小功能的拓展,但朱景海知道,這是一塊硬骨頭。雖然只增加了橫穿這一個場景,但對於傳感器的靈敏度有極高的要求,車輛要在清晰辨識的同時及時且精準地做出反應,橫穿場景的拓展所帶來最大的困難就是誤觸發。
當車輛旁邊突然有行人或車輛橫穿而過時,危急情況下,車輛需要迅速反應並緊急制動,但有時可能行人只是從側邊擦過,或者橫穿到一半迅速折回,如果依然緊急制動,就會造成連帶危險。朱景海只能帶著團隊對大量場景一一分析和歸類,然後針對每一種情況單獨設定應對措施。這個過程冗長、繁瑣又困難,而且遙遙無期,只要有新的場景和事故類別出現,朱景海就要針對特定情況調整。
對領克來說,安全,是最大的豪華。林傑是領克汽車銷售有限公司總經理,也是領克AED推廣的負責人,除了主動安全,他還看到了更多有關安全的隱形需求。
領克設定了Co客理事會,這是使用者和品牌溝通的橋梁,每年,使用者可以透過理事會提出安全相關的建議,提案透過後會執行。在林傑的印象裏,有關AED的最初提案發生在2018年10月,在泰山100國際越野賽上。
由於所在場地道路崎嶇且訊號不佳,救護車無法順利到達,紅十字急救體系認證講師敖玉峰,駕駛領克01作為醫療保障車,攜帶AED急救包保障選手安全。他在救援時發現,隨車配備AED急救包,可以在黃金救援時間內補充救護車的短板,提高救援效率。後來,他提出了移動AED的想法——如果車子上能夠隨時帶著AED,也許就能挽救性命。
而對於AED的重視,其實也是領克和車主們的「雙向奔赴」。
一次去哥德堡出差時,林傑偶然發現,這座城市的很多地方都能發現AED的蹤影,辦公樓、街頭小店,甚至是偏遠的路邊,只要需要,很快就能找到。歐洲的公共醫療已經相對健全,他們深知AED的重要性:在心源性猝死案例中,黃金4分鐘內,如果有AED器材,就能緊急救助心臟驟停的人,從而提高搶救的成功率。AED的普及,就是一場與生命的百米賽跑。
很長一段時間裏,林傑都在思考,作為企業一方,怎麽做才能連線更多的力量,去推廣普及AED,讓安全普及到每一個人。看到敖玉峰的提案,他眼前一亮:領克有百萬車主,為什麽不先連線這群龐大的人群,一起做AED的推廣公益?在他心中,領克的使用者是一群有情、有義的人,他們也一定樂於、敢於去做這樣的公益。
敖玉峰後來加入了Co客誌願者理事會,領克官方也做了積極的回應和支持,廠家設計並分發了誌願者車貼。一些車主配置了AED,並在車上貼了誌願者車貼,上邊寫著:「我們車上有AED,在需要時,可以撥打上面的電話,聯系遠端開門,緊急時,甚至可以直接打碎車窗。」敖玉峰把誌願者車貼貼在了汽車牌照邊上,把AED放在了後備箱裏,可以讓人砸後擋風玻璃拿到。
在林傑的理解中,領克不僅要做到車的全域安全,行人的全域安全,普及AED,更是「領克安全感」的重要外延——這也意味著,每一輛領克駛過時,都能帶來一份「安全感」,會有更多的人因此獲得勇氣和底氣,願意伸出援手。當人們生活在一個足夠有安全感的社會,才能更自由地、更舒展地去做有價值的事情。
領克的Co理事會成員一起推廣車載AED
再次出發
當安全變成一種確定,我們在出發時,步履才會變得更加堅定。
事故發生後,高寒寒好像重新活過一遍。原本他總是為生意擔心,但自從那之後,他仿佛想開了,「走一步看一步,健康最重要」。工作也不想那麽卷了,開始有意識地給自己放假,「累了就休息」。壓力最大時,他瘦了十多斤,可如今,高寒寒變得「吃嘛嘛香」,又胖回來了。
重新出發,人們的心態也會發生變化。原本,高寒寒開車會開到限速的最上限,有時還會超速行駛,快速行駛給他一種刺激感和不受束縛的自由感。如今,他的行駛風格變得更加佛系。
對馬青驊來說,領克是堅強的後盾,在每次比賽中都提供了一種穩穩的確定性。他重新開回那輛「戰損」領克03TCR,2021年,他甚至開著這輛滿血復活的賽車再次征戰澳門格蘭披治大賽,並拿下冠軍。或許是那次事故,讓馬青驊對安全更加重視,他愈發意識到,在人生的賽場上,速度重要,但安全更重要。
馬青驊的想法與領克不謀而合。對領克來說,安全和效能是同一套基因的一體兩面,就像安全網和塔尖,這種關系也同樣適用於車輛的安全與效能,它們二者不應該是矛盾的關系,只有當我們感受到足夠的安全時,才能有勇氣去追逐和享受速度,實作車輛效能的最大化。
領克對安全的重視,也在不斷加深。朱景海總結說,智能駕駛剛剛發展時,那時競爭壓力還不大,大家都是摸著石頭過河,可如今,智能駕駛變得越來越卷,領克對於智能駕駛的要求,也從保障安全升級成了既要安全又要滿足舒適度。
就拿緊急剎停來說,當遇到危急情況時,智能駕駛會幫助車輛緊急剎停。而在這種情況中,剎停速度往往很重要,當剎停速度足夠高時,才能保證車輛在高速公路上行駛時,依然可以成功剎停。
速度只是一方面,在達到迅速剎停的基礎上,領克還在追求舒適度,比如,要讓車輛提前預判前方危險,並且平穩停下,防止迅速剎車帶來的沖擊力,「要實作軟著陸」。
不止是主動安全,領克的被動安全也在尋求更加舒適且個人化的保護措施。在王鵬翔的規劃中,未來被動安全要不斷智能化。事實上,領克目前已經有所嘗試,在安全帶上,領克套用了行業最先進的自適應限力安全帶。當事故發生時,在傳統情況下,安全帶的拉力是固定的,嚴重時,安全帶很有可能在沖擊力的作用下把人的皮膚劃傷,有時甚至會增大胸壓,並造成二次傷害。領克為了全方位避免二次傷害,讓安全帶變得更加智能,根據辨識到的不同乘客的特征,調整不同程度的拉力,從而避免肩帶力過大引起胸壓增大傷害。
在別的車企工作時,王鵬翔幾乎每天都會和車身、內飾等設計部門發生「矛盾」,設計部門需要考慮到零部件的成本,而王鵬翔主要考慮的則是安全。但領克從一開始就是將安全作為一種「標配」,這種安全並不會因為車價高低發生變化。領克內部推出的「安全基本法」,要求當任何設計或零部件成本和安全發生矛盾時,都要首先保證安全性。安全已經成了全公司的共識,王鵬翔在這裏推進工作時,「總是會格外順利」。
實作全域安全,不可避免地會增加資金投入。就拿SOS服務來說,光是這一項服務,每款車在研發時就要投入上百萬。不止研發花錢,測試也要花錢,大多數車企都不會在測試車輛時測試SOS功能,但為了確保每次事故時都能及時響應,領克會在測試車輛時增加SOS功能檢測。
SOS測試器材
AED推廣似乎也在逐漸加碼。今年,領克攜手愛心車主成立了「領克AED生命守護聯盟」和「領克汽車生命守護誌願服務隊」,並在全國近200家門店設立了AED器材,遍布全國20多個省市近50座城市。
當需要破窗取出車內的AED器材時,破窗所產生的損失也都由領克免費承擔。林傑的理解是:「推廣AED,是一項長期的社會責任投資,而非單純的成本支出,是對使用者和社會的一種長期承諾。」
不止是AED,從被動到主動,再到智能駕駛,領克在一步步向更安全的緯度邁進,面對愈發失序的生活,嘗試用全域安全為使用者提供一種確定性。
領克的使用者們,也在朝著確定性努力。領克車主高寒寒,還打算買新車,他依然在觀望中,「但肯定是領克的車」,因為他的目標,和領克的目標是一致的:「安全最重要,其他都不是事兒。」
賽車手馬青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