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中密語惹禍端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今兒個咱就聊聊江南水鄉的一樁奇事兒。
江南嘛,那地方山清水秀,人傑地靈,但要說這地界兒上沒點鬼怪狐仙的故事,您還真別信。
故事發生在清朝末年,那會兒世道不太平,老百姓家裏家外都藏著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咱們的主人公姓李,名叫李栓柱,是個地地道道的江南商人,家中做點絲綢生意,雖不算富甲一方,但也算衣食無憂。
李栓柱娶了個如花似玉的媳婦兒,名叫翠花,這翠花可是十裏八村出了名的美人兒,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笑起來能迷死個人。
兩人新婚燕爾,感情自是沒得說,可日子一長,李栓柱心裏就開始犯嘀咕了。
原來,這李栓柱啊,是個醋壇子,對翠花那是看得緊,生怕哪天自家媳婦兒被哪個不長眼的給勾了魂去。
平日裏,翠花出個門,李栓柱都得跟在後面,美其名曰是保護,實則就是監視。
翠花心裏苦啊,這日子久了,誰受得了天天被人這麽盯著?
可又不好明說,怕傷了夫妻和氣。
這天,翠花實在憋不住了,就想著找自己的好閨蜜小蘭傾訴傾訴。
小蘭也是個苦命人,丈夫早年因病去世,獨自一人守著個小茶館過活,但人卻極為熱心腸,鄰裏間有啥事兒都愛找她幫忙。
翠花和小蘭自幼相識,情同姐妹,有啥心裏話都願意跟對方說。
翠花收拾了一番,趁李栓柱不註意,偷偷溜出了門,直奔小蘭的小茶館而去。
到了茶館,小蘭見翠花一臉愁容,忙不叠地迎了上來,關切地問道:「翠花,你這是咋了?
咋一臉的不高興呢?」
翠花嘆了口氣,把事情的前前後後都跟小蘭說了。
小蘭一聽,也是氣不打一處來,這李栓柱也太不是人了,怎麽能這麽對翠花呢?
小蘭一邊安慰翠花,一邊給翠花泡了壺上好的龍井,兩人就這麽一邊喝茶一邊聊開了。
聊著聊著,天就黑了。
翠花一看天色已晚,心裏不禁犯了嘀咕,這李栓柱要是發現自己不在家,還不知道會怎麽鬧呢。
小蘭見狀,說道:「要不你在我這兒住一晚吧,省的回去受那窩囊氣。」
翠花想了想,覺得也是,就點頭答應了。
小蘭領著翠花去了後面的小屋,鋪好了床,讓翠花早點休息。
翠花躺下後,心裏七上八下的,一會兒想著李栓柱會不會找上門來,一會兒又想著自己這麽做到底對不對。
就這麽胡思亂想著,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可誰承想,這一睡,竟睡出了大麻煩。
原來,這江南水鄉啊,自古以來就流傳著許多鬼神傳說。
小蘭的小茶館所在的地方,早年是個亂葬崗,後來雖然建了茶館,但時不時還會有些詭異的事兒發生。
小蘭自己也遇到過幾次,但都是虛驚一場,也就沒太當回事兒。
這天晚上,翠花睡得正香,突然聽到窗外傳來「嗖嗖」的聲響,像是有什麽東西在爬動。
翠花驚醒過來,嚇得一身冷汗,忙坐起身來,向窗外望去。
這一望,可不得了,只見窗外赫然出現了一張慘白的人臉,正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自己。
翠花嚇得「啊」的一聲尖叫,連滾帶爬地下了床,跑到小蘭屋裏。
小蘭也被翠花的尖叫聲驚醒了,忙披上衣裳,出來看個究竟。
翠花一把拉住小蘭的手,顫聲說道:「小……小蘭,你……你快看窗外!」
小蘭壯著膽子,走到窗前,向外望去。
這一望,也是心裏一緊,只見窗外黑漆漆的,啥也沒有。
小蘭回頭看向翠花,疑惑地問道:「啥也沒有啊,你看錯了吧?」
翠花連連搖頭,說道:「不……不可能,我……我明明看到的。」
小蘭見翠花嚇得不輕,也沒再多問,忙安慰道:「別怕,興許是你眼花了,今晚就在我屋裏睡吧。」
翠花點點頭,和小蘭擠在了一張床上。
這一夜,翠花是翻來覆去地睡不著,總覺得有什麽東西在黑暗中窺視著自己。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翠花迫不及待地要回家,生怕再在這個地方多待一刻。
小蘭見翠花執意要走,也沒強留,送翠花出了門。
翠花一路小跑,回到了家中。
李栓柱見翠花一夜未歸,正急得團團轉,見翠花回來了,忙迎了上去,問道:「你昨晚去哪兒了?
咋一夜都沒回來?」
翠花心裏有鬼,不敢實話實說,就找了個借口搪塞了過去。
李栓柱雖然心裏犯嘀咕,但也沒多問,這事兒就這麽過去了。
可誰承想,這事兒還沒完。
自打那晚之後,翠花就像是中了邪似的,整天神神叨叨的,嘴裏還時不時地念叨著什麽。
李栓柱見狀,心裏更加起疑了,這翠花到底是咋了?
難道是被啥不幹凈的東西給纏上了?
這天晚上,李栓柱假裝睡著,實則是在暗中觀察翠花。
只見翠花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嘴裏還念念有詞。
李栓柱聽了一會兒,也沒聽出個所以然來,就想著等明天找個神婆來給翠花看看。
可誰承想,這還沒等到明天呢,就出事兒了。
這天半夜,李栓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吵醒了。
他披上衣裳,開啟門一看,只見小蘭站在門口,臉色蒼白,渾身發抖,像是遇到了什麽可怕的事兒。
李栓柱忙問道:「小蘭,你這是咋了?
咋這個點來了?」
小蘭顫抖著說道:「栓柱哥,你快去看看翠花吧,她……她出事兒了。」
李栓柱一聽,心裏咯噔一下,忙問道:「出啥事兒了?」
小蘭哭喪著臉說道:「我也不知道,我今天一早去茶館開門,發現翠花躺在茶館門口,渾身是血,已經沒氣了。」
李栓柱一聽,只覺得天旋地轉,差點沒暈過去。
他強忍著悲痛,跟著小蘭來到了茶館,只見翠花靜靜地躺在那裏,臉色慘白,雙眼緊閉,已經沒有了呼吸。
李栓柱跪在翠花身邊,哭得死去活來。
小蘭在一旁也是泣不成聲,不停地安慰著李栓柱。
李栓柱哭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了什麽,忙問小蘭道:「小蘭,翠花昨晚是不是來過你這兒?」
小蘭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昨晚翠花在我這兒住的,她說她害怕你監視她,想在我這兒躲一晚。」
李栓柱一聽,心裏不禁犯起了嘀咕,這翠花好端端的咋會突然死了呢?
而且還死在了小蘭的茶館門口,這事兒也太巧了吧?
李栓柱強忍著悲痛,把翠花的屍體運回了家,準備好好安葬。
可誰承想,這安葬的過程中,又出了岔子。
原來,這江南水鄉有個規矩,人死之後,要請個道士來做道場,超度亡靈。
李栓柱請了個當地有名的道士,來給翠花做法事。
可這道士一來,就皺起了眉頭,說這翠花的死有蹊蹺,不像是自然死亡。
李栓柱一聽,心裏更加起疑了,忙問道士道:「道長,你這話是啥意思?
難道翠花是被人害死的?」
道士嘆了口氣,說道:「我也不敢確定,但這翠花的死狀確實有些古怪,你看她這雙眼睛,瞪得這麽大,像是看到了什麽可怕的東西。」
李栓柱一聽,心裏咯噔一下,忙問道士道:「那道長,你能不能看出翠花是被啥東西給害死的?」
道士搖了搖頭,說道:「這我可看不出來,不過我可以幫你查查,看看這附近有沒有什麽不幹凈的東西。」
李栓柱一聽,忙點頭答應。
道士隨即在翠花的屋裏轉了一圈,嘴裏念念有詞,像是在尋找著什麽。
轉了一圈後,道士停在了窗前,指著窗外說道:「你看這窗外,是不是有啥東西?」
李栓柱順著道士的手指望去,這一望,只覺得頭皮發麻,渾身直冒冷汗。
只見窗外赫然出現了一張慘白的人臉,正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自己。
李栓柱「媽呀」一聲,差點沒癱在地上。
他強撐著身子,哆哆嗦嗦地問道:「道……道長,那……那是啥玩意兒?」
道士神色凝重,說道:「這東西我也看不出來是啥,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它跟翠花的死肯定有關系。」
李栓柱一聽,心裏更加害怕了,忙問道士道:「那……那道長,你……你能把它趕走不?」
道士嘆了口氣,說道:「我試試吧,不過這東西看起來道行不淺,能不能趕走還不好說。」
說完,道士從懷裏掏出一張符紙,嘴裏念念有詞,然後把符紙往空中一拋,只見那符紙在空中燃燒起來,化作一道火光,向窗外飛去。
道士又掏出幾張符紙,分別貼在了屋裏的四角,嘴裏不停地念叨著什麽。
李栓柱躲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喘,生怕惹惱了那東西。
過了一會兒,道士收起了法器,對李栓柱說道:「好了,我暫時把它給鎮住了,不過這只是暫時的,要想徹底解決這事兒,還得找到它的根源。」
李栓柱一聽,忙問道士道:「那……那道長,這根源在哪兒呢?」
道士皺了皺眉,說道:「這我也說不好,不過既然這東西出現在你家裏,那肯定跟你家有啥關系。
你好好想想,最近家裏有沒有發生過啥奇怪的事兒?」
李栓柱一聽,心裏不禁犯起了嘀咕,這家裏最近能有啥奇怪的事兒呢?
除了翠花被自己看得緊了點,也沒別的呀。
不過仔細一想,翠花最近確實有些不對勁,總是神神叨叨的,嘴裏還時不時地念叨著什麽。
想到這裏,李栓柱忙把翠花最近的表現跟道士說了。
道士一聽,眼睛一亮,說道:「這就對了,這翠花肯定是被啥東西給纏上了,而這東西跟你家肯定有啥淵源。」
李栓柱一聽,心裏更加害怕了,忙問道士道:「那……那道長,你……你能幫我找到這東西的淵源不?」
道士點了點頭,說道:「我可以試試,不過這事兒得從長計議。
你先帶我去翠花死的地方看看,說不定能找到些線索。」
李栓柱一聽,忙點頭答應。
他領著道士來到了小蘭的茶館,指著翠花躺過的地方說道:「道長,就是這兒。」
道士圍著茶館轉了一圈,仔細地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然後說道:「這地方以前是不是亂葬崗?」
小蘭一聽,忙點了點頭,說道:「是啊,道長,這地方以前確實是亂葬崗,後來才建成了茶館。」
道士嘆了口氣,說道:「這就對了,這地方陰氣太重,容易招鬼。
翠花肯定是被啥東西給纏上了,而這東西就跟這亂葬崗有關系。」
李栓柱一聽,心裏更加害怕了,忙問道士道:「那……那道長,你……你能幫我把這鬼給趕走不?」
道士皺了皺眉,說道:「趕走容易,不過這只是治標不治本。
要想徹底解決這事兒,還得找到這鬼的怨念所在,化解了它的怨念才行。」
李栓柱一聽,忙問道士道:「那……那道長,這怨念在哪兒呢?」
道士嘆了口氣,說道:「這我也說不好,不過既然這東西跟亂葬崗有關系,那它的怨念肯定也在這亂葬崗裏。
你得帶我去亂葬崗看看,說不定能找到些線索。」
李栓柱一聽,心裏雖然害怕,但也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了。
他領著道士來到了亂葬崗,只見這裏雜草叢生,荒涼一片,時不時還能聽到幾聲烏鴉的叫聲,讓人心裏直發毛。
道士圍著亂葬崗轉了一圈,仔細地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然後說道:「這地方怨氣太重,得趕緊化解,不然的話,還會有更多的人遭殃。」
李栓柱一聽,忙問道士道:「那……那道長,你……你有啥辦法能化解這怨氣不?」
道士點了點頭,說道:「我可以做法事,超度這些亡魂,不過這需要一些祭品。」
李栓柱一聽,忙問道士道:「那……那都需要啥祭品呢?」
道士說道:「需要一只公雞,一斤白酒,還有香燭紙錢。」
李栓柱一聽,忙點頭答應,轉身回家準備祭品去了。
不一會兒,他就準備好了祭品,回到了亂葬崗。
道士接過祭品,開始做法事。
他先在亂葬崗中央擺了個祭壇,然後把公雞殺了,把血滴在了祭壇上。
接著,他點燃了香燭紙錢,把酒倒在了地上,嘴裏不停地念叨著什麽。
李栓柱躲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喘,生怕惹惱了那些亡魂。
過了一會兒,只見祭壇上突然冒起了一股青煙,接著,一陣陰風吹過,李栓柱只覺得渾身一冷,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
道士見狀,忙收起了法器,對李栓柱說道:「好了,我已經超度了這些亡魂,它們的怨念已經化解了。
你以後不用擔心了,翠花的事兒也跟這亂葬崗沒關系了。」
李栓柱一聽,心裏不禁松了一口氣,忙對道士說道:「多謝道長,多謝道長。」
道士笑了笑,說道:「不用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
不過你得記住,以後千萬別再做虧心事兒了,不然的話,還會招來不幹凈的東西。」
李栓柱一聽,忙點頭答應。
他送走了道士,回到了家裏。
從此以後,他再也沒做過虧心事兒,對人也變得寬容大度了。
而翠花的事兒,也成了一個謎,再也沒有人提起過。
不過李栓柱心裏明白,這事兒肯定是跟那亂葬崗有關系,至於具體是咋回事兒,恐怕也只有那些亡魂自己知道了。
李栓柱自打那次事件後,變得神神叨叨的,見誰都客氣三分,生怕哪天再惹上啥不幹凈的東西。
村裏人見他這樣,都在背後笑話他,說他被鬼嚇破了膽。
可李栓柱不在乎,他覺得這樣也挺好,至少心裏踏實。
這天,李栓柱正坐在自家院子裏曬太陽,突然聽到村裏傳來一陣喧鬧聲。
他擡頭一看,只見一群人正往村東頭跑去,嘴裏還喊著:「快去看看,老趙家出事兒了!」
李栓柱一聽,心裏「咯噔」一下,心想這老趙家可別是又招上啥不幹凈的東西了。
他忙放下手裏的煙袋,也跟著往村東頭跑去。
到了老趙家門口,只見一群人正圍著門口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李栓柱擠了進去,只見老趙家的院子裏躺著一個人,正是老趙的兒子趙大壯。
趙大壯渾身是血,臉色慘白,嘴裏不停地喊著:「鬼……鬼啊!」李栓柱一看,心裏不禁「突突」直跳,心想這趙大壯八成也是被鬼給纏上了。
這時,村裏的老醫生來了,他看了看趙大壯的傷勢,搖了搖頭說道:「這傷太重了,得趕緊送醫院。」說完,他招呼了幾個年輕人,把趙大壯擡上了擔架,送往了醫院。
李栓柱看著遠去的擔架,心裏不禁犯起了嘀咕,這趙大壯到底是咋回事兒呢?
咋好端端地就被鬼給纏上了呢?
他想了想,決定去找村裏的老神婆問問。
老神婆住在村西頭,是個七十多歲的老太太,據說她能通靈,能看到一些不幹凈的東西。
李栓柱來到老神婆家,只見屋裏煙霧繚繞,一股香火味撲鼻而來。
老神婆正坐在炕上,閉著眼睛,嘴裏不停地念叨著什麽。
李栓柱上前,輕輕地拍了拍老神婆的肩膀,說道:「老神婆,我有事兒找你。」
老神婆睜開眼睛,看了看李栓柱,說道:「啥事兒啊?」
李栓柱忙把趙大壯的事兒跟老神婆說了。
老神婆一聽,皺了皺眉,說道:「這事兒不好辦啊,趙大壯這是被厲鬼給纏上了。」
李栓柱一聽,心裏不禁「媽呀」一聲,忙問道:「那……那咋辦呢?」
老神婆嘆了口氣,說道:「要想解決這事兒,得找到這厲鬼的根源,化解了它的怨念才行。」
李栓柱一聽,忙問道:「那……那厲鬼的根源在哪兒呢?」
老神婆說道:「這我也說不好,不過既然趙大壯是在村東頭出的事兒,那他的根源肯定也在村東頭。
你得去村東頭看看,說不定能找到些線索。」
李栓柱一聽,忙點頭答應。
他告別了老神婆,來到了村東頭。
只見這裏是一片荒地,雜草叢生,荒涼一片。
李栓柱圍著荒地轉了一圈,仔細地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突然,他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
只見荒地中央有一塊石碑,石碑上刻著一些奇怪的符號,看起來像是某種咒語。
李栓柱心裏不禁「咯噔」一下,心想這石碑會不會跟厲鬼有啥關系呢?
他圍著石碑轉了一圈,仔細地看了看石碑上的符號,突然,他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只見一個穿著黑衣的人正站在石碑前,手裏拿著一張符紙,嘴裏不停地念叨著什麽。
李栓柱定睛一看,不禁大吃一驚,這人竟然是村裏的趙二狗!
趙二狗是村裏的一個無賴,平時遊手好閑,不務正業,沒想到他竟然會跟厲鬼扯上關系。
李栓柱忙躲在一旁,偷偷地觀察著趙二狗。
只見趙二狗念叨了一會兒,然後把符紙貼在了石碑上,接著,他轉身離開了。
李栓柱見狀,忙悄悄地跟了上去。
他跟著趙二狗來到了村口,只見趙二狗鉆進了一個小巷子,不見了蹤影。
李栓柱忙來到小巷子口,悄悄地往裏張望,只見裏面漆黑一片,啥也看不見。
他想了想,決定進去看看。
他小心翼翼地走進了小巷子,只見裏面堆滿了雜物,一股黴味撲鼻而來。
他捂著鼻子,繼續往裏走,突然,他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二狗啊,這事兒辦得咋樣了?」只見一個黑影從角落裏走了出來,正是村裏的老趙!
李栓柱一聽,心裏不禁「媽呀」一聲,心想這老趙咋會跟趙二狗在一起呢?
他們到底在謀劃啥呢?
他悄悄地湊近了些,只聽老趙繼續說道:「二狗啊,這事兒你得給我辦好了,不然的話,我可饒不了你!」
趙二狗忙點頭答應道:「放心吧老趙,這事兒我肯定給你辦得妥妥的。」
李栓柱一聽,心裏不禁更加疑惑了,這老趙和趙二狗到底在謀劃啥呢?
他們跟厲鬼又有啥關系呢?
他想了想,決定繼續聽下去。
只聽老趙繼續說道:「二狗啊,這厲鬼是我從外地請來的,就是為了對付我兒子趙大壯。
他這小子太不爭氣了,整天遊手好閑,不務正業,還跟我頂嘴。
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才想出這個辦法來教訓教訓他。」
李栓柱一聽,心裏不禁大吃一驚,原來這厲鬼是老趙請來的!
他忙悄悄地往後退了幾步,然後轉身離開了小巷子。
他一路小跑,回到了家裏。
坐在炕上,他仔細地想了想這事兒,覺得這事兒肯定不能就這麽算了。
老趙為了教訓自己的兒子,竟然請來了厲鬼,這事兒要是傳出去,村裏人還咋看他啊?
他想了想,決定去找村長。
他把這事兒跟村長說了,村長一聽,也大吃一驚,忙召集了村裏的幾個壯小夥,跟著李栓柱來到了村東頭的荒地。
他們圍著石碑轉了一圈,仔細地看了看石碑上的符號,然後合力把石碑給拔了出來。
只見石碑下面竟然埋著一個黑色的壇子,壇子裏裝滿了黑色的液體,還散發著一股惡臭。
村長皺了皺眉,說道:「這黑色的液體肯定是厲鬼的怨念所化,得趕緊把它處理了。」說完,他招呼了幾個壯小夥,把壇子擡到了村外的河邊,然後把它扔進了河裏。
從此以後,村裏再也沒有發生過啥奇怪的事兒。
趙大壯也從醫院裏回來了,他經過這次教訓,也變得老實多了,不再遊手好閑,開始跟著村裏的年輕人一起幹活了。
而老趙呢,也因為這事兒受到了村裏人的譴責,他再也不敢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兒了。
至於趙二狗,他也因為這事兒被村裏人給趕了出去,從此再也沒有回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