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吧,很多時候,
我們可以多少練習保持一些理性的狀態,
這個前提下呢,
我們就可以變得不是那麽的習慣性的就被一些情緒所引導,
然後或許就能覺察到我們的一些邏輯上的「幽默」。
比如說,我們不是非得在「突然害怕死亡」的時候,
就要嘗試去給自己安一個病的名稱,
自己嚇唬自己,
然後著手去治那個所謂的病。
我們真正需要解決的問題,
應該是去觀察和思考我們到底為什麽
「突然就害怕死亡」了?
不是麽?
不是說我突然覺得餓了,
我就要給我安一個我得了「饑餓癥」,
然後去醫院找專家治病了。
說不定我吃個饅頭就不餓了呢?
怕死的人多了去了,
這個客觀一點,
也應該叫做焦慮,
我們雖然可以有我們自己的一些小緊張小任性,
不過多少也要尊重一下專業名詞嘛。
其實呀,我們根本不需要在這些所謂的病的名字上去計較一個準確性,
我們真正需要解決的,其實只是我們心裏的這些痛苦煩惱,不是麽?
你需要的可能並不是急著去給自己確診一種病,
你需要的或許是找回自己的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