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涉及部份九型人格內容。授權轉載,感謝原作者RafflesiaArnoldii。原文連結
客體關系再探討
在許多書籍和網站上,你會看到這樣的描述,它帶有非常1950年代的傳統角色觀念,關於'養育者'和'保護者',這兩者從弗洛伊德時代的觀念中互換了一些內容,可能更具‘政治正確性’,但並沒有真正質疑這樣的核心假設,即必須有獨立且本質上不同的'養育者'和'保護者'(‘保護者’顯然也是對‘紀律者’的委婉說法,因為這個詞已經不再受歡迎)
核心家庭在人類歷史的大部份時間裏甚至都不是常態(會有擴大的家庭,許多年長的兄弟姐妹,父母的朋友,在一些文化中,父親不參與,但男性會幫助撫養他們姐妹的孩子等)
此外,認為每一個1都有完全相同的家庭動態的想法在經驗上並不成立,當有人說他們的情況並非如此時,通常的回答是「可能不記得了」或「每一件小事都是創傷」——別誤會,如果有人說他們發現一些相對小的事情對他們造成了創傷,我相信他們,問題在於告訴人們忽視他們自己的真實感受。
這讓我很像‘原罪’和其他讓人們相信他們永遠需要修復的行銷手段。
BHE團隊在他們的早期客體關系合集中做的可能更有意義,他們更多地談論兩個獨立的 過程,學習如何行事的過程 和 被驗證和看到自己的過程 。理論上,這兩個過程可以由同一個或多個照顧者來完成。
但我想再深入思考一下這個問題,試圖理解它,讓它有意義。
什麽是客體關系?
在精神分析的背景下,一個‘客體’可以是你自己之外的任何東西,任何你可以有關系或態度的東西——人,性伴侶,物質財產,甚至是觀念。
甚至有內在的客體,比如對你充滿情感的概念,或者現在不存在的人的心理表象。客體可以被納入自我概念:比如當你的媽媽告訴你刷牙,起初她需要提醒你,但最終你會內化這個想法,能夠提醒自己。也許你甚至已經開始把自己看作是‘一個勤於刷牙的人’(以及你把它與其他想法連線起來,比如服從父母或者健康生活的重要性)
客體關系則是某人對與自己之外的事物的內在態度,‘劇本’或者‘樣版’。他們如何看待其他人,他們在那個背景下如何看待自己,他們期待關系會是什麽樣子。
這些期望和劇本可以套用於單個客體(人,事物,觀念,情境等)也可以模糊地套用,比如你對人,世界甚至上帝(如果你有信仰的話)的一般態度。
(有些人想象一個懲罰性的上帝,其他人則想象一個更願意愛和肯定的上帝。有些人對其他人總體上是樂觀的,期待在他們身上看到好的一面,而其他人則傾向於更加警惕和保護自己,等等。)
我們可能有這樣的‘預設劇本’的想法可以由人們在生活的各個領域可能表現出類似的態度或在所有的關系中都有相同,重復的問題來推導。
&他們的‘劇本’常常受到早期生活事件的影響,比如被同伴拒絕或者與父母的關系不良。
除了類別成分,這裏還有個人化/生物學的/後天成分。你的父母在這方面有很大的影響,因為你在處理自我與他人,自我與世界等的區分還不是很明確的時候就要和他們打交道,印象可能會在一個非言語,內隱的層次上留下。
比如一個寶寶的需要總是被迅速滿足,可能會對他們的母親產生善意的想法,但可能會對人們總體上產生積極的態度,將積極的情緒轉移到一個概括的「其他人」,甚至看世界本身就是善意的——因為被照顧的積極感覺發生在你還沒有理解這些都是獨立的事物之前,你的媽媽,世界和人們只是模糊地融合在一起成為一個概括的外部世界——所以現在你對外部客體的關系包括積極的期望。
當然,如果你發現你的環境是不穩定的,你會有反向的效果。
盡管值得註意的是,即使是正在經歷青春期的青少年也不能完全把他們對自己的看法和他人對他們的看法分開,有些階段,同齡人群比父母更重要。所以人們在青春期結束之前都保持一些可塑性。(如果你認識任何大約11-14歲的青少年,你會知道思考復雜性的飛躍和身體變化一樣驚人。一刻他們是100%依賴成年人的孩子,下一刻他們在進行深思熟慮的決定和獨立的決策。然而,在那個階段,孩子們可以在一刻表現成熟,下一刻又回到孩子般的狀態,更不用說經驗和‘心理防護’還沒有出現。)
所以在對一個孩子說話時要小心。欺淩往往被忽視或被看作是「成長的儀式」,但實際上你看到人們在老年時仍然受到負面影響。
所以,也許你的客體關系可以被想象成一個代表你對「他者」的內在概念的陶土雕像——你生來就有一些類別和顏色的黏土,它已經限制了它可以被塑造的方式,你的父母在你的嬰兒期間就把它塑造成一個粗糙的形狀,當你在成長過程中與同齡人互動時,就會添加更多的細節。
然後當你是一個青少年的時候,它進入烤箱,可以得到更好或更差的質素。
然後它大部份是固定的,但經驗和態度仍然可以增加一些「顏色」,極端的創傷仍然可以對它進行破壞。
無論如何,有預設的劇本給我們提供了一個起點或一個可以依賴的東西,但當我們只是執行我們的劇本,而不是真正響應我們的實際伴侶或情況,感知我們自己和我們的伴侶的全部復雜性時,它們可能會變得非常無益。
如何分類
有兩種方式:
一種是關系的類別,你如何與這個客體關系聯系,你為什麽需要它?
另一種是情感。你對客體有什麽感覺,以及你自己與它的關系中的感覺是什麽?
‘肛’和‘口’類別的客體關系
我們不必特別接受弗洛伊德關於母乳餵養或廁所訓練的奇思妙想,以便重視他的基本觀察,即你如何被照顧會影響你與滿足感的關系,以及你如何被管教可以影響你與功能和任務完成的關系。
在某種意義上,有兩個部份獨立的變量,有些人可能更專註於或固守其中一種。
這歸結為有兩種基本的方式,外部客體可以被看見和關聯,或者有時是與同一個客體的關聯方式。這些可以粗略地定義為‘擁有’和‘享受’。
‘ 擁有 ’與掌握、獲取、控制、擁有、使用和積極角色有關。
對於事物,這可能就是字面上的擁有它們;對於情境,這是關於自信;對於人,這是關於權力或尊重。
‘ 享受 ’與快樂、認可、滿足、培養、依賴和被動角色有關。
對於物質事物,這是關於從中獲得快樂;對於情境,這是關於感覺你正在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對於人,這等同於想被愛或建立聯系。
可能有很多東西被積累起來,但實際上並沒有太多的互動;也可能被動地依賴於快樂的源泉,而不尋求掌握或擁有它。
所以這有效地回答了你想要客體 為了什麽 ,是擁有/掌握它,還是從中獲得快樂,或者,當然,兩者都有,這些並不是互斥的——盡管你對其中一個的「糾結」可能與另一個不同。
例如,你可以對掌握人有自信,但不期望他們會愛你或安慰你。
三種主導情感
我發現在搜尋這個關於依戀/挫折/拒絕的劃分的想法的起源,真的很有啟發性,這個想法在任何與九型人格相關的概念之外都有出處。
這個理論最初是基於一個叫做Fairbairn的家夥的觀察,他曾經與被忽視或虐待的兒童一起工作,註意到他們有時會做出一些悖論的陳述,然後開始理論化這對於兒童在其早期階段仍然簡單的思維方式說了什麽。
例如,你可能會看到一個小女孩在被從她虐待的母親那裏帶走後,要求被帶回到她的生母那裏。「你想回到那個打斷你手臂的母親那裏嗎?」有人可能會問,孩子可能會回答「她只是因為我不好才這樣做的。」
或者,被遺棄在孤兒院的孩子可能會幻想他們的「真正的父母」何時會來接他們,盡管他們沒有理由這麽想,但他們在父母的缺席中理想化了他們。
所以這激發了這樣的想法,即這來自小孩子還不能以復雜的方式看待他人或自己,而是預設為固定的、簡單的模式,有明確的好/壞、強/弱等分布。
在這種簡單的早期理解模式中,你會落入幾種模式或樣版,其中你被看成某種方式,另一個人被看成某種方式,你們之間的關系被看成某種方式...
有「 依戀的自我 」,它與「 好的客體 」連線,後者被視為可能的滋養和支持的來源;
在這種狀態或「模式」中,你是因為需要保持與它的聯系,所以看到「客體」全是好的。
(在原始的理論中,這被認為是人們通常認同的「自我」,因此你也會看到這被稱為「中心自我」和「中心客體關系」——我猜,對大多數人來說,這是真的。)
還有「 挫敗的自我 」(挫敗是指當前沒有得到想要的東西)和理想化的「 令人興奮的客體 」,它「好」到了極致的理想化,但也是無法獲得的,遠在天邊。
在這種狀態下,你只看到遠離的理想化客體的最好的部份,以便你可以用希望你想要的愛是可以在某處獲得的想法來安慰自己。
然後,有「 拒絕的自我 」和「 壞的客體 」,它可能是憤怒和恐懼以及冷漠、虐待或忽視記憶的容器。所有你必須遮蔽的不好的東西,如果你希望看到其他人是「好的&可得的」或「理想的&遠離的」,無論是你自己的敵對情緒還是其他人的不那麽好的特質。
這被普遍認為是被壓抑的(我猜對大多數人來說是這樣)
這個觀點是,我們身上都有三種「觀點」,在較大或較小的程度上(側翼和Tritype可能被看作是描述每一種與之認同的程度的「混合物」),但除非我們處在成熟和理智的,更多的‘成年人’的心態下,我們才能同時看到善與惡,強與弱,在我們自己和他人身上。
現在,如果你記得我最近的‘特定困難’的貼文,你可能已經看到了與類別的聯系。
例如,那個雖然受到虐待但仍然想要她母親的小女孩,自我被認為是「壞的」,以便可以保持對父母為「好」的想法,以及保持聯系的想法。一個人「使」自己變壞,另一個人全好,以便一個人可以保持依戀,並保持聯系是可能的想法,也許是因為相反的(即聯系不可能或沒有愛可得)會感覺太可怕。
如果你是一個小孩子,你沒有幫助就不能自己生存,對吧?所以,保持連線感或可得的善良感可能會感覺像生死存亡。你和那個糟糕的父母玩得好,他們可能會繼續餵你。這是生存本能。石器時代沒有兒童保護服務。
或者,這可能是以sp的方式來描述它,如果有一個不同的主導本能,那麽你不能沒有的是建立聯系或註意力。
但是效果是一樣的,那個孩子以其簡單、孩子般的理解,緊緊抓住了其他人可以被取悅,並且可以滿足他們的需要的想法,所以錯誤是他們的,如果他們做得好,聯系就會存在。
我是壞的。(超我/6)我就是不值得。(退縮/9)我失敗了,必須更努力!(進攻/3)
現在讓我們考慮被遺棄的孩子的情況,他夢想有一天能被想象中的「真正的/更好的」父母接走,並用這種理想化來安慰自己。
這是挫折的影響:你想要/需要的東西不在這裏,但它肯定在 某處 可得。所以這裏的斷開和現狀的糟糕被承認了,並且沒有這種願意看它為「好夠了」/用現有的東西應付的意願,而是你想要的,或者它真正「應該是」的方式,被認為是可以達到的,存在於別處。
也許在這裏,接受你實際上不能得到你渴望/需要的東西,這會太痛苦了。
無論如何,外部的「物件」被看作是好的,但是不可得,這產生了挫折感。只有當事物直接可得時,你才會開始註意到缺點。
這種關系也套用於自己 - 你理想的自我或未來的自我,或者你總是符合你的價值觀的自我是偉大的(你對這會是什麽樣子有清晰的想法),但是你現在的自我(暫時)還沒有完全達到你的理想?並不那麽棒。
正如之前所說,各個類別在對這個態度的精確態度上有所不同。
你會如何回應那種挫折感?積極樂觀地追求那個在‘某處’的金罐子?(7)透過辛勤工作‘得到它’的盡責策略?(1)或者你會選擇反應/撤退的答案,因為感到被理想切斷而關上門?(4)
那麽第三個選項看起來是什麽樣子呢?
首先註意,有3個,而非4個類別,因為如果物件是「壞的」,其「可得性」就無關緊要。
那麽,當你看到不滿足你需要的「壞物件」時,你會有什麽感覺,這會導致什麽狀態或「自我」?
正如名字所說,這是一種被拒絕的感覺,被一個對立的世界或即將來臨的,敵對的人物包圍。在外面沒有任何「善良」可得, 既不 在眼前的環境,也不在「外面」。
你小而無助,處於敵人的擺布之中,他們沒有給你任何東西,你就是得不到你想要的 - 你只能靠自己,沒有人會幫助你。
在「被虐待的孩子」情境中,他們會把父母或權威人物看作全壞、更大、更強,好像他們隨時可能撲過來。
首先,這個「觀點」可能並不明顯,因為對大多數人來說,這個觀點被壓抑得太可怕了。
我實際上找到了一個片段,阿爾馬斯(是的,就是我之前討論過的【神聖理念】一書的那個人)在其中討論了這個問題,詳細說明了,與全壞的世界相比,自我在某種意義上被視為「好」——盡管對立、微小、無助,但「好」,這個「好」的含義根據你所處的中心有所不同。
也許每個人都反對你,但你有理由保護自己,並相信自己的力量。也許沒有人欣賞你,但由於你有好的意圖,你在這裏是「好」的、善良的殉道者。(在這種情況下,「善良」是道德上的「善良」)或者,也許外面的一切實際上都很糟糕,但你仍然有你的內心思考、想象和精神判斷。
你可能會看到,把自己當作被困者,可能會導致你低估你的行為對他人的負面影響。
另外,為了逃避無助的感覺,傾向於拒絕的核心類別更喜歡以「這是我的選擇,我搞砸了」而不是「這只是我無法控制的」類別的辯解來構建或尋找應對的幻覺。
當然,在這裏,你應對那個想要吞噬你的非常糟糕的敵對世界的方法也有所不同。
你可能會堅決地對抗它,並在某種意義上在它吞噬你之前先吞噬它(「對抗移動」),你可能會像「好的,如果你願意以此來愛我,那就來吞噬我吧!我會使自己對你來說足夠美味」(或者透過魅力進行更微妙的征服)(「靠近移動」),或者你可能會試圖遠離它,以免被它吞噬(「遠離移動」)。
對於2來說,這可能稍微微妙一些,因為其他類別更明顯地散發出‘不需要任何人’的氣息,而2非常樂群且善於接觸,他們對他們所愛的人持積極的看法,但他們仍然基本上在尋求建立這樣一種情況,即他們不會被置於必須請求任何東西的脆弱且尷尬的位置,透過使其他人欠他們債務,或者他們從一個‘應得的’位置提出請求(有時僅根據他們自己的理解,尤其是對於2w1)。
他們想要擁有‘保險’,就像8透過將自己設定為幹事且不容忽視的人一樣,即使選擇的武器是胡蘿蔔而不是棍棒。如果對方對他們說不,他們可以回到‘我為你做了這麽多’或者‘你怎麽能對我這樣一個好人做出這樣的事’。
註意,對於2來說,這可能並不是有意識的計算,而更多的是對什麽感覺安全和必要的一般感覺。
看到8盡管明顯認為他們工作中的每個人都是傻瓜並且公開說出來,但仍然努力工作並不少見,因為你不能解雇一個完成所有工作並因此有影響力的人。
在一個否則充滿敵意的世界中,有一種壓力或強迫感要‘迅速展示自己的用途’。
5可能做得較少,因為他們對於擁有其他人想要的東西更悲觀‘好吧,那我們就不要彼此有任何關系’,但是當其他人被接觸時,‘嘿,你知道嗎…’可能是試圖交朋友或賺取他們的生活,而不是炫耀。
如果有人在有人說‘生物學’時突然出現在黑暗的角落,那可能看起來就像2堅持讓你嘗試他們的曲奇,或者8告訴你需要做什麽才能找到工作(他們認為)一樣,都是不受歡迎的突如其來的侵擾。
也許對於一些過去經歷不太好的你來說,這是一個靈光一閃的時刻。
我個人總是發現我無法很好地理解那些人們談論與糟糕的父母的經歷的材料,因為很多都 恰恰 是從假設你的主要問題是你責備自己,改變自己以保持聯系,現在正在努力斷開,對你的糟糕的父母說不,並重新學會信任自己的判斷的角度來的。也許偶爾會有一個7談論他們的問題是過於努力地看到他們的父母的好處,當他們沒有積極抵抗並且不願意承認他們發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我總是看到我的照顧者的缺點,並根據自己的判斷來處理,但同時我在某種程度上接受了這就是‘事情的本質’。
有一次我和大學裏的一個女孩交談,我說了類似的話,
「好吧,我得尊重我媽媽想要嫁給這個家夥的選擇,這不關我的事,如果我想和她有關系,我不能要求她擺脫這個家夥。」我認為我甚至提出我希望她離婚就已經是在抱怨,
然後我和她說話的那個女孩說,「不,這絕對是你的事!它完全會影響你,你有權生氣」
或者我的姐妹們對我們的媽媽可能有點不可靠的時候有點生氣,而我雖然看到了錯誤,但我已經把它歸為‘就是這樣,人都有缺點’
就像他們認為她應該一直支持並確認所有的事情,當她做得不夠好時就是一件大事,而我覺得如果我想繼續在她的附近被容忍,我不能要求她保護我。或者期望任何人‘選擇我’,真的,我必須能夠獨立,並且如果他們決定走,我必須能夠應對,因為那是他們的選擇。
而比如說,6可能會認為「不,你不能只是不盡自己的職責,然後突然拋棄我,我們應該保持聯系,你應該為我提供幫助,就像我會‘屈服’一樣來幫你。」
啟發性假設
當然,虐待兒童是一種極端情況,小孩子們的思維簡單,還不夠復雜。但就像在物理學中,觀察極端情況可以幫助我們找出在更正常、復雜和微妙的情況下仍然起作用的規則。
因此,觀察在極端情況下的不成熟的小小的心靈,可以讓我們了解我們的心靈所做的假設或者說「啟動猜測」。
如果你試圖將其剝離到最基本的層次,這些假設可能看起來有點像這樣:
依戀: 我必須從我周圍的可用物件中得到我想要的,即使這意味著我必須接受我能得到的。
沮喪: 如果我周圍的物件不能滿足我,我需要自己尋找能滿足我的東西。
拒絕: 除非我自己采取行動,否則我無法得到我想要的。
顯然,所有這些假設有時候都是對的,但沒有一個假設總是對的——有時我們真的可以得到我們想要的,而且值得我們接受;有時真的有更好的東西在別處可用,有時你就是無法得到你想要的。
但是每次都要確定這個問題會消耗時間和處理能力,所以我們內建了一個「估計值」,在不清楚的情況下我們會傾向於錯誤的一面。
當我們不再是小孩子時,我們的思維變得更復雜,更接近實際發生的事情,但我們傾向的「錯誤方向」仍然存在,現在以更微妙的方式表現出來。
例如,一個成年的6可能很清楚是糟糕的家長有問題,不是他們自己,但在各種日常情況下,他們可能會比其他人更傾向於質疑自己。
在這裏,花一點時間註意一下這些假設有多麽 僵硬 是很重要的。
例如,如果依戀的愛麗絲【Attachment Alice. Peppa Pig起名法而已,人名可以忽略】足夠實際,意識到她周圍的物件可以讓她快樂,而不必對具體情況過於挑剔,那就是一回事。
如果她認為她總是需要物件(工作,伴侶,信仰等)來快樂,並且無論她必須放棄什麽都不能沒有它,那就是另一回事。
同樣,如果沮喪的弗雷德不願意接受他得到的第一個選項,並在他的湯裏發現一只蒼蠅時要求退款,那可能是有幫助的。但是,如果他對每個不完美的地方都像公主對豌豆那樣挑剔,那就不太有幫助了。
與拒絕的羅拔的假設一樣,‘如果不存在,就自己創造’通常是個好建議,但並不是說人們 永遠 不會在沒有明顯利益的情況下幫助你。
將情感與關系類別結合
花一點時間想想,如果你有這樣的假設,你會如何行動,你會從別人那裏期待什麽——可能並非有意識的,如此的隱含,以至於你甚至不會質疑。(因此,很容易成為自證預言)
整合起來
註意它是如何根據霍尼三元組排列的。
這裏有趣的部份是,某種程度上,一個人並不是那麽固執地關註的關系類別也同樣重要。
對於進攻組類別,滿足是困難的問題,而掌控則被視為理所當然。
他們通常就自然地表現出自信(或者至少能夠令人信服地偽裝出來),快速行動,只是去做事等等。他們不常被懷疑阻止,也可能不明白為什麽其他人會感到畏懼,不「只是去做」。
也許如果你有強烈的獎勵驅動,你總是做,做,做,所以你自然會對自己的能力有一些信心,但讓你繼續前進的是你從做事中獲得了很多滿足感,所以如果得不到,你可能會感到非常痛苦。
但由於你認為你理論上可以「贏」,所以你有動力繼續行動。
這也導致了你對他人的看法,你認為他們可以是‘機會’或‘資源’——影響他們,建立人脈,給他們留下印象等等。但 並沒有 自動期待他們的善意或他們會關心你的感受。所以這是一個競爭的叢林,每個人都在尋求自己的,你的幸福取決於你自己。
與此同時,盡責類別的整個策略是「賺取」你的需求,只有當你對自己的有效性和應得的東西有一些信念時,這才有意義。如果你做了正確的事情,其他人可以,會,或者至少應該尊重你,你期待得到幸福,否則你會感到不悅。
預期其他人會並且應該關心彼此的福祉,甚至是‘更大的好處’(除非他們透過邪惡的行為放棄了被關心的權利,但這必須是「合理的」),因此,基於道德或同情來爭論對他們來說是很自然的。
這些通常是最容易在生活中有意義或目標感的類別,感覺他們的掙紮是重要的,看到自己是歷史的一部份,一個崇高的事業,或者只是做他們覺得有回報的事情——這就是為什麽他們如此有動力幫助隔壁公寓的老太太買菜等等。
如果你總是這樣做,其他人通常會註意到,並向你展示你期待的善意,這可能會增強你對互惠重要性和實際可行性的信念。
但即使在這些類別處於最糟糕的狀態時,這也是顯而易見的:
如果你沒有一些假設,那就沒有道理有一個被迫害的英雄、正義的十字軍或者不被欣賞的殉道者(或者反過來,被唯一地視為罪惡的渣滓)的復雜感。你的行動和觀點 重要 ,你 重要 。如果你不重要,為什麽有人要控制你?如果你只是一粒塵埃,上帝為什麽要懲罰你?如果你覺得你選擇的書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事件,你為什麽會因為讀錯了書而覺得自己是最糟糕的人?
也許對直接自我推廣的厭惡也源自此——如果每個人預設都有基本的重要性,那麽試圖證明或聲明自己重要的人一定是在尋求一些不公平的額外重要性。
「哎呀,那個3真是個炫耀狂」他們可能會說,「他們認為自己比其他人更重要」,然而3正在試圖讓你相信他們 至少有一些重要性 ,並告訴你為什麽你應該關心他們。
同時,‘透過努力獲得’你想要的東西的方法也暗示了一種假設,即自己宣稱想要的東西是不可行的,或者不被允許的,或者不會被接受,因為‘精通’的一面充滿了困擾。
我記得有一次,一個6抱怨一個3同事試圖透過吹噓他的車和同事們談車的事情來進行交談。
在一個高收入者常常投資昂貴汽車的國家,這種做法通常會奏效,它讓其他擁有豪華車的富人開始談論他們的豪華車,你們互換關於汽車口味的故事,建立關系,他們在個人層面上喜歡你,因為你就是那個和他們一樣喜歡豪華車的朋友。
但在這個6的情況下,這讓他感到不悅,並讓他看到3只是為了錢,所以他回應的方式是開個玩笑,說他只關心他的車能否把他從A點帶到B點,他以他那輛破舊但功能完善的小車,展示自己是謙遜、有趣和易於接觸的人。...這和3的炫耀一樣,都是有意識的轉變,只是目標不同。
我很了解這個特定的6,知道他在想要的時候可以非常不謙遜,並且堅信自己站在正義的一方,但我想很多人聽到這個故事後,會把他看作是一個謙遜、腳踏實地、更關心做好事而不是錢的人。
兩種行為都是在防禦不同的‘威脅’:
3期望你如果他不說服你,你就不會認為他重要或值得你花時間去了解:‘嘿,我是一個有成就的高收入者,有一輛大車!’
6對他的重要性並沒有那麽多疑慮,但他希望你能從 權力 的角度對他有好感:他不是威脅,他不會和你競爭,他是個好孩子,但他 會 為了重要的事情而不顧金錢,所以退後。
(當他開始嘲笑3對車的癡迷時,他已經透過講述早些時候的爭端,讓聽者對他產生了反感,他描繪自己是一個堅持原則而不是權宜之計的人)
我想知道3的同事是如何向他的配偶講述這件事情的。也許他把6描述成一個喜歡挑剔而不是完成事情的破敗的失敗者,或者是一個自以為是的人。
所以總結一下,進攻組類別假設他們可以掌控世界,所以策略是直接追求他們想要的,他們的動力來自於獲取那些渴望的東西的獎勵和滿足感。
與此同時,期望從外部世界得到關懷和幸福的期望是...復雜的,每個類別都有其獨特的方式。
而盡責的類別則開始假設人們應該關心彼此——也許類似於通常的想法,你開始時是‘純潔’和無辜的,值得保護,但透過‘犯罪’可能會失去這種價值。所以你要做的就是不犯罪,證明你是好的,然後那種關懷和愛應該會一直流向你,因為你‘賺到’了它。
(因此,一個憤世嫉俗的人可能會認為‘做好人!/不犯罪!’只是‘得到我的!’的另一種方式。)
同時,透過自己的力量掌控世界的主題將是一個緊張的領域。
我認為,一旦我們一般性地討論了其他兩個類別,那麽退縮組類別將會得到最好的描繪。(雖然,你可能想象他們可能缺乏任何強烈的動機,有時對於獲得信心和關懷或者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都不太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