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父親慘死,竟還幫仇人打制家具,道士看出了端倪
在江南水鄉的一處偏遠小鎮,有個名叫柳河的地方,這裏依山傍水,風景如畫,但鎮上的人們卻總被一層陰霾籠罩。
因為鎮西頭住著一戶姓李的人家,與鎮東頭的張家有著深重的仇怨。
這李家與張家本是世交,卻因一場土地糾紛反目成仇,最終導致李家老爺李源在一次械鬥中慘死,留下了一個孤零零的兒子,名叫李沐風。
李沐風自小便隨父親學木匠手藝,一雙巧手能化腐朽為神奇,打出的家具精美絕倫,遠近聞名。
然而,自父親去世後,他竟做出了一個讓所有人瞠目結舌的決定——他要為張家打制一套家具,以償還張家老爺當年曾對他家的小小恩情。
這事兒一出,整個柳河鎮都炸了鍋。
有人罵他忘恩負義,有人嘆他傻得可憐,更有甚者,私下裏說他是不是被張家下了什麽邪術,才會如此是非不分。
但李沐風不為所動,每日裏埋頭在自家的小木屋裏,一鑿一刻,一絲不茍。
時光荏苒,轉眼數月過去,那套家具已漸漸成形,每一件都透著不凡的技藝與匠心。
而李沐風的臉色卻日漸蒼白,身形也日益消瘦,仿佛全身的精氣神都被那些木頭吸走了一般。
這天,鎮上突然來了一位雲遊道士,身著青衫,手持拂塵,仙風道骨,頗有幾分超凡脫俗之氣。
他一路行至李沐風的小木屋前,停下腳步,細細打量了一番正在忙碌的李沐風,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異。
「這位小哥,貧道觀你氣色不佳,似有隱疾纏身,可否讓貧道一看?」道士的話語溫和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人心。
李沐風擡頭,目光空洞地望向道士,半晌才緩緩開口:「道長,您說得對,我確實感覺身體日漸虛弱,但這是我自願的,怨不得旁人。」
道士聞言,眉頭微皺,隨即步入屋內,環視四周,目光最終落在了那套即將完工的家具上。
他輕輕撫摸過那些細膩的雕花,手指微微顫抖,仿佛感受到了什麽。
「小哥,這套家具非同小可,你可知它背後隱藏的秘密?」道士的聲音低沈而嚴肅。
李沐風一楞,隨即苦笑:「道長,您這是在說笑吧?
一套家具而已,能有什麽秘密?」
道士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小哥啊,你可知這鎮上為何總有陰霾不散?
皆因張家與李家之間的恩怨未了,而這套家具,正是那張家用來續命、奪運的邪物啊!」
李沐風聞言,臉色驟變,他猛地擡起頭,眼中滿是震驚與不信:「道長,您這話從何說起?」
道士緩緩道來:「貧道遊歷四方,見過不少邪術。
這家具上的每一處雕花,都暗含符咒,能吸取人的精氣神,用以滋養張家那病重的老祖宗。
而你,因為心中愧疚,自願承擔了這份因果,卻不知自己正一步步走向深淵。」
李沐風只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直沖頭頂,他顫抖著雙手,撫摸著那些自己親手雕刻的家具,仿佛第一次認識它們一般。
「可是……可是張家老祖宗病重,與我父親之死又有何幹?
他們為何要如此對我?」李沐風的聲音裏充滿了不甘與憤怒。
道士嘆了口氣:「這世間之事,往往因果相連,復雜難辨。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張家之所以選擇你,正是因為你與你父親之間深厚的情感紐帶。
他們以你的孝心為餌,誘你入局,實則是想借你的命,來延續他們家老祖宗的壽命。」
李沐風只覺得心如刀絞,他從未想過,自己的一片孝心,竟會成為他人手中的利刃,傷自己於無形。
道士見狀,心中不忍,從袖中取出一枚符咒,貼在李沐風的額頭上:「小哥,貧道送你一程,助你脫離這因果輪回。
但記住,真正的寬恕,不是盲目地原諒,而是看清真相後,依然能選擇放下。」
符咒的光芒一閃即逝,李沐風只覺得一股暖流自額頭湧入四肢百骸,渾身的疲憊與虛弱瞬間消散無蹤。
他猛地睜開眼,眼中閃爍著前所未有的堅定與清明。
「道長,謝謝您!
我明白了,我要為自己,也為父親,討回公道!」李沐風的聲音堅定有力,仿佛脫胎換骨一般。
道士欣慰地點了點頭:「去吧,孩子。
記住,正義或許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
而真正的強大,來源於內心的光明與勇氣。」
說罷,道士身形一晃,化作一道青煙,消失得無影無蹤。
只留下李沐風一人,站在小木屋前,望著那套家具,眼中閃爍著復雜的情緒。
夜幕降臨,李沐風悄悄潛入張家,準備一探究竟。
他憑借著高超的木匠技藝,輕而易舉地避開了張家布置的種種機關,來到了那病重老祖宗的床前。
只見那老祖宗躺在床上,臉色蠟黃,氣息奄奄,床邊圍滿了張家的子孫後代,一個個面露焦急之色。
而在房間的角落裏,擺放著那套他親手打制的家具,家具上的符咒在夜色中閃爍著幽幽的光芒,顯得格外詭異。
李沐風心中一陣悲憤交加,他深吸一口氣,悄悄靠近家具,準備破壞那些符咒。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突然從暗處竄出,手持利刃,直取他的要害。
「哼,我就知道你會來!」來人正是張家的長子,張天霸。
他一臉獰笑,仿佛早已料到李沐風會來此。
李沐風側身一閃,躲過這一擊,冷笑道:「張天霸,你害我父親,又想借我的命來延續你家老祖宗的壽命,今日,我定要讓你血債血償!」
說罷,二人便戰在一處。
李沐風雖然身體虛弱,但憑借著對木匠技藝的精通,以及對張家布局的熟悉,竟漸漸占了上風。
而張天霸則越打越急,招招致命,顯然已到了窮途末路。
就在這時,那老祖宗突然坐起身來,眼中閃爍著詭異的綠光,張開幹癟的嘴巴,吐出一團黑色的霧氣,直撲李沐風而來。
「不好,這是邪術!」李沐風心中暗叫不妙,急忙躲閃,但那霧氣卻如影隨形,仿佛有靈性一般。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金光從天而降,將那團黑色霧氣擊得粉碎。
與此同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孩子,別怕,我來了!」
李沐風擡頭一看,只見那位雲遊道士不知何時已站在了他的身邊,手中握著一把金光閃閃的劍,正冷冷地盯著那老祖宗。
「哼,區區邪術,也敢在我面前賣弄!」道士的聲音冰冷而威嚴,仿佛能凍結一切邪惡。
老祖宗見狀,臉色大變,想要逃跑,卻被道士一劍封喉,當場斃命。
而張家的子孫後代見狀,紛紛嚇得四散而逃,不敢再逗留片刻。
「道長,謝謝您又救了我一命!」李沐風感激涕零,跪在地上就要磕頭。
道士連忙扶起他:「孩子,快起來。
記住,真正的英雄,不是不流淚的人,而是含著淚繼續奔跑的人。
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說罷,道士轉身欲走,李沐風卻突然叫住了他:「道長,您知道我父親臨死前說了什麽嗎?」
道士停下腳步,回頭望向李沐風,眼中滿是期待。
李沐風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他說,他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親眼看到我娶妻生子,過上幸福的生活。
所以,我不僅要為自己討回公道,更要活出一個樣子來,讓他在天堂裏也能為我驕傲。」
道士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淚光,他拍了拍李沐風的肩膀:「孩子,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
去吧,前方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但記住,你永遠不會孤單。」
說罷,道士化作一道青煙,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一句悠揚的話語在夜空中回蕩:「願光明與你同在,願正義與你同行。」
而李沐風,則站在張家的大院中,望著那輪皎潔的明月,心中充滿了前所未有的堅定與希望。
他知道,從這一刻起,他將踏上一條屬於自己的道路,一條充滿挑戰與機遇的道路。
而這條道路的盡頭,等待他的,將是怎樣的未來呢?
李沐風在張家大院站了許久,心裏五味雜陳。
夜風輕輕吹過,帶來一絲涼爽,也吹散了他心頭的迷霧。
他知道,自己不能一直沈浸在過去的痛苦中,要向前看,要為自己的未來打算。
打定了主意,李沐風轉身離開張家,回到了自己的小木屋。
他開始著手拆除那套邪異的家具,每拆一塊,都覺得心中的枷鎖輕了一分。
等到全部拆完,他覺得自己仿佛脫胎換骨,重新活了過來。
接下來的日子裏,李沐風重操舊業,開始接活打家具。
但他的手藝更精進了,設計也更獨特了,來找他做家具的人絡繹不絕。
他不僅賺了不少錢,還在鎮上開了家木匠鋪,日子越過越紅火。
這天,木匠鋪裏來了一位衣著華麗的女子,她一進門就指名道姓要找李沐風。
李沐風擡頭一看,這女子長得那叫一個水靈,就像是畫裏走出來的仙女一樣。
他一時看得楞了神,半天沒反應過來。
「怎麽?
不認識我了?」女子見他發呆,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
李沐風仔細打量了一番,這才恍然大悟:「你是……鎮東頭劉老漢家的閨女,劉翠花?」
劉翠花撲哧一笑:「算你還有點良心,還記得我。
怎麽?
我現在變漂亮了,就不認識了?」
李沐風撓撓頭,不好意思地笑了:「哪裏哪裏,翠花妹子一直都是這麽漂亮,只是我以前沒註意罷了。」
劉翠花白了他一眼,假裝生氣道:「哼,油嘴滑舌。
我聽說你現在手藝可好了,我想請你幫我打一套嫁妝,不知道行不行?」
李沐風一聽,立馬來了精神:「行!
當然行!
翠花妹子你放心,我一定給你打一套最好的嫁妝,保證讓你風風光光地出嫁。」
劉翠花臉上泛起一抹紅暈,低下頭輕聲說道:「那就這麽說定了。
哦對了,你是一個人住吧?
要是忙不過來,我可以來幫你打下手。」
李沐風一聽這話,心裏別提多高興了。
他連連點頭:「那敢情好!
有翠花妹子幫忙,我一定能更快地完成嫁妝。」
接下來的日子裏,劉翠花每天都來木匠鋪幫忙,兩人朝夕相處,感情也日漸深厚。
李沐風發現,劉翠花不僅人長得漂亮,心地還善良,幹活也勤快,簡直就是他心目中的完美娘子。
而劉翠花呢,也對李沐風頗有好感。
她覺得李沐風手藝好,人又實在,是個值得托付終身的好男人。
兩人之間,漸漸萌生了情愫。
這天,劉翠花幫著李沐風幹完活,兩人坐在院子裏乘涼。
李沐風看著劉翠花那張嬌美的臉龐,鼓起勇氣說道:「翠花妹子,我想跟你說個事兒。」
劉翠花擡起頭,溫柔地看著他:「啥事兒?
你說吧。」
李沐風深吸一口氣,說道:「翠花妹子,我喜歡你。
我想娶你為妻,你願意嗎?」
劉翠花一聽這話,臉上瞬間綻放出燦爛的笑容:「我願意!
我願意!」
兩人緊緊相擁在一起,仿佛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不久之後,李沐風和劉翠花就成親了。
婚禮那天,整個柳河鎮都轟動了。
大家都說,李沐風這小子真是走了狗屎運,竟然能娶到劉翠花這麽漂亮的媳婦。
成親之後,李沐風和劉翠花過得十分幸福。
他們一起經營著木匠鋪,一起孝順雙方的父母,一起迎接新生命的到來。
他們的日子雖然平淡,但卻充滿了溫馨和甜蜜。
然而,好景不長。
這天,鎮上來了一群官兵,說是要抓李沐風去充軍。
原來,朝廷為了抵禦外敵,正在全國範圍內征兵。
而李沐風作為鎮上唯一的木匠,手藝又好,被鎮上的保長推薦了上去。
劉翠花一聽這訊息,當場就暈了過去。
等她醒來的時候,李沐風已經被官兵帶走了。
她哭著鬧著要去追,卻被家人攔了下來。
「翠花啊,你就別去了。
你去了也幫不上忙,反而會拖沐風的後腿。」劉老漢語重心長地說道。
劉翠花不聽,她掙脫家人的阻攔,一路追到鎮口。
可是等她趕到的時候,官兵們已經走遠了。
她站在那裏,望著官兵們遠去的背影,哭得撕心裂肺。
李沐風被征走之後,劉翠花就整天以淚洗面。
她擔心李沐風在戰場上會遇到危險,擔心他吃不飽穿不暖,擔心他再也回不來。
時間一天天過去,轉眼就到了冬天。
這天,劉翠花正在家裏做針線活,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喧鬧聲。
她連忙放下手中的活計,跑了出去。
只見鎮口塵土飛揚,一隊官兵正緩緩走來。
劉翠花定睛一看,領頭的不是別人,正是李沐風!
她激動得熱淚盈眶,一路小跑到李沐風面前,緊緊抱住他:「沐風!
你回來了!
你真的回來了!」
李沐風也緊緊抱住她:「翠花!
我回來了!
我答應過你,一定會回來的!」
原來,李沐風在戰場上表現出色,立下了赫赫戰功。
朝廷為了表彰他,特意允許他回家探親。
村民們聽說李沐風回來了,都紛紛前來祝賀。
他們圍著李沐風和劉翠花,問長問短,熱鬧非凡。
李沐風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心中充滿了感慨。
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劉翠花給他的。
如果沒有劉翠花,他可能早就死在戰場上了。
他暗暗發誓,一定要好好珍惜這份來之不易的幸福,和劉翠花一起白頭到老。
探親假結束後,李沐風又回到了戰場。
而劉翠花呢,則留在家裏,幫他照顧父母,操持家務。
兩人雖然相隔千裏,但心卻始終緊緊相連。
幾年後,戰爭結束了。
李沐風作為功臣,被朝廷賜封為了當地的知縣。
他帶著榮耀和思念,回到了久違的家鄉。
當他走進家門的時候,劉翠花正帶著孩子在院子裏玩耍。
她擡頭一看,只見李沐風身穿官服,威風凜凜地站在門口。
她楞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激動地跑過去抱住他:「沐風!
你回來了!
你真的回來了!」
李沐風緊緊抱住她:「翠花!
我回來了!
我以後再也不離開你了!」
兩人相擁而泣,仿佛要將這幾年的思念都化作淚水傾訴出來。
之後的日子裏,李沐風和劉翠花過上了幸福美滿的生活。
他們一起治理地方,一起撫養孩子,一起享受著平凡而又珍貴的每一天。
他們的故事也在柳河鎮上傳為佳話,成為了人們茶余飯後津津樂道的談資。
而那個曾經籠罩在柳河鎮上的陰霾呢?
也隨著李沐風和劉翠花的幸福生活而漸漸散去。
鎮上的人們開始相信,只要心中有愛,有正義,就沒有什麽能夠阻擋他們追求美好生活的腳步。
李沐風回來當知縣這事兒,在柳河鎮可是掀起了不小的波瀾。
大家夥兒都沒想到,當年那個默默無聞的小木匠,如今竟然能穿上官服,坐上知縣的大堂。
李沐風呢,也不負眾望。
他上任之後,就著手整頓地方,改善民生。
他先是修了橋,鋪了路,讓大家的出行變得方便了許多。
然後又開了學堂,請了先生,讓鎮上的孩子們都能讀書識字。
他還設立了醫館,讓大夥兒看病不用再跑老遠。
這一系列舉措下來,柳河鎮可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大家夥兒對李沐風那是贊不絕口,都說他是青天大老爺,是柳河鎮的大救星。
劉翠花呢,看到李沐風如此受到大家的尊敬和愛戴,心裏也是美滋滋的。
她覺得自己真是沒有看錯人,李沐風果然是個有擔當、有能力的好男人。
這天,劉翠花正在家裏忙著給李沐風做衣裳,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吵鬧聲。
她連忙放下手中的針線活,跑了出去。
只見幾個村民正圍著一個衣衫襤褸的老漢指指點點,嘴裏還說著什麽「騙子」「無賴」之類的話。
劉翠花一聽,心裏就咯噔了一下。
她走上前去,仔細打量了一下那個老漢,只見他蓬頭垢面,面黃肌瘦,看起來十分可憐。
「大夥兒,這是咋回事兒啊?」劉翠花開口問道。
一個村民指了指老漢,說道:「翠花啊,你可得離他遠點。
這個人是個騙子,專門騙吃騙喝。
剛才在鎮上,他硬說自己是李知縣的親戚,要我們給他飯吃,還說要見李知縣。
我們一看就知道他是個騙子,就把他趕了出來。」
劉翠花一聽,心裏就犯了嘀咕。
她看著老漢那可憐巴巴的樣子,實在是不忍心。
於是,她走上前去,對老漢說道:「大爺,您別害怕。
我是李沐風的媳婦兒,您要是真有啥事兒,就跟我說吧。」
老漢一聽,眼睛裏頓時閃過一絲光芒。
他一把抓住劉翠花的手,激動地說道:「閨女啊,你可得救救我啊!
我真是李知縣的親戚啊!
我是他遠房的表舅,從鄉下來的,想找他借點錢。
沒想到到了鎮上,錢包被人偷了,只好一路乞討到這裏來。
他們都說我是騙子,就是不肯相信我。」
劉翠花一聽,心裏就明白了。
她看著老漢那誠懇的眼神,知道他說的應該是真話。
於是,她說道:「大爺,您別著急。
我相信您。
您先在這裏等著,我這就去叫李沐風回來。」
說完,劉翠花就轉身往縣衙跑去。
不一會兒,她就帶著李沐風回來了。
李沐風一看到老漢,也是楞了一下。
他仔細打量了一下老漢,發現他的確長得有點像自己那遠房的表舅。
於是,他開口問道:「您是……表舅?」
老漢一聽,連忙點頭:「對對對!
我就是你表舅啊!
你可得救救我啊!」
李沐風一聽,心裏就犯了難。
他知道,自己這個表舅是個遊手好閑的人,平時就喜歡占小便宜。
這次來找他,肯定是沒啥好事兒。
但是,看他那可憐巴巴的樣子,又不忍心不管。
於是,他說道:「表舅啊,您先在這裏住下吧。
等我有空了,再給您安排個事兒做。」
老漢一聽,連忙點頭:「好好好!
謝謝外甥女婿啊!」
就這樣,老漢就在李沐風家住下了。
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啥也不幹。
劉翠花雖然心裏有點不舒服,但是想著他是李沐風的親戚,也就沒說啥。
可是,這天,老漢卻突然提出要回鄉下。
李沐風和劉翠花都很驚訝,不知道他為啥突然要走。
老漢嘆了口氣,說道:「外甥女婿啊,我知道你們嫌棄我。
其實,我這次來,是想找你們借點錢。
但是,看你們也不容易,我就不好意思開口了。
現在,我在你們這兒白吃白喝這麽久,心裏也過意不去。
所以,我還是回鄉下去吧。」
李沐風一聽,連忙說道:「表舅啊,您這是說的啥話啊?
我們是您的外甥和外甥媳婦兒,照顧您是應該的。
您要是想借錢,就直接跟我說吧。」
老漢一聽,眼睛裏又閃過一絲光芒。
他說道:「真的?
外甥女婿啊,你可真是個好人啊!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我想借點錢,回鄉下做點小買賣。」
李沐風一聽,心裏就明白了。
他知道,這個表舅肯定是想拿著錢去賭博或者幹別的啥壞事兒。
但是,看他那可憐巴巴的樣子,又不忍心拒絕。
於是,他說道:「表舅啊,借錢給您是可以的。
但是,您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老漢一聽,連忙點頭:「好好好!
你說吧!
啥條件我都答應!」
李沐風說道:「您得答應我,回去之後好好做人,別再幹那些不三不四的事兒了。
要是讓我知道您拿著錢去幹壞事兒,我可饒不了您!」
老漢一聽,連忙點頭:「好好好!
我答應你!
我答應你!」
就這樣,老漢拿著李沐風借給他的錢,開開心心地回鄉下去了。
而李沐風和劉翠花呢,也繼續過著他們幸福美滿的生活。
不過,這事兒之後,李沐風也長了個心眼兒。
他知道,自己這個表舅可不是個省油的燈,以後還得防著他點兒。
於是,他暗暗發誓,一定要好好治理地方,讓柳河鎮成為一個真正的安居樂業的好地方。
而柳河鎮呢,也在李沐風和劉翠花的共同努力下,變得越來越繁榮、越來越美好。
大家夥兒都過上了幸福的日子,也都打心底裏感激李沐風和劉翠花。
他們的故事呢,也在柳河鎮上流傳了下來,成為了一段佳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