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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TP的Ne真的很高啊,遇到啥事儿都不往心里去,看上去从未有过情绪波动,你们遇到过心碎的时候吗?

2020-06-05心灵

有时候,子弹是故意打偏的。

身为intp,我一直知道我有个非常大的问题,那就是我缺少与人分享痛苦的能力。

我习惯在痛苦的沼泽中挣扎着下沉,就连呼救都要塑造成一个幽默的玩笑。

即使我有了非常亲密的朋友、非常深爱的恋人,我仍然会选择孤身前往静寂的冬夜,割裂一半的灵魂用来包裹另一半的灵魂,瑟瑟发抖地忍受着不断下降的温度,等待着命运的惩罚。

怎么形容这种滋味呢?

「那只企鹅,义无反顾地转身向大山深处走去」。

我也曾试着与人沟通,但是越沟通,就越发现自己的孤立无援。

有时候我都怀疑,是我自己想象了一场战争,并且塑造了自己的失败,从而给自己提供了一个向这个世界摇尾乞怜的机会。

知乎上一直有人追捧intp,觉着这个人格意味着冷静、聪明、博学,甚至有人希望把自己的孩子培养成为intp,但是大多数的intp并不是这样的。

如果你拥有一个intp挚友,你就发现,你永远无法温暖ta。

ta在你面前把自己逼入绝境,当你以为ta逃不出来的时候,ta又平静地出现在你为ta举办的葬礼上,调笑你小题大作。

你询问ta,为什么不与你分享ta的痛苦,但是当ta真的拿出ta的痛苦招待你时,你又只能口干舌燥地说一些陈词滥调。

所以和intp交友真的很容易让人感到挫败,尤其是一些拥有弥赛亚情结的人格,你会发现,你拯救不了intp,你甚至很难在ta痛苦的时候找到ta,更别提什么陪伴、安慰、治愈之类的。

我的朋友曾经向我抱怨过:「你总让我觉着你根本不需要我」。

是的,接下来我要讲的话,听上去非常离谱,「在痛苦的时候,我不需要我的朋友出现在我的身边,因为我没办法承受失去他们的痛苦,所以我不给他们选择的机会,这样他们就永远不会选择一个错误的答案。」

intp的破碎有点像冰裂纹瓷瓶,你永远分不清ta这一次破裂只是一次普通的咔嚓,还是彻底的死亡,别说是旁观者,就连ta自己也不清楚。

我永远不知道我能不能熬过这个冬夜,所以我本人呈现出一种量子态的痛苦。

一旦有人观测我,我就会积极配合,创造出「玫瑰正在盛放」的假象,但是这个观测一旦被撤回,我又开始半死不活。

作为我的朋友,只能在我两个状态的交互中,敏感地发现我正在朝向河水中心走去。

他们反复冲入河中,搂着我的腰把我往回拖,这个过程中,我们都很痛苦。

我们所能达成的平衡就是,我向我的朋友们保证,我给自己的第一颗子弹,一定会偏离要害。